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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 年少為何不能有為?堪稱華麗的逆襲!中法建交紀念日來襲!4k

  第289章 年少為何不能有為?堪稱華麗的逆襲!中法建交紀念日來襲!4k

  其實辯論這種事情,江海並不擅長。

  這個世界上最難改變的東西,就是一個人的個體認知。

  你要江海三言兩語,在交談的這短短十幾分鐘之間,就勸說動甚至於改變一頭老倔驢堅持了幾十年的觀點?

  這明顯就不可能。

  辯論這種事情,江海的確是不擅長。

  但你要說起氣人.

  現場應該沒幾個人能是他的對手?

  如果雙方有發生爭執,這個時候你不應該去反駁他的觀點,而是應該順著他的話繼續說下去:「經典」「太唐了」「沒毛病」「你說的太對了」。

  在對方察覺到你並非是在真心實意的誇讚他,而是在陰陽怪氣,他氣憤想要進一步繼續和你深討下去,甚至於激動到從座位上站起來,想要強迫你接受他的觀點之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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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句話,足以讓他破大防:

  「急了。」

  「你看,你又急.」

  所謂辯論,無非就秉持著兩個原則——

  當事實對你有利的時候,就去強調事實。

  當規則對你有利的時候,就去強調規則。

  當事實和規則對你都不利.

  這個時候,你應該怎麼辦?

  毫無疑問,自然是應該把水攪渾。

  就比方說現在——

  這老派作家派出的代表遲子建,因為和江海的辯論太過激動,一不留神被氣得高血壓上升,直接一個烏鴉坐上大飛機,筆挺挺的栽倒了下去。

  不論如何,別人也算是長輩。

  就算兩人的意見有所不同,你也沒必要把別人給氣昏過去?

  事實,顯然是江海不占理。

  規則,明顯也不能幫到自己。

  面對旁人的指責:

  「你怎麼能把遲老氣成這樣?他是你的長輩,你知不知道」

  江海反手就開始把事情攪渾,主打一個用魔法打敗魔法:

  「拋開事實不談,難道他就沒有一丁點兒錯嗎?」

  「年紀大了,明明身體本來就不好,怎麼還這麼多話.」

  這邊,甚至還沒開始指責江海。


  江海這邊,竟然已經開始了甩鍋?

  這就是職業選手的反應速度嗎?

  本來,遲子建被隨行隊醫猛掐人中,好不容易被救醒了過來。

  可他剛一清醒,就聽到了江海的經典發言:

  「拋開事實不談」

  連事實都拋開了,那你還有什麼是拋不開的?

  「你,你你你你.」急火攻心之下,遲老直接氣的連話都說不清楚,「你,你怎麼能.」

  話未說完,他便顫巍巍的再一次陷入了昏厥。

  「大家都看到了啊,我可沒碰他啊.」江海攤開雙手,一臉無辜地看向身邊的眾人,「是他自己要和我吵的,本來就是開個玩笑,誰曾想竟然有這麼當真」

  「都少說兩句。」中作協主席鐵寧見吵得不可開交,便主動站出來控場,「不要把時間浪費在這種沒有意義的爭吵上面」

  有時候,身上多幾個職銜其實是非常有用處的。

  就比如說,【高育良】這個名字非常之平平無奇,但你要在【高育良】之前加上【書(sheng)記(wei)】這兩個字。

  那這個普通的名字,就能變得非常之有含金量

  鐵寧不愧為中作協主席,他一出場,鬧哄哄的現場頓時就開始變得井然有序了起來。

  江海剛坐回座位,屁股還沒坐熱。

  陳丹青手裡拿著一包硬中華,一臉欣賞地就坐了過來:

  「你小子,可真是個混蛋啊」

  法國的天氣和中國其實沒什麼區別,並沒有《意林》裡面的形容的那麼誇張——

  這裡的天空,是澄澈的。

  這裡的空氣,是香甜的。

  這裡的人民,是那樣的優雅且有禮貌

  實際走在大街上的時候,江海並沒有聞到所謂香甜的空氣,他走到中央大街深呼吸一口氣,感覺這裡的空氣非但沒有傳聞中的那麼清新,甚至於空氣中.

  還瀰漫著一股尿液的氣息?

  江海感覺情況不對勁,他又猛吸了兩口:

  「就算空氣不是香甜的也不至於有一種騷臭的感覺吧.」

  他想著想著,一側頭。

  剛好就看到旁邊有homeless(流浪漢),在對著路上的歐式建築的電線桿噓噓。

  「尼瑪的」宛若遭受暴擊,江海趕忙後退兩步,宛若遭受到了真實傷害,「說好的空氣香甜呢?」


  「這怎麼還有人在大街上撒尿.」

  宛若少見多怪,早就習慣了這樣的情景。

  法國外交部派來的接待人員,無視掉街邊撒尿的流浪漢,徑直把中國作家代表團的成員,帶到香榭麗舍大街旁邊的一座高級酒店。

  外交部接待人員約翰·傑森,也就是那個紳士模樣的黃髮大背頭老外,再三向作家代表團的人員叮囑道:

  「首先,請大家及時休息,務必在明天早上九點鐘,前往愛麗舍宮參觀兩國的換旗與升起儀式,到時候我們會有專車前來接送。」

  「其次,晚上八點鐘過後,儘量待在酒店別出門,這裡雖然是市中心,但晚上的治安其實並不是太好。」

  「還有.」

  很多東西,只有你在親自抵達並且見證過後,你在心中對於它的濾鏡才會消失掉。

  這就好比於你去追一個漂亮的女生——

  你沒追到之前,你會幻想這個女生好可愛,如果這麼漂亮的女生能做自己的女朋友,那自己應該會很幸福吧?

  可但凡真追到手過後,你在無意間得知女神也是要拉屎的,女神脫下的襪子不是想像中香香的味道,她照樣會有腳氣,甚至在拉屎的時候還會放屁.

  那可能你對於女神可能也就沒有那麼喜歡了?

  現在江海就是這種心情。

  江海入住的酒店是在香榭麗舍大街,這裡距離巴黎市中心巴黎七區很久,站在酒店房間裡就可以清楚的看到艾菲爾鐵塔的夜景。

  江海想像中的艾菲爾鐵塔,是很雄壯,很壯觀的,它擁有悠久的歷史以及非常之雄偉的外表

  可是,當他站在酒店裡,朝著遠方望去之時,他頓時發現

  好像也就那樣?

  你要說高?

  這玩意兒還真沒多高,19世紀建造的標誌性建築,就當時的工藝水準你指望它能高到哪裡去?

  你要說他雄偉?

  這好像和雄偉根本就不沾邊

  盯著艾菲爾鐵塔塔尖看了半天,江海頓時有了一種被欺騙的感覺:

  「這不純純爛慫大雁塔?」

  江海抵達巴黎的原定計劃,是想趁著夜色的美景,去到艾菲爾鐵塔下散散步,去到塞納河邊吹吹海風,再整杯咖啡citywalk(散步)一下.

  可是,晚上八點鐘,正當把行李放好,洗了個澡,想要出去溜溜圈放鬆一下之際。

  酒店負責安保的人員徑直攔住了他:


  「江海先生,這個點兒,你最好別出去」

  原則上,夜晚的巴黎是可以出去吹風散步的。

  可在大多數情況下

  原則掌握在那些流浪漢手上。

  試想一下,當你在塞納河邊散步,吹著河風,賞著美景,這時候你迎面走來一個身材高大的黑膚色奎桑提——

  他看著你一人在河邊散步,默默收起了MP3,反手從兜里掏出一把MP5。

  這種時候,你又應該如何應對?

  頭一天抵達巴黎,不能出去逛街,也沒辦法出去玩。

  江海只能坐在酒店的陽台上,對酒當歌,欣賞著並不雄偉艾菲爾鐵塔的夜景。這令得他心情相當不美麗:

  「無腦吹國外的牧羊犬都應該被拉去浸豬籠.」

  一不能打遊戲。

  二不能出去玩。

  無奈之下,江海只能躺在酒店的大床上,沉沉睡去

  巴黎,素有浪漫之都的美譽。

  如果忽略掉街邊的流浪漢,以及在街拐角隨處可見的大黑耗子。

  其實這個城市還是相當之不錯的,古色古風的街景隨處可見,頗有一種19世紀歐式建築遺留到現代的美,不同於北上廣深現代化的繁榮與繁華,從美輪美奐的歐式建築就不難感受得到——

  其實巴黎這座城市還是相當之有歷史底蘊。

  早上七點半鐘,江海準時從床上醒來,他用沾有潔面泡沫的毛刷仔仔細細的掃了一圈自己的臉頰,然後剃了個相當之乾淨的鬍子,趁著時間還早,又沖了個非常之舒服的熱水澡。

  早上洗澡,把自己打扮得乾乾淨淨,會讓自己這一天都充滿了幹勁。

  從衣櫃裡挑選了一套合身並且相當之考究的禮服,這套禮服是江海在來法國之前,專門找國內的裁縫大師純手工定做的,整個製作的過程,非常之考究,或許你無法感知到它繁瑣的製作工藝到底是有講究,你只需要知道這一套西服——

  就花費掉了江海十二萬人民幣。

  或許便能從這昂貴的價格之中窺其一二?

  老話講先敬羅裳後敬人,這些古人留下道理是一點兒沒講錯。

  本來江海還在想:

  「什麼禮服要他媽十二萬?」

  「你知道十二萬老子打工要賺多久嗎?你怎麼不去搶.」

  可當禮服上身,看著鏡子裡那位英俊而又充滿了儒雅氣息的翩翩俏公子,江海一改往常的態度,頓時甩了甩額頭前的劉海:


  「這錢,花的真值。」

  「貴,果然有貴的道理」

  衣服這種東西,是要講究質感的,廉價的衣物一旦上身便能看得出一二,那種皺皺巴巴充滿了塑料氣味的感覺,絕對沒辦法靠人的氣質來掩蓋。

  為什麼有錢人身上總是會有一種莫名的韻味?

  因為貴氣,真的是一種感覺.

  實際冬天是最能區分人階級的季節,夏天的時候,因為天氣炎熱,大家都穿的比較少,所以沒辦法透過衣物來區分同學家庭的經濟狀況。

  但冬裝不一樣。

  冬裝廉價與否,真的是一眼就能看得出來.

  幾萬塊的鵝絨服和幾十塊的棉衣,不管是材質還是外貌,都有著本質的區別。

  上萬塊的大衣和幾百塊的大衣,只要一上身,那種質感上的差別真的立馬就高下立判。

  江海穿上這身富有質感的禮服,再用啫喱水,給自己打理了一個精緻而不失年輕的髮型——

  立刻,就變得無比之英俊。

  他看著鏡子裡的自己,都感覺有些吃驚:

  「怪不得大家都說人靠衣裝馬靠鞍」

  如果說,江海在出國之前,只是一個蹲在街邊狂炫盒飯的青年屌絲。

  那今天,他精心打造完造型,再換上這身禮服之後

  英俊。

  年輕。

  帥氣。

  這之中的任何一個形容詞,都可以成為讚美他的詞彙。

  他儼然從中二小青年變成了人人艷羨的翩翩貴公子

  本來江海還看上了浪琴的一塊手錶,但當得知一塊浪琴的手錶,就要花費掉驚人的三百七十二萬之後。

  江海果斷轉身離開:

  「我是有錢,但我不是傻逼.」

  八點四十分,江海整理完畢。

  他打開房門,徑直走向樓下集合的大堂。

  一路上,不斷有視線朝著他開始匯集。

  對於江海而言,他本人其實並不在意自己是個什麼形象。

  但是,從他走出國門開始,他所代表的.

  就是中國人!

  就是中國作家這個群體!

  或許,在才華方面他並不是作家之中最耀眼的存在,但在氣質和長相方面——

  必須拿捏!


  「窮家富路,絕對不能給咱們中國作家丟人.」

  大堂內。

  各國作家代表團匯集。

  來自於中國、法國、日本、英國、韓國的作家代表團,都在大廳內耐心等待。

  眾人,交頭接耳。

  現場,頓時陷入了熱議

  今天是個特別重要的日子,今天是中法建交五十五周年的紀念日,在這個重要的場合,大家受邀前往法國總統府也就是愛舍麗宮,見證這個偉大而又神聖的節日——

  自然,需要盛裝出席!

  身穿一身華貴淡白色長裙的陳涵影站在禮堂正中,精緻的妝容令她在人群之中看起來是哪樣的別致,華貴的長裙,閃耀的高跟鞋,宛若一顆璀璨的寶石閃耀於禮堂。

  她,就宛若為這種大場合而生的一般,縱然她身邊都是來自於世界各地的名流作家,但從她身上看不到任何哪怕是一丁點兒膽怯,出塵的氣質令得眾人紛紛側目,非常之吸引旁人目光。

  縱然周圍絕大部分的視線,都被陳涵影所吸引,但她卻絲毫沒有在意。

  她環視四周,絕美的臉龐略顯侷促:

  「江海呢?」

  「他怎麼還沒下來?江海在哪裡」

  大堂門口。

  一輛頗具十九世紀風格的加長林肯,穩穩噹噹停在大堂前。

  車門打開。

  法國總統巴蒂斯特之女朱莉·莫嘉娜,身穿一身盡顯典雅別致的黑色長裙,她臉上洋溢著燦爛的笑容,看向面前來自於實際各地的名流作家:

  「歡迎大家來到法國,我是朱莉·莫嘉娜,請諸位跟隨我一起,前往愛舍麗宮」

  眾人,正準備動身。

  見江海還未出現,陳涵影用著一口流利的法院,略顯侷促的朝著她的背影喊了一句:

  「非常抱歉,敬愛的朱莉·莫嘉娜爵士,請問能不能稍等一下?」

  「我們,還有一位作家沒有到齊.」

  如此重要的場合,竟然還能有人會缺席?

  朱莉·莫嘉娜笑了一下,隨即就準備開口:

  「對不起這位美麗的女士,你這個要求請恕我沒辦法答應。」

  「我們,恐怕得趕一下進度.」

  誰料,她話還未說完。

  九點整。

  一位衣著考究的翩翩貴公子,徑直從樓上走了下來:

  「不用等,我來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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