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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異常

  第219章 異常

  鑽石很大,以前常聽人說的鴿子蛋大小,價值不菲。

  沈鴛記得他們吃飯喝酒,但不記得他什麼時候送她戒指。

  「你什麼時候給我的?」沈鴛茫然地看他,想不起來。

  「你自己想想,」容淵逗她,故意隱瞞不說。

  「想不起來!」沈鴛頭疼,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又不免埋怨,「你為什麼要趁我喝醉了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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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送戒指這種事,難道不應該在清醒的情況下,很浪漫地進行?

  「那我收起來,再送一次?」容淵笑著湊近,「昨晚問你醉沒醉,你說沒醉,什麼都不記得,哪裡是沒醉的樣子。」

  「喝醉的人說的話,你怎麼能信?」沈鴛瞪他,又氣又惱。

  容淵握著她的手,目光真摯又熱情,「你還沒說喜不喜歡。」

  「喜歡啊!哪有女人不喜歡漂亮的珠寶首飾,」沈鴛回他,半點兒不扭捏。

  早上醒來看見手上的鑽戒,還以為眼花,沒想到是真的。

  又大又閃,第一次收這麼大的鑽石,又是少女般夢幻的粉鑽。

  「收了我的戒指,可就是我的人了啊!套牢了,不能跑的,」容淵揚眉。

  「那我還給你?」沈鴛好笑地說。

  「送出去的東西,哪有還回來的道理,收了就不許還,」容淵霸道。

  「哪有你這樣的?你這等於是算計我!」沈鴛瞪他,「趁我醉酒的時候送我,我連拒絕的話都不會說。」

  「你清醒的時候,我送你,你會拒絕?」容淵反應快,抓她話里的漏洞。

  「不好說,反正要考慮考慮,」沈鴛雙眸彎彎,戲謔道。

  「考慮?考慮什麼?有什麼好考慮的?你還有其他備胎?」容淵將人撲倒,一迭聲地逼問她。

  沈鴛笑容燦爛,「沒有,你別亂說,冤枉我。」

  「你自己想想你剛才說的話像話嗎?」容淵摸她臉蛋,「考慮?我可是堅定的選擇了你,根本不考慮。」

  他死皮賴臉的什麼話都說得出來,沈鴛比不過他的厚臉皮。

  鬧了一會兒,容淵鬆開她,沈鴛起來去洗漱,戒指大,帶著不方便。

  她要摘,容淵不讓,「戴上了就不許摘,就這麼戴著。」

  「我這樣出去,不怕被人搶啊?」沈鴛說,「財不外露,不知道嗎?」


  容淵挑眉,「那就換別的戴,沒鑽石,樸素簡約,你戴,我也戴。」

  她單獨戴,和他們一起戴戒指,意義不同。

  「你誆我?我現在是清醒的!」沈鴛不上當。

  「你在我面前保持清醒幹什麼?防著我?」容淵不滿。

  沈鴛別開視線,笑容不變,「沒有。」

  男人比她想的更加敏銳,每句話都不能有漏洞,被他抓住,就會發現異常。

  一同吃完早餐,容淵去公司,沈鴛待在家裡,鑽戒被她收進保險箱。

  容祁給的錄音是拷貝的,原件在他手上,沈鴛拿出來又聽一次。

  重聽錄音,她比昨天更冷靜一些,每句話,都記下來。

  下午,容祁給她發了一個地址,是他所說的那個了解容世禮的所作所為的那位的地址。

  是陷阱,亦是真相。

  沈鴛沒回他,但看了一次,就能記下這個地址。

  她和曲婉一起去見聞鷺,她的會所改成民宿,差不多要完工,等到年底,可以開業。

  原本對這裡都熟悉,改動不算很大,保留原有的大部分精緻,增加了客房。

  參觀完,聞鷺請她們吃飯,環境很好的西餐廳。

  趙澤從容淵那裡拿了一筆錢,帶他母親出國,都是容淵一手操辦。

  兩人一走,程詩晴是徹底解脫,她之前和秦雲兮共同經營的店,全部轉給秦雲兮,回濱城。

  「程超再怎麼說都是她哥哥,給她安排個職位,還是輕而易舉的事,」聞鷺說。

  「同父異母,程超當家作主,他容得下程詩晴?」曲婉知道這些事,還是有些詫異。

  「都姓程,用自家人比用外姓人要靠譜一些,」聞鷺笑笑,「再說,程詩晴家暴離婚,他拉她一把,程詩晴只會感激。」

  曲婉點點頭,「他還不蠢。」

  「我覺得是蘇宸給他出的主意,」聞鷺看不說話的沈鴛,「你覺得呢?」

  沈鴛輕笑,「不知道。」

  「不過她是挺可憐的,父母輩造的孽,跟她沒關係,卻是她受影響最大,」聞鷺大度,「送回濱城也好,免得留在深城,出么蛾子。」

  沈鴛笑而不語,慢吞吞地吃舒芙蕾。

  林芷溪不在,她們三人相對來說能聊的話題少一些,也沒那麼喧鬧。

  「你和容淵什麼時候領證?」聞鷺突然問,「你是不是不想跟他結婚?」


  沈鴛詫異,「為什麼這樣問?」

  「遲遲不領證,不就是有猶豫嗎?」聞鷺不動聲色地笑。

  有人讓她幫忙套話,她挺意外的,但有好處的事,她不會拒絕。

  曲婉清澈的眼睛盯著沈鴛,「怕容家人欺負你嗎?」

  「不是,只是有些事,還沒有解決,」沈鴛含糊其辭。

  「過日子是你們兩個人的事,至於其他的人和事,都不是問題,」聞鷺勸她。

  沈鴛微微一笑,「所有人都把結婚只是兩個人的事掛在嘴邊,可等到結婚後就會發現不只是兩個人的事,而是兩個家族的事。」

  她頓了頓,又說:「無數過來的經驗,還是要聽一聽的。」

  「容淵不被他爺爺喜歡,父母又不在,基本上可以獨立出容家,」聞鷺看她,「至於你,你相對來說也是獨立的,自成一家。」

  雖說有些殘忍,但是實話。

  聞鷺在回聞家之前,是接觸不到容家這樣的圈子,回到聞家之後,主要在花城活動,接觸的是現在她們都能接觸的圈子。

  沈鴛看向曲婉,「婉婉聽說過容淵父母的事嗎?」

  曲婉是土生土長的深城人,父母輩經商,爺爺輩卻是走仕途,曲家低調,富貴不外露。

  「不多,他們死得早,我這個年紀,已經沒多少人在說,除非特地去打聽他們的事,」曲婉如是說。

  「是呢!傳言終究只是傳言,會與事實有出入,」沈鴛自言自語般地說。

  像在回復曲婉的話,又像是在自我安慰,不要聽信容祁的一面之詞。

  就像那些有關容淵的傳言,也不都是真的呢!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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