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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1章 番外2:愛人的眼睛要永遠藏在心裡

  第141章 番外2:愛人的眼睛要永遠藏在心裡

  「你再不看我的雪人,它就要化了。」

  連呼吸都差點被攝奪,不遠處傳來孩童的嬉笑聲,簡意下意識屏息,帶著很明顯的意圖轉移話題。

  整個梅園沒有一枝花在開,她的臉確如春日玫瑰緋紅一片。

  靳硯琛聳了下肩,視線順著往下看,巴掌大一個小雪人,勉強分出頭和身子,指甲勾出一道微笑的弧度,他挑了下眉問,「怎麼沒有眼睛?」

  「因為不知道怎麼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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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

  靳硯琛心想這有什麼不好捏,指頭一摁,兩個淺淺的坑就算眼睛。他難得對這種小玩意起閒情雅趣,隨手找了根樹枝開始精雕細琢。

  誰知道簡意趁此時機踮腳附著他耳邊:「那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

  「愛人的眼睛要永遠藏在心裡。」

  她用磕磕絆絆的粵語講出來,然後邁腿開溜,只留一個輕快明麗的背影,撫過一點漣漪。靳硯琛站在原地,無奈笑了聲。

  大年初一,街上人比想像的還要多。

  車剛進北四環就開始堵,越往裡走越擠不動。好不容易開到商場的地下停車庫,他們果斷停車轉步行。

  街上哪哪都是熱鬧,紅色的燈籠高掛店門前,這是獨屬於中國的鮮艷色彩。店門口的紅綢子用鎏金字體寫滿新年活動,簡意沿著路邊走了一會忽然停下來。

  靳硯琛看了眼,笑了聲,牽著她的手往裡走。

  「已經開始挑三金的款式了?」

  被他一打趣,剛剛盤算一路的計劃就像戳破的皮球,一下泄氣。

  簡意乾脆明晃晃牽著他的手往裡走:「送你個禮物。」

  她叫導購員拿來最新款式的對戒,選了個簡單大方的,抓著靳硯琛的手指比劃尺寸打算套進去。

  誰知道他忽然擺起了譜,懶散道,「戴戒指呢,這麼盛大場面,就不說點什麼?」

  簡意挑了下眉,有點好笑地把手上那個戒指在他面前晃了晃。

  「我只是覺得平時戴這個太張揚,換一個簡單的款式。」

  「那也不能平白無故給人戴上戒指啊。」靳硯琛撐著手臂靠在牆上,他偏頭好整以暇地看著她,拖長的語調,有點故意無賴的語氣。

  「說出去我的清白還要不要?」

  「你還有清白?」簡意睨他一眼,他這副不正經的腔調簡直渾然天成,俯下身,眉眼幾乎要映在她眼睛裡。


  挑好款式,簡意乾脆利落刷卡付錢。她抽出靳硯琛的手,把那枚戒指緩緩推入他指節。

  這動作讓她暗自心動,就好像什麼約定俗成的議事,這回禮成了,他們從不相交的兩端走到彼此的中心。

  要出門的時候剛好碰上熟悉,也不算恰好,周澤大概在周圍觀察他們良久,要不然怎麼他們前腳剛要踏出門,他打趣的聲音後腳就響起。

  「我們硯琛還要清白?」周澤故意誇張語氣,伸手去搶,「要不你戒指送我?」

  靳硯琛側身一讓,他摩挲著手指上的素圈,挑眉笑問,「你敢要?」

  周澤懼內,連忙擺擺手,說平白無故帶個戒指回去,家裡那位指不定要多想。他們這圈子大多數是家族聯姻不假,但既然結婚了就要正經過日子,擔一個做男人的本分,在外頭拈花惹草欺負家裡人算怎麼回事。

  導購把他買的東西包裝好送過來,墨禹澄這時候也走過來,今兒大年初一,他們兩個公子哥搭夥出來買首飾,預備給家裡老太太一人送一對金手鐲。

  這會剛巧看見靳硯琛,墨禹澄還來不及說一句話,就指著旁邊一副樣式新穎些的戒指說,「這個一起記帳上,回頭我給你個地址送過去。」

  他忙完搭上一句話:「硯琛,你這一臉喜色是好事將近?」

  墨禹澄看見簡意也在,這次一點都不驚奇,反而客客氣氣對她道,「我給卿阮買了禮物,要不新年見面的時候你順道給她帶過去?」

  順手的事,簡意嗯了一聲,接過去,低頭一看,墨禹澄還挺用心,明白林卿阮對什麼樣的東西情有獨鍾。

  墨禹澄裝模做樣打開日曆:「我看了眼,下月初五就是好日子,要不你兩趁火打劫一起辦了?」

  周澤扯了下嘴角吐槽:「你以後生小孩一定要請一位語文老師好好教他成語。」

  「不過你的事情是該提上日程了。」周澤也打趣,「一把年紀了都。回頭我孩子上初中,你孩子還在早教班念abcd呢。」

  「我都行。」靳硯琛偏頭看向簡意,把問題拋給她,「看她。」

  他狀似無奈地嘆了一口氣:「戒指都戴上了,我還不是任人宰割?」

  他語氣無限哀怨,墨禹澄和周澤站在路邊毫不客氣放出一聲大笑。周澤哪見過好兄弟這副樣子,笑得直不起來腰,一邊拍他肩膀一邊道,「靳硯琛啊靳硯琛。」

  「你真是栽了。」

  簡意就這麼被推到最中心的位置。她目光掃了眼,也不甘示弱說,「我也都行。」

  「要不就現在?」

  「戶口本帶沒?我們去領證。」


  這下輪到靳硯琛有些驚訝,他垂聲問,「你真想好了?」

  「嗯。」簡意說,「我做出的決定,從不後悔。」

  靳硯琛笑了下,他指節屈起輕輕點了點她額頭,有點無條件的縱容的語氣。

  「你啊你。」

  他大概覺得她做事不計後果,又或者對結婚這件事太果敢。

  這些簡意統統拋擲腦後,她覺得感情毫無理智可言,反正這一生註定要在這條路上走到黑,那麼早一點還是晚一點站在這條路上又有什麼分別?

  靳硯琛用手指輕輕撥她額頭前的碎發,他最近養成了隨身帶一條圍巾的習慣,風大了就替她戴上,有時候就這麼低頭湊過來和她說話,呼吸清淺繞在鼻息,距離只有咫尺。

  「戶口本嘛……倒是隨身帶著的。」

  靳硯琛彎腰在她耳邊促狹:「不過小意,你是不是忘記今天大年初一,人民政局也得歇歇啊。」

  還忘了這茬。

  簡意鼓起的那股勁一些全盤散掉,她伸手捂住靳硯琛的耳朵,強迫他忘記。

  靳硯琛渾不在意地笑,他身形鬆散地跟在她身後,過一會湊過來說,「我忘記你可不能忘記。」

  「等過了年……」

  「過完年怎麼?」

  這話說了一半就沒有下文,簡意有些困惑的轉過頭,就看見靳硯琛撐著手臂好整以暇等著她問下句。

  他笑的意味深長:「別忘了對我趁火打劫。」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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