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繼續殺

  「還有誰？！」

  當雙刀的豬人，終於停下來，仰天怒吼的時候，渾身已經血紅一片。

  而在地上，還有一個真正的超凡者死不瞑目的屍體。

  這個賭場的幕後，死的像是一塊被屠夫切割過頭的豬頭肉。

  迪蒙大口喘氣，明顯已經是強弩之末，依舊凶光四射。

  對方人數更多的小弟卻噤若寒蟬，被其氣勢逼退，完全不敢和其對視。

  但是，他的狀態，比表現的還要差很多.......他感覺到雙手已經不是自己，似乎有什麼在其中發芽，甚至已經無法動彈。

  「說了，讓你悠著點，怎麼開頭就用上了底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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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沒辦法......我也沒想到會遇到這麼強的超凡者混幫派。」

  突然而來的聲音，打碎寂靜。

  黎恩的到來，意味著雙方的「勾結」已經擺在了明面上。

  看了一眼已經稍微肉體變形的迪蒙雙臂，黎恩卻鬆了口氣。

  騎士誓約的抗性比預期強太多，即使迪蒙用了這個「殺手鐧」，也能撐一段時間。

  「別動。」

  黎恩撕開了一枚捲軸，用聖力啟動了其上的力量。

  「解除弱等詛咒。」

  淡淡的白光閃爍，下一刻，迪蒙雙手的金色手套脫落，他的狀態也明顯好了一點。

  這要感謝蘇爾老哥的事前提醒，讓黎恩在準備詛咒巨力手套的時候，也要求了一些「解除弱化詛咒」的捲軸，用來脫下詛咒道具並緩解詛咒。

  低階的魔法捲軸、神術捲軸價格作為優質消耗品都不算貴，卻也是以金幣計價的。

  而黎恩手上這個效果如此之好，應該也是一個高階牧師的傑作。

  高階牧師往往是某個教會的大佬，讓其為你抄捲軸，需要可不僅僅是金錢。

  只能說，金主龍狩是真的有錢有資源有身份，黎恩已經對其有了一些猜想。

  「拿著。」

  總共有四枚，黎恩直接丟了兩枚過去。

  他已經確定使用聖力術自己，能夠抵抗食人魔手套的詛咒，只是留了一枚備用。

  「再用手套，而我不在的話，找牧師、聖騎士使用捲軸吧。」

  捲軸實際上是一個被封印好的「法術模型」，依舊需要一定的對應施法能力才能使用，神術捲軸自然只有聖騎士和牧師使用。

  收下捲軸，迪蒙點了點頭，轉頭前往下一家。

  看著這踩著血腳印的強壯背影，黎恩也笑著搖了搖頭。

  「已經開始了誓約之路嗎......」雖然黎恩無法用龍眼觀察對方的職業，但是他可以感覺到，「誓約騎士」的力量，已經在對方身上發芽。

  這，可是相當反常識的。

  正常情況下，聖騎士往往是騎士侍從和戰士的進修。

  而古典誓約騎士，大部分情況下，只有聖騎士、武僧中的高端兼極端派，才會選擇。

  正常進階路線是「戰士（騎士侍從）-聖騎士-誓約聖騎士」，而迪蒙直接在邁入一階的誓約騎士.......進階職業不一定比基礎職業強，但往往能提供獨到的東西，補完這個職業最需要的東西。

  誓約騎士的意志如鋼鐵，天生就對詛咒、魔法有極強抗性。

  更重要的，是誓約騎士的力量源自於「誓約」，其來源說到底是自己的靈魂、自己的生命、自己的過去。

  這個時候的聖騎士，已經可以擺脫神祗的限制，自己產生聖力！

  每一道誓約，還能帶來單獨的力量加持，越是苦修和虔誠者，越是強大。

  虔誠的誓約者不會唾棄神祗，但其實也不需要太過尊重、信仰祂們，他們知道自己為何而戰。

  這也是法律之神的叛逆之戰時，那些古典誓約騎士依舊擁有力量的源頭，他們的力量本來自自己的內心，而不是神祗。

  「該我了，看看名單上下一個是誰......哦，開賭場放高利貸的，還可以「壓人（賭狗妻女）」，那的確該死。」

  戰爭一旦開啟，自然不會輕易的停下。

  時間已經不多了黎恩，繼續自己準備很久的「斬妖除魔」。

  【同步率45.6%，滿意度30.6%】

  蘇爾老哥的態度也直接，他也期待這一天很久了。

  開戰的第一天的突襲，對手沒有多少準備，往往是收穫最多的一天。

  「轟！」

  沒必要走暗門，賭場的牆壁直接被拆了。

  微笑著的聖騎士一進去，就隨手判定了一個罪域。

  「艹。你們還真是做得好，做得好啊。」

  眼前的場景，那明明裝修華麗仿若奢華酒店的賭場內飾，卻讓黎恩都直接罵了髒話。

  他第一次見到一個屋子裡的賭徒、打手、賭場人員，全部都紅的發黑的！

  你們這玩意，比之前拐賣人口的還要罪惡深重，你們到底害了多少家庭多少人？

  沒有言語，銀色的刀光再度劃破長空。

  面對破邪除罪的大劍，普通的惡徒完全無法抵抗。

  在這個過程之中，黎恩還在刻意的使用蝕甲擊，強行擊穿對手的護甲和護具，鍛鍊自己的實戰能力。

  「咣。」

  但這一次，卻被一把亮銀長矛擋下了。

  「早就知道你會來！傭兵們，解決他！佣金翻倍！」被救下的賭場BOSS，還有臉叫囂。

  看著默默圍過來的傭兵小隊，那明顯的圍獵三人組，黎恩依舊在微笑著。

  「給個面子，我們都是職業者。」

  「三打一，你沒勝算的，你離開，我們不想和你拼命。」

  「我們只是拿錢辦事的，雖然不知道你背後是哪位教會哪位神祗，我們也沒興趣得罪。」

  三個傭兵職業者，一個輔助兩個重甲戰士，老傭兵前鋒持矛，年輕人中堅持盾，看起來實力不差。

  身上淡淡的紅光，有罪，卻不至死。

  但是，加上庇護惡徒阻止執法，足夠了......

  「破邪......」而黎恩的回應，一如既往的直接。

  「突刺！」老傭兵一聲怒吼，化作了帶著血光的揮砍。

  狡猾的傭兵，喊得是突刺，卻是一擊明顯的順勢劈。

  是想逼退自己？再控制好距離，讓自己享受圍攻？

  龍眼一霎就完成了解析，與此同時，聖騎士的劍鋒沒有回防格擋，反而銀光大盛，劍威更快，更狠。

  「斬。」

  銀光浮在劍上，純粹的聖光被轉化成審判之力，劍刃的威勢數倍暴增。

  近在眼前的矛尖？無視就是......

  「噹！」

  先一步，長矛化砍為縮，反向擊打到劍身上，將其帶偏。

  「你，你真是瘋了！」

  持矛傭兵一陣後怕，他幹這活至少十年了，沒見過這麼玩的。

  剛才自己不退，自己的矛能砍中，對方的劍也能！

  「你的腦袋，會先碎掉。」聖騎士依舊帶著和睦的微笑，但在這一刻，卻給傭兵莫名的恐懼。

  他，到底經歷過多少戰場，雙方面對生死的經驗，似乎完全不在一個檔次。

  但這一霎的恍惚，迎來的是新一波劍光。

  這位年輕的聖騎士，完全沒有武德。

  「噹！」這一次，同伴卻及時持盾擋住了。

  只不過，那吃痛的猙獰表情，還有當即流血的虎口，昭顯了這並不能持久。

  「破邪。」年輕的騎士，依舊是那一招。

  劍身，再度被矛擊偏。

  和老傭兵相比，黎恩的力量和敏捷並不占優。

  但是，下一秒，銀光再閃。

  「忍耐！這個年紀的聖騎士，用不了幾次破邪斬的，沒有了聖力的加持，他就是一個垃圾戰士......」

  可是，銀光，卻完全沒有停歇下來的打算。

  「咣！」

  先一步無法承受的，是老傭兵持矛的虎口。

  劍光還沒消失，接著就是一腳，老傭兵直接被踢開。

  他的防線崩潰了.......後方的那個似乎在施法的輔助暴露了。

  「破邪。」

  於是，光一閃，低階施法者死不瞑目的人頭飄在了天空。

  這下，三人的圍攻戰術，徹底崩了。

  群狼沒擋住巨虎，一波猛衝撕裂了防線，擊殺了最有威脅的「狼王」。

  下一秒，黎恩的劍光，指向了依舊在回氣的老傭兵。

  或許，在這死不瞑目的人頭落地之時，他們依舊無法理解現狀。

  為何這位聖騎士的聖力似乎永無止境，消耗不低的破邪斬真的玩成了平A。

  很快，在一地的屍骸和熊熊燃燒的賭帳帳本之後，黎恩離開了。

  【同步率46.6%，滿意度30.8%】蘇爾老哥，依舊用逼近過半線的同步率，表達了滿意。

  已經到了版本末期的誓約騎士黎恩，的確強的可怕。

  【生物等級：劣石，狀態：力量2(13)，體魄3(10)，敏捷3(6)，精神5（16）】

  在新到手的裝備加持下，原本基礎屬性的缺失，已經被補上了。

  那悲催到能被小孩哥撞骨折的力量2，在裝備的加持下達到13，普通力量型白銀物種的水準。

  而英魂附體帶來的高精神力，在聖力術的加持下，化作了水準以上的體魄加持。

  連敏捷這個騎士最沒用的基礎屬性，都硬生生被肉體抬起來了......他擁有了一個正常的中階聖騎士的全部基礎硬體。

  「呼。」

  更離譜的，呼吸之間，已經消耗後的聖力再度溢出。

  可惜現在沒有治療能力，否則就可以讓他們看看什麼叫做越打越強的超級小強。

  【物種等級：劣石，臨時職業等級：二階古典誓約騎士、一階聖騎士、一階戰士（此類臨時職業將在7天2小時後消失）】

  【擁有臨時職業異能：破邪斬(一環)、罪域審判（一環）......】

  只看面板的話，黎恩最高階位只有二，並不算強。

  但一般來說，這樣的職業搭配不可能出現，一階聖騎士沒理由直接跳誓約騎士。

  但現在，這份奇異，正在源源不斷給與他力量。

  「呼。」

  聖潔的力量灌注於劍身，破邪的光輝再度照亮了眼前漆黑的通道。

  這，是黎恩現在唯一傾斜溢出的聖力的方式，都富裕到用來照明了。

  正常的聖騎士，哪有這麼奢侈，破邪斬都玩成了平A，罪域審判當照明燈使用。

  黎恩能這麼離譜，除了高的嚇人的精神力之外，還是依靠古典誓約騎士的誓約。

  每一道誓約，被履行之時，都會給予持誓者加持。

  這是一個明顯越老越強的職業。

  拯救弱者的誓約，伴隨著一次次成功的拯救而強大。

  固守清貧的誓約，伴隨著苦修者清水黑麵包的日常，逐漸沉澱。

  而這份積累，最終都會化作持有者內在的力量。

  心靈和意志盤踞的內在力量，才是誓約者強大的根源。

  抗性的提升僅僅是因為內在的強勢，如果是誓約聖騎士，這份內在能轉化的是大量的聖力，守誓的苦修武僧獲得的則是「氣」。

  也是因此，除了極少數虔誠者，追求效率的超凡者往往不會選擇苦修的誓言.......太累，太慢代價也太大，我渴求聖力為何不直接投靠某個神祗。

  大部分情況下，誓約者前期提升到沒有感覺。

  「可聖力的種子，已經在迪蒙身上萌芽了。」

  想到之前見面的場景，黎恩露出微妙的笑容。

  他看出來了，迪蒙已經無所謂英魂的傳承，他既然打算融入黑暗，就是已經下定決心放棄成為英魂繼承人。

  但現實就是，他已經踏上了真正的自由聖騎之路，不依靠神祗的自我苦修之路，唯一的正路。

  不依靠神祗的自由聖騎士，基本只能依靠誓言和苦修來積累聖力。

  這份進階顯然不正常，黎恩懷疑多少和英靈圖鑑有點關係。

  「可惜了，現在的狀態，也沒幾天了.....」

  黎恩的情況也是如此，他的誓約騎士等級是借來的，實際上是蘇爾的誓約......走到人生盡頭的蘇爾這麼強，和他一輩子履行的那無數「拯救」誓約是直接相關的。

  他的聖力不僅不依靠神祗，更是仿若地火熔爐，無窮無盡。

  現在英魂附體的黎恩只是借用了一小部分，依舊有著永遠溢出的聖力。

  動力無窮，配上這個可以讓英魂（軟體）微調的肉身硬體，構建了這個完整的戰鬥體系，強度自然一下子上去了。

  「......下一個是誰，殺手組織，碼頭區居然有這種東西。哦，自稱殺手組織的高利貸、賭債的討債打手幫派，還兼職綁架服務？那也該去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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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瘋騎士真的發瘋了。

  黎恩的「正義審判」，很快就成為了碼頭區的頭條。

  原本巡守時積累的「仇怨」，在其獲得力量後，逐一進行清算。

  但現在沒有多少人看得出來，在那暴走的路徑之後，「碎骨幫」成功發跡了。

  碼頭區的幫派本來就是一些三流分子，失去BOSS之後，大量小型幫派的零散人員很自然的被某人輕易的收編。

  尤其是黎恩隱約為其站台之後，進度更快。

  當然，也不是沒有代價的，這些幫派產業，會定期拿出一些食物做慈善，主要是救助一些活不下去的孤兒、老人、女人。

  迪蒙會說是黎恩強迫的，黎恩也不會否認。

  收編過於順利，即使那些勢力有什麼幕後人員，確定「份子錢」依舊在，新BOSS不會亂來的之後，也懶得管了。

  「說到底，碼頭區的一切都是一群垃圾，上面的那些人不會那麼在意的.......」

  迪蒙一語道破，你會認真看待對手，研究他的長處短板。

  但你會在意腳下的蚊蟲的想法嗎？只要惡臭不傳出蓋子，都會當做無所謂吧。

  可是，他們真的不重要嗎？

  一方面，對於獵尾案的黑市通緝，終於出爐了，同時.....

  「我的人，已經可以接觸到奴隸市場那邊.....」

  這些外圍的垃圾，實際上是龐然大物的外圍.....你總不能指望大貴族、教會僱傭的中高階超凡者，在這碼頭區去搜索、收集消息、購買「商品」吧。

  「大部分的完全奴隸（失去所有人權），是債務奴隸，畢竟這幾年周遭各國沒有多少戰爭奴隸，債務奴隸的八成以上，是賭債.......」

  這些東西，顯然都是幫派的操控範圍，就如之前拉里遇到的麻煩一樣，幫派的野狗的主要任務之一，就是不斷幫奴隸市場收貨、出貨。

  正常情況下，一個人淪落到賣掉所有的人身權還是極罕見的.....但賭徒在賭桌上輸掉老婆孩子，可能就是一次上頭的事情。

  本地幫派，很自然的成為了他們的觸手，為其源源不斷的提供「商品」。

  「......看似輝煌如皇宮一般的奴隸市場，實際上一直在碼頭區製造悲劇和苦難。」

  說這話的時候，迪蒙很平靜，這在他還是一個孩子的時候就是這樣了，這麼多年也沒有變化。

  「十幾年前，王國還很強大的時候，不是這樣的......」只是，從母親那裡聽說不是從來如此。

  「前任勇者萊克斯的時代嗎？」這一刻，黎恩也想起了龍狩詢問的那個人，據說那位勇者差點把王國變成了世界強國。

  「勇者離我們太遠了，媽媽只是和我講過，那時候王國還很強大，碼頭區沒有這麼亂，警察沒那麼黑，僅僅是碼頭那裡找份工作，那工資就能活一家.......奴隸市場這種東西，也是因為國勢衰弱了，才讓那些人在這裡為所欲為。它，已經成為了城市的化膿毒瘤。」

  看似閒聊，實際上卻已經逐漸交換了關鍵的情報。

  這兩天，迪蒙攻關的重點都是「黃賭」有關的產業，一方面這的確是碼頭區動亂的源頭，另外一方面......

  「.....賭場和放高利貸的，源源不斷的給奴隸市場提供貨源，而妓院花街則是奴隸市場的優質消費端。這些小幫派和組織，都可以視作奴隸市場的外圍。」

  黑暗不是一天形成的，那是一層又一層的套娃和利益糾葛。

  「準確的說，我們這些雜碎只能算是它的外圍的外圍。那些和其直接溝通的大幫派，是我們現在無法處理的。」

  但逐漸掌握了這些外圍幫派，也等於逐漸掌握了奴隸市場的信息網絡。

  即使他們自己不重視腳下的螻蟻，但諸多情報和物資的交換，依舊能透露很多黎恩想知道的東西。

  至少，知道了奴隸市場有那些部門，各自的掌舵人是誰，且對什麼商品很有渴望。

  他對接下來的部署，也有了一些自己的想法。

  「你有把握掌控他們嗎？」

  「短期內不太可能......只能慢慢來。」

  黑暗的污泥是無數歲月的積累，要剷除也只能一點一點的來。

  這可能需要一個人的一生。

  「我有點理解英靈傳承的做法了......」

  要改變這個世界，或許真的做點什麼，僅僅一人的力量是有效的。

  就算極端強勢的惡龍，也只能用龍息製造毀滅，真要建設、塑造點什麼，依舊只能讓一個個凡人去做。

  「......或許，他在引導，渴望著什麼。」

  黎恩搖了搖頭，信息缺乏的太多，沒必要做出太遠的猜測，當前有些事卻已經越來越明晰。

  【1號碎骨，生物等級：原石，狀態：力量8，體魄8，敏捷4，契合度30%，滿意度48%】

  契合度，一般是不會變的，因為職業等級、肉體條件不會輕易改變，但誓約者的職介還有三道誓約，從本質上改變了他。

  而力量和體魄的增長，也是因為那詛咒的巨人手套的效果，即使被驅逐了詛咒，某些變化依舊發生了......的確有聖騎士用這種方式白嫖基礎屬性，因為危險度是不低的。

  契合度暴增的同時，滿意度也在一路飆升，蘇爾對他的「正義」頗為欣賞。

  「企圖改變這裡孩子的未來，讓他們不再生而下賤的正義......也難怪蘇爾老哥欣賞了。」實際上，黎恩也很欣賞。

  事實上，不是英魂干涉，誓約者也不會如此輕易的進階成功。

  「留給其他候選者的時間不多了，期望她們在這個事件中有所作為吧.......」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