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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滿身大漢,左右圍男

  吼!

  大營之中,一道驚天動地、日月無光的劍芒,打斷了托洛夫斯基和普洛琴克伊利葉幾兄弟之間的對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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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伴隨一道巨龍光影閃過,一道強烈的讓托洛夫斯基這個巔峰超階卡師眼底都瘋狂閃過一抹忌憚神色。

  這股力量,絕對已經踏入了卡牌大師的程度,如果倉促之下,是可以重傷甚至擊殺自己的一擊。

  不出托洛夫斯基預料,這道絕強的攻擊,瞬間就撕裂了對方的陣容,甚至在楚望精妙的操縱下,直接重傷了對方的指揮,一擊便已經讓原本沸反盈天的大營瞬間安靜了下來。

  不過,不同於身旁那些普通士兵臉上露出的欣喜若狂的神情,托洛夫斯基和普洛琴克伊利葉幾兄弟臉上反而沉凝起來。

  托洛夫斯基和普洛琴克伊利葉幾兄弟所處的火線這一段屬於第二梯隊,活躍在這裡的卡師,超階巔峰就已經算是最高戰力。

  雖然在火線之上沒有明文規定,但是,兵對兵,將對將,卻是這麼多年下來,雙方不斷磨合之後形成的潛規則。

  這也是維繫兩國長久戰爭必須的規則。

  如果一名卡牌大師舍下臉皮,肆意去低端卡師之中屠殺。

  那麼以中、高階卡師為主的士兵們,無論人數再多,也只有乖乖等死一個下場。

  畢竟卡師踏入大師殿堂,獲得天地認可之後,對於卡師的增幅實在太可怕了。

  雖然楚望如今還只是一個準大師的程度,但是隱隱之中,他已經有了一絲預感。

  一旦自己正式獲得天地認可,自己體內的魔力,應當就會被一種新的天地之力所取代。

  到時候,恐怕自己能夠在天命卡牌之中催發出來的力量,能夠成倍的增長。

  而且,自己的精神力似乎也會有些不同,在天地意志幫助之下,似乎能產生一種質的變化。

  雖然楚望現在還不清楚到底是什麼變化,但是,從自己愈發厚重沉凝的精神力來看,很大的可能便是精神力本身的形態發生變化,應當是沉凝化汞之類的,能夠讓精神力本質發生蛻變升華的方向。

  可以這麼說,卡牌大師和普通卡師,無論是生命長度,還是使用的力量及精神狀態,可以說,幾乎已經和人類已經變為了兩種完全不同的生物,生命形態已經完成了躍遷。

  所以,在天命卡牌世界中,高階卡師逆襲超階這種新聞,偶爾還能發生。

  一名卡牌大師被以下逆上的例子,這幾百年下來,卻從未聽聞一次。

  或許你是天之驕子,你是自己人生的主角,是個絕對的天才,但是,能成為卡牌大師的,哪一個又不是天之驕子,又不是超越了同輩所有天才的天才?


  所以,卡牌大師和普通卡師之間,必然會形成一道無形的壁壘,甚至在日常生活中對於時間的緯度認知不同,必然會導致雙方的生活節奏脫節。

  而在火線之中,更是約定俗成,卡牌大師只能在卡牌大師應該呆的地方活動,若是胡亂出手,對低層次的卡師下手。

  那麼無異於就是其中一方徹底對另一方宣戰,是要挑起雙方決戰的挑釁。

  雖然驚訝於麥老帶來的這個毛頭小子年紀輕輕就能踏入卡牌大師殿堂,雖然因為那場酣暢淋漓的拼酒對他的印象還不錯。

  但是此時此刻,托洛夫斯基和普洛琴克伊利葉幾兄弟,當真有些騎虎難下的感覺,甚至有點面如死灰的喪氣感。

  「小子,我知道你是為了救我們兄弟幾個,是出於好意。

  但是,你一個卡牌大師在此地出手,卻是犯了兩國的忌諱。

  快跑吧,有麥老護著你,應當能讓你從兩國的圍剿之中跑掉。

  剩下的,我們幾兄弟來給你善後,絕對不會將事態擴大,牽連你們入場的。」

  托洛夫斯基甚至都沒有回頭看剛剛一劍斬出就震懾了全場的楚望,他抬起頭來,認真看著火線那似乎永遠煙雲密布的天空,狠狠吸了口氣,心中已經做好犧牲自己,保下其他人性命的決定。

  就在他滿心奉獻,甚至都想要火線犧牲以證清白之時,一道還有些懵懂的聲音突然響起,

  「可是,我只是一個高階卡師啊……」

  「……」

  這一次,整個戰場再次陷入了更大的沉默之中。

  甚至,就連眾神國度那些人偷偷退走都沒有人出手阻攔,托洛夫斯基和普洛琴克伊利葉幾人緩緩掉轉身體,圍了過來。

  「老五,你來看看。」

  托洛夫斯基並沒有輕信楚望的話語,直接給自己兄弟之中擁有一隻能夠探查敵人等級魔物的老五,瓦萊喬科納甫伊里耶娃下達了命令。

  瓦萊喬科納甫伊里耶娃沒有開口,神情嚴肅站到了楚望身旁,一雙眼睛卻早早已經變為了一片雪白的顏色,連瞳孔都已經消失。

  楚望知道對方這是在探查自己真實的卡師等級,毫不猶豫便放開了自己身上屏蔽氣息的【斂息術】。

  當然,至於神級卡牌【全知神】、凌霄殿、海皇印記和祖魯人印記這種東西,哪怕楚望沒有特意遮掩,僅憑寶物自晦的本能,也絕不是瓦萊喬科納甫伊里耶娃一個超階卡師能夠看穿的。

  哪怕楚望已經極為配合,老五瓦萊喬科納甫伊里耶娃依然十分吃力,一雙雪白眼睛的四周,無數道青色的血管都已經暴起,足見他探查楚望到底費了自己多大力氣。


  良久,瓦萊喬科納甫伊里耶娃頗為泄氣的取消了自己的白眼,仿佛看怪物一樣再次上下打量著安穩站在眼前,一聲不吭的楚望。

  「雖然我還是無法看清楚楚望小兄弟的真實實力。

  但是可以肯定的是,他身上,沒有卡牌大師才有的光。

  即便他某些方面已經不輸於卡牌大師,但是,他也絕對不是一名卡牌大師。」

  瓦萊喬科納甫伊里耶娃對於自己的眼睛還是十分自信,斬釘截鐵說出了自己的結論。

  齊齊鬆了口氣,似乎托洛夫斯基幾人對於瓦萊喬科納甫伊里耶娃的那雙白眼也極為信任,這種信任絕對是經歷過生死之後逐漸建立起來的,聽聞他說出這段話後,大家也齊齊鬆了口氣放下心來。

  緊接著,十幾顆比起普通人來都要巨大的多的腦袋,卻第一時間齊齊將楚望圍攏其中。

  這些身高三米,小臂都比楚望大腿粗的壯漢們,眼神之中透露出來的熾熱,卻讓經歷過不少風浪的楚望都不由得下半身一緊,狠狠挺直了身體,雙手不自然的後擺,好像在站軍姿一般。

  「不錯!不錯!一看我楚小兄弟,就是個當兵的好苗子!」

  「……」

  「還用你說,從昨天拼酒小兄弟以一敵眾的颯爽英姿我就早早認定,他就是我們要的人!」

  「……」

  「沒文化就不要說話,颯爽英姿是形容楚望小兄弟的嗎?人家明明是威武雄壯的漢子!」

  「……」

  被夾在其中,呼吸著這些粗糙漢子呼在臉上的熱氣,楚望只覺得自己汗流浹背,左右圍男,滿身大漢,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自處。

  「那個……敵人既然退下了,是不是先看下損失,修整下營地,然後我們去大帳之中坐下談。

  還有,麥老去哪裡了?」

  聽聞楚望提醒,托洛夫斯基第一個反應過來,轉過身來,連聲下達了幾個命令,讓原本有些手足無措呆立原地的士兵們瞬間活動起來。

  兄弟幾人之中,負責人員安排和工事的幾人聞言也急匆匆離去。

  畢竟只要還是身處火線,就是身處戰爭之中,這種責任心,幾人還是有的,不然也不會一路走到如今的地步。

  看著風風火火瞬間就消失不見的幾人,剩下的老五瓦萊喬科納甫伊里耶娃臉上露出一抹苦笑,一伸手,

  「楚望小兄弟,你暫且跟我去大帳之中休息吧,他們幾個人,一旦忙上工作,天黑之前肯定是回不來了。

  至於麥老的行蹤,我倒是知道……」


  片刻後,端坐在大帳之中,手中多了一份看起來花里胡哨,分門別類,種類極多的作戰兵糧。

  只不過,楚望仔細一看就發現這真是一份食之無味的熱量炸彈,看起來各種各樣的食物,其實都是熱量極高的壓縮餅乾、糖果、巧克力等食材各種組合之後的產物。

  只吃了幾口,原本腹內有些空空的楚望就感覺自己著實被噎住了,不得不喝了幾口水往下順了順。

  一旁同樣在吃單兵口糧的瓦萊喬科納甫伊里耶娃則是不同,似乎像他們這種巨大的體格子,而且還常年處在戰鬥前線的人,都格外嗜甜,身體之中對於熱量的需求十分高。

  讓楚望難以下咽的食物,在他那裡,就好像什麼了不得的美食一般,楚望才吃了三四塊這種熱量炸彈,瓦萊喬科納甫伊里耶娃那裡都已經見底了。

  將最後的餅乾渣渣匯成一處一起抖落在嘴裡。

  瓦萊喬科納甫伊里耶娃幸福的打了個飽嗝,有些舒服的靠在了並不舒服的椅背上竟直接就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看著剛剛還龍精虎猛的壯漢一秒入睡,而且剎那間鼾聲就已經響徹整座大帳。

  楚望原本還想吐槽兩句,不過緊接著,他掀開大帳門,直接喊住一個正忙碌的搬運物資去修補陣線的小兵,

  「對方這次突襲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看著楚望從主帳之中走出,而且剛剛他那一劍著實震驚了在場所有人,被他喊話的小兵也不敢含糊,慌忙立正回答,

  「三日前的凌晨,長官!」

  說完,他不敢停留,再次扛起沉重的物資,向著前線奔行而去。

  回過頭來,再看向酣睡的瓦萊喬科納甫伊里耶娃,楚望眼底不由得升起一抹敬佩。

  如果他沒猜錯,這幾個人都是在宿醉之中,直接被敵人戰火警醒,然後一直戰鬥到了現在。

  而且,眼前這個瓦萊喬科納甫伊里耶娃明顯是軍營之中負責警示和斥候工作的。

  雖然看起來另外幾人格外辛苦,戰鬥結束後依然要頂在前線,但是,一旦修復工作結束,那幾人回來,便有一個長時間可以休息的空檔。

  直到敵人再次打來才會再次忙碌。

  而眼前這個瓦萊喬科納甫伊里耶娃,卻必須在其餘幾兄弟回來的時候獨自頂在最前線,替這個剛剛經歷戰火摧殘,還沒有完全建立起防線的陣營警戒。

  而且,哪怕在安全的大營之內,在睡夢之中,楚望輕手輕腳掀開營帳大門的動作,依然讓瓦萊喬科納甫伊里耶娃停止了打鼾,確認了無事之後才再次入眠。

  楚望嘆了口氣,恐怕這幾兄弟里此刻實際心理壓力最大的,就是這個原本應當負責警戒探查工作的瓦萊喬科納甫伊里耶娃了吧。


  不過,這也不是他的過錯,若是說起來,突然到訪,跟他們拼酒的楚望和麥老,才是這場突襲戰的罪魁禍首。

  不過,楚望也算是將功補過,及時出手,將已經打到大帳之外的敵人震懾趕走。

  而另一個罪魁禍首,此刻竟然跑到熊舞之國最高大帳之中,跟他們的總統普羅旺斯金聊天去了。

  「麥老,您要這會兒跟我說,雖然黃皮穿在身,但我心是戰爭之心我也信啊!」

  哪怕在聯邦,麥老這種賢者隨意去最高領袖房間裡聊聊天恐怕都沒這麼隨意和自然。

  而在這處處戰爭,理論上對於元首的護衛應當更為嚴格的熊舞之國,自己這個老師,竟然可以隨意出入總統大帳,還跟老朋友一樣聊天去了,這種待遇,哪怕說他是熊舞之國的大賢者也不違和。

  嘆了口氣,楚望閒來無事,主動站在了沙盤之前,打算細細了解一下如今火線之中,熊舞之國和眾神國度之間的形勢。

  畢竟,從幾個大漢剛剛那如饑似渴的眼神之中,楚望就知道,至少在麥老決定離去之前,自己勢必要參與到火線的戰爭之中。

  而且,麥老幾乎跟自己擺明了架勢,大賢者一脈,在藍星上選擇盟友是熊舞之國而不是眾神國度。

  雖然不清楚這件事背後的因果,但是楚望此刻實力尚淺,還沒有改變這種大國之交的能力。

  既然如今的策略是聯合熊舞之國,敵對眾神國度,那麼楚望就需要提前了解一下雙方的實力對比。

  雖然楚望在戰爭方面並沒有太深的造詣,不過天命學府這種聯邦最高學府之中,自然也會開設相關課程,給聯邦做人才儲備。

  而且,楚望在書山之中,也著實看過了許多相關知識,倒也並不是一個一無所知的純小白。

  不多時,略微看出了些端倪的楚望,眼底之中,已經隱隱閃過一抹沉重。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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