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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暖暖,你哄好陳青山了嗎?

  第7章 暖暖,你哄好陳青山了嗎?

  看到吳暖煙媽媽的信息,陳青山第一感覺就是要遭。

  媽媽的催促回家簡訊,這可是大忌。

  但吳暖煙抓著手機,並沒有第一時間回復她媽媽的消息,這個遲疑的舉動,讓陳青山嗅到了一絲轉機。

  

  吳暖煙,她,現在還不想走!

  看著吳暖煙點開了回復框,大拇指按在26鍵輸入法上,卻不知道如何回復。

  陳青山「善意」地提醒了一句,「你媽媽是不是不喜歡你跟男生玩?那你就說跟任清妍在一塊嘛!反正伱倆一直都是吳不離任,任不離吳。」

  陳青山一席話,給吳暖煙打開了新思路。

  對喲!

  當下便打字回復道:「媽,我在妍妍家呢!晚點再回去。」

  看著吳暖煙低頭打字回覆信息的陳青山,嘴角盪起一抹弧度。

  有些送命題,答非所問才是正確的解題方式。

  就像女朋友腦子抽了,非問你她跟你媽掉河裡先救哪個?你要做的,只是把她扛起往床上一扔,今兒就讓你見識下馬王爺第三隻眼的勃勃生機。

  安撫完吳暖煙媽媽後,陳青山順滑地切到了下一個流程,開始有意無意地追問吳暖煙一些曖昧的問題。

  「吳暖煙,你跟李任現在發展到哪一步了?」

  「嗯?」吳暖煙懵懵地看向陳青山,清澈的眼神中透著單純的疑惑,「什麼哪一步?」

  「就是有沒有……這個過!」

  陳青山左手大拇指食指彎曲成圈,右手食指套弄,這個下流淫穢的手勢登時讓吳暖煙整個身子不自覺扭了起來,白嫩肌膚浮起一抹薄薄桃粉。

  都不用摸自己臉頰,吳暖煙都知道自己現在的身體燙的嚇人。

  如嬌似嗔地罵了一句,「陳青山,你這個大變態!」

  「那就是還沒有咯!」陳青山促狹一笑,又追問道:「那接吻總有吧?」

  嚶!吳暖煙化身為蒸汽姬,無邊羞意幾乎要從頭頂噴涌而出。

  嬌嗔不已,「沒有,沒有!」

  陳青山打趣道:「不會吧!你們談的這麼素嗎?那你們迄今為止最親密的舉動是什麼?」

  「沒有!什麼都沒有!」吳暖煙大聲地否認著,隨後小小聲道:「就是高考後的第二天,我和他去看了場電影。看完電影出來的時候,他牽了我的手,沒牽一會兒,我覺得他手心冒汗,黏黏的,很不舒服,就放開了。」


  大汗手牽起來確實不舒服!陳青山認可地點了點頭。

  吳暖煙嚶嚶低語說完了自己唯一一次牽手經歷,抬頭望向了男人,很不服氣道:「那你呢?你跟妍妍有過的最親密的舉動是什麼?」

  那渴望的眼神,倔強的小表情,急迫的語氣,看得出來暖暖同學很想扳回一城。

  這也正好進了陳青山的套。

  一邊用風輕雲淡的口吻回答道:「我跟任清妍嗎?沒有過任何一次的曖昧。」

  「啊!……」吳暖煙驚訝一聲,表情古怪又複雜,不知道是慶幸還是失望。

  兀得,陳青山話鋒一轉,道:「但我跟另一位女生,倒是有過一次親密接觸。」

  吳暖煙好奇心大熾,坐在沙發上盤起腿,步步緊逼道:「那個女生是誰?是我們班同學嗎?什麼時候發生的?怎麼親密接觸的?」

  看!又急。

  陳青山給了個稍安勿躁的眼神,一段往事,娓娓道來。

  「去年秋天,應該是十月中旬的一天,任清妍去補習中心補課,我和她在補習中心的樓下等任清妍下課……」

  在陳青山說出時間點是去年十月中旬的某一天時,吳暖煙已經知道女主角是誰了。

  原本已經艷若桃李的雙腮此刻已經羞紅到直欲滴水。

  眼波迷離,無力地看向男人,想勸阻男人不要再講下去了,可已經到喉間的阻攔話語卻一個字都蹦不出口。

  陳青山繼續講述著那段往事,「那天本來晴空萬里,但到下午的時候,卻突然下起暴雨來。我們倆都沒有帶傘,就躲在那補習中心的小小屋檐下,兩個人湊的很緊,就像兩隻在狂風暴雨中無依無靠只有彼此的麻雀。風夾著雨從西北方向吹來,我為了讓她不淋雨,就背對西北方向,給她擋風擋雨,我的後背全被雨淋濕了,秋天的風一吹,冷的直打哆嗦。但我懷裡是暖的,她就像一隻金絲雀一般小鳥依人,我們倆之間的距離只有她豎起來的一雙手臂。她抬頭看我,我低頭看她,在那一瞬間……」

  「別說了!」吳暖煙羞不可耐地一聲嬌啼,那皙白柔嫩的小手手心蓋在陳青山薄薄的雙唇之上,用哀求的語氣求道:「陳青山,求求你,別說了。」

  陳青山抓開吳暖煙壓在自己唇上的那隻雪白柔荑,微微一笑,飛速問道:「那天是幾月幾號,我當時穿著什麼顏色的衣服?」

  吳暖煙不假思索回道:「2011年10月15號,你穿著白色長袖衫,正面印著切格瓦拉的頭像,你跟我說你的夢想就是像他一樣……」

  吳暖煙的聲音戛然而止。

  是的,她就是故事裡的女主角。這一天的事原本她都準備深埋心底了,但她沒想到陳青山竟然全部記得。


  不由地再次看向男人,心中痴痴道:那天,你也和我一樣的感覺嗎?

  如果陳青山知道吳暖煙心中的疑問,真實的回答是否定的。

  他只不過是有點講故事的天賦罷了,一件平平無奇的小事經過他的渲染,總能從里讀出點純情與曖昧。

  本來只是提升兩人之間曖昧氛圍的一點小技巧,但看吳暖煙此刻含情脈脈的眼神,這個小故事無心插柳地成了直擊心房的殺招。

  兩人一時無言,吳暖煙為了緩解此刻的尷尬,拿過自己喝剩下的小半瓶啤酒,一飲而盡,隨後倒了倒,說道:「陳青山,沒酒了喲。」

  她此刻渾身滾燙的血液確實需要冰啤酒來壓一壓。

  「好的。我再去給你拿一瓶。」

  陳青山起身,從冰箱裡重新拿了兩瓶冰啤酒和一小瓶海鹽,隨後走到玄關處,將客廳明亮的白光調成暖色調的昏黃燈光。

  鋪墊了這麼久,是該水道渠成了。

  驟然昏暗的燈光,讓吳暖煙心頭一緊,黯淡下來的光線讓她不自覺地搜索著陳青山的身影,只有看到他,自己才心安一些。

  滋啦!

  陳青山打開了啤酒,遞給吳暖煙。

  吳暖煙接過,喝了一小口,餘光看到了陳青山手裡的小瓶子,好奇道:「陳青山,你拿個鹽罐頭過來幹嘛?」

  陳青山言簡意賅道:「下酒菜。」

  隨後坐上沙發,命令道:「把手伸過來。」

  雖然不知道這鹽怎麼當下酒菜,但吳暖煙還是聽話地放下啤酒,將兩隻白嫩嫩的小手遞到陳青山面前。

  給!任君挑選。

  陳青山隨手牽過一隻,拉到自己嘴邊。

  一股不詳的預感湧上吳暖煙心頭,陳青山,你不會吧?很噁心啊!

  下一秒,陳青山如同舔食者一樣,舔過吳暖煙手背。

  咦~~!吳暖煙發出一聲嫌棄的怪叫。

  陳青山,你真是個大變態。

  吳暖煙心裡瘋狂吐槽著,但身體帶給她的是截然不同的反應。

  她的身體並不反感,甚至還有點小喜歡。

  陳青山轉了轉手裡的鹽罐子,將海鹽撒在水印上,然後舌頭一卷,掃蕩乾淨鹽粒,嘴中咸中帶甜,帶著少女香氣,借著這股勁,陳青山一口氣悶下去半瓶啤酒。

  吳暖煙清晰地感受到陳青山舌苔在自己手背掃過,激得自己汗毛林立,心裡瘋狂喊著「不要」,但誠實的身體並沒有半點反抗。相反,還在往陳青山嘴裡送。


  「到你了。」

  陳青山將自己的右手遞到吳暖菸嘴邊,說道。

  吳暖煙怯怯地看了眼陳青山,那水靈靈的大眼睛滿是乞求,「我也要嗎?」

  陳青山眉眼上挑,鼓勵道:「試試,你會愛上這種感覺的。」

  此刻的吳暖煙,字典里早已沒有拒絕二字,折起腿,坐在沙發,伸長了腦袋,那雙大眼睛盈滿水霧,巴巴地望著男人,丁舌半吐。

  陳青山將海鹽灑在自己手背水印上。

  在陳青山的鼓勵下,吳暖菸捲起全部鹽粒,鹹鹹的,帶著海鹽香,又帶有一絲甜味。

  然後悶了一大口啤酒。

  嘶!飄飄欲仙!

  都沒等吳暖煙從餘韻中清醒,陳青山那如魅魔般的磁性嗓音在吳暖煙耳畔響起。

  「接下來,就是升級版了。」

  吳暖煙很清晰地感受到陳青山在說話時,用舌尖挑逗了下她耳垂。

  就在吳暖煙還在思考「升級版」是怎麼樣時,陳青山已經做起了示範。

  將自己的圓領汗衫一下撕到自己手臂處,露出自己一整個肩頸。

  那雪白的皮膚讓吳暖煙有些垂涎,就好像自己覺醒了吸血鬼血脈,情不自禁想上去咬一口。

  陳青山在自己手心舔了一口,抹在自己脖頸上,倒上海鹽,舉起一片檸檬,又在自己鎖骨窪地倒上了一汪啤酒。

  淡淡笑道:「接下來,你要先吃海鹽,再吃掉這一片檸檬,最後喝掉裡面的啤酒。」

  內心被羞恥感占滿的吳暖煙,身體卻擅自主張地湊近了陳青山。

  雙膝跪在陳青山面前,兩隻白嫩小手輕輕抓著陳青山雙臂,像極了一直直立的白毛松獅,歪著腦袋,聽從著陳青山的指令,一步一步,絲毫無差。

  直到將那鎖骨里的啤酒啜吸乾淨。

  陳青山喝止聲傳來,「我也要嘗嘗這酒的味道。」

  「啊!」吳暖煙紅唇半啟,請君入甕。

  ……

  【媽,我今晚在妍妍家睡了】

  ……

  第二天。

  吳暖煙被陳青山喚醒。

  那熟悉的感覺,讓吳暖煙根本不敢睜眼,緊閉著雙眸,貝齒緊咬紅唇,防止那些奇奇怪怪的聲音從自己喉間漏出去。

  不知不覺,吳暖煙那柔若無骨的雙臂已經攬住了陳青山脖頸。

  低聲吟鳴。


  淺淺喚道:「慢……」

  陳青山便是變本加厲,吳暖煙「痛苦」的,連那雙俏長秀眉都擰在了一處。

  直到臥室外響起一道門鈴聲,伴隨著任婧雲的聲音在房門外響起。

  「青山,你起來了沒有,該去律所了!」

  昨晚說好的,今天來接你上班,包接的。

  原本自欺欺人,裝睡的吳暖煙猛地睜開了雙眼,一臉兵荒馬亂,小手快速拍打著陳青山肩膀,提醒道:「陳青山,靖姨,靖姨在叫你。」

  「我知道了。」陳青山悶聲悶氣地回道,然後將吳暖煙整個抱了起來。

  走出臥室,來到門口。

  靖姨在門外,他和吳暖煙在門內。

  暖暖同學,你也不想靖姨發現你昨晚在我家留宿的吧。

  吳暖煙被嚇得心尖兒都打顫,雙手死死捂著嘴,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然後聽著陳青山回復靖姨,道:「靖姨,我剛起來,我洗漱一下。」

  「好的。我在地下停車場等你。B區57。你手腳快點,今天是你第一天上班,不能遲到。」

  「好的。靖姨,我現在就去刷牙洗臉。」

  伴隨著任婧雲高跟鞋敲地聲的漸漸遠去,吳暖煙身體一陣又一陣地抽搐著。

  腦海一片空白,只留下一個念頭,那便是「死了,我要死了。陳青山!」

  等吳暖煙恢復正常,陳青山抱著她,擠在牆壁之上,咬著她瑩白耳垂,調笑道:「原來暖暖同學喜歡這個調調。」

  吳暖煙像一隻樹袋熊一樣,無力地掛在陳青山身上,雙手耷拉在陳青山肩上,又羞又臊,嬌紅滿面,痛罵道:「陳青山,你就是個無恥渾蛋。」

  「謝謝暖暖同學的誇獎。」

  陳青山將吳暖煙抱回臥室,自己則走進洗手間,沖了沖身子,順帶刷牙洗臉,隨後穿上衣服褲襪。

  朝床上吳暖煙招了招手,「我去上班了。你餓了的話,冰箱裡有啤酒。」

  縮在床上,用薄被將自己全身裹得嚴嚴實實的吳暖煙,咬牙切齒地看著陳青山。

  陳青山,你說的是人話嗎?你家冰箱除了啤酒就沒有食物了嗎?

  砰!一道關門聲響起。

  陳青山離開家,徑直走進電梯,按下負一層按鈕,直通地下停車場。

  家中,只留下吳暖煙一人,沒有什麼甜蜜的親吻告別,只有一場讓吳暖煙死了的晨練。

  昨晚的一切,吳暖煙歷歷在目。


  不經意間,羞雲爬滿整張俏顏。

  自己到現在都沒想通,自己怎麼就心甘情願地被陳青山抱上了床?

  而且甚至還是自己主動扯掉陳青山的衣衫,那急不可耐的樣子,與電視裡的蕩婦無異。

  就在吳暖煙一點點地回憶著昨晚的點點滴滴。

  又是一道水流聲響起。

  叮咚。

  任清妍發了條企鵝給她。

  【暖暖,你哄好陳青山了嗎?】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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