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6章 書香門第
渡邊美波剛一回到家,直接就癱坐在了客廳的沙發上面。她背靠在靠墊上,右手還放在腹部處,輕輕地做著按摩。
渡邊媽媽看見女兒這麼不對勁,關心的問道:「你這到底是怎麼了?我陪你去醫院看看。」
渡邊美波的臉上浮現出了自嘲的笑容道:「我沒事兒,只是吃撐了。」
渡邊媽媽一聽這話就立馬收起了擔憂的心,直接就轉為了教育道:「這麼大的一個人了。再好吃的東西,也要懂得一個適可而止。」
渡邊美波脫口而出道:「都怪宮本俊一。要是他不帶我去那裡,我今晚也不會吃這麼多。」
渡邊媽媽坐到了女兒一旁,饒有興趣的就是一連三問道:「這宮本俊一是誰啊?之前,我怎麼沒有聽你提過呢?今晚,就你們兩個人?」
渡邊美波不想逐一回答道:「媽,你問這麼多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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渡邊媽媽見她不說,便越想搞清楚道:「我不反對你交男朋友。只不過,眼睛需要擦亮了。你不要光聽他怎麼說,而是要看他怎麼做。
現如今的好男人是越來越少。這不是想著要騙年輕女孩子上床的,就是想要騙年輕女孩子錢的。再不然,財色都要騙。」
渡邊美波不認同道:「宮本俊一才不是像你說的那樣呢!」
作為過來人的渡邊媽媽,見女兒都替他說話了,於是就瞬間秒懂道:「你們到底發展到哪一步了?」
渡邊美波佯裝生氣道:「煩人。」
渡邊媽媽不但沒有打算就此打住,而且還直來直去道:「只要你說了,我就不煩你了。」
這個時候,校長也洗完了澡。他左手上面拿著一罐還沒有打開的朝日啤酒,右手上端著一盤枝頭,不急不慢的走到了家中客廳。
自己正準備獨自一人坐下來享受的時候,老婆就衝著他道:「今晚,美波和一個叫宮本俊一的男人出去約會了。」
校長簡單的回應了一句道:「宮本俊一這孩子不錯。」
渡邊媽媽詫異的問道:「怎麼,你也知道宮本俊一?這麼說來就我不知道了。」
坐了下來的校長,已然把兩手上的東西是放在了玻璃茶几上面,如實道:「宮本俊一和美波一樣,都是才來鎌倉高校的新人老師。」
渡邊媽媽雖然已經從自己男人的口中了解到宮本俊一和女兒原來是同屆,但是這遠遠地沒有滿足她。她直截了當道:「你還知道什麼,趕緊說啊!」
校長漫不經心道:「他們都在國語組。兩人還都是就讀於東京都內的名牌大學。現在,美波是一年A班的班主任,宮本桑是一年F班的班主任。」
渡邊媽媽板起臉道:「你能不能說些有用的?宮本俊一具體是就讀於哪一所大學?哪裡人啊?家裡面有多少人?父母是做什麼工作的啊?」
校長的左手拿起啤酒,右手食指一勾動那上面的鋁製拉環,便發出了清脆「嗒」的一聲。他一邊扯動拉環,一邊提醒道:「女兒還在這裡呢!」
渡邊媽媽振振有詞道:「正因為美波在這裡,所以我們才好講清楚。我們家雖然不是什麼有錢人,但也絕對算得上是書香門第。
現如今算上美波,我們渡邊家連續三代人可都有在鎌倉高校當老師的經歷。我不奢求未來的親家非富即貴,也必須得是正派人。」
校長喝過了一口啤酒道:「宮本俊一是慶應義塾大學的內部生。」
渡邊媽媽知道所謂內部生這一種身份有著非同一般的意思道:「你確定?你又是怎麼知道的?」
校長有一說一道:「慶應義塾大學給我校發來的個人電子簡歷還會有假嗎?」
渡邊媽媽沒有就此興高采烈,反倒情緒變得失落道:「他不會只是想和我們家美波玩玩而已吧!」
渡邊美波不樂意道:「媽,你別亂講。」
渡邊媽媽正色道:「我可絕對不是在亂講。你不會不知道內部生意味著什麼吧?有這一種身份的人,那家裡面絕對是非富即貴。
這其中來自上流社會的權貴,名門家族,大富大貴……又不是沒有。他叫宮本俊一。難道,他是宮本家的人?」
她話音一落,兩眼頓時就睜得老大。對方是慶應義塾大學的內部生,又姓宮本,回到屬於宮本家產業的鎌倉高校工作,完全就是合乎邏輯和情理。這今後一定是會出任理事長。
校長笑了起來道:「別瞎想了。據他親口所說,不是宮本家的人,只是同姓。他雖說住在東京都港區白金台,但是出生在新宿區神樂坂。
是後來,他家才從新宿區神樂坂搬到了港區白金台。不過,這都是之前的事情了。就在今年,他家又從港區白金台搬去了板橋區大山。」
不只是渡邊媽媽一臉疑惑,而且渡邊美波也是不明其中所以。母女兩人是具有默契的來了個面面相覷。
渡邊媽媽怪起丈夫沒有把話給說明白道:「你這話怎麼讓人聽不懂呢?我知道,港區白金台是有錢人住的地方。
這新宿區神樂坂也是中產階級最為嚮往的一個理想居住街區之一。至於板橋區大山,是哪裡啊?我聽都沒有聽說過。美波,你有聽說過嗎?」
渡邊美波搖頭道:「沒有。我只知道板橋區在東京都二十三區當中一直都排倒數幾名。」
渡邊媽媽疑惑不已道:「就是平民區了。港區白金台不住,卻搬去板橋區大山那邊住,幾個意思呢?」
校長指出道:「宮本桑說了,他爸因為生意失敗,是才……」
渡邊媽媽沒有等他說完就恍然大悟的打斷道:「聽你這麼說來,那就完完全全地合理了。雖然他家破產了,但是我們也不是勢利的人家。
我不反對美波和宮本俊一交往。只不過……我們夫妻膝下無子,唯有美波這一個女兒,倒是不妨讓他入贅我們渡邊家。」
渡邊美波立馬就羞赧道:「媽,你怎麼竟說些奇奇怪怪的話?」
渡邊媽媽不免有了底氣,也不自覺的提高了嗓音道:「讓他入贅我們渡邊家怎麼了?要我把一個才貌雙全的獨生女兒嫁給一個窮小子,憑什麼啊?
如果他爸的生意沒有失敗,仍舊住在港區白金台,那自然就另說了。他可以不用入贅我們渡邊家。只可惜沒有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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