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8章 亂七八糟的場子遲早出事！
第269章 亂七八糟的場子遲早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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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爺，這次的開幕式雖然熱鬧，但效果遠遠不如預期，很多攤主還是對租金的問題有顧慮。現在，西灣的攤位已經吸引了不少遊客，咱們這邊的熱度……撐不了多久。」張海站在一旁，小心翼翼地匯報著。
金少沉默了幾秒，猛地把手裡的香檳杯砸在地上，酒水和碎片濺了一地。他站起身來，來回踱步，最後停在窗邊，眺望著遠處的維港夜景。
「這麼搞下去，東灣遲早被蘇漢澤那傢伙壓死！」他咬牙說道，聲音低沉中帶著怒火，「我們不能再被動了，必須找到新的吸引點，讓遊客徹底忘了西灣。」
張海猶豫了一下，低聲試探著問：「少爺，您是想……？」
金少轉過身，臉上露出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容：「遊客喜歡什麼？熱鬧是基礎，但真正能讓他們掏錢的是刺激！合法的東西西灣玩得穩，那我們就玩不合法的——夜總會、歌舞廳、地下賭場，再加點特殊服務，這才是最賺錢的生意。」
張海被金少的話嚇了一跳，結結巴巴地說道：「少爺，這種生意……有點危險啊。如果被警察盯上了，咱們……」
「危險？」金少冷笑一聲，抬起下巴看向張海，「你知不知道澳門的那些人是怎麼發家的？就是靠這種生意起家的！而且，你以為我沒準備嗎？七爺那邊早就打好招呼了，只要不鬧得太過分，沒人敢動我們。」
張海還是有些猶豫：「可如果西灣那邊發現了，蘇漢澤一定會借題發揮，把咱們逼得更緊。」
金少眼中閃過一絲狠意，冷聲說道：「蘇漢澤？他算個什麼東西！只要我這邊的項目一啟動，就能徹底碾壓他。你給我記住，咱們的目標是成為港島最賺錢的商業中心，不是跟他這種小打小鬧的對手鬥嘴。」
張海點了點頭，不敢再多說，只能答應著去安排。
而在西灣，蘇漢澤剛剛結束了一天的劇場事務，正在一間小餐館裡和阿六、小龍喝夜茶。桌上擺著幾碟炒牛河、煲仔飯和燒味拼盤，阿六一邊大口吃飯一邊興奮地說道：「老闆，最近遊客多了不少，攤主們也都挺高興，咱們這開局算是穩住了！」
小龍喝了一口奶茶，皺眉接話：「可東灣那邊估計不會善罷甘休。我聽說金少最近在打地下生意的主意，想搞歌舞廳、夜總會，甚至還要開地下賭場。」
蘇漢澤放下筷子，皺了皺眉：「地下賭場？他還真敢玩。」
小龍點點頭：「沒錯。金少手裡有七爺撐著，這種事他敢搞，但一旦開了頭，就很難收拾。咱們得防著點，萬一遊客被這種東西吸引走了，西灣的熱度肯定會受到衝擊。」
阿六聽到這話，立刻拍桌子：「開什麼玩笑！我們劇場靠的是文化底蘊，靠的是遊客的信任，金少那種歪門邪道根本就不能長久！」
蘇漢澤卻沒有那麼樂觀。他沉思了片刻，低聲說道：「阿六，遊客是會追求文化，但別忘了，刺激往往更有吸引力。金少如果真的搞這些地下生意，我們的壓力會很大。」
阿六頓時有些不服氣：「老闆，那咱們怎麼辦？難不成也學他們開夜總會？」
蘇漢澤搖了搖頭，語氣堅定：「不，我們不能跟著他走偏。西灣的品牌是遊客信賴的基石，我們必須守住底線。但同時，我們也要讓遊客覺得，西灣的體驗並不比東灣差。阿六，小龍，從明天開始，把劇場周邊的夜市擴展計劃提上日程，增加更多互動體驗項目。遊客要玩，我們就讓他們玩得開心，但必須是乾淨的、健康的。」
小龍點了點頭：「明白了，老闆。」
阿六卻嘟囔著：「乾淨的健康的，就怕沒勁。」
而此時，在中環的一家高級夜總會裡，七爺正靠在沙發上，面前擺著一瓶開了封的威士忌。他的身邊坐著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正是金少。
「七爺，我的計劃您覺得怎麼樣？」金少舉起酒杯，微微一笑。
七爺慢悠悠地抿了一口酒，表情淡然：「你小子的想法不錯，港島確實缺少一個真正集娛樂、消費和刺激為一體的商業中心。但我還是那句話，做事要懂分寸，別玩過火。」
金少點了點頭：「七爺放心，我心裡有數。我會讓東灣成為全港最火的地方，同時也是最賺錢的地方。」
七爺輕輕笑了笑，沒有再說話，但眼中卻閃過一絲若有所思的光芒。
而在東灣的另一側，幾輛改裝過的貨車正在悄無聲息地駛向一處廢棄的廠房。這是金少安排的第一批夜總會設備，整整五卡車的燈光、音響和裝飾物料，全都是從澳門直接運過來的。
「動作快點，別讓人發現。」領頭的一個大漢低聲吼道。
西灣的街道上，人流逐漸多了起來，攤主們支起攤位，熱氣騰騰的豆漿和油條飄散著香氣，遊客三三兩兩地圍著劇場拍照。
阿六站在劇場門口，嘴裡叼著一根沒點燃的煙，手裡拿著一份最新的經營數據，皺著眉頭看得入神。
「六哥，吃早飯沒？我帶了燒賣和腸粉，要不要來點？」瘦猴從後面走過來，手裡拎著兩個紙袋，熱氣在寒冷的空氣中飄散開。
「沒心情吃。」阿六擺了擺手，語氣不善，「你看看這個數據，遊客是多了，但攤主的收益增長卻沒跟上。金少那邊一降價，我們這邊的攤主就開始心裡打鼓，這事兒要是再不解決，遲早有人會跑。」
瘦猴湊過去看了一眼，咂了咂嘴：「東灣那邊搞夜總會、地下賭場，現在又來搶攤主，這幫人真是不擇手段。六哥，你說他們什麼時候能把自己作死？」
「作死？」阿六冷笑，「金少有七爺撐著，七爺是什麼人？在港島誰敢動他一根手指？他要是真作死，我們恐怕早就得跪地上磕頭了。」
「那怎麼辦？」瘦猴把燒賣塞進嘴裡，一邊嚼一邊含糊不清地問，「我們就看著？總不能一直被他們壓著吧。」
「當然不能一直被壓。」阿六嘆了口氣，「老闆最近已經讓我們加速夜市擴展計劃，這兩天就能出效果。不過這些都是表面功夫，金少敢明目張胆搞那些下三濫的東西，我們也得給他點顏色看看。」
「怎麼給？」瘦猴眼睛一亮，「要不要叫幾個人去砸他們場子？」
「砸你個頭！」阿六瞪了他一眼，「咱們西灣是幹什麼的？靠的是遊客的口碑，砸場子是金少的路子，我們不能跟著他一樣。」
正說著，小龍從劇場裡面匆匆走出來，手裡拿著一份傳真，臉色不太好看：「六哥，出事了。」
阿六接過傳真，迅速掃了一眼，臉色立刻沉了下來：「金少那邊的夜總會已經開張了，昨晚竟然還搞了一場地下拳賽！聽說不少人去看熱鬧，連幾個西灣的攤主也去了。」
「地下拳賽？」瘦猴一臉懵，「拳頭能當飯吃嗎？」
「你懂個屁！」阿六氣得一巴掌拍在他頭上，「地下拳賽吸引的可不僅僅是拳迷，那些賭徒更喜歡這種刺激，順帶還能把遊客和攤主拉過去。金少這一招，是衝著我們的客流來的。」
「那怎麼辦？」瘦猴摸著頭，看向小龍，「龍哥，這事咱們得管吧？」
「管？怎麼管？」小龍一臉無奈，「金少搞的是灰色產業，明面上我們動不了他。昨晚那個拳賽吸引了多少人你知道嗎？聽說光是入場費就收了五十萬。要不是現場賭局輸了幾個傢伙鬧事，估計連點負面消息都不會傳出來。」
阿六把傳真揉成一團扔到地上，咬牙說道：「這事必須得跟老闆說，讓他定個主意。金少這一手，是真的逼人。」
與此同時，在東灣的夜總會裡，金少正坐在一間奢華的包廂里，面前擺著一瓶剛開封的香檳。幾個身材火辣的舞女在房間裡嬉笑著，一旁的張海滿臉堆笑地匯報著昨晚的成績。
「少爺，昨晚的拳賽大獲成功，現場入場費收了五十萬，賭局流水更是破了一百萬。媒體那邊我們也打點好了，絕對不會爆出什麼負面新聞。」
金少端起香檳，微微一笑：「這才像樣。西灣的劇場搞文化，那是他們的強項，我們沒必要跟著他們玩那一套。我們要的，就是刺激、混亂，還有錢。」
張海猶豫了一下，又說道：「不過少爺，昨晚還是出了點小問題。幾個賭徒輸急了，差點把場子鬧翻了，好在兄弟們及時壓住了人。」
「賭徒鬧事？這不是很正常嗎？」金少輕描淡寫地說道，「只要有賭局，就會有輸贏。我們的任務就是讓更多人進場，誰鬧事就收拾誰。」
張海點點頭，正準備說話，門突然被推開，一個戴墨鏡的男人走了進來。他的身材精壯，眼神冷峻，走到金少面前低聲說道：「少爺，昨晚西灣那邊有人混進來看了拳賽，聽說是蘇漢澤的人。」
金少的笑容頓時消失了，眼中閃過一絲狠意：「蘇漢澤的人？他們來幹什麼？想學我開拳賽？」
墨鏡男搖了搖頭：「不清楚，但他們可能已經掌握了一些我們的情況。您看，要不要把消息封一封？」
金少冷笑一聲：「封什麼？隨便他們看。他蘇漢澤再聰明，也不敢沾這一行的邊。就算知道了又怎麼樣？能拿我怎麼樣？」
墨鏡男點點頭，轉身離開了房間。
而在西灣的一家茶樓里，蘇漢澤正和幾位老攤主聊天。他看起來一臉輕鬆，但心裡卻暗暗思索著如何應對金少的新動作。
「蘇老闆，最近生意確實好，但東灣那邊的動作越來越大，我們這些人難免有些擔心。」一個老攤主嘆了口氣，「他們搞的那些拳賽、夜總會，遊客的胃口可都被吊起來了。」
蘇漢澤微微一笑：「拳賽和夜總會確實吸引人，但吸引的是一時的熱鬧。東灣的做法是玩火，燒得快，滅得也快。我們西灣要做的，是穩紮穩打。」
另一個攤主點點頭：「蘇老闆的話是對的，可遊客有時候就喜歡這些新鮮刺激的東西，咱們劇場也得有點花樣。」
蘇漢澤沉思了一會兒，笑著說道：「放心，我已經有一些新計劃了。接下來我們會增加一些互動項目，讓遊客感受到更有趣的體驗。攤主們要做的，就是把自己的產品和服務做好，把西灣的品牌打出去。」
話雖如此，但蘇漢澤心裡清楚，這場博弈遠遠沒有結束。金少的動作越來越瘋狂，西灣要想徹底穩住局面，還需要更大的突破。
「老闆，不是我說，金少那個地方真夠亂的，昨晚那個拳賽，聽說有人輸光了積蓄直接跪地喊著要賣房！」阿六一屁股坐在蘇漢澤對面，嘴裡嚼著油條，手上卻捏著一份剛列印的情報，遞過去時油跡都快蹭上了紙。
蘇漢澤接過文件，看了一眼，抬頭問道：「有西灣的攤主過去了嗎？」
阿六點點頭，臉上的表情有些不自然：「過去幾個，雖然人家嘴上說就是去看看熱鬧，但我聽瘦猴說，有人已經在琢磨要不要去那邊擺攤，畢竟租金便宜，還說東灣那邊夜市有更多客人。」
「客人是多，但賺不賺錢還是另一回事。」蘇漢澤放下文件，揉了揉眉心，「去和那幾個攤主聊聊，讓他們明白，我們西灣的遊客是穩定的，而東灣那種亂七八糟的場子遲早出事。」
阿六應了一聲，又忍不住嘟囔：「可是老闆，攤主們的確眼紅東灣那邊的熱度。您說，他們就算知道東灣危險，可架不住誘惑啊。」
蘇漢澤沉吟了一會兒，抬起頭：「我們不能只是勸，要給他們看實實在在的好處。先從劇場入手，把周圍的夜市和攤位聯動起來。比如劇場門票可以換夜市折扣，夜市消費還可以累積抽獎，這樣遊客更願意留下來，攤主的生意也能跟著好轉。」
阿六聽得連連點頭，嘴裡卻嘟囔了一句：「說得容易，這不又得花錢嗎？」
蘇漢澤沒回答，站起身走到窗邊，眺望著外面熙熙攘攘的街道，心裡卻在盤算著接下來的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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