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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皇帝心愛小房子失火了

  第21章 皇帝心愛小房子失火了

  靜。

  裕王府前廳,隨著嚴紹庭的詭辯,一片寂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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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那偏室隔間裡,剛抱著孩子走到門下的李妃,亦是停下腳步,悄無聲息的轉過身,目光直直的盯著嚴紹庭的背影。

  張居正整張臉都扭在了一起。

  他心中清楚,嚴紹庭所說的這番黃河長江之論,其實是在詭辯。

  可是。

  嚴紹庭說的好像也很有道理啊!

  張居正心中不免有些煩躁起來,甚至是出現了一絲慌亂。

  自己竟然沒有辦法去辯駁對方。

  身為裕王府詹事的譚綸,更是瞪大了雙眼。

  這是嚴黨的人?

  嚴黨的人,什麼時候竟然能悟出這等道理來。

  按照嚴黨一貫的作風,難道不是順者昌逆者亡嗎?

  原本一直端坐著的裕王朱載坖,亦是心中噗通。

  他是大明朝的裕王,隨著兒子的出世,更有可能成為大明朝的太子,乃至於將來的大明皇帝。

  他比之張居正和譚綸二人,對嚴紹庭這番黃河長江之論,有著更深的領悟。

  這可非是為官執政之道。

  這是為君社稷之道!

  這是帝王權術!

  朱載坖心中有那麼一絲恍惚,若他日自己登臨大寶,坐在那張椅子上,面對大明朝文武百官,天下數萬官員,自己當真只用長江水,而廢黃河水?

  長江水滋養兩岸,可黃河水亦能灌溉田地。

  漸漸地。

  一絲無法言語的感觸,在朱載坖的心中滋生出來。

  此論。

  或大善?!

  朱載坖瞬間收斂心神,卻是看向了張居正:「此論……」

  張居正眼角一跳。

  他已經察覺到了一絲不妙。

  只聽朱載坖笑著說道:「初聽嚴師傅此論,只覺奇妙,再聽似有幾分道理。至結論,或可為張師傅此行良言。」

  張居正心中突的一下,整個人像是泄了氣一樣。

  對於嚴紹庭的黃河長江之論,他本來還是能辯論一番的。

  可是,嚴紹庭最後卻也對這番言論有了一個解決的辦法。


  堵不如疏。

  這便是嚴紹庭在這番詭辯之後,給出的一個解決辦法。

  有了這句話作為定句,他這番黃河長江之論,便成了無懈可擊的道理。

  什麼是貪官?

  什麼是良臣?

  一切都需要去疏導,若是上位疏導不善,便是長江清水也會泛濫成災。

  嚴紹庭這時卻是含蓄的笑著推辭道:「王爺,此論不過是微臣耳聞淺聽而已,可不敢因此左右張閣老南行。」

  朱載坖此刻對嚴紹庭的觀感,已經有了改變,甚至可以說是徹徹底底的顛倒過來了。

  也正是因為這黃河長江之論,讓朱載坖心中生出了一絲為君執掌社稷的覺悟。

  此前,他只當自己是皇帝的一個兒子,是大明的一個親王。

  但在這番言論之後,他的視角變成了大明的君主,俯瞰天下萬物,朝堂百官。

  張居正卻只能起身,拱手頷首道:「微臣遵令。」

  朱載坖笑著點點頭,伸手示意張居正落座。

  聽了一番黃河長江之論後,朱載坖心情大好。

  他不由看向嚴紹庭:「明日張師傅便要啟程離京南下,操辦南直隸、浙江兩地增產絲綢行銷海外一事。

  說起來,這件事情聽說還是當時嚴閣老提出來的,不知嚴師傅對此,還有何看法?」

  朱載坖此刻忽然覺得,或許已經進入裕王府擔任世子侍讀的嚴紹庭,是一個能夠爭取的官員。

  至少,嚴嵩和嚴紹庭如何,和今日能說出這番闊論的嚴紹庭,並沒有什麼干係。

  嚴紹庭今日來裕王府,本就是為了要提前在未來的隆慶皇帝面前刷好感,打好基礎。

  此刻見對方詢問起東南的事情。

  他也不保留,開口道:「陛下定的一急一緩,乃是正道,張閣老此行定然也是如此照辦。只是有一件事情,微臣還有些擔心。」

  心中有了要招攬嚴紹庭,甚至是藉此分化嚴黨的朱載坖,當即面露好奇。

  「嚴師傅儘管說來,此後在這裕王府內,嚴師傅只管暢所欲言。」

  張居正和譚綸聽到此言,心中皆是一緊,臉上更是露出擔憂之色。

  裕王秉性優柔,若是被嚴家小子讒言蠱惑,還不知往後的大明會如何。

  張居正不由給了譚綸一個眼神。

  他馬上就要離京,徐階和高拱都要忙著內閣的事情,裕王身邊算起來就剩譚綸一個人了。


  嚴紹庭開口道:「海路安全!這是微臣最為擔心的事情。此番有張閣老南下,東南兩省增產絲綢一事,大抵是能辦好的。

  只是如今東南沿海倭患不斷,即便朝廷手握絲綢,能賣給海外夷商,如何運出去卻是個問題。

  即便這些絲綢給到了外商,出現什麼問題無關我朝。可若是商路不通,往後這些商人是否還願意與我大明往來經商?」

  說到此處,嚴紹庭不由想到了自己此前的猜想。

  西苑裡的那位,當真只甘心將朝堂政鬥掌握在手上嗎?

  他,當真願意止步於此嗎?

  朱載坖做了這麼多年的王爺,又有徐階等人輔佐,即便秉性優柔寡斷,可不代表他是個傻子。

  這時,外面的天空中一道驚雷響起。

  王府里。

  聽到嚴紹庭這樣說,朱載坖當即說道:「嚴師傅的意思是,要在東南用兵,清剿倭寇,肅清海路?」

  嚴紹庭當即笑著說道:「王爺英明,微臣正是此意。雖然眼下東南有胡部堂總督浙直,手下又有戚繼光、俞大猷等干將雲集,戰功卓著。

  但也改不了東南戰事焦灼,僅限於海岸之上。而一旦倭寇下海,我朝兵馬便只能望洋興嘆,無力追逐絞殺。」

  張居正第一個念頭就是,嚴黨要對東南軍務插手。

  可是不等他開口。

  朱載坖已經開口詢問道:「嚴師傅對此,有何良策建言?」

  正當這時。

  裕王府外,忽然有一陣嘈雜傳來。

  屋中眾人不禁循聲看了出去。

  只見外面一道道人影奔走,幾道身影沖了進來。

  嚴紹庭瞧著跑在最前面的人,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笑容。

  只見馮保面色焦急,額頭上都滲出了汗水,神色慌張的沖了進來。

  到了屋中,馮保亦是一眼就看到了坐在一旁的嚴紹庭,臉上露出一絲意外。

  只是不等思考,馮保便已經跪在了地上,身子向後,雙腿滑在地上。

  一溜煙,就滑到了裕王朱載坖跟前。

  朱載坖臉色鐵青:「生出什麼事了,這般急躁,不顧規矩!」

  馮保吞咽了一口唾沫,抬起頭滿臉惶恐。

  「王爺,大事不好了,是西苑……西苑……」

  朱載坖臉色一震:「說清楚!西苑怎麼了!」

  馮保渾身打顫。


  「火……」

  「西苑走水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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