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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最近山匪們都沒來搶我們了

  深夜,聚義堂內,一把火把照著這昏暗的殿堂。

  鄧儒坐在聚義堂的熊皮座椅上,聚義堂里匯聚了目前盤兒寨的所有骨幹。

  掌握文化的老宋頭,掌握山匪軍備的張老大和蠻牛,以及湊數的劉三兒。

  阿無也在聚義堂,她坐在一個竹椅上把玩著她手裡的哨子,時不時吹兩下。

  本來她是想坐鄧儒身上趴著的,不過鄧儒覺得開大會呢還抱著她不太嚴肅,便讓她自己去找個椅子坐著了。

  「如今我們已經起事了,雖未昭告天下,但,也是時候給我們的軍隊想個名字了,總不能打到縣城去了,老百姓問咱們是哪支部隊,咱們還回答他們盤兒寨,那就不倫不類了。」

  鄧儒雙手交叉撐著頭,一臉嚴肅的與聚義堂內眾人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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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勉強算得上兵強馬壯,親兵三百二十,山匪改編軍六百二十人,攏共九百四十號人,四捨五入就是一千人,誇大一下就是擁兵上萬。

  既然已經決定起義了,總要給自己的起義軍想個名號。

  用近代的兩個名號吧,河蟹的大手懸在頭頂讓人頭皮發麻,不敢用,大概也不配用。

  大漢吧,似乎也不錯,但是他不姓劉啊,他一個姓鄧的,搞什麼復漢。

  上一個復漢的異姓人已經在鄱陽湖裡餵魚了。

  不吉利。

  說起來,現今所有朝代的國號就兩種。

  類似於秦漢唐三朝,是因為他們的開國皇帝的封號就是秦漢唐這三個封號。

  而朱元璋的明朝有兩個說法,一個是繼承小明王,一個是自己編造日月為明這種。

  而目前,鄧儒一沒封地,而也想不出該編造些什麼。

  便想著把這些人拉過來,提點意見。

  若是能就此定下義軍名號,那是最好。

  「你們暢所欲言,覺得有什麼好的名號,那便說出來吧。」

  鄧儒話音落下,聚義堂內靜了一會。

  老宋頭翻著那些聖人經文中所記載的上古禮制,試圖找出一兩個給軍隊命名的好字。

  而張老大則是思索什麼字比較順口。

  而蠻牛和劉三兒兩人似乎是知道自己插不上話,二人賊眉鼠眼張頭接耳的,時不時還笑一下,似乎在討論一些對於他們來說很私密的事情。

  最終老宋頭合上了他的聖人經典,對鄧儒拱手道:「大當家的,老朽翻閱典籍發現過往帝王,無不以先祖亦或自身封號為自己所建立的朝廷命名。」


  「大當家既已認禹王為先祖,不妨就以禹王之子啟所建立的夏為國號,打出復夏的旗號來。」

  「雖然夏已經過去了不知道多少歲月,但法理上亦能夠說得通。」

  老宋頭給出了建議。

  既然他們已經用禹王作為噱頭,那就不妨利用到底,就打出個復興上古聖賢的旗號來,打他個文藝復興.......

  「嗯,夏麼,你們覺得呢?」

  鄧儒沉吟片刻,覺得老宋頭這是個不錯的建議,既然他們幾個給他鄧儒瞎幾把找了個先祖,還真特娘讓他們追溯到了大禹那。

  有這麼個上古先賢站台,那也不妨再利用利用。

  而且,如果打上古先賢的旗號的話,那有些事情就能夠看似以後退之舉,做進步之事了。

  當年西方的文藝復興也是從對上古先賢進行重新解讀開始的。

  聚義堂內,張老大依然在腦海中將他認識不多的那些字翻來覆去的找,似乎太過沉浸,並未聽清鄧儒的話。

  蠻牛和劉三兒兩個依然在交頭接耳,兩人說說笑笑,劉三兒這小子的臉有點紅,似乎已經到了談婚論嫁的地步了。

  鄧儒的養成女兒或者養成女友阿無依然在把玩著她的竹哨子和小旗子。

  沒有人回應他。

  「..........」

  「兩廢物,一聾子,好好好,這起義軍的前途真是兩眼一黑又一黑。」

  鄧儒嘆了口氣,便接著道:「既然這樣,我們就用夏作為旗號,打天下。」

  鄧儒說罷,便擺了擺手:「都散了吧,明日召集弟兄們下山集合。」

  「是,大當家的。」堂內四人齊齊拱手,便一同小心翼翼的走了出去。

  鄧儒看著他們四人退走的身影,心中思索著在決定揭竿而起後的軍隊路線。

  思索了許久,最終決定效仿那支傳奇軍隊,走紮根於群眾的路子,快速的更換管理體系。

  直到半夜,又思索補充了許多的細節,鄧儒才去洗了把臉,抱著他香香軟軟的養成女兒阿無在熊皮座椅上入睡。

  ........

  天啟七年,農曆九月初四。

  月牙山下,崇陽村。

  這段時間是村里收水稻的日子。

  往日裡這般時候,山匪們結伴來得最勤,馬上就是冬季了,這裡雖然是南方,但也沒南到四季如春,仍舊要準備過冬。

  農民們需要抓緊儲備柴火糧食,還要預留大半糧食給地主老爺交租子。


  山匪們再來搶一波,基本上每個冬天都得熬死許多人。

  在京城的老爺們手捧著暖爐,裹著貂皮大襖在侍女的肉屏風環繞下感嘆著豐年好大雪的時候。

  村里二狗二蛋們穿著破爛了千百洞粗布衣衫在四面漏風的茅屋裡互相抱在一起瑟瑟發抖。

  大風會將他們屋頂最後一捆茅草颳走,將他們刺骨寒風下咬著牙打顫的狼狽模樣呈現給獨愛苦難的老天爺觀賞。

  直到三層厚雪代替茅草蓋住他們的瘦瘦小小的身子,這場他們用生命給老天爺演的苦劇才落下帷幕。

  「最近沒見那些匪徒下來搶東西啊。」

  一個正在地里割水稻的瘦弱村民深一腳淺一腳的踩在水稻地里,腳上站滿了泥土。

  他感嘆著最近這段時間的日子太平。

  這十來天,也沒見山匪下山打劫,別說山匪下山打劫了,連一兩個山匪結伴的勒索也不存在了。

  這幾天日子倒是過的舒坦了不少。

  「快跑啊,山匪來了!」

  遠處傳來了老鄉們的呼喊聲。

  「........」

  村民聽著鄉親們恐懼的聲音,握著鐮刀的手猛地抖了一下。

  該死,他怎麼就這麼賤吶,好好過日子他不舒服麼?非要嘴賤感嘆一句最近沒來山匪。

  現在好了,山匪他娘的來了。

  他扔下鐮刀,拔腿就跑。

  跑著跑著,他突然發現,身邊掠過了一個身材高大,穿著藍色花紋鐵衣服的漢子。

  隨著漢子從他身邊跑開,經過這片早已收割大半的稻田的人越來越多,越來越多,他們大多踩在已經收割了的水田裡,沒有損害那些還沒收割的稻子。

  最重要的是,他們竟然沒有給他一腳威脅他交出糧食。

  這.......這不對吧?

  村民的心中升起一個大大的問號。

  這是山匪?

  山匪會這麼有秩序?

  而且這些人的目標好像是.......

  黃老爺家啊......

  嚯——

  黃老爺藥丸。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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