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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7章 牛頂天:大丈夫當是如此!

  「是……」

  很快,房外兩人輕聲一應,細碎的腳步聲漸遠。

  沒過多久,房門吱呀一聲被輕輕打開,但見兩個裙裳素白、氣度端莊雍容的美人,各端著一盤酒菜,快步進入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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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爺可還有吩咐?」

  放好酒菜後,其中一人帶起一陣馥郁香風,走至牛頂天身前福了一禮,輕聲問道。

  牛頂天看了一眼面前熟透了的端莊尤物,這才想起,自己還有個襄陽郡王的身份。

  捋了捋衣袖,接過另一人遞來的臉盆,洗了把臉和手,道:「去備些熱水去,一會幾位夫人要沐浴。」

  「是……」兩人微福一禮,輕輕退至屋外,併合上了門。

  能把兩位皇宮裡的妃子送到這邊當婢子,葵花老祖也算使盡了手段。

  此刻,廂房中的高几案上,雙喜字之下,兩根紅燭高燃,暈著彤艷之光。

  牛頂天拿起桌子上的骰子,笑吟吟地走至東邊床榻旁。

  床榻之上,四位新娘端坐,交迭在一起的雙手,緊緊攥著。

  隨著腳步聲靠近,四人嬌軀顫了顫,紅色的蓋頭微微顫抖。

  顯然,心裡緊張極了。

  「十八點。」

  「二十五點。」

  「九點……」

  「唔,娘子好手氣,三十六點。」

  ……

  兩邊投擲下來,七人緊張的情緒稍稍舒緩,卻有一人緊繃著嬌軀,僵在了床榻上。

  牛頂天輕輕一笑,拿起案上喜秤,走到幸運娘子身前。

  挑起一角,然後輕輕撩起,只見熠熠生輝的金翅鳳冠之下,一張國色天香、明艷嫵媚的玉臉倏然現出,彎彎黛眉之下,明眸皓齒,瓊鼻似凝鵝脂,秀頸白膩修長……

  黃姑娘年齡尚稚之時,本就明艷無儔,嬌美無匹,為牛頂天生平未見。

  這會二九年華,更增幾分熟媚,在鳳冠霞帔的襯托之下,芳姿艷麗無端,猶如一株雍容、艷冶的牡丹花。

  「娘子……」

  牛頂天放下喜秤,目光溫和地看著面前的麗人。

  黃姑娘芳心一顫,細膩無暇的臉頰艷若桃李,美眸微垂,彎彎睫毛顫抖著。

  偷偷瞄了一眼身旁另外三位新人,她羞惱地瞪了一眼牛頂天,輕咬朱唇,沒敢回應。

  牛頂天牽起麗人的纖纖素手,只覺滑嫩細膩,如羊脂白玉一般,溫聲道:「娘子,該飲合卺酒了。」

  說話間,將其緩緩牽至酒桌旁,拿起托盤上的酒盅,遞給黃姑娘一隻,自己又拿一隻,道:「相公此生能得你們,是我之幸,請娘子與我滿飲此杯。」

  今夜過後,他也算是真正成家立業之人了,心中難免生出幾分感慨。

  黃姑娘輕輕揚起酡紅乳暈的臉蛋兒,彎彎黛眉之下,美眸盈盈如水,定定看著牛頂天,櫻唇翕動,卻沒敢說出話來。

  對於歷經大變的她而言,能恢復如初,嫁給面前的愛人,其它似乎已經不再重要。

  兩人在紅彤燭火的見證下,靜靜地飲下合卺酒,將酒盅放回。

  牛頂天看向眉眼低垂,臉頰羞紅,雙手無處安放的黃姑娘,輕喚了一聲:「好娘子,該洞房了。」

  「唔……」黃姑娘尚未反應過來,就覺溫軟的氣息向自己唇邊而來。

  她臉頰如火滾燙,嬌軀輕輕顫了下,隨著身體漸漸酥軟,瓊鼻之中,不由發出一聲膩哼。

  彤彤燭光下,几案上的紅燭靜靜而燃,蠟淚成行,一滴一滴地溢下。

  在這旖旎氛圍中,兩邊床榻上的七女,紅色蓋頭下,玉臉早已如霞。

  倏然,燈花噼里啪啦,陡然蹭亮,牛頂天掌指輕輕游離,黃姑娘身上衣裳一件件掉落。

  ……

  ……

  一個時辰後,屏風後的大床邊,紅棗,花生,桂圓,瓜子散落一地。

  床榻之上,牛頂天輕撫著手中滑膩的削肩,各看了一眼兩邊沉沉睡去的麗人,雲鬢散亂,淚痕未乾,粉膩的臉頰餘韻猶在,心頭不由生出一股暢然之意。


  新婚之夜,一龍歡戲二鳳,大丈夫當是如此!

  美中不足的是,戲到何沅君時,剩下的五女終於忍不住旖旎,落荒逃了出去。

  輕輕附身,吻了一下黃姑娘與何沅君光潔的玉額,牛頂天躡手躡腳起身,撿起地上衣袍穿好,打開了房門。

  「王爺……」

  侍立門口的兩位端莊美人慌忙曲身行禮,許是因為站得太久,腳下一個趔趄,紛紛倒進了牛頂天懷裡。

  「啪!」

  「啪!」

  就在兩人愣神間,只覺翹臀一陣痛麻,已被狠狠抽了一下。

  二人倏然脫開懷抱,猶豫了下,垂首跪在地上,道:

  「王爺恕罪!」

  「王爺恕罪!」

  牛頂天神色如常,問道:「都叫什麼?有何封敕?可曾受過臨幸?」

  二人聞言,面色不禁微紅,胸前頗為豐腴的美人低聲道:「奴婢姓李,名婉,受封淑儀,得過陛下臨幸。」

  另一人螓首低垂,猶豫間,耳根紅到了脖頸,低聲道:「奴婢姓劉,名韻瑤,受封嫻妃,得過陛下臨幸。」

  「嫻妃麼……」

  牛頂天低語,沉吟間,瑩瑩的眼眸微微閃爍,說道:

  「既然是後宮皇妃,待在這裡卻不像話,且等著,兩個月後,本王將你們送回臨安,會與官家好好解釋解釋。」

  「王爺!」

  「王爺!」

  李婉與劉韻瑤大驚,二人面色驚恐地抬起了頭,這般回去,哪還有她們活命的道理。

  牛頂天伸手撫了撫兩人潔白滑膩的臉頰,淡淡道:「放心,你們回去代表著本王,趙擴也不敢動你們。」

  「天也不早了,回去好好休息吧,以後在本王書房伺候,不必再做下人的活兒。」

  說罷,不等兩人反應過來,抬腳便朝遠處幾間亮著燈火的屋子而去。

  他此刻渾然沒有持久交戰後的倦色,火力尚足,不能讓剩下的幾位娘子守了空房。

  「懷夕與小瑩姐經過人事,稍微哄一哄,可以湊成一床。還得在嫂嫂身上使點力氣,再將師姐弄過來。」牛頂天在心頭盤算著,「妙真妹子功夫弱,先把她降服了,再找焚天,最後一床倒能省些時間。」

  念及此處,牛頂天眼前浮現一張艷麗、輕熟的臉蛋兒——嫂嫂陳瑾兒。

  既然沒了隨機選擇,他承認他還是更加偏愛這位一些。

  相依為命十幾年的嫂嫂,過了今夜,也該換個稱呼了。

  想著想著,牛頂天已經推開了最東邊的一處房門。

  此刻屋內紅燈高燃,燭火彤彤暉映,兩根鐫著龍鳳金漆的紅燭靜靜而燃,跟腳蠟淚成堆,已經燃去了小半。

  許是因為牛頂天進來,端坐床榻上的陳瑾兒,舒了口氣的同時,裙裾之下,併攏的雙腿不由往裡縮了縮。

  沒有哪個新娘,不想在新婚之夜,被相公親手揭開蓋頭。而當這一刻真正來臨之時,心裡又免不了幾分緊張。

  牛頂天看了一眼床邊案上未曾動過的小食,皺了皺眉,道:「嫂嫂怎麼也不吃點東西。」

  他怕幾位娘子久等,在幾人落荒而逃後,特意吩咐門外之人準備了小食、茶水,可在紅蓋頭下食用一些。否則一天未曾進食,長夜漫漫……

  說著,牛頂天拿起案上的喜秤,輕輕挑起陳瑾兒頭上覆著的紅蓋頭,便見一張雍容、典雅的明艷臉蛋,在彤彤燭火映襯之下映入眼帘。

  「娘子……」

  倏然見得這張瞧了十幾年的玉臉如此裝扮,牛頂天也不由一愣,輕輕改了口。

  陳瑾兒美眸微垂,掩藏下一叢羞澀之影,丹唇輕啟,柔聲道:「相公……」

  牛頂天笑了笑,放下喜秤,挽起陳瑾兒素手,溫聲道:「讓娘子久等了,餓了大半天,先吃點小食,我再與娘子飲上合卺酒。」

  陳瑾兒心中一暖,緊張的心思,也放鬆了一些,拉住牛頂天的手,輕聲道:「我不餓,還是先飲合卺酒吧。」

  「相公一會先去別的房間,記得今晚把合卺酒都飲了,莫要落下一個,也莫要太過荒唐。」

  說至最後,想到牛頂天先前毫無顧忌行的荒唐之事,陳瑾兒臉頰不禁微紅。


  美眸微微閃爍,又叮囑道:「來日方長,相公要愛惜著點身體。懷夕妹妹說,身體傷了根本,將來再想恢復就難。」

  牛頂天聞言,眉梢輕挑,捏了捏手中柔荑,拿起案上一隻酒盅遞至陳瑾兒手中,自個又拿了一杯,道:

  「娘子這是不相信相公的實力?你信不信懷夕明日就會改口?」

  陳瑾兒回過味來臉色一僵,端著酒盅,紅著臉沒去反駁。

  牛頂天輕輕一笑,舉杯道:「嫂嫂,我最後再喊娘子一聲嫂嫂。有道是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與嫂嫂相識幼年,相依為命,今日能夠結為夫妻,是我牛頂天上輩子修來的福分,咱們滿飲此杯。」

  陳瑾兒鼻間一酸,眼眶有些微紅,抹了抹眼角,低聲道:「能遇見相公,也是瑾兒上輩子修來的福分。」

  兩人飲完合卺酒,將酒盅放下,寂靜的廂房漸漸開始升溫。

  牛頂天輕輕摘下陳瑾兒頭上的金翅鳳冠,挑起了麗人潔白滑膩的下巴。

  陳瑾兒彎彎睫毛輕輕顫抖,白膩如雪的臉蛋彤彤如霞,美眸漸漸垂將了下來。

  牛頂天低頭朝那櫻唇緩緩吻下,撬開唇瓣兒,撬開貝齒,貪婪攫取著甘美。

  隨著麗人衣衫緩緩滑落,他只覺入手滑膩,一片溫軟團團,在麗人膩哼聲中,終於忍不住將其往榻上壓了下去。

  ……

  ……

  半個時辰後,驟雨初歇,檀香混合著旖旎的靡靡氣息充盈於室內。

  牛頂天擁住陳瑾兒那豐腴款款的嬌軀,凝眸看向肌膚白裡透紅,香汗淋漓的麗人,心頭湧出幾許暢然莫名。

  算起來,陳瑾兒比自己大了整整九歲,與韓小瑩與包惜弱一樣,今年剛滿三十,有著少婦的豐腴嫵媚,卻不失少女的滑嫩緊緻。

  幾番經歷下,他發覺,似乎還別有一番滋味。

  許是感受到錦被裡的大手又在作怪,陳瑾兒睜開柔波瀲灩的美眸,艱難撐起一隻白皙、軟綿的胳膊,錦被從肩頭緩緩落下,露出了精緻如玉、白皙刺目的鎖骨。

  「相公快些去別處吧,莫要讓她們久等了。」陳瑾兒話聲軟膩,盡顯疲態,拿開牛頂天作怪的手,將其往外推了下。

  牛頂天卻再次擒住溫軟之物,又捏了下,挑眉道:「娘子可還擔心相公的身體?」

  陳瑾兒嬌嗔一眼,軟聲道:「奴家錯了,相公想怎麼荒唐,就怎麼荒唐吧,奴家管不著了。」

  牛頂天笑道:「師姐那屋太涼,床榻不好起暖,娘子與她關係最親近,我一會將師姐抱來,咱們擠一擠,如何?」

  聽了這話,陳瑾兒美眸一瞪,顯然心裡不樂意。

  兩人關係再好,也沒到這般敞露胸懷,欣賞各自醜態的地步。

  但癱軟疼痛的身子使她已無力再與這人強辯,便軟軟地道:「相公快走吧,奴家要睡了。」

  牛頂天俯身啵了一口麗人酡紅的臉頰,把玩著手中之物,不滿道:「不行,別人伺候的時間比你長,娘子還得再儘儘妻子的義務!」

  陳瑾兒埋下頭,伸手在錦被中掐了一下,語氣之中帶著疲憊,哼哼道:「相公就是想逼迫奴家就範,即使奴家答應了,包師姐也不會答應的,你死了這條心吧。」

  「相公只是不想娘子一會醒來,身邊沒人。」牛頂天湊到陳瑾兒耳垂便,哄道:「娘子只要答應了,那邊一定也會答應的。」

  「你若是不應,就與相公再戰一場,只要能讓娘子一覺睡到晌午,相公自會離去。」(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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