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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6章 三個人的壽功太擁擠?

  第226章 三個人的壽功太擁擠?

  「如意!你應該叫我母妃!」顧昭昭的聲音,亦在這特殊的聯繫中響起。

  這話自然是沒得女皇的回應。

  李浪卻是被這兩道聲音驚醒,卻暫時默不作聲,且先聽聽看。

  隨後顧昭昭卻又詫異道:「奇怪了!酆都改命功歷來都是一代單傳,這條魂念通道也只存在於師徒傳承之中,你是何人?如何學會了這酆都改命功?」

  顧昭昭為天幽山莊莊主,對於酆都改命功的了解,再深刻不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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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等關係到改命之法的強橫壽功,傳承自有天意,一師一徒才能傳承,到了第三人便是她有心傳,卻也是學不會的。

  李浪聽著顧昭昭的質問,還在沉吟之中。

  能夠穿越時空的寶珠,他根本就無法說明。

  但這獨特的魂念通道內,他也不能一直一言不發。

  即使是現在瞞住了,等到顧昭昭再來見他,也會穿幫。

  「是我!」想了想後,李浪還是發出了聲音。

  「你是誰?」顧昭昭一愣,這話聽著像是熟人,但熟人里有人也會酆都改命功?

  而且,還是個男人?

  倒是女皇更先一步,分辨出了李浪的身份:「雪浪?」

  「雪浪拜見陛下!」李浪說道。

  顧昭昭:「咦!你不是去學轉輪功了嗎?怎麼突然跳到改命功了?難道大輪寺內還有改命功傳承?這···不應該啊!」

  李浪:「大輪寺內確實是沒有改命功傳承,我是意外偶然得到了改命功的部分修煉法門,卻一直沒能修煉,如今在大輪寺受木蘇活佛傳功授法,直修轉輪功第二層,卻不知為何帶動了改命功的修煉。」

  顧昭昭奇道:「咦!這倒是未有過的嘗試。」

  「莫非還真有法子,能夠繞過改命功的限制門檻?」

  「倒也並非不可能!以往本就很少有神化修士會為了一名神圖修成某種壽功,而浪費自身的功力、壽元,且轉輪、改命、洗魂三功,也是不外傳之秘,做過此等嘗試的,便更是沒有了。」

  「不過,你從何處得來的改命功殘篇?」

  李浪只能模糊道:「宮中!」

  顧昭昭卻恍然大悟:「原來是那個賤男人留下的,這就難怪了,我當初也是將這改命功的口訣傳過他,不過因為我是將可更改的壽數,全都轉給了他,他便也沒有修煉這門壽功,也叮囑我不可再傳第三人。」


  無須李浪解釋清楚,顧昭昭就已經自行完成了補充,將這口鍋結結實實的甩給了亨帝。

  女皇一直沒說話,但心神顯然還是放在此處,並未轉移走。

  「陛下!我修成改命功,本是無意之舉,不知可否對陛下的修行,造成影響?」李浪對女皇問道。

  女皇道:「無妨!你既學成了,便是你的機緣,如今你只要不動用改命之法,進行壽數轉移即可。」

  說過這句話後,她似乎遲疑與停頓了幾秒,才接著說道:「最遲到後年,伱便可使用改命功的轉壽元之術。」

  李浪聽這話,倒是覺得其中必定另有因由。

  女皇、皇甫茜、沈星海,從這三人的年紀以及修為來看,都不該有壽盡之危,那女皇當初是將這改命功可轉移的壽命轉給了誰?

  當然這個問題,只能想想,問是不好問的。

  這處獨特的交流通道很奇怪。

  雖然是以念頭交流,但發出來的卻是具體的聲音,同時彼此之間只能對話,不可能直接讀取或者干預對方的念頭。

  看起來,更像是改命功為了不絕傳承,而特意留下的一個口子。

  否則這改命功一代單傳的,若是師父給弟子先隱瞞了後兩層的修行方法,隨後卻遇到了生死危機,豈不是要斷了傳承?

  「我不急,沒什麼需要動用轉壽元之術的地方,倒是陛下,若是需要儘管可以動用。」李浪客氣說道。

  從表面分析,女皇的意思大抵是被她改命的目標,後年就不需要這壽元加持了。

  無論是修為更進一步,還是死了一了百了。

  女皇沒有說話,也不知是不在意,還是默認。

  顧昭昭道:「有意思,真有意思,以前這個通道里只有我和如意兩人,如意又是個冷心冷臉的,慣不理會我。」

  「如今多了一人,倒是尋常時能解悶。」

  「以後你有什麼趣事,當要記得分享給我。」

  「我原也這般交代過如意,如意卻說每日如故,無甚新鮮,讓我又在皇宮裡過了百年的苦日子。」

  「前後加起來,一共兩百年啊!這兩百年,你們知道我是怎麼過的嗎?」

  「孤獨、寂寞、無聊···。」

  一句句的牢騷,就像脫了韁的彈幕,沖刷著這處獨特的交流之地。

  女皇不知是否斷開連接。

  李浪是很想斷開,可惜轉輪功還在運行,改命功也不會停下。

  改命功不停,這處特殊的交流通道,便持續存在。


  他也就唯有繼續聽著。

  幸好顧昭昭的聲音,聽起來還是悅耳的,鼓譟了一點,卻也還不至於到煩躁的地步。

  這女人別看長的仙,又有幾分空幽、靈幻般的氣質,如那清冷女鬼仙一般,顯然除了是個戀愛腦,還是個話癆。

  天幽山莊傳到她手裡,不沒落當真是沒天理了。

  「讓你去求教轉輪功,可有所得?」或許是見李浪遲遲沒有回應,發泄了一番的顧昭昭,終於又聊起了正事。

  這是正事,李浪自然便回應道:「大輪寺的和尚機敏,寧可折損壽數修為,也不願傳我法門,不過得益於改命功,這轉輪功的前兩層,我也通過修行而逆推了出來。」

  「如今可是要我傳你?」

  顧昭昭道:「有你就說出來吧!如意不是外人!」

  李浪心道:「這要你說?我本就是故意提及的。」

  女皇這根大腿不算太穩,但有總比沒有強,至少比顧昭昭要強。

  李浪自忖在西域搞了這麼大一出,若是身份暴露,怕是也不好久留。

  若是返回中原,多得女皇照拂,怎麼也能安全些。

  至於投奔浚水劍派,那是最後的退路。

  因為這條路,所有敵視他的人都知道。

  既知道,便難做底牌。

  若是想要對他出手,敵人自然也當早就防備著這一手。

  縱然有萬千想法,此刻卻是心念一動,將剛剛順勢推導浮現出來的轉輪功前兩層,逐字逐句的念了出來。

  前後其實並不算長。

  捨棄那些基礎的內容,真正的要點,就是真氣在不同竅穴之間跳動的頻率,以及先後流經的竅穴,以及最終組成的整體脈絡。

  如果沒有改命功的帶動,這些要點,就會被木蘇活佛模糊化,讓李浪知其然,而不知其所以然。

  雖得了兩層轉輪功的修為,有了被動的奇異效果傍身,但卻也失了前路,只能算是白撿了一段修行。

  如今自是大不同,修為他賺了,功法他也拿了。

  即將兩層到頂的轉輪功修為,反而是超過了李浪所有其它的壽功修為,當列第一。

  ······

  此間李浪一面修行,一面與顧昭昭、女皇交流。

  蓮台之上,原本合上大半雙眸,無悲無喜的木蘇活佛,卻是睜開了雙眼,目光盯著李浪,暗自又一次的加大了功力輸出,本無悲無喜,疏離世外般的面色,多出了幾分難色。


  原本他以為為李浪灌頂傳功,雖有損一定修為和壽元,都還在可承受範圍以內。

  有了其他幾位活佛承諾的未來數十年資源傾斜與優先選擇權,他其實不虧。

  但這功力一旦送出去,便猶如決江之堤,再難限制。

  如今功力的傳送,已經超出了原本設置的一倍有餘,且還未有停止之勢。

  木蘇活佛再怎麼,也察覺到了不對勁。

  李浪的身體,猶如無底洞一般,侵吞著他的修為,好似有多少都能給他抽乾淨了。

  木蘇活佛卻是不知,李浪不僅借著他的功力修行改命功有所成,同時還通過特殊通道,被動的汲取了部分他的修為,當做見面禮送給了同樣開始嘗試修行轉輪功的女皇與顧昭昭。

  這就等同於木蘇活佛,一人『乃』三人,也當真是無私的很。

  只不過無私的木蘇活佛,在支出了原定計劃三倍有餘的功力之後,終於忍無可忍,選擇了斷開與李浪之間的聯繫。

  同時就像是驅趕吸血蚊蟲一般,將李浪丟出蓮台。

  「咦!怎麼斷了?」此刻同樣在修行的女皇和顧昭昭,同時疑問。

  方才的修行,讓她們覺得異常的舒服。

  壽功修煉,歷來都是不容易的。

  而方才,卻有一日勝過百日、千日之感,完全就是把壽功當武功來練。

  個中緣由,以女皇的智慧與顧昭昭的見識,也是心知肚明。

  「老和尚經不住了,將我給趕了下來。」李浪回應了一句道。

  抬眼再看那一身佛光的木蘇活佛,不知是否錯覺,其身上的佛光黯淡了許多,金黑色的身軀也變得矮小,同時生出了一些仿佛鏽跡般的斑紋。

  這一次傳功,木蘇活佛明顯是虧大了。

  唯有他本身知道,單單只是這次傳功,便損失了近兩百年的壽元,功力更是消耗太多,以至於神化之軀都有了明顯退化。

  若是沒有什麼重寶補回元氣,木蘇活佛單單只是這一次的消耗,就會導致修行與壽元失衡,在與時間的賽跑中徹底落後,再無成佛之望。

  念及此處的木蘇活佛上下打量著李浪,似已動用了神通,想要徹底的看清李浪。

  若是李浪再無任何依憑,那他便是寧可毀約,也要吞掉李浪,將損失的修為和壽元補回來。

  至於寺中所某,左右不過些許錢財損失,自去奪了那聖城建造主控權便是,怎比得上他的長生之大道?

  但是這神通之力,一入李浪的身體,便被轉輪功自動抵禦,又被改命功的特殊通道轉移。


  木蘇活佛,只在李浪的身上,看到了一重重的迷霧,仿佛有什麼更多、更強的力量,隱匿在李浪身後,卻沒有爆發。

  女皇與顧昭昭同時生出感應,紛紛釋放出一縷氣息,籠罩在李浪身上,將他所有的破綻,都盡數的遮掩。

  威脅之意已然十分的明顯,看的木蘇活佛心有忌憚,原本到了嘴邊的問責,自然也就說不出口。

  有些話,說出來了,就要負責。

  如今負不起責任,當然是不說為妙。

  「去吧!去吧!」

  「記得你答應的事情,否則本座便是拼了修為不要,也要送你下地獄。」木蘇活佛說罷,再次閉上雙眼,心中苦痛,卻不好對人說明。

  嘉德上師雖見到了木蘇活佛的佛體有異,卻不知其損耗之大,已經到了有礙修行的地步。

  只當木蘇活佛是心疼修為,故而警告李浪,便雙手合十一拜,將李浪引出了秘境,同時也交付給李浪一部名為『肉蓮秘書』的壽功給李浪,只言這壽功與轉輪功相得益彰,卻是將之前讓李浪自選壽功的話給吞掉了,顯得小氣。

  李浪得了好處,也沒有久留的心思,吃過了幾頓招待,就打算率眾離開。

  「聖城之事,我便全都託付給上師了!」嘉德上師對李浪說道。

  李浪道:「自當如此!上師且等消息,待到聖城徹底打好地基,通告全域之時,日輪聖城之名,當響徹整個西域。」

  嘉德上師想了想『輪日』『大輪日』『大輪大日』這幾個名字,都覺得不甚得當。

  便也暫時隱下了話語。

  只等聖城修的差不多了,再借著今日之因果,去那聖城執掌。

  彼時以大輪寺的強勢,欺壓他區區一個沒了寺廟根基的大日寺和尚,還不是手拿把掐?

  今日叫什麼無礙,往後叫什麼才關鍵。

  離開了大輪寺的李浪,卻沒有立刻回貢嘎聖山,而是繼續帶著一眾弟子,行走在西域諸地,與各地的大小部落、貴族交流。

  從中自然也獲取了大量的錢財好處,暗中也許下了無數承諾。

  這些獲得的財物,被源源不斷的送到聖山以供消耗所用。

  自也證實了,李浪手中真有寶藏之說,進而讓更多的人相信,李浪真能成事,對他的許諾也再無懷疑。

  李浪行走諸地,得到的『供奉』自是更多。

  原本百來頭駱駝的隊伍,走著走著,便擴大到了千頭,數千頭。

  咋一看,真如一大部落在西域各地奔走遷徙。


  人們只見駱駝背上的包裹、箱子,全都堆的高高的,駱駝的腳步沉重而緩慢,皆以為李浪悄然的啟出了夜幽寶藏。

  「荒人那邊打算在月破日那天動手攻打白玉關。」

  「月破之時,天地靈氣起落不定,波動較大,白玉關的防護也會不如以往那般均勻,若是了解其中究竟的人帶路,想要打破白玉關的防禦,是有可能的。」李浪給出轉輪功後的第五天,顧昭昭也終於交出了她的答卷。

  她化身幽靈一般,潛藏在荒人部落的中軍大帳之內,偷聽軍情。

  如今卻是通過特殊的通道,將這訊息傳遞給了李浪。

  自然,也被女皇所知。

  「月破!若是如此,倒是不得不防了!」

  「雪浪!你當速將此事,傳訊給沈將軍。」女皇開口說道。

  隨後又道:「算上這次,我計你三次大功,你要什麼,且儘管提,如能滿足,無有不應。」

  既然是隱秘交流,女皇也少了許多往日的遮掩與暗話,直接明了說道。

  顧昭昭:「他要你的話,你也答應嗎?」

  女皇呵斥一聲:「顧昭昭!莫要胡言亂語!」

  顧昭昭:「你要叫我母妃!我怎麼說也是你爹的妃子,我雖然不認他了,但你不能不認我。」

  女皇傳來一聲冷笑。

  李浪坐在馬背上,面帶微笑,笑而不語。

  身後的駝隊,在夕陽的餘暉下,顯得格外的龐大、臃腫。

  隨時都仿佛又『爆炸』的可能。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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