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章 不如放過她
第42章 不如放過她
安冬梅沒有回答白饒的問題,而是怒斥,「滾啊,別靠近本小姐!」
她再次使出火球,這次白饒就在面前,白饒沒想到她還留有餘力,一時大意,手臂傳來痛感,好在有道袍,不是很嚴重。
原本新長出來的手白嫩無比,這火一燒,即可變得通紅,火辣火辣的,白饒看了眼燒傷的手,滿不在乎,淡定扯下整個衣袖。
「唉,真沒禮貌。」白饒惋惜的嘆了口氣。
趁安冬梅不注意間,用裹挾靈力的匕首挑斷她的腳筋,嘴裡還無辜的嘟囔著,「這樣就乖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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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幹著血腥的事,語氣卻像問今天吃飯了嗎,一樣簡單。
「啊,你這惡魔!」安冬梅就尖叫著,痛呼著,控訴白饒。
「論惡魔哪有你惡魔,你忘了是如何加害點點的嗎?」
那麼乖巧的點點,受傷了還想著她,安冬梅是怎麼敢對點點下手的!
「我不過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你這就怕啦,對別人施虐的時候,不是很享受嗎?」
說罷,將扯下的衣袖直接塞入安冬梅的嘴裡,安冬梅這下只能支吾出聲。
白饒冷笑,看不起安冬梅的行為,若是她站起來視死如歸的好好打一場,那或許還能欣賞一下,可惜她只敢欺軟怕硬,碰上硬茬,嚇得動都不敢動。
還以為解決她很棘手,不過如此。
白饒命令那些玉溪竹困住安冬梅,學著她之前的模樣,專門針對臉頰一一下手。
不一會兒安冬梅本就談不上美貌的臉,此時更加難看至極。
大小不一的傷痕如同蚯蚓一般,布滿安冬梅的臉上,她無法開口,用眼淚表達害怕,眼淚滲進傷口,又是一番別樣的滋味。
而白饒則雙手環胸,欣賞這美麗的佳作。
「感謝我吧,你現在多美,免費整容,僅此一家,走過路過別錯過。」
「唔唔唔。」
安冬梅動彈不得,口又被堵住,即便毀容了,也只能又害怕又不服的用眼神怒瞪白饒。
若是眼神能殺死人,那白饒或許死了百遍吧,可惜她臉皮厚,區區眼神不能對她造成傷害。
安冬梅醜態百出,白饒一下就膩了,她也不是什麼惡魔,沒有折磨人的習慣,於是抽出安冬梅送的鞭子,往安冬梅身上招呼。
沒打幾下,安冬梅就受不住,暈死過去,血滲出來染紅衣襟。
白饒無奈努嘴,「咦,這麼不經打,差勁。」
這時一旁的清墨乖巧地湊到白饒面前,希望她能將安冬梅給她吞噬。
白饒看看眼巴巴的清墨,又看看同樣期待的玉溪竹,都等著投餵。
想了下還是決定將安冬梅交給清墨,畢竟以後指望清墨保命,它提升是莫大的好處。
清墨欣喜若狂,準備張開深淵大眼。
一股疾風吹過,玉溪竹枝身霎時被斬落在地,而面前的安冬梅已消失不見。
「師妹既已復仇,不如放過她一命。」
一道倩麗的身影出現在十米之外,此人身著雲天宗內門弟子的藍白色道袍,與安冬梅有三分相似,她的旁邊是那半死不活的安冬梅。
拿出一枚丹藥,送入安冬梅的嘴邊,見她身上的傷勢開始好轉之後,這才再次看向白饒。
一手執劍,一手扶住安冬梅,頗有白饒不同意即刻開打之意。
白饒皺起眉頭,摸了下鼻尖,「沒想到我也犯了過於話多的大忌。」
不出意外的話,此人就是安冬瑜,只是她不是去了大秘境,怎麼出現在此……
疑惑間,白饒瞄到了安冬梅手上撕碎的傳送符,瞬間明了。
「到底還是道行太淺,忘了還有傳送符。」
清墨不理解白饒的煩惱,只知道到嘴的鴨子飛跑了,一時就要追過去,白饒也不阻止,任由它去。
白饒感覺自己看了本假書,她見到的人都書中出現人物,包括安冬瑜也只是簡單描寫性格膽小,在秘境與風依然有一面之緣。
安冬瑜與清墨過了兩招,似乎明白清墨的霸道之處,不是對手,又要護著手中的安冬梅,便連連後退,以此拉開距離,不料清墨緊隨其後。
她拿劍格擋,清墨直接張開畫卷中央的眼睛,吞下她的法劍,面色霎時變白,果斷地拋棄法劍。
白饒則在不遠處看著她們有來有往的打鬥。
不得不說,這安冬瑜與安冬梅那個蠢貨不一樣,是有頭腦的,瞧瞧這模樣,哪裡是膽小之人。
只可惜,終究不是清墨的對手,有法劍在時,還能抵抗一下清墨,失了法器,安冬瑜便難以還手,眼下就要進入清墨的空間。
白饒這時瞧見安冬梅似乎要醒過來,眸光一閃,令清墨停下攻擊,清墨不舍地一步三回頭的飛回白饒身邊。
「啪」,安冬梅醒來瞬間就是給安冬瑜打了一巴掌。
安冬瑜的腦袋頓時歪向一邊,臉上霎時出現一道通紅的印子,可見力氣之大。
「你這該死的賤人,來的怎麼遲,本小姐差點沒了!」
「我在大秘境也遇險了,好不容易才掙脫過來。」安冬瑜變臉之快,在安冬梅醒來之際,就變成唯唯諾諾的模樣,任由安冬梅打她。
這也是白饒讓清墨停下的原因,想看個好戲。
「你的賤命有本小姐的重要?」安冬梅眼神發狠,又連續給了安冬瑜幾巴掌。
安冬瑜也不反抗,就這樣忍受著。
見安冬瑜不說話,這才想起白饒還在身旁,命令道:「還不快下去把那賤人殺了!」
安冬瑜弱弱吭聲:「打過了,沒打過。」
「你!」安冬梅氣急敗壞,沒想到會得到這樣的回答,「打不過也要打,想想你那個娘,我可不敢保證她的命!」
「竟會哄人,她母親怕是早就滅了吧!」白饒不合時宜地出聲,攪渾這趟水。
「你……」安冬梅似乎藏不住事,白饒這一揭露,眼神飄忽,有那麼兩秒不敢直視安冬瑜,可一下又恢復囂張的姿態,「你少胡說,她那賤母親活得好好的!」
安冬瑜是個聰明人,看出了安冬梅的遮掩,隨即果斷把人往白饒那邊一推,「我累了,反正我也打不過,她給你。」
「雜種,你不想要你母親了?」安冬梅難以置信,一向受拿捏的安冬瑜敢這般如此。
「我……我也想救,可是我沒辦法,母親,對不起!」安冬瑜像是受了驚嚇,豆大的淚水流出,不停地抽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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