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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童姥入南山,邪魔段延慶!

  第66章 童姥入南山,邪魔段延慶!

  「我四人若俱數為宗師,這天地之大,何處不可去也?」

  「老大,就將那煉人血氣成真罡的法門交由我等就是!」

  「我三人已是和老大你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待到今夜事傳遍諸夏,哪怕老大你身死,我等多半也得被整個江湖追殺。」

  「與其過那喪家之犬生活,還不如就搏這一博!」

  「宗師壽數百八十年,按照老大你所說,宗師體魄自有玄妙,或我還能再長高些也不一定?」

  三人之中,第二個開口的是岳老三。

  雲中鶴作惡是好女色,葉二娘作惡是因得她失了自己孩子,而岳老三作惡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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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聽段延慶說麼?

  常人但凡笑岳老三身形矮小,面容醜陋,怕頃刻之間就得屍首分離!

  旁人惡言惡語對岳老三,岳老三無能為力,只能費些功夫送那人去見閻羅王。

  「葉二娘伱呢?」

  段延慶聽著岳老三的話,不過是微微頷首,片刻後再是嘶啞著嗓音看向最後的葉二娘。

  段延慶對於葉二娘的過往不曾探究過。

  四大惡人基本上都有傳承可考,可哪怕是段延慶,也不知曉葉二娘和少林玄慈方丈之間有染,只知道葉二娘傳承神秘。

  然此時雲中鶴與岳老三俱是同意,葉二娘毫無疑問是被架起來。

  「大家都已經同意,我又如何有反悔的餘地?」

  「我若是反悔,怕不是下一刻就得屍首分離……」

  「只是老大,你知道我的,我只想找到我那可憐的孩兒。」

  「我可以學你那練血成罡的奇詭武學,可我要一個保證,待我四人成了宗師後,要不惜一切代價助我找到我那孩兒!」

  「我只有這一要求,若是答應,我陪你們走上這一遭就是。」

  葉二娘看著身邊雲中鶴與岳老三,無奈嘆氣時候,又是說出自己條件。

  四大惡人……

  且不論四大惡人作惡到底為了哪般,只今日之後,四大惡人必會在未來一日成江湖共敵,成那人人喊打邪魔外道!

  至於葉二娘方才猶豫,不過是想到自己若有朝一日尋得自己孩兒,怕自己孩兒接受不了自己成了邪魔一流。

  只是再想想自己曾經做的那些事,葉二娘也知曉,她現在的名聲已然爛透。


  「好!」

  「那麼自今日之後,我四人算是徹底綁在一輛戰車上。」

  「你等且過來,我這便將我對宗師境界的一些感悟,以及這一門奇詭武學傳授。」

  段延慶看著三人皆是同意應允之後,眼中不免帶上幾番欣慰神色。

  他身邊缺人,更缺信得過的人,雲中鶴三人或許於旁人見來是兇惡之徒,可對於段延慶來說,卻是他眼下唯一能勉強信任之輩。

  這邊的段延慶將自己武學心得以及那奇詭武學緩緩道出,卻不見那叢林中分明藏著一白絕,這白絕潛藏樹木地底,只如一工具人般將段延慶言語盡數傳回山中。

  而中庭山內,自有一白絕將段延慶言語盡數記錄,只等袁勝某一日瀏覽。

  段延慶一念之差,讓這本就蒙昧不明的時代更向著那不知何處的方向駛去。

  山中的袁勝在將自己那一具武道化身送入山下時,也是走出閉關小樓。

  待得袁勝出現,這整整趴門口八日時光的黃狗亦是抬起頭來,當見著袁勝出關後,黃嘯又是搖頭晃腦的環繞在袁勝身邊。

  「我閉關的這些日子,山中可發生了些有趣事?」

  袁勝摸著黃嘯腦袋,嘴角含笑間又是問起黃嘯。

  可黃嘯聽著袁勝話語,臉上不過浮現一抹委屈神色。

  「郎君,我八日都趴在門口守著郎君,一步都沒有離開哩,哪裡曉得山中事。」

  「要不郎君喚來掃地的,問一問他吧?」

  黃嘯不滿的拱了拱袁勝的手掌,它的世界很小,小到袁勝就是它的大半個世界。

  本來山里人越來越多,可黃嘯不僅不曾覺得些熱鬧,反倒是覺得自家郎君陪伴自己的時日越來越少了些。

  「黃狗辛苦,辛苦。」

  「待我下回出關,且先好好觀察黃狗可瘦了些如何?」

  袁勝聽著黃狗這般話語,揉了揉黃狗腦袋時候,又是帶幾分笑意的緩聲開口。

  「瘦倒是沒瘦……」

  「郎君,我懷疑我的身子好像出問題了,不管怎麼吃都沒法繼續長大了欸?」

  「這幾日大貓老是在我面前晃悠,它都已經比我大一半多了。」

  「郎君,你說我會不會已經打不過大貓了?」

  說起胖瘦問題,黃嘯一轉眼就忘了方才委屈,再是一臉憂心忡忡的看著面前袁勝。

  「大貓只是虛胖,真打起來,大貓不會是黃狗對手的。」


  袁勝聽著黃嘯心中的憂愁事,忍不住再是抬起手揉了揉黃嘯的腦袋。

  山中攏共有兩個修行仙術的,一個是面前黃嘯,另一個則是井中那始終不曾露面的存在。

  黃嘯自己不曾發覺,可袁勝伸手摸著黃嘯腦袋時候,覺察到這黃嘯體型雖是不大,實力放到江湖上,恐怕唯有無崖子才是黃嘯對手才是。

  也就在袁勝逗弄著面前黃嘯時,另一邊的王安石亦是得到白絕道兵消息,匆匆忙忙趕來袁勝這裡。

  「我閉關這些日子裡,山中可有新的宗師出現?」

  見著王安石,袁勝一邊逗弄著黃嘯,一邊又是閒談般問起王安石這幾日山中事來。

  「山中倒是不曾有新的宗師出現,可在郎君閉關的這幾日裡,山中倒是來了兩好兇的女人!」

  「那兩女人一個長相如孩童,另一個本是花容月貌女子。」

  「那兩女子一身武學造詣高絕,一前一後至山中時,用了那些江湖人口中傳音搜魂法,聲音傳遍山中十數里地不說,更三番兩次想要翻越南山進山中來。」

  「只是不曾等到那兩女子走入山中,她們自己便是在山中鬥起來,讓那原本花容月貌的女子直接丟了麵皮……」

  「非是尋常的丟了麵皮,而是那女子臉上帶著一面具,被那女童打落。」

  王安石言語說到這裡時,眼中又不免帶上了幾分悵然神色。

  李秋水不曾毀容之前,說一句花容月貌絕不為過。

  可山中水鏡時時刻刻映照南山事,王安石眼睜睜見著一花容月貌女子變成面容俱毀的醜陋女子,這般前後落差縱是王安石見了也不免覺得有幾分惋惜。

  「那兩女子一者說是無崖子師姐,另一人則自稱無崖子師妹。」

  「在踏不過南山上死線後,那二人便日日在那山中喚無崖子,欲讓無崖子見她們一見。」

  「我也去銀鏡湖邊問無崖子,可無崖子似是無有智慧,只如一野獸般在湖中嬉戲。」

  「我又去拜訪藥廬主人,藥廬主人推脫說那是他師父私事,不好越俎代庖。」

  王安石言語至此,再瞥了眼銀鏡湖方向。

  他倒是聽藥廬主人蘇星河說了,無崖子落入此般模樣後,時不時蒙昧智慧,偶爾才能清醒。

  可於王安石見來,無崖子此刻是真蒙昧還是假蒙昧,恐怕也唯有無崖子自己知曉了。

  「不過在那兩人來了山中後,在山中可鬧出了不小動靜。」

  「這二人起初倒也想看山中郎君留下石碑,只是二人只要有一人落到石碑前,另一人必是要襲擊另一人。」


  「這般動作殃及池魚,可是讓那山中的江湖客們吃盡了苦頭不說,更是死傷了好些人。」

  「後來,那二人中其中一人身份被暴出。」

  「暴露的是那女童身份,那山下的那些說書人見到山中有江湖人稱女童為天山童姥,半日之後,山中人皆是知曉天山童姥來南山。」

  「郎君想來應是記得先前那三十六賊盜事,據說那三十六賊盜背後便是天山童姥。」

  「因那女童暴露身份,山中可是有不少江湖客在追殺那女童,而這一位的武學也的確奇詭,一兩日功夫那女童就已是打死打傷數十人。」

  「就連少林玄慈方丈與丐幫的汪劍通合力之間,也只不過是在那女童手下走過數合。」

  「最後也不知道誰提了一嘴,說天山童姥與蕭遠山結了仇,這又引得那女童漫山遍野的找蕭遠山。」

  「這兩日時間,山里可是徹底亂了套了……」

  袁勝閉了關,王安石倒是多有留意水鏡中映射的南山事。

  前面幾日倒是無有太多特殊,可這兩日時間,隨著天山童姥與李秋水入了南山,可著實讓南山好一通亂。

  「無崖子道友是在裝死呢!」

  「這二人既是無崖子道友引來,找個時機讓無崖子道友見她二人一見就是。」

  袁勝聽得王安石話語後,臉上亦是浮現出一抹看熱鬧不嫌事大的笑容。

  事實上,對於天山童姥與李秋水這般快就趕至南山,這倒是袁勝也不曾想到的。

  只是再想一想無崖子,袁勝倒也能理解這二人為何急匆匆的趕至南山。

  「山里事也就這些了,大理那邊……」

  「郎君,段延慶……」

  「段延慶似乎已是非人,恐怕成了一邪魔了!」

  王安石陪著袁勝笑了笑後,又是肅穆著臉色,說起了段延慶來。

  當初袁勝標記了五個人,這五個人身邊都有白絕道兵跟隨左右,在隱秘角落監看他們一舉一動。

  而此刻大理匯聚段延慶與喬峰,王安石有事沒事自然也是多分心關注了些。

  昨夜段延慶沖陣三次,王安石睡得早了些不曾見到,可今日上午至此時,段延慶竟是再次孤身沖大理!

  王安石也親眼見得,段延慶如何以那人身氣血淬鍊真罡。

  並非是王安石武學眼界多麼寬廣,而是隨著段延慶再行那般煉人身氣血淬鍊自身真罡事後,段延慶的身上赫然亦是出現一些常人都能發覺的怪異。

  「段延慶成了邪魔?」

  袁勝見著王安石那隱憂面色,再咀嚼這話,眉宇中閃爍幾般好奇。

  他倒是真好奇,這段延慶成了何等模樣邪魔!

  新的一個月,我要吃全勤!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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