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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你不會比不過你徒孫吧?

  第431章 你不會比不過你徒孫吧?

  所以,說了一大通,許青山未來的前景會是怎樣的?

  目前全球範圍來說,普遍認為許青山很有希望成為新時代的數學第一人的。

  像許青山這樣在單一領域登峰造極,其他領域的造詣又穩穩一流,還年輕得一批的,要是個人,都能一眼看得到他那璀璨的未來。

  只不過現在所有人唯一擔心的就是許青山的學術貢獻生涯能有多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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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數千年來偉大的數學史里並不是沒有出現過精彩艷艷的少年天才。

  但其中有不少人是讓人為其扼腕嘆息。

  例如群論的開創者之一,伽羅華。

  這也是一位人生極具有浪漫色彩的數學家,也就是後人們經常拿出來開玩笑說數學家也玩決鬥的先例。

  1811年出生的伽羅華,在19歲的時候正好碰見了七月革命。

  充滿熱血的少年天才在校報上抨擊當時把學生鎖在高牆之中的高等師範學院校長,因此被學校退學。

  之後又因為強烈支持紅色意志,從20歲的時候開始,就經常因為政治原因入獄。

  在十七八歲的時候,他便嘗試過將自己研究出來的代數方程解的結果交給法國科學院,可和阿貝爾一樣,他們倆都栽在了柯西的手裡,連論文都找不到了。

  所以他一生中最為燦爛的學會成果,基本上都是在監獄之中做出來的。

  可實際上他在監獄之中只待了一年的時間。

  根據野史記載,伽羅華在他21歲的這一年,也就是1832年,他在監獄裡認識了一位醫生的女兒,並且為之癲狂,甚至和情敵約定了決鬥。

  而在決鬥的前一晚,伽羅華還在監獄之中,就著月光把自己所有的數學成果瘋狂的記錄下來,並時不時的在一旁寫下「我沒有時間了」。

  後來這些研究成果在14年之後才公之於眾。

  他嘗試使用群論討論方程式的可解性,其完整的學術思想,被稱之為伽羅華理論,是現代群論的奠基理論,也是當代代數與數論的基本支柱之一。

  相比於在初等數論里戴上皇冠的高斯,伽羅華也曾被認為,如果他不英年早逝的話,他的地位會超越高斯。

  可這個世界上沒有如果。

  像伽羅華這樣的悲情天才數學家並不在少數,只是在學術上的天賦要達到伽羅華這種程度沒有那麼多罷了。

  許青山的橫空出世,讓世人再次見到了這種可能性。


  但同樣的太多的先例,讓他們擔心悲劇會重演。

  好在,目前世界格局相對來說還比較穩定,而那個逐漸強盛起來的東方古國能夠給許青山提供的安全保障應該也比較到位。

  再加上許青山目前在國際學術界都擁有非常高的個人聲望,其他國家就算是有些異心也沒有辦法光明正大地動手腳。

  當然,這也是因為許青山並沒有涉及到軍事方面的科技研究。

  但許青山自己的想法自然是和世人有一些出入的。

  說句實在話,他並不想等待太久。

  如果想要真正的按照自己展望的那樣,把自己的青山大學打造成地球上最為神聖的學術殿堂,那他就沒有辦法在學術上給自己預留太多緩衝的空間。

  追平黎曼,甚至是超過黎曼,他勢在必行。

  關於這一點,他不只是這麼想,也是這麼做的。

  在郎情妾意的前提下,孫楠很快就選擇加入了許青山的團隊。當然他和許青山約定的是,他並非是加入京城大學的教職體系。

  他只是作為一個國際學者加入到許青山的個人團隊,由許青山個人給他發放薪資。

  這是他和許青山長談之後得到的決定。

  比起加入京城大學,成為一位還算不錯的教授、學者。

  這位年輕的晶片領域天才,更希望自己能夠放開了手腳去嘗試做一些自己感興趣的東西,這一點是在國內的科研體系較難實現的。

  如果選擇加入京城大學,那他就不得不去分出一些精力完成各方面的任務。

  可如果只是加入許青山的麾下,那他將得到極高的自由度和各方面支持。

  更重要的是,他對於許青山所描繪的青山大學也有很高的期望和憧憬。

  抱著一種寧為雞頭不為鳳尾的想法,他已經決定好要在青山大學裡儘可能地開宗立派,走出屬於自己的晶片路。

  不得不說,能夠從華夏走出去的這些學者基本上都是優質牛馬。

  根本就不需要許青山用什麼手段去激勵他們,他們自己就會給自己畫餅,然後埋頭苦幹。

  短短几日的時間,孫楠就已經在科創園那邊計劃好了自己組建初步晶片控制團隊所需要的各方面資源和安排。

  同時他也開始熱衷於尋找自己在各個階段認識的有志於製作晶片的同事、同學,來加盟到許青山的團隊中來。

  不過這件事暫時還沒有看到什麼成效,因為許青山還沒有打算把自己要做晶片的事情公諸於眾,孫楠只能打著自己的名義。


  但不管怎麼說,項目開始推進,團隊開始發展。

  許青山就能夠暫時從這些繁雜的事物之中抽出手來,專心的應對自己眼前最需要完成的事情。

  「其實你現在已經證明了黎曼猜想,沒有人會對你的證明正確性提出質疑。你是可以歇一口氣的,沒必要這麼拼。」

  田剛手裡提著茶壺在許青山的辦公室里一杯一杯的品著許學軍從龍江給自家兒子寄來的肉桂茶。

  這小老頭最近被國內國外的好友們電話打爆了,到哪兒都聽得到的是奉承話。

  許青山這個學生實在是太讓他長臉了,而且也太讓他省心了。

  大晚上睡覺的時候,田剛都時不時要突然坐起來,猛猛的拍被子幾下,咧嘴笑出聲來,把身旁的老伴嚇得以為他中了邪。

  不說別的,單單是許青山老師的這個身份就足夠讓他在數學史上出現的頻率超過他之前的成就。

  再從另外一個角度來看,既然許青山這個學生能夠做得出黎曼猜想證明這樣曠世奇才級別的學術成果。

  那是不是在某種程度上也代表了,他這位老師所擁有的學術能力和教育能力遠超紙面數據。

  他相信多年之後,他老田也能成為數學史上第一CJB。

  這詞他還是跟自己實驗室里的小研究生學到的。

  他可不是不懂這個詞是什麼意思,而是覺得首先要成為CJB,就有一個很重要的前置條件,那就是知名度。

  如果自己都有知名度了,那還怕別人質疑自己的含金量嗎?

  換做是別的數學家,只怕做夢都會笑醒。

  至於自己的老師,丘先生?

  哼哼,以後田某的歷史地位可不比你差,我給你面子的時候叫你一聲丘先生,不給面子的時候叫你一聲小丘又如何?

  欺師滅祖又如何?我老田最擅長的就是倒反天罡了!

  「老田呀,你實話告訴我,你自從回到京大開始教學生以後就沒有怎麼搞出過什麼重量級的學術成果。是不是就是這種得過且過的心態?這種心態要不得呀?」

  正當田剛心裡還在做著美美的白日夢時。

  在一旁伏案工作的許青山表情嚴肅地批評了自己的老師。

  雖然從明面身份上來說,還輪不到他來批評田剛。

  但是如果從實際身份上來說,那他就是老天的大爹。

  再加上他們之間的相處模式,本來就不是那麼傳統,大家都靠實力講話的論什麼輩分。

  「啊?我都快60了」

  田剛表情一滯,被自己的學生教育,他並沒有任何的不滿,而是姍姍一笑解釋道。

  「我都到這個年紀了,還拼什麼拼?我多培養培養學生,不求能跟你一樣,有你十分之一,我就很欣慰了,我這個人不怎麼追求學術成就的。」

  田剛臉上裝出了一副淡泊名利的欣慰模樣。

  「青山啊!你是知道老師我的,我向來都是不愛爭名逐利的,我最喜歡的就是培養學生。」

  「老田,你不會真不行了吧?」

  許青山狐疑的打量了田乾急眼,還停下了手裡的工作。

  「什麼快60了?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58年生的,今年才5353歲,多麼美好的學術黃金年齡啊!你現在正是該拼的時候!」

  許青山準備給自家這因為自己光芒太甚,而對於其他的學術成果已經脫敏的老師提提氣。

  「想想你的K穩定,想像你的Fano流形,你不覺得我這一次解決黎曼猜想的時候用到了那麼多複合型數學工具,微分幾何啊,代數幾何啊,偏微分啊,多複分析、度量幾何這些,非常的完美嗎?你難道就沒有什麼啟發嗎?」

  許青山乾脆從位置上起來,反正他手裡頭的工作也完成的差不多了,他走到了田剛的身邊,拍了拍田剛的肩膀,嘆了口氣。

  「老田啊,你好歹也是個當師公的人了,現在我學生都要準備去發《數學年刊》了。我就不拿你來跟我比了,那對你來說壓力太大了。但不會沒過幾年,你連自己的徒孫都比不過了吧?」

  許青山這句話說的還蠻認真的,田剛的臉一下就紅了。

  雖然最近他因為各種各樣外界的聲音多少也是有點飄了。

  可再怎麼說,他當年也是天下云云天才之中的一員。

  好說歹說也是一國院士。

  比不過自己的徒弟,他還有理由說服自己,畢竟許青山的天賦實在是太過於妖孽了。

  自己被他欺師滅祖道反天罡什麼的,自己都不會放在心上。

  畢竟自己的老師都比不過自己學生呢。

  可這不代表他能接受自己成為一個失敗的師公。

  不然他堂堂韋伯倫獎獲得者、華夏院士、美國院士、伯克利MSRI幾何年項目主席

  先輸老師,再輸徒弟,最後連徒孫都比不過。

  臉都丟完了!

  比范大將軍嘴裡輸越南的國足都丟臉!

  一想到未來那種可能出現的恥辱場景,田剛一下子坐不住了,放下了茶壺就準備往外走。


  「哎,老田!怎麼不喝茶了?是不喜歡喝嗎?怎麼走的這麼急呀?」

  許青山的臉上藏著笑意,朝著田剛的背影喊道。

  「不喝了!我要回去搞研究!最近沒有什麼事情不要來找我!」

  田剛氣勢洶洶地跑出了實驗室。

  不知道的學生看到師公這副模樣,還以為老人家的家裡著火了。

  許青山正在陽台邊看著田剛匆匆離開的背影,無奈的搖了搖頭。

  可不能因為自己太過於成功,而導致自己身邊的人沒有達到原本應有的成就。

  他要做的是讓身邊的人變得更好,而不是被自己遮擋完光芒。

  世界從來都是一流的群像文,而不是圍繞著哪一個人作為主角在旋轉。

  他也相信作為團隊核心的自己,只有大家都好,自己才會更好。

  當人類站在未知的對立面時。

  一個人的力量就算是再強勁,也很難完全抵抗。

  可一群人的力量就不太一樣了,就如同上個世紀的量子天團。

  想到了這裡,許青山走回了辦公室里,目光落到了自己桌上薄薄的幾頁論文上。

  《Critical Analytic Fiber Bundle-Quantum Spectral Homology Mapping》

  《臨界解析纖維叢與量子譜同調映射》

  這是他在證明黎曼猜想的過程中,多工具融合創新而得到的啟發。

  在證明過程的環節中,他嘗試引入微分幾何與點集拓撲,將黎曼ζ函數的零點分布映射為高維纖維叢結構,突破傳統複分析框架。

  雖然實際得到了成果並不算太好。

  可他也由此找到了一條與眾不同的道路。

  在這種通過幾何與拓撲映射而已得到的臨界解析纖維叢的基礎上,他看到了融合量子力學譜分析與代數拓撲同調理論,為探索零點分布規律提供新的代數幾何交叉工具的可能性。

  這是一種以數學、物理、計算機三大現代人類科學核心學科作為主體的多層級複合型數學工具。

  或者將它稱之為數學工具已經不太妥當。

  而是應該稱之為科學工具。

  許青山有一種強烈的預感,等到自己把它開發完全了他所能夠完美運用的領域,必然不只是數學。

  難怪這些世紀難題如同深不見底的深淵一般,無數的天才科學家為其耗盡了自己的養分和燃料。


  可依舊還是有無窮無盡的後來者捨身填補盡了這些深淵之中。

  因為一旦跨越這個深淵,成功者所能獲得的寶藏將會遠遠超出預期。

  那就像是在已經沒剩多少露天礦場的數學建世界裡,再度發掘出一座由自己命名和擁有的無窮無盡的新礦山。

  每一個世紀難題的解答,都將催生出數不清的重要成果和創新科技。

  而黎曼猜想作為這些世紀難題中的桂冠。

  許青山能夠感受到它還擁有更多的潛力。

  等待自己去開發!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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