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章 醒了別羞
第105章 醒了別羞
「阿白……你欺負人……」桑南溪埋在他的頸側,低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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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沒允許他親,周聿白也沒勉強,換了個方式。
周聿白眼神清明,看著她陷入情*欲的模樣,像是真不懂,問她:「怎麼欺負你了?」
「你的……手……」她嗚咽出聲。
那襲紗裙凌亂無序地堆迭在腿上,在空氣中搖曳著,珠光熠熠,紗裙下的旖旎風光不得為人所見。
周聿白一隻手手扶著她的腰,怕她跌著。
她低聲抽泣著,惋惜這條限量版的紗裙,她今天才穿的:「裙子,裙子要壞了。」
周聿白安撫地吻她的眼尾:「賠給你。」
桑南溪無助地搖頭,下意識地抬腰想跑,又被人強硬地扣著,他調笑著問:「怎麼舒服了也跑?」
桑南溪分不出精力去回答,嘴硬地答:「才不舒服。」
可話雖這麼說著,她卻下意識地尋著他的唇瓣吻上去,男人的唇帶著上揚的弧度,嗚咽聲逐漸變了調,後背沁出點點的汗珠。
她失了力,眼中的光芒渙散,跌坐在周聿白的腿上。
桑南溪臉上的春色未消,就耍起橫來,嘴巴一撇,就差沒寫著「你惹到我了」這幾個大字。
他太稀罕她這副模樣,嬌俏,不帶一絲顧慮。
她本該就是這般。
周聿白親了親她氣呼呼的臉蛋,主動向眼前的小人兒討饒:「好好好,我錯了,接下來都聽你的好不好。」
「真的?」桑南溪狐疑地看著他。
周聿白倒是坦蕩,人陷入身後的沙發,手卻並不安分,反反覆覆地被人拍開,樂此不疲:「真的。」
桑南溪被他不安分的動作惱得煩,靈機一動:「我要你……把手綁起來。」
周聿白眉梢挑了挑,倒是極配合,伸出雙手,「綁吧。」
桑南溪看了眼他的手,手臂上的青筋微微鼓起。
只一眼,她幾乎就能感受到方才他指尖的溫度。
桑南溪面上燥熱,搖了搖腦袋,拋下那滿腦子的羞赧,拿起先前被解在一旁的絲帶,捏著他的手腕,繞了幾圈,結結實實地打了個死結。
「滿意了?」周聿白看著她彎起的眉眼問。
一番折騰下來,桑南溪累的不行,再加上酒意加持,她的眼皮開始打架。
她長吁出一口氣,摟著周聿白的腰,哪還管什麼衣服不衣服的事兒,總之身邊的人是暖的,貼著他的胸膛慢悠悠地說:「滿意,我眯一會兒哦。」
她這是綁了他的手就不擔心他使壞了。
周聿白被她這話弄得哭笑不得,「溪溪,哪有你這樣光點火不滅火的。」
「我沒點火啊,不會滅……你打119……」她是真困了,只是順著他的話在回答,不知所云。
隔了幾秒,桑南溪不安份地挪了挪屁股,身下的軟墊有些不舒服,她迷迷糊糊地說:「阿白,這個墊子不舒服,我們下次去換一個。」
……
哪有的換,只有他一個,別人,她想也別想。
周聿白忍下滿心的燥熱,手腕稍稍用力,絲帶落地,他捏了捏她的鼻子,「小沒良心的,自己舒服了就不管我了。」
桑南溪不耐地拍開他的手,趴在他的肩頭,「睡覺,不許吵。」
樓下的燈光熄滅,房內的水聲響起,水汽逐漸在浴室內氤氳。
周聿白拍了拍她的臉頰,「溪溪,洗個澡再睡,不然不舒服。」
她出了一身汗,現在又涼下來,不洗第二天准得感冒。
桑南溪眼皮微掀,嚶嚀了一聲,並不想動。
周聿白俯身彎腰,問她:「水放好了,抱你去,好不好?」
她慣會使喚人,手一舉,意思是可以。
溫熱的水流淌過四肢,桑南溪舒服得眉眼都展了開來。
沒有關門聲,她趴在浴缸的邊緣,斜睨了他一眼,嘟囔著:「你出去。」
這脾氣,是還記著剛才的仇呢。
周聿白坐在一旁去托她的臉頰,先前貼在冰冷的池壁上,如今也染上了涼意,「手也綁過了,還不解氣?」
「況且,我哪裡讓我們溪溪不舒服了?」
明明跟個小貓似的,埋在他胸口哼哼唧唧的,吩咐他,一沒聽她的就要咬上他一口。
桑南溪拿水去潑他,嚷嚷著:「我綁了你的手,又沒作弄你。」
桑南溪在這事兒上向來蠻橫得很,睚眥必報,一點兒不如意都能在他背上多撓出兩道紅印來。
周聿白一臉冤:「自己睡著了,也怪我?」
桑南溪臉上毫無赧然之色,大言不慚地說:「你再讓我綁一回,我姑且高興和你說話。」
洗了澡,困意消了大半,她目光亮晶晶地盯著他,這一回,綁手腕的是領帶,她給他買的,深藍色真絲的,幾個死結,解不開。
周聿白看著她搖頭晃腦的,無奈地笑:「小醉鬼,醒了別羞。」
桑南溪騎*在他身上,揚著腦袋的模樣仿若傲視天下的女王:「我自己來。」
醉意朦朧之下,讓她每一個動作都慢了幾拍。
從抽屜里拿盒子,拆開,撕開,一番下來,周聿白的額頭上浮現出一層薄汗。
「溪溪。」他出聲警告。
桑南溪儼然不受他的威脅,「再凶我!」
小姑娘現在得罪不起。
眯著眼,只顧自己舒服。
一會兒的功夫,就趴在他胸口小口地喘著氣,犯懶,一動都不樂意動。
桑南溪忘了,就單論解開束縛這個事兒,周聿白是受過專人訓練的,為了防止特殊情況的發生,類似於綁架案。
今天的情況,沒人想過會成為特殊情況的一種。
「不許睡。」幾次三番下來,周聿白就算再好的脾氣也經不住這麼一次次的半途而廢。
桑南溪哪裡管這些,嘴裡還在犟著,誰管你,就要睡,一邊就真撐著身子要翻到一旁去睡覺。
記憶力減退的壞處在此刻盡顯,在桑南溪的一臉訝然中。
「阿白!」
周聿白見慣了她翻臉不認人的樣兒,這聲驚呼,沒讓人心軟。
周聿白扣著她的腰,摩挲了幾下,意味深長地說:「溪溪,該滅火了。」
瞬間,什麼困意都煙消雲散,高高在上的人失去了一切的掌控權。
一直到後半夜,天快蒙蒙亮,桑南溪在一次又一次的失控中酒醒,嗓音嘶啞,指尖都抬不起一點兒的力氣。
周聿白抱她洗漱了出來,去了另一間房。
至於那條深藍色的領帶,後來不知又變成了誰的自討苦吃,深色宛如氤氳成墨,被孤苦伶仃地落在了床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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