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9、解決花家樓難題
花家樓村以風騷出名的香荷說:「花村長哄我們哩,世上那有幸福藥賣?除非你讓李書記給我們做藥引子,姐妹們,你們說是不是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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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們哈哈笑得前仰後合蘭月說:「就是,他來了我們才性福哩,送藥管屁用呀。」
花月兒說:「我們花家樓的男人老得快,不能人事,就是因為他們的腎被土紅菜給吃壞了,這藥可是治你們男人腎的藥,你們說是不是幸福藥?」
一個老娘們說:「真的假的呀,我那男人也不知吃了多少壯陽藥,牛鞭都不知吃了多少條了,那玩意還是死蛇一條,這藥行不行呀。」
花月兒有點生氣地說:「這可是李書記親自開的藥方,親自抓了送來的,你們信的話就每人拿一副給你們男人熬了喝,如果不信,就回家睡覺去。」
這幫女人聽說是治男人腎的藥,一下都來了興趣,現在吃的穿的不缺,銀行里也存上了錢,唯一讓她們不滿意的,就是晚上想男人的時候,男人不頂用,讓人心裡空落落的難受,如果這藥真的能將男人的病治了,那才是真的幸福了哩,可不正是幸福藥麼。
她們都高興地說:「信信信,怎麼不信啊。」
花月兒讓兩個女人從堂屋抬出中藥,給她們每人發了一副。發到那個香荷時,她纏著花月兒非要多拿一副,花月兒笑罵道:「你家裡就一個男人,要兩副幹啥用?難道要給你家黃狗吃?」
香荷不服氣地說:「花兒他爺也是男人啊,怎麼不能拿兩副?」
一個女人說:「你公公今年已經七十了,你就是治好他,他也沒力氣扒你的灰了。」
女人們嘩地笑起來。大家雖然笑,心裡想,看香荷這熱切勁,只怕這藥真的有用,也都想多拿幾副。
發到一個中年大嫂時,她也纏著要兩副,說還有她家兒子呢。
花月兒沒好氣地說:「你兒子才十五歲,連個媳婦都沒有,你治好他,讓他干誰去?」
大嫂臉脹得通紅說:「他以後總要娶媳婦?我不治好他那個女娃子跟他?」
花月兒說:「大家不要爭不要搶,先一人拿一副回家給男人熬了喝著,李書記說了,如果藥真的有效,他會給我們送好多好多的藥來,你們想給男人吃幾副就吃幾服,大家先回去給男人熬藥好不好。」
大家聽花月兒這麼一說,便都不爭了。
發完了藥,花月兒仔細按照李煒交待的,叮嚀了她們用藥的方法。最後說:「如果這藥真的有效,你們可要及時給我報告啊。」
蘭月兒說:「只要把我們家男人的病治好了,我們先讓花村長享用,姐妹們說好不好啊。」
女人們轟然叫好,嘻嘻哈哈笑成一團。
花月兒啐了一口說:「誰稀罕你們家的臭男人。」
也是,花月兒自從和李煒有過那一次後,才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好男人,尋常男人她是看不上眼的了。
女人們說笑了一會兒,高高興興地拿著藥回了家,立即就精心的熬好了,給男人們喝。
花月兒家男人在外地打工,她雖然著急治好他,卻沒有辦法,只得給他打了電話,催他早點回家。
八天後的那天清早,花月兒正在做春夢呢,一會夢見身上的男人是他老公,一會兒又變成了李煒,正美得不行,被香荷搖醒,香荷喜滋滋地說:「花村長,起來了,起來了,能行了,能行了。」
花月兒春夢被她吵醒,心裡空落落地,沒好氣地說:「什麼起來了?什麼能行了?大清早就來吵人。」
香荷說:「我是說,李書記那藥太神了,我男人那……立起來了,能用了。」
花月兒一聽,也高興起來:「真的?你仔細說說。」
香荷的男人當年可是個大帥哥,是她上學時,費了很多手段才追到手的,那時,他是學校藍球隊的前鋒,身強力壯,那東西也特別強壯,自從他們相好後,幾乎天天都做那事,有時一天還做好幾回,他每次都能做半個小時的。
可是把他招回花家樓後,只過了六年,他就不行了,香荷無論是怎麼刺激它,都一點反應也沒有,也曾暗暗地給他抓了好多藥,吃了也不見效,人是一天天哀老下去,才三十幾歲,頭髮就開始白了。
拿了藥回去後,男人先是死活不願意喝,香荷好說歹說哄著他喝了,喝了三天後,他說,覺得渾身有勁了,香荷就覺得有希望,每天晚上,她都要用各種法子刺激他,但那壞東西就像是睡著了一般,還是沒有起色。
可是今天早上,香荷實在想得不行了,就親了他,親著親著,那東西就突然活過來了……。
花月兒問:「你們幹過了?」
香荷臉騰地紅了,不好意思地說:「我已經兩年沒和男人幹過了,實在忍不住就幹了一回,……沒幾分鐘,就又軟了。」
花月兒訓道:「你呀,怎麼這麼沒定性呢?說不定你這一干就壞事了,這就好像一棵枯樹,才發了一點小芽,你也等它長大了再吃嘛。」
香荷像做錯了事的小孩子一般,小聲說:「村長說得對,是我做錯了,村長,那藥還有沒?有了再給我一副,我再熬了給我男人喝,我家的藥,眼看就喝完了。」
花月兒又給她拿了一副說:「把你的經驗給村裡的娘們講一講,告訴他們,只可以……刺激,千萬不能真干,這是留給我男人的,你先拿回去。」
香荷千恩萬謝地拿著藥走了。
還沒一晌時間,李書記送來的藥有效的消息就傳遍了全村,女人們一下子興奮起來,都學起了香荷的辦法,用各種方法給男人刺激。花家樓的男人們這一陣可幸福了,以前想讓她們這麼做,門都沒有。
花月兒也將這一消息報告給了李煒。李煒一聽也特別高興。說以前的藥是他墊付的,這回需要的藥太多,他可沒那麼多錢再墊付了,讓花月兒以每副藥一百元的成本價收錢,收好了送給他,他派人再去買。
花月兒說:「李書記給我們治好了男人,我們已經感激不盡了,那還能讓李書記貼錢呢?」
她問上次李煒一共墊了多少錢,李煒說沒多少錢,算了。花月兒問過胡志軍,才知道上次一共花了三萬塊。
花月兒再次將女人們聚起來,告訴她們說:「上次那藥是李書記私人出了三萬塊給大家買的,大家說,我們要不要還他。」
女人們都說:「李書記對咱們花家樓可是太好了,可不能讓他再貼錢了。」
很快,女人們就一人拿出一二百,湊夠了三萬塊。
花月兒說:「經過吃藥,香荷的男人的病已經有了起色,這就說明,李書記給咱這藥是有效的,只是咱們的男人病得太久了,可能得多吃幾副才能好,現在,想再買藥的報名,一副藥只收一百元的成本價。」
香荷的男人能行了,女人們都已經聽說了,有的女人還去親眼看過呢,大家正愁藥吃完了怎麼辦,這藥就有了。她們都踴躍報名,你說要三副,我說要五副,有的竟然一次買十副,沒一頓飯的功夫,花月兒就收了十幾萬。
花月兒親自把錢送到開發區政府,她先把那三萬塊交給李煒,說是還他之前墊付的藥錢。李煒搖著手說:「算了算了,也沒多少錢,就當是我給花家樓捐的款。」
花月兒生氣地說:「你這是看不起我們花家樓麼,你幫我們治好男人的病,這就是天大的恩情了,再讓你貼錢,我們花家樓人還是人麼?」
李煒見花月兒對這事這麼認真,就收了三萬塊錢,將花月兒收的十六萬打在一張卡上,交給胡志軍,讓他開車去秦西,又購回一千多副藥,送到花家樓。
一個月後,相繼有五十多個男人男人恢復了性功能,身體也越來越健康。困擾了花家樓幾代人的這一難題總算解決了。
李煒不知道的是,他順手拿的這個古方,其實並不是純粹的壯陽藥,它其實是調節人體腎功能的藥,現代社會,生活節奏快,心理壓力大,很多男人的腎功能都有問題,腎功能好了,男人性功能自然就恢復了。這才是治本之法。
隨著盛夏的到來,連城公司的五十億資金相繼到位,新城建設全面鋪開,五個移民安置點也完成了最後的裝修,可以入住了,最讓人頭痛的拆遷工作正式展開。
李煒主持召開了一次全體幹部會議,將怕有領導幹部分成五個工作小組,進駐五個村,協助指導村委會開展拆遷工作。
要求他們立即核實各家各戶的房屋基數和補償款,公開透明的安排拆遷戶的住房,如果有誰在這次拆遷安置中高不正之風,開發區紀委將嚴懲不貸。
他教育村幹部,要以說服教育為主,多想些有效的辦法,堅決不允許暴力拆遷。
拆遷工作一開展,前任領導留下的隱患就突顯了,拆遷工作中,最讓人頭痛的就是聽說要拆遷征地後,村民們突擊建設的違規建築。
政府的政策是只按照原有的房屋面積補償和安置,可是村民們非常要以現有的面積補償和安置,否則就不同意拆遷,五個村的拆遷工作都陷入了停頓狀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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