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甜甜的

  張石表白成功了。

  卓記者對張石的採訪在網絡上迅速火爆，掀起了一波關於《赤壁》的激烈討論。張石一向以敢言著稱，這一次也不例外。

  《赤壁》上映之後，本應是一場影迷盛宴，但影片播出後，很多普通觀眾並不買帳。

  網友在網上各種吐槽，最讓網友上火的是圈內對這部電影的評論，好評、好評、還是好評，明晃晃的告訴大家——如果你不喜歡這部電影，那是你們不懂電影。這種姿態，讓很多觀眾感覺自己被當成了「傻子」。

  就像網友老A在他的博客說的：「我知道大導演都有很大的話語權，掌握著娛樂圈很多的資源，圈內都得巴著大導演。但是大導演拍出來的電影不好看，居然還不能說了？圈內眼睛都瞎了？我們的娛樂圈就是這個水平嗎？失望失望！」

  老A的言辭直指問題核心，引發了廣泛共鳴。很多網友紛紛留言，表示他們對圈內的「商業互吹」早已感到疲憊，張石的直言不諱無疑成了一股清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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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張石的率直和嘴巴惡毒成了他顯著的標誌，短短几天內，他的博客關注人數突破百萬。

  其他網友也跟著吐槽娛樂圈的現狀：「一坨屎出來，只要是大導演拉的，圈內人都會舔著說好。娛樂圈是個名利場還真是現實。張石算是娛樂圈的一股清流了。他的直言讓我相信，圈內還是有不少正直的人的。」

  「正直啥？據說張石出了名的情商低，嘴巴惡毒，估計他就是嘴巴痒痒了。」

  「有沒有可能是因為張石本身就是導演，根本不懼怕任何導演，所以才能四處開炮。比如吐槽《無極》《赤壁》」

  「那你忘了，張石還因為《色戒》噴過總局，嚷嚷總局不公平。」

  「好吧，算我沒說！張石牛逼！」

  「話說，沒有人關注張石擋在後邊的那個姑娘嗎？她是誰？還怪好看的！」

  「哈哈。英雄所見略同。那個女孩叫蜜蜜，是個小有名氣的演員。」

  不管網上怎麼沸反盈天，這部投資8500萬美元的赤壁還是繼續在熱熱鬧鬧的上映著。

  在中影總裁辦，喇副總敲開韓董辦公室的門，見到韓董正盯著一份關於《赤壁》的內部分析報告，面色凝重。

  「韓董，圈內和網上對這部影片的評價不太好，咱們要不要採取點措施？」喇副總試探性地問道。

  韓董重重地放下文件，說：「咱們已經和圈內的一些重量級人物打招呼了，暫時不要發表意見。還要咱們怎麼辦？網上吵吵怎麼了？他吳白鴿還能將所有有意見的網友都突突了啊！」

  喇副總輕輕地說：「消消氣。事情已經發生了，咱們還是要想辦法解決的。」

  隨後，他提出了具體建議：「我建議，網上的輿論不用管，晾一晾。其他的拍片要壓一壓，增加《赤壁》的排片，增加宣發預算，儘快回籠資金。」

  韓董聽了，心裡一動，覺得這個方案可行。畢竟，這部電影投資巨大，回不了本的話，壓力可不小。於是說道：「就這麼辦吧。」

  接著，喇副總提到一個棘手的問題：「張石導演那裡要不要說一說？吳大導對他的意見很大」

  韓董轉頭看了一眼喇副總，沉吟片刻說道：「年輕人有想法，敢說、敢想、敢做很正常，回頭我給他打個電話說一聲。另外，《無名之輩》海外賣了多少了？」

  喇副總笑著說道：「接近2000萬美元，咱們只投了10個點，剩下的上影40，大石頭 50。」

  韓董嘆了一口氣，說道：「趕緊結算了吧。張石居然每次都投入自己的錢，每次都還賺了。他下一部電影有風聲了嗎？」

  喇副總說：「還不知道。據說是一部XZ體裁的。」

  韓董說道：「哦。那我們可以參一腳，這種體裁會增加咱們的政治分量。」

  喇副總笑著應下了。

  張石在一個周末的午飯後，決定告訴父母自己和蜜蜜戀愛的事情。老張和老王一邊喝著茶，一邊閒聊，看到兒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老王笑著說：「兒子，你有什麼事就說吧，別藏著掖著。」

  張石有點不好意思地說：「爸，媽，我談戀愛了。」

  這話一出，老王的眼睛立刻亮了起來，滿臉笑意：「真有這事兒？啥時候的事兒啊？女孩是誰？」

  張石撓撓頭，輕聲答道：「就是我之前提到的那個演員，蜜蜜。」

  老張和老王對視了一眼，老王笑著說道：「好事兒啊！你可算是有穩定的對象了。你看你都多大了，爸媽可等這天等得不容易啊。」

  老王又說道：「你看，既然有了女朋友，那就趕緊帶回來讓我們見見唄，直接定下來吧！」

  張石連忙擺手：「不行不行，現在就讓她上門，太快了，會嚇著她的。」

  張石苦笑著解釋：「爸媽，現在感情還沒到那個程度，慢慢來吧，別把人家嚇跑了。我這邊先跟你們說一聲，等時機成熟了，肯定帶她來見你們。」

  老王有些遺憾地嘆了口氣，但也理解地說：「好吧，既然你這麼說了，那我們就等著。」

  老張也點了點頭：「行，兒子，別讓我們等太久啊！」

  張石也將自己的戀愛情況通報了自己的朋友：白總、殷大頭和孫大頭。

  張石笑著對三位好友說道：「兄弟們，我戀愛了。沒想到我居然是咱們中第一個戀愛的。」

  孫大頭看了殷大頭一眼，眼淚都笑開了花，對張石說道：「兄弟。恭喜你了。不過，你不是咱們中第一個戀愛的。」

  張石看了笑的鼻子泡都要冒出來的沙雕，又看了看脖子都紅了的殷大頭，滿臉不可置信，說到：「不會吧。殷總，你談著了？」

  孫大頭上氣不接下氣地說：「大頭在建設電影院時，認識了一個倒賣鋼筋的姑娘，很漂亮。結果……結果……姑娘把他上了……他當場說要讓人家負責，最後就這樣稀里糊塗地談起了戀愛！」

  殷大頭看著聽說之後，笑成了一團的三個人，氣急敗壞地說道：「滾蛋，不要亂說。我們是真愛！」

  張石好不容易喘順了氣，說道：「好吧。牛氣的騷男！」

  兄弟幾個人笑成了一片，氣氛頓時變得格外輕鬆愉快。

  四人散場後，張石叫出了殷大頭，鄭重地說道：「殷總。拜託你一個事情。」

  殷大頭看張石很嚴肅，也鄭重地說道：「自己兄弟，什麼事情？」

  張石沉默片刻說道：「前幾年，蜜蜜拍攝《神鵰俠侶》時因為一些事情，和張大鬍子發生了一些衝突，被張大鬍子甩了一巴掌。這件事情，是蜜蜜的一個心病，心病需要用心治。你幫我悄悄收集一些張大鬍子的料，等要用的時候，也給張大鬍子一巴掌，讓蜜蜜出了這口氣。」

  殷大頭鄭重的答應了下來，笑著說道：「張大鬍子做事霸道，屁股也不乾淨。我知道了，等我的好消息吧。」

  ……

  經歷了大頭風波，張石一有空就帶著女孩四處約會。

  女孩拍戲累了，他會在賓館裡給女孩做好吃的發送自己；

  女孩不高興了，他會想方設法讓女孩高興起來；

  張石孤單了，女孩會變著花樣撩撥張石；

  張石累了，女孩會輕柔地給張石按摩。

  女孩喜歡玩遊戲，女孩經常帶著張石這個菜鳥一頓殺殺殺，人菜癮大的張石經常喜歡單挑女孩，結果女孩對著他一頓輸出，讓他對自己的水平有了清醒的認識，作為女孩的一個掛件，他心滿意足；

  張石喜歡旅遊，他喜歡帶著女孩穿梭在不同的街道、景點。女孩也喜歡旅遊，她喜歡美食和不同的文化。他們組成了旅行搭子。

  張石感覺自己很幸福。

  這天，張石和女孩又逛到了上海的老使館區，女孩興致勃勃地看著道路處的老洋房。

  張石問道：「你感覺老上海的這些洋房怎麼樣？」

  女孩笑著說道：「每一個地方都有每一個地方的特色。在北京，四合院是好的；在上海，老洋房是好的；在蘇州，園林是好的。」

  張石哈哈大笑道：「我很喜歡這個說法。家是家，風俗是風俗，特色是特色。那你在BJ想住四合院嘍？」

  女孩笑眯眯地說：「各有各的好啊。」

  他們繼續沿著街道走，偶爾停下來拍照，偶爾進入一些小店看看。這種悠閒的逛街時光，讓他們的心情都放鬆了下來。

  張石正要說什麼，他的手機響了起來。

  張石接過來一看，對著女孩說道：「是中影的韓董。」

  張石接通之後，說道：「韓董，什麼風把您吹來了。」

  「哈哈，這不是想老弟你了嗎」

  女孩看著張石和韓董在電話里一陣寒暄，心說，你現在說話挺正常了啊。

  「張導，《無名之輩》的外邊版權都賣出去了，我已經和上影那邊溝通了，這兩天就會結算完成。」

  「哎呦，韓董。真是謝謝你了。要不怎麼說，中影辦事敞亮呢！」

  「既然我辦事敞亮了，你下一部片子的投資？」

  張石心中一動，大笑著說道：「哈哈。當然肯定要麻煩韓董你了。」

  「過兩天姜文《讓子彈飛》投資商閉門會議，你要來吧，到時候當面談。」

  張石笑著答應下來，接著看了一眼女孩，笑著說道：「韓董，到時候我多帶一個朋友過去，可以嗎？」

  「哈哈。當然沒有問題。」

  張石掛斷電話，對著女孩問道：「過兩天你有時間嗎？姜文《讓子彈飛》投資商閉門會議，會有一些投資商參加，你要不要一起去看看？」

  女孩聽後心中一陣火熱，她笑嘻嘻的答應了下來。

  女孩在張石表白之後，就將兩人的關係告訴了曾經紀人。曾經紀人本來想在女孩脫離榮信達之後，帶她投奔港圈，但是女孩自己做了選擇，再加上張石在港圈的名聲不好，所以也無可奈何。她只是要求女孩多從張石這裡要一些資源。

  女孩本來在糾結這個事情，但是張石的主動幫襯，仿佛掃清了她事業上的荊棘。

  張石笑著對著女孩說，咱們找個街邊歇會吧。

  張石摟著女孩，看著街邊的夕陽，對著女孩說道：「這部《仙劍奇俠傳3》有第一部打下的底子，而且唐人拍攝古裝很有一套，我也去現場看過你們的拍攝，質量不錯。這部劇會火的。」

  女孩笑著說道：「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張石用力地摟著女孩，說道：「你接下來有什麼打算呢？」

  女孩有些迷茫：「榮信達很好，可以榮信達太小了，李總他們現在也不會捧我。這部劇我能拍上，曾經紀出了很大力，她想和我一起出來。唐人倒是挖過我，但是唐人人太多了。曾經紀想讓我和她去港圈，她正在找港圈資源。」

  張石聽女孩這麼說，過了一會兒，他緩緩開口：「港圈雖然有機會，但也是一片深水，特別是最近幾年，港片沒以前那樣紅火了。曾姐有資源，但你得考慮清楚，離開內地，意味著你可能會失去不少機會，尤其是在國內這邊還沒有徹底站穩腳跟。」

  張石接著笑著說道：「沒想到來我這裡嗎？大石頭現在有電影製作團隊、有院線、有一定的圈內資源，而且我們收購了很多的版權。港圈挺好，但是港圈太排外而且沒落了，港圈不是好選擇。」

  女孩橫了張石一肘子，說道：「我去你公司算怎麼一回事，而且你們沒有電視製作團隊。港圈再沒落也有很大的話語權好吧？」

  張石笑著說道：「沒有團隊，可以招募。你如果不願意的話，你可以成立一個工作室，我給你注資。你自己當老闆，我的資源和你共享。港圈，你看看吳京在港圈混的，別去港圈了。」

  女孩聽著一陣心動，翻身騎上張石，一口親了下去，說道：「你怎麼對我這麼好。」

  張石被女孩弄的尷尬不已，一把拉下來她，說道：「你是我媳婦，我不對你好，對誰好。」

  晚上，女孩對曾經濟說道：「曾姐。過幾天幫我向劇組請個假。」

  曾經紀問道：「要和張導出去旅遊嗎？」

  女孩笑著說道：「過幾天姜文《讓子彈飛》投資商閉門會議，張石帶著我參加。」

  曾經紀聽了也一陣激動說道：「這是好事啊，是大事啊。蜜蜜，你能接觸圈內頂級資源了。」

  女孩笑著聽自家經紀人激動完，皺紋說道：「有個事情，我有些拿不定主意。」

  曾經紀認真地問道：「是脫離榮信達的事情？你和張導說了。」

  女孩咬著下嘴唇，說道：「說了。他不建議我去港圈。他說港圈排外而且沒落了。」

  曾經紀聽了心中一動，說道：「他說他的建議了嗎？」

  女孩說道：「他給了兩個建議：要麼去他那裡，要麼我們成立工作室或者公司，他注資。」

  曾經紀熱切地問道：「資源呢？」

  女孩白了一眼，說道：「他可以共享資源。」

  「張石的提議很有誠意，」曾經紀緩緩開口道，「以他的背景和資源，能直接把你帶進頂級的圈子，這是很多演員夢寐以求的機會。他注資成立工作室，這意味著你不僅可以有自己的事業，還能擁有更多的自主權，選擇更適合你的項目。相比港圈，確實是個不錯的選擇。」

  女孩輕輕嘆了口氣，說道：「是啊，我知道這是一個好機會，但我有些猶豫。將來如果我們結婚了，要在兩個不同的公司嗎?」

  曾經紀聽女孩的話，忍不住笑了起來：「你呀，倒是想得挺遠的。還沒開始呢，就想到結婚後的事了。」

  女孩也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說道：「我只是突然想到的，如果將來真和張石結婚了，我們各自都在不同的公司，會不會……」

  曾經紀笑著搖了搖頭，安慰道：「感情和工作是兩碼事，就算你們將來真的結婚了，這也不影響你在事業上的發展。很多夫妻都是各自忙各自的事業，反而還能保持新鮮感呢。」

  她停頓了一下，認真地看著女孩說道：「而且，你要記住，事業是你自己的。你們在一起是好事，但不要完全依賴他或者把一切都綁在一起。你需要有自己的空間和獨立性，尤其是在這個圈子裡，自己掌握的話語權非常重要。」

  女孩點了點頭，眼神中閃過一絲堅定：「嗯，你說得對。無論如何，我還是想要有屬於自己的事業。」

  曾經紀微笑道：「這就對了。工作室也是一個很好的選擇，既能有自主權，又不會完全和張石的公司捆綁在一起。你們可以互相支持，資源共享，但同時各自有獨立的事業，這對你們的關係和未來發展都是一種平衡。」

  女孩笑著說道：「嗯，曾姐，我明白了。我會好好考慮的，謝謝你。」

  曾經紀點點頭，拍了拍她的手：「不用謝，有我在，咱們一起走下去。」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