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1章 牛頂天:你去床上趴著,我去取一支蠟燭
焚天掙扎了兩下,沒有掙脫,便任由牛頂天這般握著,只是玉臉之上泛起的淡淡紅暈,顯得心裡頗不平靜。
「你今晚約我只為這事?」
焚天杏眸微微抬起,現出一抹猶豫後,低聲問道:「你…你是不是在令牌上發現了什麼?」
牛頂天聞言,心中一動,不由摩挲起了手中的柔荑,沉吟說道:「我聽說波斯明教有一種鎮教聖物,叫聖火令,是白金玄鐵和金剛砂混和鑄成,質地堅硬無比。」
說著,他拿起一枚世尊令牌,將一半握在手中,拇指不斷朝另一半運力施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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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強橫的力道下,令牌周圍仿佛被外溢而出的內力凝成實質,但除了隱有淡淡火焰熠熠而閃,仍然不見其彎曲分毫。
牛頂天把屁股下的凳子往佳人身邊挪了挪,看向那張明媚可人的臉蛋兒,笑道:「是不是很硬?」」
「那會兒我在海上掰的時候,還以為是普通的精鋼玄鐵,但是以我現在的力道,哪怕是普通玄鐵不也不可能掰不動分毫。」
焚天杏眸微斂,點了點頭。
牛頂天又往麗人身邊湊了湊,這會可以隔著衣衫,感受到麗人胳膊上的點點溫軟滑膩,
他拿起令牌對著案上的燈火端詳,眸光熠熠而閃,輕聲說道:「我還聽說聖火令一共十二枚,長短大小各不相同,似透明,非透明,令中隱隱有火焰飛騰,顏色變幻。」
「而且……其中六枚聖火令上皆刻有波斯「山中老人」霍山所鑄的畢生武功精要。另有六枚聖火令,上面刻有明教申令的三大令、五小令。」
「相傳摩尼教前身便是中土明教,而中土明教是從波斯傳入,那這所謂的世尊令牌,若無意外,就是明教聖火令了。」
說罷,牛頂天放下令牌,沉默片刻,凝眸看向焚天的側臉,認真道:「既然是六塊,我想試試破解上面的文字和圖案,看能否找出裡面的武功。」
其實,他早就對這令牌有了一絲猜測,從知曉焚天所練武功是乾坤大挪移開始,就基本確認了下來。
但不管是聖火令,還是乾坤大挪移,他再心動,自焚天來到九宮山,他都一直忍著沒有開口詢問,只是不願眼前這個女人好不容易被自己收下來的心,再起波瀾。
倘若太過急切,讓其心裡生出他牛頂天是奔著武功秘籍去的想法,反倒不美了。
如今卻是不同,自己武功大進且不說,今天日月神教正式創立,兩人也算是真正的自己人了。
對於聖火令,牛頂天實在忍不住不動心,身邊六枚若非記載武功的六枚,他往後都有計劃忽悠一批高手遠赴波斯明教掃蕩一番。
詳細情況他雖不知,卻知道那上面是能讓九陽神功和乾坤大挪移都有些難以招架的怪異武功。
據傳聖火令當年為波斯「山中老人」霍山所鑄,刻著他畢生武功精要,後來明教東傳,與其同時傳入中土,向為中土明教教主令符,見聖火令如見教主。
但自第某代教主之後,便已失落,後來輾轉又傳回波斯明教。
波斯明教鑽研聖火令上的文字記載,結合殘留的乾坤大挪移心法,變出一門古怪奇詭的功夫出來。數十年間,波斯明教教中職分較高之輩人人武功陡進。
「你應該早就想要了吧?」焚天沉默許久後突然開口問道。
頓了一頓,她轉過頭,與牛頂天四目相對,可見那人漆黑的瞳目當中,清晰地映照著自己的身影。
猶豫了下,她輕輕說道:「現在皇宮裡的供奉老祖也奈何不得咱們了,你才弱冠,還嫌自己的武功還不夠高嗎?」
牛頂天面色微頓,這眼尖的女人似乎真把她家老闆當成天下第一了。
摩挲著手中柔荑,牛頂天低聲道:「自然早就想要了,但也怕你心中多想。我好不容易把你留下來,不是怕你跑路麼。」
焚天杏眸閃了閃,問道:「我當初若是跑路了,你是不是也會把我捉回來?」
牛頂天眼中微微詫異,不過也未否認,當初若真給她跑了,斷是要給她捉回來的。
「果然沒安好心!」麗人扭過頭,輕哼了一聲,鄙夷道:「忍到今天才來跟我開口,你怕是心裡早就有財色兼收、吃摩尼教絕戶的打算了吧。」
牛頂天狡辯道:「休要污衊你家教主,美人確實早就惦記了,但是武功教眾只是順帶而已。」
「再說了,哪個正常男人能夠經受住姐姐這般絕色的誘惑?我從在海上見了第一面,往後便日日想念,你來九宮山尋我,不知我心裡有多開心呢。」
說話之間,他將手中柔荑左手換右手,左手輕輕攬上了麗人的纖細腰肢。
「放開!」
焚天微紅著臉頰給了牛頂天一肘子:「休要拿對付你家毛丫頭的手段對付我。」
「不放!」
牛頂天攬起腰肢,搶過麗人的凳子,便雙臂抱起香軟嬌軀,放在了自己大腿上,嗅著淡淡幽香,笑道:「姐姐可是在說蓉兒。」
焚天賭氣般掙扎了幾下,見越掙越緊,朝著胸膛又給了個肘擊,便由他這般抱著。
按住在自己腹間摩挲不停的兩隻手,她那豐潤可人的臉蛋兒兩側,似蒙起一層酡紅紅暈,嘴上輕哼道:「我可沒說。」
「你還要不要令牌了,不要快點回去,我該睡了,以後少在我面前裝醉。」
牛頂天反手捉住柔荑,細嗅著那香軟嬌軀上的淡淡幽香,低聲說道:「令牌自然是要的,沒人不想進步。要知道武功不進則退,這天底下的高手,非你表面上所見的五絕這般簡單。」
「有一事旁人都不知曉,就是王重陽未死,這是我親自去他墓室確認過的。我雖不懼他,但也不想再惹上一位先天強者,所以今天才一直沒有親自出手解決全真教的人。」
焚天聞言,素手上的掙扎動作微微一頓,瑩瑩的杏眸當中閃過一抹驚異。
牛頂天嘆道:「咱們這江湖啊,說到底還是實力為尊。你看歐陽鋒對我畢恭畢敬,洪七公輕易與我化解恩怨,還不是因為咱的實力?」
「你們可以有安逸的想法,但我作為首領卻不行,我得守住咱們的領地,咱們的事業,還得保護好你們,沒有實力,一切都是空談。」
說罷,他閉著眼睛微微低頭,靠近麗人發間的紫金冠,絲絲縷縷的女兒香縈繞在他的鼻間,讓他有些沉迷。
聽得這番言語,焚天悶悶的沒有說話。感受到身後少年的依戀,她那杏眸當中不覺之間現出一抹柔意。
猶豫片刻後,她低聲說道:「令牌裡面確實是有武功,因為波斯文罕有人識,一直未被其他世尊認出過。」
「但這門武功太過怪異,先前修練之人大多入了魔道,其實……其實須得結合乾坤大挪移心法修煉才行。」
「姐姐是怎麼知道的?」牛頂天緩緩睜開眼眸,一邊把玩著麗人柔夷,一邊輕聲問道。
焚天沒有回話兒,咬了咬嘴唇,猶豫問道:「你這樣抱著我,把我當成了你什麼?」
牛頂天眉頭一挑,毫不猶豫說道:「自然是我家娘子!最晚明年,我一併娶你們過門。你若有意,就繼續幹著副教主,若是厭煩了,就回家好好帶孩子。」
帶孩子……
焚天臉頰之上泛起一抹紅暈,低聲說道:「那你先放我下來。」
牛頂天雖然有些疑惑,仍是不舍地鬆開了手。
焚天脫得懷抱,緩緩走向搖曳的燭台之旁,昏暗的燭光照在她那玉臉之上,可見杏眸當中的眼神堅定而決絕。
下一刻——
一件,兩件……一層層的衣衫如同凋零的花瓣,輕輕滑落。
在身後冕服少年驚愕的目光中,焚天潔白的後背逐漸展露,宛若無暇白玉,在燭光的映照下散發著聖潔的光芒。
而那白膩如雪的後背之上,卻似暴殄天物一般,刺著密密麻麻的圖案與字符。
廂房之中,空氣仿佛凝固,時間也仿佛停止,微微晃動的燭光下,仿佛只有那沉靜而勇敢的背影。最終,衣衫落盡,只餘一件單薄褻褲,緊緊包裹著玉體翹起之處。
「這是我娘生前為我刺下的乾坤大挪移心法,我也…我也尚未瞧全。」
焚天雙臂環抱雪峰之上,將後展露無遺,顫聲說道:「案上有紙筆,你,你先謄抄下來,我再為你譯成漢文。」
你先謄抄下來,我再為你譯成漢文…這一句顫抖的話,瞬間澆滅了牛頂天眼眸當中升起的欲望,取而代之的便是心頭之間湧起一股暖流。
悄無聲息間,他來到焚天身後,眼神莫名的盯著雪白肌膚上的一行行字符,延伸至褻褲包裹的臀股之間。
牛頂天蹙著眉,緩緩抬起手,感受著嬌軀的微微顫抖,心裡頗不是滋味兒。
這個年代的紋身不像後世使用止痛藥膏,完全是遭罪的過程,更別說紋上滿滿的一後背了。
「你抄是不抄!!」
就在牛頂天準備問候那位挨千刀的丈母娘時,一道羞惱的嬌斥聲,讓他瞬間清醒過來。
「抄!!」
牛頂天咬牙說道。
正要轉身去取紙筆時,他眼眸微微一閃,指了指床榻,低聲道:「站著太累,你去床上趴著,我去取一支蠟燭。」
焚天玉臉通紅,一雙雪臂環抱胸脯,猶豫著沒有動身。
牛頂天笑了笑,攬過麗人嫩滑的雪肩,輕聲道:「你是我娘子,只要你不願,我還能強硬與你歡好不成?」
「那你快一些。」焚天稍稍鬆了口氣,聲若蚊蠅道:「抄完之後,你等回去。」
牛頂天笑著點點頭。
焚天見狀,在身旁少年的注視下,紅著臉緩緩蹲下身子,撿起一件外衫披在身上後,垂著腦袋走向了床榻。(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