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你怎麼可以怕呢
第41章 你怎麼可以怕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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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饒在這邊使勁扯著鞭子,長鞭一下繃直。
安冬梅試著拉幾下,沒拉動,於是開口命令:「你這賤人,快鬆手!」
「安大小姐,你說安家會為了你得罪方老嗎?在保住你親妹妹的前提下,是選你還是妹妹,我忽然有點好奇呢。」
白饒忽略那還不如斷臂之痛的傷口,用靈力裹住手心,止住血流,再在手掌纏繞幾圈鞭子的末端,增加受力,防止安冬梅取回鞭子。
安冬梅表情一下凝固,下意識鬆開鞭杆,似乎也明白白饒話里的意思,僵硬開口,「你……你瞎說,我又沒得罪方老,安家怎麼可能會因此放棄我!」
白饒的話,讓她想起方才的幻境。
幻境中她就是被安家拋棄,得罪的所有雲天宗弟子都跑到她面前唾棄,狠狠踩上一腳;安家將她壓在祠堂之中,實施家法;就連最愛她的母親,也是退避人群後,看著她受罰,轉頭慈祥地與安冬瑜歡笑。
安冬瑜平時膽小得看她都不敢,與母親站在一起,得意洋洋地挑釁、譏諷她,看盡她在祠堂的醜態。
她一開始是崩潰的,安冬瑜都敢在她面前撒野,憑著對安冬瑜的怒氣,她開始不顧安家長老,在祠堂暴亂。
最後還是母親贈與她的玉佩在腰間發燙,喚醒理智,驅散玉溪竹的清香,才得以從幻境中甦醒過來。
只是一醒來就看到白饒執刀的畫面,還有那跟隨她身邊的女弟子以詭異的姿勢成為一具乾屍。
把安冬梅嚇得夠嗆,誤以為還在夢境中,不然白饒怎麼敢殺害同門!
「你是沒得罪方老,可是你得罪我了呀。」
白饒臉上是友好的微笑,手裡動作則趁安冬梅發愣間,稍微一用力,鞭杆掙脫安冬梅的手。順利奪過長鞭,到手還掂量幾下重量。
還不錯,就當送是她的啦。
鞭子離手,安冬梅這才回過神,上身向前撲騰,企圖拿回鞭子,但白饒哪裡讓她如願,輕鬆避開。
「真不道德,送人的東西怎麼還要回。」白饒頻頻搖頭,對於安冬梅的變現很不滿意。
這一激安冬梅不是暴怒,反而意外的冷靜下來,似乎清醒自己與白饒的差距,不在懼怕。
「你以為你是誰,練氣三層的雜役弟子而已,方老為何會為你得罪安家?」
她滿臉不屑,望向白饒的目光帶著譏諷,恢復那個看不起任何弟子的大小姐姿態,嘲笑白饒的不自量力。
方老可不是雲天宗的人,還是備受尊敬的煉丹師,會為一個小小的雜役弟子出頭?
雖然方老做事隨心所欲,但安冬梅可不認為方老會為白饒與安家對抗,畢竟方老最討厭麻煩。
「呀,你智商回籠啦,恭喜哦。」白饒鼓掌,誇讚安冬梅,「那你又哪來的自信,你口中的安家會保住你?」
若是在凡界,那這個安家或許會保住這個嫡長女,凡人最愛權利遊戲,注重嫡庶之分。
畢竟凡人不似修士那般,歲月為身外物,一心只想修煉,凡人他們更愛有限的歲月里拿捏更多的普通人。
安冬梅面色發白,似乎一下認清她在安家的地步,可馬上又搖頭,否認白饒的話,「母親定不會放棄我的!」
她的母親是安家主母,有母親在,安冬瑜永遠別想超越她。
「我要撕爛你的嘴!」安冬梅暴怒地跺腳,迸發出紅色的靈力,凝聚成一團火球。
「只要你死在這裡,管他方老還是誰,我依舊是安家的大小姐,你們這些雜役弟子,不過是我取樂的工具。」
安冬梅是火木土三靈根,主屬性火系,使用的是最簡單的御火術。
此術一出,安冬梅身邊的空氣變得燥熱,溫度躥升,她得意地對白饒仰下巴挑釁。
這一擊凝聚了她全部的靈力,若是擊中白饒,不死也殘。
白饒也不著急,悠閒地召出清墨,一副無墨之畫出現。
這般悠閒地模樣激怒安冬梅,覺得白饒不把她放在眼裡,一怒之下將火球全力擊向白饒。
火球烘烤著空氣,在飛行過程中不斷放大,到達白饒面前時比之前大上百倍,即便安冬梅是描邊大師也沒有擊不中的道理。
看著威力巨大無比,可惜只是紙老虎,速度太慢,白饒輕輕一避,便躲開了,連村子裡魔修的攻擊都不如。
「你在玩過家家嗎?」
見白饒沒事,安冬梅剛湧起的信心又崩塌,看著一步一步靠近的人,胡亂用火球攻擊。
白饒像是提前預知一般,總能快速避開火球,且那些火球皆被她身後的畫卷吸收,直到安冬梅靈力耗盡,也沒打到白饒一下。
白饒像是剛從地獄出來的惡魔,帶著邪笑,一步步來取命,安冬梅開始驚恐,剛站起的腳一時軟下,再次跌坐在地上。
「你你你,你別過來,雲天宗禁止內鬥,我若是沒了,外門長老定不會放過你!」
安冬梅怎麼也想不明白,她一個練氣五層的弟子為何打不過練氣三層!
卻沒想過,她平時修煉只不是投機取巧,功法也一直停留在基礎,那火球頂多烤個紅薯,想傷人還遠得很。
且不說,白饒已經練氣四層,平時可能打不過練氣五層的弟子,可對付心智慌亂,毫無章法的安冬梅完全足以,更別提她還有清墨在。
「你怕啦,你這麼可以怕呢,我只不過是提前做了你想要做的事而已。」
「那不一樣!」安冬梅反駁,她跟她們這些雜役弟子怎麼能相比較。
「不一樣?你的狗命就是命,別人就是活該咯,你這張臉可真有面子啊。」
白饒蹲下,匕首緊貼安冬梅的臉頰,她動也不敢動,生怕白饒一個不注意,鋒利的匕首劃破她嬌嫩的小臉。
「安家大小姐,進入秘境時遇到妖獸群,我與點點拼命相救,奈何實力鬥不過妖獸群,只能勉強自保,而你不幸身亡。」
白饒遺憾且無奈的訴說為安冬梅編織的遭遇,匕首側身微微一用力,安冬梅的臉瞬間劃破一道口子。
「呀,對不起哦,你叫什麼名字啊。」
白饒驚訝掩嘴,好似真只是不小心碰到安冬梅,要道歉時才發現,她還不知道這位大小姐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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