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你又在勾引孤
第23章 你又在勾引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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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烆的這句話中帶著幾分不耐,強硬的打斷了崔瀅的話。
他抬手扶住頭,忽而,緊皺的眉頭被人用手指輕壓了下,她坐近些,笑著說道:「殿下總是皺著眉,不好看。」
姑娘的手指被打落,他出手掐住她的脖子,嗤笑一句:「你當真覺得孤不敢殺你?」
她憑什麼以為,他不會殺他,才敢如此肆意妄為。
成充和應東都是習武之人,耳力極佳,一下就聽到了這句話,應東扭過去頭,卻很快轉過來,這是殿下的事情,他們不能插手。
「殿,殿下。」
崔瀅握住他的手腕,腕上青筋凸起,足以讓她知道了他此時心情有多糟糕。
楚烆看著她因窒息憋紅的臉,而後猛地鬆手丟開她:「崔瀅,記住你的身份。」
這才是他,不會心軟,更不會因她的話,她的動作而變得不像自己,這才該是他。
「殿下,是我逾矩。」
她垂頭說出這樣一句話後便沒有再多說什麼,而是規規矩矩的坐到另一邊。
待馬車行至驛站時,她也是乖巧的跟在楚烆身邊,隨行的人都低著頭等楚烆先走進去。
這間驛站不大,最好的客房分給了楚烆,其他人將就一晚就行,崔瀅落後他幾步走到成充面前問道:「成侍衛,可有傷藥?」
她脖頸上的紅痕明晃晃,白皙的皮膚上落下幾道血痕,他是真的對她動了殺心。
「崔姑娘,殿下不喜旁人多說東夷國的事情,還請姑娘今後慎言。」
成充讓人拿了傷藥給她,還是出聲提點了一句。
東夷國的十年,是殿下最不願提起的存在,更是他的恥辱,崔姑娘今日說起東夷國,想必殿下也是因為這個才出手的吧。
「多謝成侍衛提點,我知道了。」
崔瀅點頭露出一笑回他後便轉身離開了這裡。
應東聳了下肩碰了下成充:「你今日倒是多言,不怕殿下懲戒?」
他跟了殿下這麼多年,還是頭一次見成充多管閒事的。
「就你話多。」
成充瞥了他一眼,去做自己的事情了。
他是不會多管閒事,但是卻能看出來殿下對她的不同,這份不同,怕是殿下都沒有發現。
也正是因為這份不同,他才願意冒險出聲提醒一句的,希望她今後莫要再觸犯殿下的逆鱗了。
崔瀅走進房中,楚烆正坐在書桌前看摺子,聽到開門的聲音,他翻動手上的摺子敲了下桌子,崔瀅抬眼看向他緩步走過去。
「我給殿下添茶。」
她看到他茶杯中的茶已經去了大半,剛要伸手去端那茶杯就被他握住了手腕。
「怨孤?」
兩個字被送出口,他抬起頭看她,白皙脖頸上的紅痕明晃入眼,他將她拉近,隔著桌面,她被迫趴在桌子上,硯台上的墨沾染上她的衣裙,就像是被打翻的雲霞一般。
楚烆抓著她的手腕,指尖划過,而後出聲:「說話。」
「殿下,我不怨您,畢竟殿下可是這世上待我最好,最好的人了。」
崔瀅露出一笑,她用另一隻手覆上他扣著自己手腕的那隻手,眸中仿若有萬千深情。
楚烆冷哼,鬆開了她,嘴巴會說謊,可眼睛不會騙人,她的眼中可沒有她說的那麼深情。
無妨,反正他也不需要這些虛無縹緲的情。
入夜,崔瀅被楚烆趕到了靠著床邊的小榻上去睡,今夜的天邊布滿星辰,她悄悄推開了窗子,看著那漫天星辰,彎唇笑了下。
再等等,等她離開雲州,就再也不用做這籠中雲雀,也不必困在這一方天地去觀星了。
次日醒來,車隊啟程出發,崔瀅揉了揉鼻子,心中有些懊惱,都怪自己昨夜看完星子,竟是忘了關上窗戶,吹了風。
「殿下,還有一個時辰便能到青木鎮了。」
馬車外,成充說了一句,楚烆伸手挑開車簾看向應東:「去吧。」
就讓他看看這青木鎮藏的究竟是什麼妖魔鬼怪。
應東點頭,調轉馬頭去了另一條路。
「病了?」
收回手,楚烆目光一轉對上崔瀅的臉,臉有些紅,瞧著像是發熱,他出聲問了句,崔瀅猛地搖搖頭:「沒,殿下,我沒病,可能是吹了些風。」
裹著披風的崔瀅此時腦子清醒的很,她臉紅是因為,她的小衣帶子斷了!
不堪一擊的帶子根本承受不住綿軟的重量,已經滑落到了她腰間,只要她一起身,胸前便是一片惹人面紅耳赤的春光。
也不知道等下裹著這披風夠不夠自己去換一件小衣。
「沒病你臉紅什麼?」
楚烆眸光划過她,怎麼感覺她今日這麼奇怪。
「過」
「殿下,別!」
隨著楚烆伸手去拉她的動作一道落下的便是崔瀅的驚呼聲,她半個身子摔在他腿上,小衣徹底滑落掉在了他的腳邊,翠綠色荷葉上還有朵粉色的荷花。
即使是隔著衣物,他都能感覺到趴在自己腿上那有些輕顫的東西。
「我,我,我的帶子斷了。」
崔瀅也有些尷尬,天可憐見,她是真的沒打算在這馬車上勾引他的,誰能想到他會伸手拉她。
見他不說話,崔瀅伸手去夠自己的小衣,以前也沒發現男人的腿這麼長,自己都快掉下去了,還沒拿到。
忽而,一隻帶著涼意的手將她雙手反剪在身後,他的指尖用力,像是要掐入進去一樣,崔瀅仰頭,只看到他喉結滾動,薄唇輕啟:「原來你這麼喜歡,勾引孤。」
說完,也不等崔瀅反駁,直接將人抱起壓在一旁吻了上去,親吻帶著挾裹一切的氣勢將她寸寸吻過,崔瀅暈頭轉向的躺在軟枕上。
她發誓,下次,她一定會把小衣的帶子做三層,再也不允許這樣的事情發生。
姑娘的衣服散亂的堆在腰間,要不是他抱著她,將她一身好皮肉遮掩起來,她就真的沒臉見人了。
「這衣服,怎麼這麼麻煩?」
一吻結束,他眸中都染上幾分情慾。
男人一手撈過小衣,面露不耐的給她系上帶子,勉強遮住了她那輕顫的地方,可那帶子十分不聽話,沒一會兒就落了下來,男人有些氣的將它團成一團扔到了一旁。
「我的衣服.」
崔瀅小聲說了句,楚烆看她一眼,她便不再說了。
他將人裹在披風中,連頭都包裹的嚴嚴實實,生怕旁人看去她此時艷麗的模樣。
馬車外的成充早就識趣的走遠了些,他也沒想到,殿下,如此勇猛。
做,給我做,大做特做!做!做!做!一做起來就發狠了,忘情了,沒命了!百十個斜背響鼓的後生,如百十塊被強震不斷擊起的石頭,狂舞在你的面前。驟雨一樣,是急促的鼓點;旋風一樣,是飛揚的流蘇;亂蛙一樣,是蹦跳的腳步;火花一樣,是閃射的瞳仁;斗虎一樣,是強健的風姿。黃土高原上,爆出一場多麼壯闊、多麼豪放、多麼火烈的舞蹈哇——安塞腰鼓!
(我的精神狀態一如既往的好的嘞~)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