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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被『滿足』的蘇心娩

  寧禮琛本想不見,可眼下局勢對他不利,若再與蘇遠鶴生了嫌隙…

  且殿試在即,蘇啟志日後,也會是一大助力!

  這般一想,寧禮琛只得冷聲道:「帶進來吧」。

  宮門前。

  蘇心娩緊緊攥著那食盒,生怕寧禮琛會拒絕。

  寧禮琛於她來講越發虛無縹緲,分明從前,殿下是那般的疼愛於她,可如今,那些都好似黃粱一夢,竟是讓她有些分不清真假了。

  難道僅憑清風饜一事,殿下就變成了這般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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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心娩自然不明白,清風饜與裴卓只是其一,其二則是因為蘇輕默!

  求而不得,更是讓寧禮琛想要征服蘇輕默。

  而後接二連三的出事,寧禮琛自顧不暇,哪裡還有心思顧及蘇心娩了。

  正當蘇心娩忐忑不安之際,那侍衛終於是回來了,身旁還跟著一名宮人,見此,蘇心娩霎時便放下心來。

  果不其然,走到近前,那宮女恭敬道:「蘇二小姐,請隨奴婢入宮」。

  蘇心娩鬆了一口氣,看來殿下對她,並非是無情無義的。

  東宮。

  房間門前,蘇心娩長舒一口氣,緩緩房門推開,看見寧禮琛後,蘇心娩鼻子一酸,霎時眸眼含淚。

  盈盈走近,蘇心娩有些委屈道:「娩兒見過殿下.」

  說著,便是有些哽咽了。

  寧禮琛見此,抬眸看向蘇心娩,只見蘇心娩一襲白色長裙,發垂腰際,整個人清瘦不少,眼下垂首站著,身子都有些微微顫抖,想來是受了不少委屈。

  本應憐香惜玉,可

  比起蘇輕默那般傾世的容貌,那般高傲的性子,蘇心娩的確是相差甚遠。

  到底是昔日疼愛之人,寧禮琛說道:「娩兒無需多禮,過來坐吧」。

  「多謝殿下」,蘇心娩這一抬眸,便是滿眸霧水,好不可憐。

  寧禮琛心下一動。

  蘇心娩盈盈走近,卻並未坐下,將食盒放在寧禮琛面前,嬌聲道:「這是娩兒親手做的桃花糕,殿下嘗嘗.」

  寧禮琛微微頷首,說道:「這些宮裡都有,娩兒何需親自動手」。

  蘇心娩站在寧禮琛身邊,那兩隻青蔥玉手就垂在寧禮琛的眼前,緊張的攥在一起,連指尖都有些發白。

  「娩兒只是.」蘇心娩貝齒咬唇,低聲楚楚道:有些惦念殿下.」


  寧禮琛見此,到底是有些不忍,便是道:「這幾日忙於朝事,本殿倒是疏於你了」。

  與蘇輕默的難以接近不同,蘇心娩一心為他,溫柔似水,十分懂得何時該進,何時該退。

  蘇心娩卻是搖頭道:「殿下日無暇晷,娩兒自然明白,只是…」

  蘇心娩緩緩跪下,抬頭,兩行清淚落下,眉眼如絲的看向寧禮琛,哽咽道:「娩兒只是難過,不能為殿下分憂」。

  寧禮琛看著跪在面前,我見猶憐的蘇心娩,倒當真是心下一動。

  「娩兒起身吧,既然來了,一會就留下來,與本殿一同用膳」。

  蘇心娩鼻子一酸,淚眼更是朦朧。

  殿下已經許久未這般溫柔待她了!

  伏身前傾,蘇心娩嬌嫩的玉手輕輕放在寧禮琛的膝上,貝齒咬唇,神色迷離道:「殿下這般,娩兒是要受寵若驚了…」

  蘇心娩身上茉莉清香傳來,淡雅若無,寧禮琛抬手擦去蘇心娩臉上的清淚,捏了捏她柔軟細嫩的臉頰,柔聲道:「那娩兒想如何呢?」

  蘇心娩嬌軀一顫,玉手在寧禮琛膝上輕拂,眼波嫵媚,含情脈脈。

  「娩兒別無他想,只求殿下好好愛惜身子,莫要…」

  蘇心娩一顆晶瑩的眼淚落下,嬌聲道:「莫要讓娩兒心疼就好…」

  那一語一言情真意切,當真一幅視寧禮琛如命的模樣。

  可謂小鳥依人,惹人憐愛。

  寧禮琛輕輕撫摸著蘇心娩的臉頰,那眸中百轉千回,隱隱壓制著什麼。

  許久,他扶住蘇心娩纖細的手臂,柔聲道:「湖內的龍睛又添幾隻,娩兒陪本殿去看看吧」。

  手上微微用力,本想與蘇心娩一同起身,誰知

  「啊!」

  蘇心娩似乎是跪久了,這一起身,竟是腿下一軟,便直直跌倒了下去。

  「娩兒!」寧禮琛伸手,便攬住了蘇心娩的腰枝。

  手上的柔軟和溫熱傳來,寧禮琛眸子微眯,已是燥熱不已。

  「可是跪疼了?」寧禮琛柔聲道。

  蘇心娩整個人靠在寧禮琛身上,那柔軟的嬌唇貼上寧禮琛的脖頸,嗔聲道:「因外祖父…娩兒這幾日未吃什麼,這才還請殿下恕罪」。

  這一開口,也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舌尖輕舐過寧禮琛的頸間,讓他身子一動。

  而蘇心娩仿若不知道一般,似乎要推開寧禮琛,可那雙嬌嫩細膩的玉手放在寧禮琛的胸前,軟弱的力道對寧禮琛來講,哪有一絲威脅!


  抬手,寧禮琛握住蘇心娩柔嫩的玉手,安慰道:「杜府一事證據確鑿,父皇盛怒,便是本殿也無能為力…」

  「娩兒明白的」。

  蘇心娩霎時抬手覆上了寧禮琛的唇。

  梨花帶雨的人兒滿目痴迷,哽咽道:「娩兒明白!殿下亦十分為難,娩兒不怪殿下!只求殿下…」

  淚眼漣漪下,是幾乎乞求的目光,嗔聲道:「能疼惜娩兒一二…」

  手指輕覆在唇上,蘇心娩貝齒咬唇,鼻尖微紅,一雙眸子滿是痴情與沉醉,仿若眼中只有自己。

  霎時讓寧禮琛燥熱難忍。

  用力扣緊蘇心娩的腰身,寧禮琛靠近蘇心娩,那柔軟抵在胸前,他壓抑道:「娩兒明白就好」。

  聲音儘是克制!

  蘇心娩溫熱的身軀緊緊貼在身上,又是嬌唇微張,一幅任君採擷的模樣,寧禮琛早就有了反應!

  可…

  縱使蘇心娩芳菲嫵媚,可到底遠不及蘇輕默的般般入畫,驚美誘人!

  若換作其他女子,他大可以現在就要了她,事後隨意賞個側妃或良娣。

  可他有心立蘇輕默為妃,若還要了蘇心娩…

  蘇遠鶴那裡,他便說不過去!

  許久,寧禮琛到底是強壓下心頭的悶熱,柔聲道:走吧,陪本殿去看看池中龍睛」。

  他攬著蘇心娩的腰身,便壓抑著向外走去了。

  蘇心娩卻是心頭一喜。

  殿下眸中的壓抑,連她都瞧出來了!又怎會無心於自己呢!

  可眼下畢竟在宮中,她又是無名無份…

  殿下分明是顧及自己名節,想等到大喜之日在好好疼惜自己啊!

  想到此處,蘇心娩眸似秋月,滿面羞紅道:「殿下宮中的魚,自然是極好的」。

  二皇子府。

  此時,寧毓正站在院子裡,而滿地的密密麻麻,竟是許多褐色東西。

  仔細看去…

  竟是一隻只麻雀!

  這些麻雀安靜的躺在地上,身體癱軟,爪子卻伸的筆直,它們一動不動,顯然都已沒了氣息,而數量之多,看起來十分瘮人。

  寧毓站在其中,那眸子微紅,滿身的殺意似乎要將一切都吞噬殆盡。

  怎麼可能!

  嵐兒怎麼可能會中毒而亡呢!

  彩衣跟在嵐兒身邊多年,寧禮琛怎麼可能策反呢!


  到底怎麼回事!

  到底發生了聲麼事!

  寧毓眯著眸子,周身殺意駭人,緩緩抬腳…

  』砰『的一聲輕響,腳下一隻麻雀的頭顱應聲而碎。

  白的紅的,分不清是血還是漿液濺出,如煙花般的形狀,絢麗奪目。

  寧毓狠戾的轉著腳,在抬腳時,那腳下紅白相間,混著羽毛與碎骨,已是面目全非了。

  綢繆許久,和親未成,嵐兒還因此丟了性命,讓他如何能夠甘心!

  嵐兒…到底是怎麼死的!

  而正在這時,一名黑衣人走進院落,心知寧毓心情不佳,便小心道:」殿下」。

  寧毓低頭看著那朵駭人的『煙花』,冷聲道:「東宮如何?」

  「回殿下」,那暗衛說道:「並沒有什麼動靜,太子並未出去過,倒是丞相府那二小姐求見,此時正在東宮」。

  「二小姐…」寧毓冷聲道:「壞了嵐兒棋擂的那個蘇心娩麼?」

  「正是」,那暗衛答道。

  「倒是提醒了本殿…」

  寧毓終於是抬起頭,眯著眸子道:「蘇遠鶴可還有一個女兒呢!」

  蘇輕默回府那日,可謂轟動京城,據說容貌之盛,一貌傾城!

  她背後乃寧國公府,寧禮琛…

  他的好皇兄,怎麼可能會無動於衷呢!

  可東宮遲遲沒有動靜,那麼,若非蘇輕默蠢笨如豬,寧禮琛瞧不上她,便是…

  蘇輕默沒瞧得上他那太子皇兄!

  「呵呵呵呵…」寧毓低笑出聲,轉而大笑起來。

  這可真是有意思了!

  「凌劍」,寧毓別有深意道:「你似乎許久沒有休沐了」。

  那暗衛先是一怔,而後恭敬道:「多謝殿下,屬下不累」。

  「誒」,寧毓則是看向他,笑道:「不累也要休息,這不碰女人,怎麼能行呢?」

  正在凌劍疑惑之際,便聽見寧毓笑道:「丞相府的二小姐,這准太子妃的滋味…」

  「定然是不錯的!」寧毓笑意更濃。

  凌劍立刻明白過來,恭敬道:「是,屬下明白了」。

  寧毓笑著擺擺手道:「去吧」。

  而後他專注的看著地上那些麻雀,唇角終於掛上了笑。

  這些東西,還是不發出聲音的模樣,討人喜歡…


  一個時辰後。

  蘇心娩如願以償陪寧禮琛用了午膳,離開東宮時,已是餘暉灑染,驕陽不再了。

  淺陽灑下,蘇心娩走在街上,那媚眼如絲,滿心所想,是寧禮琛方才的柔情似水。

  她便知道,殿下不可能棄她於不顧的!

  若非惦記著自己的清白,殿下方才怕是都要…

  想到此處,蘇心娩更是兩頰緋紅,眼波迷離。

  她眸含秋月,誰知一個轉角後,竟是後頸一疼,便再也沒了知覺。

  碧空院。

  夕陽漸末,薄光灑在碧空院的石桌之上,茶香滿溢,倒是愜意。

  蘇輕默輕抿一口,便是唇齒流香。

  這茶,正是從清風饜拿來的。

  蘇輕默放下茶杯,淡聲道:「槿夏,我若讓你去查清風饜,可能行?」

  槿夏卻是一個激靈,說道:「小姐,你還是讓我入宮刺殺寧禮琛吧」。

  皇室暗衛她多少還能應對一二,可那清風饜…

  她距離八丈遠都會被揪出來吧!

  近身都不得,還查個鬼啊!

  蘇輕默見便知結果,微微垂眸,那人到底是何身份呢。

  卻在這時,槿夏臉色一變,低聲道:「有人!」

  而後便見一道身影躍進牆內…

  那人一襲深藍色華服,在看見蘇輕默後,呼吸明顯一頓。

  蘇輕默面色如常,緩緩起身見禮道:「小女見過二殿下」。

  寧毓眉毛一挑,笑了。

  意味深長道:「蘇大小姐這碧空院,可是讓本殿好找啊」。

  而此時,槿夏渾身一震!

  她猛然低垂下頭,那眸中竟滿是恐懼,雙手在衣袖中緊緊攥著,身子都在發抖。

  寧毓一心在蘇輕默身上,並非發現這丫鬟的異常,可蘇輕默卻是察覺到了。

  她心下一驚,不著痕跡的上前幾步擋住槿夏,淡聲道:「二殿下今日前來,不會只為了挑撥離間吧」。

  寧毓的意思她如何不懂。

  這丞相府之大,過了前院便是書房和蘇遠鶴的寢院,杜姨娘的常秋院則與之相鄰,而娩楓院更是得天獨厚,鄰近相府花園,只有她這碧空院…

  在相府最西側,位置之偏,平日裡連下人都不會路過一個,自然也是常年無人問津,亦無人理會!

  可見蘇輕默在丞相府的地位如何,在蘇遠鶴心裡的地位如何!


  寧毓此話,是在挑撥蘇輕默與蘇遠鶴的關係,也是在試探蘇輕默與蘇遠鶴的關係。

  蘇遠鶴是太子的人,若蘇輕默與他父女情深,那麼寧國公府,也極有可能會襄助寧禮琛!

  可若反之…

  甚至蘇輕默對蘇遠鶴心存芥蒂,那麼自然會與寧國公府,另投他人!

  蘇輕默又怎會聽不明白呢!

  可碧空院這『得天獨厚』的位置,卻正合她意。

  而寧毓聽後,笑了。

  「傳言蘇大小姐夭桃濃李,艷色絕世,眼下看來,同樣聰慧過人,讓本殿驚喜呢」。

  他一句話,蘇輕默便是聽懂了!

  這一身風華,不卑不亢,絕無半點蠢笨的樣子!

  看來如他所想,正是蘇輕默沒瞧上他那太子皇兄了!

  哈哈哈!

  而此時的槿夏…

  衣衫都已被汗水浸透,卻仍是止不住的渾身顫抖,低垂的面容儘是驚恐,連呼吸都亂了。

  蘇輕默已是擔心不已!

  面上不顯,蘇輕默淡聲道:「二殿下過獎了,殿下有事不若直說」。

  跟聰明人說話就是有意思!

  寧毓開門見山道:「本殿是來請蘇大小姐去看場大戲的!」

  蘇輕默卻是挑眉道:「二殿下的戲,怕不是那麼好看的!」

  「哈哈哈哈」,寧毓笑道:「蘇府二小姐的戲,相信蘇大小姐會感興趣的!

  蘇心娩!

  蘇輕默眸子一晃,寧毓竟是對蘇心娩下手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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