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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裱裱:懷慶,我要殺了你!

  第309章 裱裱:懷慶,我要殺了你!

  如今的懷慶,雖然一顆心都在李長安身上,但是還有自己的矜持。

  懷慶嬌喘微微,懶懶的坐在李長安懷裡,被李長安隨意拿捏撫弄,但是說話卻很硬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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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要是讓父皇知道,你這麼膽大妄為的欺辱公主,一定斬了你的頭!」

  李長安心道,如果讓元景帝知道,自己已經將兩位公主捏在手裡,不知道作何感想。

  「懷慶,下次你要來,提前通報一聲。」

  懷慶心中埋怨,不由嗔道,「臨安來就不用通報,本宮來了就要通報是嗎?」

  李長安撫摸著懷慶動人的臉頰,柔聲說道,「你又想岔了了。」

  「我要提前知道你來,就在臥房等你了,臨安哪有這待遇。」

  懷慶心中喜悅,但更多的是矜持,「白日……做夢!」

  李長安緩緩頷首,「娘子高見……」

  懷慶心裡甜絲絲的,再次按住了那隻四處遊走,正在肆意品嘗她玲瓏浮凸身段的大手,軟語道,「放我起來,我有事和你說。」

  「宮裡出事了,昨夜永鎮山河廟被毀了,桑泊發生爆炸,值守禁軍損失慘重。」

  「父皇昨夜連夜召集打更人、國師、司天監術士進宮,宮裡已經亂作一團。」

  李長安道,「桑泊裡面的東西出來了,鎮國神劍找到了嗎?」

  懷慶心中一凜,自己這位情郎果然不簡單,雖然不出門,卻是什麼都知道。

  「鎮國神劍倒是找到了,但是數十位禁軍的屍首,卻成了乾屍,十分恐怖。」

  「魏淵帶人查看了桑泊,然後說這案子非常難辦……我看他是想讓你那弟子戴罪立功,所以才說難辦,好將許寧宴推出來。」

  李長安笑了笑,「然後呢,殿下就幫忙推薦我們那不肖弟子?」

  懷慶驚訝道,「今早剛剛議定的事情,你怎麼知道的?」

  李長安並未回答,而是有些失望的說道,「原來殿下讓我求你,是誆我的,害我剛才還求了半天。」

  懷慶眉眼含春,心中一陣蕩漾,「哪有你這樣求人了,許寧宴的生機已經有了,他要怎麼破案,就看李先生你的本事了。」

  懷慶說完後,人已經走到了書房門口,然後逃跑一般離開。

  她現在已經不懼怕什麼流言,甚至已經在有計劃的公開她對李長安的情誼,和臨安的戰爭也是在所難免了。


  懷慶不敢多留,是怕忍不住越界,被李長安占了大便宜。

  「哼,也沒說過要迎娶本宮,就知道占本宮的便宜……」

  她心中埋怨了兩句,卻全然忘記了,每次都是她主動送上門來的。

  「懷慶,還真是巧呢。」

  剛剛到門口,懷慶就遇到了臨安,這位從來不叫她姐姐的親妹妹。

  在臨安和大多數人的眼裡,懷慶是被李長安才華吸引,常常來請教學問的,畢竟長公主眼高於頂,早就拒絕了多次媒妁。

  懷慶也看到了蹦蹦跳跳的臨安,頓時臉色嚴肅起來,「堂堂皇女,也沒個正形,成何體統。」

  臨安每次到李長安家,都會放下公主架子,雖然她平時也沒什麼架子。

  「這又不是宮裡,我來看李長安,管什麼體統呢?」

  懷慶沒有多說,就打算擦肩而過,反正臨安也不會聽她的。

  「懷慶,我問你,你今日清晨,為何會舉薦許七安破案?」

  懷慶看一眼兇巴巴的臨安,輕笑道,「本宮樂意!你不是也同意了嗎?」

  臨安皺了皺小巧的鼻子,很自然的說道,「要不是你作梗,李長安已經是本宮的駙馬了。

  許寧宴是李長安的弟子,也就是本宮徒弟,本宮當然同意他戴罪立功。」

  懷慶意味深長的說道,「本宮只是想幫李長安而已,你想的可真多。」

  送到門口的許玲月噤若寒蟬,府中的僕人婢女們一個個低著頭,驚恐的聽著兩位公主拌嘴爭鬥。

  許玲月突然發現,自己走了一條康莊大道,在侍妾的位置上不用爭搶,但是公子的正宮娘子,好像炙手可熱啊!

  她突然感覺非常慶幸,畢竟現在公子一大半的恩寵都在自己身上,比起正宮娘子的虛名,她可是提前得了不少實惠呢。

  門口的臨安雙手叉腰,「鬼才相信你有這樣的好心,你不過是走了一步閒棋罷了。

  如果許寧宴能破案,你還能得李長安的人情,如果破不了案,你也沒有損失,反正許寧宴是要被腰斬的。」

  「長公主懷慶處事向來如此,你的血是冷的!心是黑的!」

  臨安剛剛說完,突然眼前一花,六品武夫懷慶已經出現在她身後,啪的一聲一巴掌拍在了臨安挺翹的臀兒上。

  臨安臉色一白,臀部劇痛,「哇」的一聲哭了出來,指著懷慶尖叫道,「懷慶,本宮要殺了你!」

  懷慶長袖一拂,又恢復了端莊的姿態,「這是長姐教訓你的,以後說話要注意點,若是再犯,別怪本宮手下不留情。」


  臨安這才發現,現在不是宮裡,沒人給自己做主,懷慶又是武夫,自己簡直是任由人家揉捏。

  想到這些,她噔噔噔的跑入李長安府中,頭也不回的喊道,「懷慶你如此欺負我,我回宮後要去找父皇告狀!」

  懷慶嘴角微微上揚,不理會這幼稚又欠揍的妹妹,徑直坐上馬車回宮去了。

  李長安的書房裡,隱隱約約傳出嚶嚶嚶的哭泣聲,臨安委屈的坐在李長安懷裡,一刻鐘前這裡坐的是懷慶。

  「嗚嗚嗚……懷慶又打我……」

  李長安懷中溫香軟玉,風光旖旎,他在臨安臀部輕輕揉按,道,「不哭了,這不是不疼了嗎?」

  臨安眼淚汪汪的,語氣恨恨的說道,「懷慶總是欺負我,不高興了還要動手打人,我一定要搶了她所有的東西!」

  這口氣,這表情,這神態,像極了要和同桌畫三八線的小學生。

  李長安吻了吻楚楚動人的裱裱,耐心的開解道,「你們是姐妹,其實不一定要搶,共享也不錯的!你別生氣了,我幫你打她屁股!」

  臨安臉色羞紅但又有些介意的說道,「李長安你真好!但是,你不能用手打她屁股!」

  李長安再次點頭,神色堅定的像誓師,「好好好,你放心!我一定用鞭狠狠抽她,她跪著求饒都不行。」

  臨安當然知道,李長安是在安慰她,頓時覺得心頭甜蜜,牢牢將李長安抱住。

  「父皇已經下旨,讓我們那不成器的徒弟許寧宴擔任桑泊案主辦,你幫他破了案,他應該就能脫罪了。」

  「昨天魏淵和懷慶提出來的時候,父皇還有點猶豫,我也幫著說了些話呢……」

  李長安微笑道,「臨安果然識大體……」

  此時的臨安,將頭埋在李長安胸口,幸福的拱了拱螓首,接著突然小鼻子聳了聳,發出一聲驚呼。

  「李長安,你身上怎麼有懷慶的味道!」

  真是想不到,臨安對於敵人的氣味如此敏感。

  李長安正色道,「我和長公主交流武道,氣機流轉之間,留下氣味,也是正常的。」

  臨安撅著小嘴,心中有些不好的預感,急道,「李長安,我也要學武!」

  李長安循循善誘道,「其實你適合修煉道術,以後做個小仙女也不錯……」

  「修煉道術,能在你身上留下我的味道嗎?」裱裱天真的問道。

  「當然可以……」

  裱裱其實是來表功的,李長安當然也好好獎勵了她一番。


  但是,讓許七安主辦桑泊案的首功其實是懷慶,裱裱只是個輔助,作用並不大的。所以,李長安覺得有點吃虧,被裱裱占了不小的便宜。

  這些天裡,許七安在牢里依舊好吃好喝。

  穿越者許七安十分慶幸,因為他雖然入了兩次大獄,但都過得非常滋潤,一點苦都沒吃過。

  第一次因為稅銀案,他還利用化學知識看穿了假銀子的線索,現在這次他只能等,等著李長安想辦法為他脫罪,或者最後時刻把他救出去。

  他心裡尋思著,「都說老鄉見老鄉,背後捅一刀,但是師父對我還是很好的。」

  「他穿越前說不定是一位孤獨的老人,不是老頭的話,怎麼會喜歡書法作畫,穿越後遇到孝順的我就非常親近,這麼說我算是尊老愛幼了。」

  「所以,以後一定要好好孝敬師父啊……」

  許七安正在胡思亂想之際,宋庭風和朱廣孝兩人滿面春風的來到了地牢。

  獄卒打開了牢門,宋庭風迫不及待的喊道,「寧宴,你不用死了!」

  寡言的朱廣孝也笑容滿面的說道,「陛下允許你戴罪立功,將功補過。」

  許七安知道,他和陛下沒有交情,一定是師父從中斡旋,為他找到了脫罪的辦法。

  還沒等他開口,宋庭風就將桑泊爆炸案說給許七安,以及魏淵、長公主諫言元景帝,讓他戴罪立功。

  許七安心思急轉,「長公主果然是師父的人!這位肯定是以後的大師娘了……另外,魏公也夠仗義……」

  接著,他又想到了在桑泊聽到的求救聲,猜測著其中的關係。

  「對了,頭兒去哪裡了?」

  許七安想到要破案,總要有幫手,李玉春可是最好的幫手。

  宋庭風呲了呲牙道,「魏公命令給他官復原職,但是他已經去雲州了。」

  許七安一頭的問號,「這還沒過七天,頭兒跑雲州去做什麼?」

  「頭兒給李大人的長慶商行做押運,聽說薪水賊高,前兩日押運一件急用的貨物,往雲州去了。」

  李玉春跳槽下海了!許七安有些遺憾,古板的李玉春竟然走上了他之前設想的出路。

  許七安咬著牙恨恨說道,「等他從雲州回來,我們就把他拉回來受苦,不能讓他在外面賺大錢吃香喝辣!」

  宋庭風和朱廣孝兩人連連點頭,紛紛表示就該如此,衙門之中好修行,宇宙盡頭是編制。

  隨後,許七安去見了魏淵。

  浩氣閣七層,見到魏淵之後,許七安納頭便拜,「卑職謝過魏公再造大恩!」


  魏淵指了指楊硯身旁的位置,語氣溫和道,「坐下說話,你要感謝的是你師父和長公主,如果沒有長公主進言,我也沒有把握能說動陛下。」

  許七安心道,師傅師娘的恩要記,義父的情分也要記住。

  魏淵繼續道,「這件案子,金玉堂、春風堂、鎮邪堂聯手辦理,你是主辦官,破了這件案子,你就能戴罪立功了。」

  當著魏淵的面,許七安飛快的翻閱捲軸,然後問道,「鎮國神劍無恙,那麼賊人應該有別的目標,所以卑職猜的桑泊之中封鎮著某種東西。」

  魏淵滿意的點了點頭,「難怪李兄會收你做弟子,果然有破案天賦,桑泊下面的東西,除了陛下誰也不知道。」

  「所以,你的目的是查出誰炸毀了永鎮山河廟,其他事情你不用管,如果人手不夠或者需要高手,找你師父或者楊硯都可以。」

  「拿著這塊金牌,皇城中重要機要秘地都可以順利進入,半月之內如果結不了案,斬首加腰斬並罰。」

  許七安接過了金牌,忍不住縮了縮脖子,無論是先斬首還是腰斬,估計都挺疼。

  他轉念一想,自己這也算是國家級專案組的組長了。雖然自己本身官不大的,但是權力可是大大的,說是在京城橫著走也不為過。

  接下差事之後,許七安召集了人手,前往幾個衙門查清案情。等遇到困難或者高手的時候,再去找師父請求援助,總不能什么小事都去麻煩師父。

  師父很忙的,畢竟師娘太多。

  許七安帶著打更人,手持御賜金牌,在皇城中暢通無阻,誰也不敢阻攔,所有衙門都很配合。

  他先帶人查看了桑泊水底的現場,查出了爆破點在廟裡,是祭祖大殿結束後藏進廟裡的火藥。

  大奉的火藥是嚴格管制的,所以許七安帶著隊伍馬不停蹄的去工部查火藥,令外派一支人馬去差了當天大殿之後當差的大理寺、御刀衛、禮部的官員。

  接著,他就發現大理寺和禮部有三名吏員失蹤,宮中當差的也有三人失蹤。

  或許,這些失蹤的人員,和這爆炸案脫不了關係!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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