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出生蝙蝠俠

  被安保系統操控的蝙蝠俠戰衣朝面前的維托克狠狠地揮出一拳，這種攻擊或許會讓普通人筋斷骨折，但對基因原體來說和嬰兒揮拳沒兩樣。他一把抓住手腕，手掌發力直接連著戰衣內的實心含鐵一起捏折到90度。從戰衣手上發出的鋼針也順理成章的刺進了天花板。

  機械臂伸長把鋼針拔了下來放在維托克眼前，紅光一掃開始分析鋼針內液體的成分。

  「嗯，暫時只能看出可以提高人體激素增長，是稻草人的恐懼毒氣？有意思，蝙蝠俠怎麼把恐懼毒氣濃縮到這種程度的？」說著就把這根鋼針放進了長袍里。

  面前的戰衣又想要踢腿，察覺到的維托克一腳蹬到戰衣的膝蓋位置，這次不是90度，是45度了。

  被阻斷了兩處迴路的機器戰衣終於出故障了，肢體開始不受控制的抽搐和搖擺，閃爍著電花的同時還冒出了幾縷青煙。

  然後維托克就用機械臂剖開了這具戰衣，開始仔細觀察它的內部結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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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正在和五具戰衣同時搏鬥的超人終於忍不了了，走廊里噴灑出的噴霧是麻醉劑，恐懼毒氣還有氪石粉末的混合，很顯然蝙蝠俠為了預防所有情況，把能加的東西都加了進去。超人現在一邊努力分辨幻覺和現實，一邊強撐著因為氪石粉末而變得虛弱的身體戰鬥，現在他實在要頂不住了：「你能不能別玩了？快來幫我！」

  「別急，我覺得你還能再頂兩分鐘，」維托克不慌不忙地回答，機械臂拆下了這具機械戰衣的信息處理晶片，他把晶片放到眼前仔細觀察，「馬上，馬上就好。」

  「你就不能待會兒再看嗎？！」

  「唉，你懂什麼，這種能夠分辨敵我和處理戰鬥情況的ai必須現場看明白，」維托克又拆下了這具戰衣的能源核心，機械臂的尖端冒出火花，開始嘗試激活裡面的能量，「我回去之後那群紅袍子可不會讓我看到這種好東西。」

  超人感覺自己跟著這傢伙來到蝙蝠洞簡直是這輩子犯下的最大的錯誤，他現在生無可戀地想到，如果自己就地躺下放棄抵抗這些戰衣應該不會用氪石小刀反覆捅自己吧？

  正當超人開始真的思考以上行為的可行性時，維托克終於動手了。

  機械臂快如閃電地刺進戰衣內部，精準的破壞了對方用於處理信息的晶片，機械戰衣當場報廢躺在了地上。

  「你看，剛好兩分鐘，」維托克從長袍里拿出計時器在克拉克眼前晃了晃，「我說你能撐兩分鐘你就能撐兩分鐘，哪怕你不相信自己也應該相信一下我這個大賢者的戰場判斷力吧。」

  超人嘴角抽了抽，他已經對這個人無語了。

  說話間，維托克破解了兄弟眼系統前的大門，現在整個哥譚市的每一處都毫無遮掩的向他們敞開了。

  維托克啟動兄弟眼系統，開始對蝙蝠俠設下的保密系統進行破譯，過程中他還順便打開了通風系統把新鮮空氣換了進來，至少現在這裡不怎麼嗆人了。

  「哈！」維托克突然笑了一聲，「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沒等超人回話，他就繼續說道：「蝙蝠俠確實給自己的安保系統添加了『敵我識別』，但這個所謂的敵我識別是用來分辨人類和非人。簡單來說，如果入侵者是人類，那麼就會遇到剛才我們遇到的，如果是像毒藤女製造的智慧植物或者外星人之類的……嘖嘖嘖，嚇人吶。」

  超人疑惑地問：「蝙蝠俠把我也放進了人類里？」

  「你顱骨不挺正常嗎？」維托克隨口回了一句。

  超人更疑惑了，顱骨正常是什麼鬼？你靠顱骨分辨人類和外星人？不應該靠基因檢測嗎？

  超人想了想，沒把自己的疑問說出來。他有種感覺，眼前的這個傢伙好像和布魯斯一樣，精神方面有著比較嚴重的問題，還是不多嘴比較好，回頭有機會的話給他聯繫個心理醫生吧。畢竟他只是個記者，心理問題方面沒什麼涉及。

  如果讓小丑知道超人此時的想法，那他肯定會哈哈大笑個不停，因為超人講了個很幽默的玩笑——哥譚最好的心理醫生是小丑女和蝙蝠俠，而這倆人瘋的比維托克還厲害！

  正在查看兄弟眼系統的維托克一挑眉——不是因為超人要帶他去看心理醫生，他沒有讀心能力，那是他弟弟的本事——而是因為，他發現兄弟眼系統好像不止是監視了哥譚那麼簡單。

  除哥譚之外，紐約，大都會，甚至還有亞特蘭蒂斯和亞馬遜，天知道蝙蝠俠是怎麼把微型攝像頭放到這些地兒去的。

  至於哥譚更是重量級，蝙蝠俠甚至把攝像頭放進了戈登，企鵝人，冷凍人等一眾反派和正派們的家裡，只要想時時刻刻都能調出4K外加無損音質的錄像。

  維托克覺得這簡直……太酷了！很符合他對黑暗騎士懷疑一切的想像，不是嗎？

  蝙蝠俠從來不相信任何人，哪怕是戈登，甚至是巴里，他都只是懷疑程度低，而不是相信——哥譚早就把他逼瘋了，他只是堅守了一些底線而已。

  所以小丑才把所以關注全部放到蝙蝠俠身上，所以小丑才會屢屢綁架蝙蝠俠身邊的人嘗試吸引他的注意力，所以小丑才會不停地講笑話，不停地展現自己的幽默感。

  因為小丑很想知道，蝙蝠俠——為什麼這麼嚴肅？

  維托克想了想，決定不把兄弟眼的實際情況告訴超人，幫蝙蝠俠瞞下來。這種破壞團結的話還是少說為好，事後向蝙蝠俠討要點封口費當完事。不用太高，只要他所有的研究數據外加一件成品之類的就行。

  維托克默默的刪掉了除了哥譚市以外和太過侵犯隱私，超人肯定受不了的錄像。反正蝙蝠俠肯定有辦法復原。

  幫忙消除完證據之後，維托克開口說：「解決了，來吧。」順手把影像投到了大屏幕。

  超人呼吸了幾口新鮮空氣，感覺好多了，大腦不再模糊的他立刻就飄過來。

  維托克調出了最近一個月的影像，把屏幕分成了五十塊，全都進行了512倍的加速播放，反正在場沒有普通人，他和超人都能看清楚。

  其實直接用關鍵詞【小丑】檢索就能把所有有關於小丑的畫面調出來，但是維托克沒這麼做。因為他還要查可能出現的狂笑之蝠和貓頭鷹法庭呢，這倆靠關鍵詞檢索可檢不出來，反正超人也不知道，慢慢看吧。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