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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9章 踩在棺材上的人,無法抬起的棺材

  第139章 踩在棺材上的人,無法抬起的棺材

  畫出來的繡花鞋被油墨污染,短時間內無法使用。

  如果是普通馭鬼者,或許只能宣布死亡的結局了。

  但好在,何月蓮駕馭的厲鬼畢竟是鬼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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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面對自身攻擊手段被限制,短時間內無法使用的情況,她立刻使用出了重啟。

  伴隨著何月蓮的身形開始扭曲模糊,一幅畫像從天空落下。

  隨著畫像下落,一個絕美冷艷的女子走了出來。

  「是重啟!這傢伙就這麼使用重啟了?不怕厲鬼復甦的麼?」

  在黑暗中,一個身體漆黑,仿若在皮膚上敷了一層油膜的男子走了出來。

  他臉色凝重的看著重啟的何月蓮,鬼畫能夠重啟,這一點他們這些國王當然很清楚。

  但他們沒想到,這個何月蓮僅僅是其中一種攻擊手段受到限制就直接選擇重啟了。

  「不!不對,她駕馭的只有一隻鬼!」

  那個駝背的乾瘦老人盯著重啟的何月蓮,似乎是發現了些什麼,語氣凝重道。

  「只駕馭了一隻鬼?老夥計,你在開玩笑嗎?」

  屋頂,被黑暗籠罩的男子聽到老人的話,看向對方。

  哪怕是異類,身上除了讓自己化為異類的這隻鬼之外,他們也是駕馭有其他厲鬼的。

  「我沒有說錯,這個女人只駕馭了一隻鬼,那雙繡花鞋只是被畫出來的。」

  老人佝僂的身體緩緩站了起來,神態變得詭異凝重。

  這個鬼畫的駕馭者,從消息上來看,對方使用靈異的次數可不算少。

  只駕馭了一隻鬼大量使用靈異卻沒有復甦,這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情。

  這意味著,無論是何月蓮使用出什麼靈異,來源都只有她駕馭的那隻鬼,根本不用擔心厲鬼復甦的問題。

  要知道,哪怕是異類,在使用除了自身厲鬼之外的其他靈異力量時,同樣會承受厲鬼復甦的代價。

  只不過因為化作了異類的原因,他們不會死,身體已經變成了鬼,所以對於厲鬼復甦的抵抗力大幅度提升了而已。

  但即便是如此,在使用的靈異超過某種上限時,他們一樣會出現厲鬼復甦的問題。

  就比如,楊間化作異類的鬼是鬼影,他使用鬼眼到了一定程度一樣會厲鬼復甦。

  「麻煩!」


  油墨男子盯著重啟的何月蓮,還有在重啟之後被何月蓮釋放開的鬼蜮,眼神變得凝重了起來。

  此時這些國王都把何月蓮當成了單獨駕馭鬼畫的異類,畢竟不是異類就從何月蓮動用的靈異來看,根本不正常。

  「我只要殺那個畫家,其他人如果現在離開我可以不對你們出手。」

  何月蓮踩在一根電線上,冰冷的雙眼蘊含殺機,死死盯著那個從黑暗中走出的畫家。

  「夥計們,別相信這個女人。」畫家聽到這話,急忙說道。

  「我們已經對她出手了,大家都知道,我們這種人,一旦有恩怨就是不死不休。」

  「現在她勸你們離開,說明她也感覺到了危險,我們有能力關押她。」

  聽到畫家的話,眾人點點頭再度出手。

  屋頂上被黑暗籠罩的男子徹底釋放出自己的鬼蜮,黑暗的鬼蜮想要入侵何月蓮的鬼蜮。

  然而面對鬼畫的鬼蜮,除非你是有著某種克制她的能力,又或者你的恐怖程度比她強,不然根本展開不了。

  即便是屋頂上的男子已經是國王級別,想要利用鬼蜮入侵何月蓮的鬼蜮,還是太過異想天開了。

  畢竟鬼畫的鬼蜮,可是整個世界明面上最強的存在。

  「看我的!你們盯緊了,防止這個女人重啟。」

  乾瘦老人見此一幕,立刻發起了自己的襲擊。

  卻見這個老人將那條枯瘦的手臂舉起,然後又緩緩的放了下來。

  在他舉起的手臂的時候,上面不知道什麼時候擺放著一口陳舊的棺材。

  那棺材破破爛爛,像是隨時都要散架似的,就連黑色的油漆也斑駁脫落了。

  那黑色油漆的棺材並不大,而且樣子也很模糊。

  但是隨著老人緩緩將手臂放下,那口棺材卻越發的清晰起來了,像是從未知的靈異之地入侵到了現實之中。

  何月蓮也發現了異常,她能夠感知到,有一口無比恐怖的棺材正在入侵著自己的鬼蜮。

  此時她看向那老人,察覺到對方站了起來,還有手臂的動作,也反應了過來。

  原來這個老人根本不是駝背,只是因為身上壓著一口棺材,所以他站不起來罷了。

  現在他發動襲擊,把棺材放了下來,自然也就站起來了。

  接著,何月蓮驚奇的發現自己似乎不能動了,身體像是被死死的釘在了原地,失去了知覺。

  就連眼皮都沒辦法眨動一下,不過自己的意識卻是清醒的,除此之外,唯一不太受影響的應該就是鬼蜮了吧。


  然而即便是鬼蜮,也無法做到將何月蓮的身體轉移到其他地方。

  就算是鬼蜮,也只是能夠保持繼續釋放隔絕住不讓其他人輕易靠近自己罷了。

  何月蓮的時間像是被放慢了無數倍,停滯了下來。

  那個老人那條枯瘦手臂上的棺材正在緩緩下落著。

  透過那棺材的縫隙,可以看見了裡面一雙雙詭異的眼睛,那些眼睛也都全部盯著何月蓮,並且數量還在不斷的增加。

  何月蓮被這些眼睛盯著,內心甚至湧出強烈的衝動,想要開始殺人,畢竟這些眼睛已經觸發了她的殺人規律。

  但或許是恐怖程度差距太大,導致哪怕是這些眼睛的襲擊觸發了何月蓮的殺人規律,她也無法成功的掙脫出來。

  老人放下手臂的動作還在繼續,隨著那口被舉起的黑色棺材下降,棺材裡盯著何月蓮的視線變得越發兇險。

  黑色老舊的棺材蓋震動搖晃,隨後那棺蓋打開了一條縫隙。

  一條滿是淤青的手臂從裡面緩緩的探了出來,似乎某隻極為恐怖的厲鬼正在被釋放。

  「這口棺材裡,恐怕關押著一隻極度恐怖的厲鬼!」

  何月蓮雖然無法看過去,但是憑藉著鬼畫殺人規律被觸發,她還是能夠勉強感知到棺材上的變化的。

  「結束了。」

  見到老人的動作,其他幾個國王沒有再去襲擊的想法,顯然對老人的實力極為相信。

  「老爺子,到時候這個女人被關起來了,能留給我嗎?」畫家此時更是對著老人出聲說道。

  「我能夠感覺到,這個女人身體裡的鬼和我駕馭的鬼很契合。」

  「到時候我們做個交易,我把我抓住的所有鬼都給你,我只要這個女人的屍體就行了。」

  畫家一邊說著話,手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出現了一根鏽跡斑斑的棺材釘。

  他在等待,萬一老人的襲擊沒能阻止何月蓮的重啟,他就會在那幅畫框出現的第一時間出手限制正在重啟的畫框。

  其他人聞言,都是意外的看著畫家,神色中意味不明。

  「說起來,我也很想要這個女人呢。」

  油墨男舔了舔嘴唇,顯得有些興奮,他一邊看向老人的同時,又不斷扭頭看向畫家。

  他駕馭的鬼是一種油墨,所以對於這種和畫作,書本,筆之類有關厲鬼很有興趣。

  「你也想要?」

  畫家的聲音冷了下來,他冰冷的雙眼盯著油墨男。


  別聽『畫家』這個代號顯得文藝,畫家自己穿著打扮也比較偏向文藝風,但畫家可不是什麼老好人。

  能夠在國外混亂的社會活下來,而且成為國王中的佼佼者,畫家的可不會是什麼善男信女。

  聽到畫家的話,油墨男盯著畫家,氣氛變得有些微妙。

  不過很快,油墨男便咧開嘴露出一個怪異的微笑。

  「算了,既然你想要,那就給你吧,我主要只是想要研究研究這個女人罷了。」

  「你是畫家,一幅厲鬼畫作對你的幫助肯定比我大。」

  話說的很好聽,像是通情達理的樣子,但一眾國王都明白,油墨男這是認慫了。

  不過也對,畫家不僅是能力詭異,他的手裡可還有著一根無解的棺材釘呢。

  也就是鬼畫能力特殊,需要同時關押鬼畫和畫鬼,不然他自己或許都能夠解決這個女人。

  在所有人都顯得很平靜,在等待老人徹底將棺材放下發動致命襲擊的時候。

  不知不覺中,周圍的溫度似乎變得冷了不少,空氣也變得有些潮濕。

  「油墨男你別亂來!」老太太以為是油墨男有所不滿,在影響周圍的環境。

  「不是我。」油墨男急忙搖頭道。

  「應該是抬棺人放下棺材引發的變化吧,這還是第一次真正見到抬棺人放下棺材呢。」

  黑白的牆壁上,一個像是被投影出來的黑白色男子疑惑道。

  此時,抬棺老人依舊在放下手中的棺材。

  隨著棺材不斷下落,已經和老人的腰間齊平,棺材裡的更是伸出了好幾手抓向何月蓮的方向。

  這些手就像是能夠無限伸長一樣,明何月蓮和老人還有著一段距離,那些卻詭異的伸到了距離何月蓮不足三公分地方。

  只要棺材再放下一些,讓這口棺材能夠使用出更多靈異,這些詭異的手很快就能夠將何月蓮徹底抓住拉入棺材當中。

  「張浩!救我!我遇到畫家了!」

  此時,何月蓮內心不斷呢喃著,呼喊著一個人的名字,她不斷回憶著張浩當初離開時留下的背影。

  因為起點太高,何月蓮在成為馭鬼者之後並沒有真正意義上遇到過值得稱為危機的危險。

  無論是面對什麼樣的敵人,她只需要使用體內的靈異手段都能戰勝。

  如果是無法戰勝,無非就是她還不會使用其他靈異手段而已,只要她意識到了其他靈異的存在並且用出來就能戰勝。

  而現在這種自身被徹底控制,想要重啟都無法重啟的狀態,還是何月蓮第一次遇到。


  在察覺到自己似乎沒有應對手段的時候,驚慌失措之下她便本能的呼喚起了張浩。

  不過這次呼喚,倒也算是完成了張浩的任務目標,畢竟張浩讓她做的只是找到畫家,並沒有要求她抓住畫家。

  或許是她對張浩的印象太過深刻吧?

  隨著何月蓮不斷回憶張浩的背影,她發現腦海中的畫面居然變得愈發清晰。

  隨著不斷的詭異,她甚至感覺到,那黑白無色的背影此時就站在自己不遠處的地方一般。

  「是錯覺嗎?」

  何月蓮雙眼凝視著前方的道路,隨著她不斷回憶,她似乎那條街道正在變得黑白無色!

  「放映員,你是發現了什麼東西麼?」

  屋檐之上,之前被黑暗籠罩的男子走了下來,在他手中還拿著一把匕首。

  或許是發現了正在變得黑白的世界,他皺眉問道。

  「那個女人的鬼畫被入侵了?你的鬼蜮這麼強?」

  油墨男此時也驚訝的看到這片被鬼畫鬼蜮籠罩的城市正在失去顏色。

  「雖然我很想承認,但這並不是我入侵的,我還沒有入侵鬼畫的能力。」

  牆壁上被投影出黑白色的放映員沉著臉說道。

  「那這是什麼情況?」

  聽到放映員的話,眾人都感覺有些不解。

  在場眾人,唯一一個靈異手段和黑白色有關的也就是放映員而已。

  「或許.來了一個大麻煩!」

  一個蒼老的聲音響起,是之前那個抬著棺材襲擊何月蓮的乾瘦老人。

  眾人聞言,全都向抬棺老人的方向看去。

  之間此時抬棺老人手上被打開的棺蓋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嚴絲合縫的重新封閉了起來。

  抬棺老人此時更是佝僂著身體,雙手上台,像是在承受著某種無法理解的壓力。

  眾人緩緩看向棺材上方的位置,那是一個人,他身上穿著用白布編織成的衣服,臉上戴著一張畫有哭臉的遮臉布。

  那人露在外面的雙手無比慘白,正踩在棺材上面,似乎為抬棺老人帶來了無法理解的壓力。

  「鬼?還是馭鬼者?」

  西洋裙老太太蒼老的臉上露出一絲驚悚,她那為數不多的理智察覺到了強烈的不安。

  「難道這是來自鬼畫鬼蜮里的鬼麼?」

  眾人都清楚,在鬼畫的鬼蜮深處,不知道關押著多少厲鬼。


  在何月蓮被控制的時候,突然出現這麼一個玩意,不免讓她們多想了一些事情。

  「這東西很恐怖,保守估計,最差也是一件s級靈異事件。」

  畫家手持棺材釘,不敢輕舉妄動,只是死死盯著棺材上的人。

  「砰!」

  或許是壓力太大,此時抬著棺材的老人竟然堅持不住摔倒在地上,那口漆黑厚重的棺材重重的砸在抬棺老人身上,發出一聲轟鳴聲。

  「咳咳咳!」

  老人被棺材壓著,似乎根本無法站起身,不斷發出嘶啞的咳嗽聲。

  「先幫忙!繼續讓老爺子被這麼壓著,恐怕用不了多久就要厲鬼復甦了。」

  殺手注意到抬棺老人的情況,急忙說道。

  然而,就在他剛剛上前的瞬間,那片籠罩在他身上的黑暗正在快速消散。

  片刻之後,一個黑白無色的身影出現在眾人眼中。

  殺手的鬼蜮被徹底反過來壓制了,面對這個未知的敵人,他的鬼蜮臉展開的資格都沒有。

  黑白色的鬼蜮正在扭曲,像是有什麼東西正在走出來。

  很快,伴隨著些許如同燃燒過的紙灰落下,一個穿著一身嫁衣,腳穿繡花鞋,頭披蓋頭的女子出現在剛剛的白衣人身旁。

  嫁衣女子剛一出現,便牽住了那個白衣人的手,宛如一對恩愛的夫妻,只是畫風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鬼畫?何月蓮?」一眾國王見到紅衣女子出現,都驚呼一聲。

  不過很快,他們就反應了過來,這並不是剛剛的何月蓮。

  她身上的衣服是嫁衣,並不是紅裙,雖然穿著打扮和何月蓮很像,但並不是同一個人或者說同一隻鬼。

  甚至於,何月蓮身上的紅裙看起來更像是以這個東方新娘的嫁衣作為參照物作畫的。

  只不過因為是畫出來的原因,讓何月蓮身上的嫁衣顯得有些模糊,看起來像是一襲紅裙。

  還有之前何月蓮腳下的繡花鞋,不就是以這個東方新娘腳下這雙真實存在的繡花鞋作為參照物的麼?

  不打量不知道,一大量嚇一跳。

  在大概觀察之後,他們發現何月蓮的裝扮,除了少一個紅蓋頭之外,和這個剛剛出現的東方新娘居然有八成相似。

  就是不知道蓋頭底下的臉是不是也和何月蓮長得一樣了。

  「張浩!」

  在一眾國王不敢行動的時候,一聲驚喜的女聲傳出。


  是之前被抬棺老人控制的何月蓮,在張浩徹底壓制抬棺人之後,她從那種限制中掙脫了出來。

  何月蓮剛一出現,見到張浩就急忙跑了過來,牽著他的另一隻手。

  像是一個乖巧的貓咪一樣主動把腦袋湊了過去,而且抬起張浩的另一隻手不斷撫摸著自己的腦袋。

  「額這還是傳聞中,一言不合就殺人的何月蓮麼?」

  幾個國王面面相覷,眼中都流露出的不可置信。

  像是他們這種人,應該已經沒有了感情才對吧?就算是有,也只有對活下去還有變強的渴望。

  尤其是何月蓮的行事風格,那更像是一個被厲鬼侵蝕理智失控的神經病,一言不合就殺人。

  怎麼現在就像是一個情竇初開,喜歡黏著自己男朋友的小女孩一樣?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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