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準備
第19章 準備
「為什麼要逼我!」
自己只求安穩生活,這些混混、幫派、匪賊一次次企圖打碎這一切!
明明自己從未主動招惹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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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麻煩就是不斷追上他!
至於是不是誤會猛虎幫了?
陸遠不相信這是巧合。
尤其那幾個幫眾刻意避開自己,生怕引起自己注意的樣子。
更是此地無銀三百兩。
但,為什麼?
王伢子?
已經三個月過去了,突然查到自己頭上?
自己不應該進入猛虎幫的視線才對。
而且當晚還蒙著面,換了衣著。
難道每個懷疑的對象都不放過?
除非……
陸遠猛然反應過來。
是劉夫人,她沒有逃走,被抓住了!
順著這個思路。
所以,是她偷偷辨認過自己了?
靠身形確認的自己!?
大意了啊。
自己還是低估了幫派。
陸遠若無其事地在街上踱步,心中有些後悔。
倒不是後悔沒有滅口,而是,應該等練成縮骨功之後,再去了結王伢子。
而且,去之前應該再查清楚,這王伢子的身份背景。
按理來說,猛虎幫不會因為這麼一個地位不高的小頭目大動干戈才對。
幫派之間,尤其這種偏管理類的小頭目,一年下來橫死七八個都是常有的事。
必定還有別的原因。
還是操作過急了。
陸遠暗暗自省。
今後必須得謀定而後動。
尤其是這種背靠勢力的,手腳一定要乾淨。
還好這次猛虎幫並沒有直接動手。
不知道是因為幫派也要抽人去隨軍剿匪,暫時騰不出武者,還是說有多個懷疑目標,還在確認?
若非自己今日察覺,到時候被打個措手不及,才悔之晚矣。
至於現在,得好好謀劃一番如何應對了。
不可再像之前那般粗糙了。
可一不可再。
……
「咦,哥你怎麼回來了,不是要去府城辦事麼?」陸遠剛回家,陸靜就詫異問道。
「突然有點別的事,先不去了。」陸遠笑著摸了摸小妹的腦袋。
這孩子,個頭又長了不少。
「在繡什麼呢?」陸遠歪著頭看不出個所以然。
「不告訴你!」
搬來這邊之後,陸靜明顯活潑不少,畢竟只是十來歲的孩子。
陸遠本來也就隨口一問,沒放在心上。
「哥跟你商量件事兒。」陸遠斟酌著語言,「伱想學武麼?」
「啊?」陸靜睜大眼睛。
她沒反應過來,見陸遠認真看著她,才低頭思索了一會。
掖著衣角,聲如蚊吶:「想學,就怕沒這個天賦,浪費銀子。」
陸遠其實心裡有數,暗中檢查過她的身體。
無論悟性,還是根骨都很普通,甚至說有些差。
但,陸遠並非是真的想讓她學出什麼東西來。
而是猛虎幫在暗中窺視,這裡已經不太安全了。
他需要陸靜到武館待一段時間。
武館招收女弟子,提供大通鋪。
戚長風畢竟是明勁武者,武館中還有不少師兄弟,安全性有保證。
至於能不能練成,都無所謂,他現在也不差那幾兩銀子。
「無妨,強身健體就夠,你本來就體虛,現在好不容易病癒,正應該增強氣血,固本培元。」陸遠勸慰道。
眼見陸靜還有些糾結,陸遠不得不加重話語。
「小妹啊,你我現在相依為命。你哥我現在能賺錢了,你就別在乎那幾個錢,你難道真要因為體弱多病,英年早逝,徒留我一人?」
「呸呸呸,說什麼呢。」陸靜一臉呸了好幾下,吐出晦氣。卻還是聽了陸遠的話,「那好吧,不過只去一期就行了吧?」
「其餘你別管,我給你安排,現在長兄為父!」陸遠直接拍板。
陸靜拗不過他,被催著收拾衣裳,只說明日就去報導。
……
夜間,陸遠又喬裝了一番,來到了黑市離樓。
「猛虎幫?公子稍等。」
……
當他從離樓出來的時候,身上的銀兩已經花得一乾二淨。
但跟身家性命比起來,些許花銷不值一提。
陸遠拿著猛虎幫的一干情報,心中思忖。
這猛虎幫修為最高的,乃是其幫主應虎,氣血三變。
往下是兩個長老,六個香主。
前者氣血二變,後者大多氣血一變,除了一個叫曹豹的香主,氣血二變,但年紀很大,戰力下滑嚴重。
畢竟只是幫派,在窮人堆里混口飯吃,戰力不會太高。
值得注意的是,這位叫曹豹的香主,有個小舅子,就是那王伢子。
陸遠這才豁然開朗!
怪不得。
一切都解釋得通了。
難怪會死個普通幫眾會對自己緊追不捨。
那麼他在暗中的敵人就是曹豹了。
陸遠其實並不懼,自己如今氣血一變修煉極深,已經摸到氣血二變的門檻,這種氣血下滑的老年人,完全可以橫掃。
更何況,融合這麼多武學後,演化的小無相功,比對方那種野路子不知勝出幾籌,還有真氣種子在身,最擅長打持久戰,別說一個,六個香主一起上都不是他對手。
可以說,除了猛虎幫幫主應虎,其餘沒有一個是自己的對手。
而還有一個重要情報就是,猛虎此次隨軍剿匪,應虎與其中一名長老,赫然在列。
意味著,只剩下一個氣血二變的長老,能與他一戰。
但只有千日做賊,哪有前日防賊的道理?
心中安安盤算如何處理。
隨後陸遠找了一趟韓漁,拉著他喝了頓小酒。
兩人東拉西扯。
陸遠在其中暗中參雜一些問題,與黑市情報對比一番。
隨軍的人員都是幾大勢力開會決定的。猛虎幫的人選,武館當然也知道。
確認了應虎跟一名長老要隨軍後,陸遠又問了問出發時間。
黑市預測七日後,城內就要發動剿匪,韓漁說師父吩咐這五天準備好。
時間上大差不差。
情報真實性沒問題,陸遠暗暗點了點頭。
……
第二天,陸遠將陸靜領去了外院。
自己則藉口看著妹妹兩天,也住進了武館。
因為要抽調去剿匪的緣故,武館內氣氛也很緊張,並沒有多少人把注意力放在陸遠身上。
他就這樣,一連數天,心無旁騖地練刀。
每逢大事有靜氣。
這時候能增加的每一分戰力,都應該牢牢把握在手裡。
就這樣,直到第六天的時候。
陸遠目送著武館的師兄們離開,據說當晚要住進城衛軍軍營。
翌日,他親眼看著上百輕騎,數千步卒,擁著旗幟浩浩蕩蕩開拔出城。
不少隨軍的武者,跨騎著馬匹,在隊伍中來回穿梭。
猛虎幫眾人,亦在其中。
陸遠目送著隊伍遠去,直到緩緩消失在他的視野之中。
他長出了一口氣,轉身下了城樓。
當日初冬泛寒,濃雲遮光蔽日,呼嘯的冷風盪過黑山城,一片肅殺之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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