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6章 狼王被迫暴露式發言,你個傀儡還不趕快回頭!
【請3號玩家開始發言】
3號錢來作為真預,卻是選擇了放手,沒有跟一張平民牌搶警徽。
不過聽完這張4號牌的發言,他不動聲色地皺了皺眉。
首先他清楚自己的底牌是預言家,其次他昨天去摸出張4號牌,摸出來了一張查殺。
但是聽完4號的這番發言,4號怎麼可能拿得起一張狼人牌呢?
4號如果底牌為狼,這個輪次就不可能起跳平民,而是應該去找守衛的位置。
當然,鑑於場上目前的局勢,6號恐怕也跳不起來守衛,不過他拍平民身份,就絕不可能是狼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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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退一步講。
4號若為狼人,那麼被他查殺的10號。
底牌總不可能同時為狼吧?
所以說10號起跳女巫身份,在大概率是真女巫的情況下,4號不應該直接把自己的身份描述成一張女巫,打死10號嗎?
無論如何,10號都是要拉自己和他這張4號牌一起上輪次的!
所以4號怎麼可能在這裡直接對10號認慫?
除非他是那張狼王!
然而他若是狼王,他也大可以跟8號悍跳獵人!
所以說,這張4號牌很難構成一張狼人牌。
更別說這張4號還在發言中描述他可以接受抗推,但最好外置位的好人能夠認下他的好人身份,這確確實實是一個破平民能夠說出來的話啊!
想到這裡,他更加認定了自己已經被狼隊變成了傀儡。
4號一張好人牌,他摸出來卻是查殺,他不是傀儡,誰還能是那張傀儡?
在得出這個結論後。
3號錢來心中鬆了口氣。
看樣子警上pk發言時,他沒有剛著手是正確的。
7號必然為一張狼人牌!
畢竟4號身為一個好人,悍跳預言家,都已經退水了,而且還姿態擺的很低,對全場所有好人表水。
這張7號牌明明底牌不是預言家的情況下,卻仍舊剛在警上,甚至和他3號搶警徽!
7號還能不是一隻狼?
那麼當時他若是繼續選擇剛在警上,7號狼人身份被他拉爆,整個狼隊的格局也會被他拉崩!
還好,最後他退水了。
不過不管怎麼說,他終究也是舉著手,剛在了pk發言的階段。
所以說哪怕他最後放下了手,可說到底,他和7號之間是否存在傀儡,也必然會在外置位好人的心中產生疑慮!
不過7號在警上的發言卻極大限度的抹平了這一點。
7號給他發金水,這是其一,但卻也有可能讓外置位的好人懷疑是狼人在給傀儡預言家發金水。
不過7號在警上的pk發言,卻直接認下了自己的傀儡預言家身份,這是其二!
也是最關鍵的一點。
這在一定程度上加深了外置位好人對於7號底牌是一張預言家的觀念。
那麼他現在要做什麼呢?
3號想到7號身邊的6號跟8號。
首先他可以確定,自己既然變為了傀儡,那麼4號既然是好人,說明2號就一定是一隻狼。
回想起2號警上的發言,好像對方也非常隱晦的給自己傳遞了一些信息。
那麼他現在要攻擊的人,就必然是得順從7號警上的發言,打死8號為狼!
8號現在不是起跳了獵人嗎?
那麼8號若為好人,底牌就必然是一張真獵人,他現在需要做的事情,也就顯而易見了。
與其讓外置位的好人懷疑這懷疑那……
他不如直接強行將輪次拉到自己身上!
「我認為4號這一輪的發言偏好,起碼能夠讓我認下他的底牌有可能確實是那麼張平民。」
「不過4號的具體身份跟我也沒有太大關係。」
「警上擔心有狼人自爆,所以當時我並沒有聊太多。」
「不過前置位的5號和6號,似乎有懷疑我和7號之中開出傀儡的意思。」
「這我就不能苟同了,我警上敢剛著手,並不是因為我是預言家,底牌被狼隊變成了傀儡,所以聽到了7號一張狼人的發言,才選擇了壓手。」
「而是因為,我的底牌是一張百分百的好人,我認為我是有一定資格帶領好人們走向勝利的,所以說我去要這張警徽,我不覺得有什麼問題。」
「因為7號當時在我的眼中,是有可能構成狼人的。」
「當時我們三張牌全部舉著手,在法官宣布退水之前,我並沒有看到4號牌退水,所以在我的視角里,4號其實有概率構成預言家的。」
「暫且先拋開4號和7號這兩張牌,首先我直接把我身份拍出來,我是一張獵人!我底牌拿著一桿槍,因此我不必去在意4號和7號誰是預言家。」
「如果4號是預言家,首先各位也不會把票投在7號身上,那麼看到4號剛著手,你們或許就會有其他的看法,當然結果是4號退水了,那麼我在看到4號退水的情況下,4號不可能構成預言家,我也就在pk發言時退水了。」
「實際上我就算是不退水,7號一張預言家給我一張金水牌,還是一桿槍讓警徽又怎樣?」
「當然,既然7號是單邊預言家,我的底牌又是一張純種獵人,我不認為我是被狼隊轉變為傀儡的獵人,那麼7號只能是純種單邊真預言家,因此我自然也要給他讓警徽,這沒什麼毛病。」
「我只是說如果4號當時也同樣在警上剛著手,我不覺得7號底牌若為真預言家,把警徽讓給我有什麼問題。」
「甚至他如果做出了這個動作,他反而還更有可能是那張預言家牌。」
「我自然也會在警下說明我的身份。」
「以及我的底牌為獵人,當時7號去打8號,結果8號反手起跳一張獵人,我剛著手,還有一重原因,那便是我在考慮7號和8號,有沒有可能是小狼在給大狼打不見面關係。」
「不過眼下我確定7號是單邊預言家,那麼8號跳我的身份,就只能是狼人,且極有可能是那張被7號打到的狼王,否則這跳獵人跳的也太快了點。」
3號一張真預言家被狼隊變為傀儡,結果直接起跳獵人,和一張同樣悍跳獵人的8號搶起了獵人的衣服。
而穿著女巫衣服的10號獵人則是眨了眨眼。
發生什麼事了?
「警上不去點這張8號牌的原因是,我認為7號當時有概率構成一張狼人,所以說我若是拍出我的獵人身份,我就不能進行起跳預言家的操作。」
「因而我並沒有去管這張8號,但現在我是必然要將這張8號牌給打死的。」
「以及4號既然是我認為的好人,7號是真正的單邊預言家,那麼8號,我認為他有概率構成原始悍跳位。」
「那麼這張10號牌,有可能是一張女巫,畢竟10號若為狼人,敢在這個位置直接起跳女巫嗎?如果10號和8號見面,兩隻狼人相互跳身份,那也不太可能。」
「所以說我認為10號有概率是真女巫,而10號起跳女巫的根本原因,則是在接到了4號的查殺之後,起身要將4號打死。」
「我底牌獵人,不確定這張8號是否為狼王,但總歸外置位若是找不到一定的狼人,可以直接驗槍。」
「我在沒聽到外置位有明確小狼的情況下,會掛票在8號這張穿我衣服的狼人身上的。」
「當然,至於最後具體要投誰,我也會參考你7號的意見。」
「而警徽流,首先我建議你先去驗一手這張6號牌,其次可以去進驗一手2號或9號。」
「其他的沒什麼太多要聊的。」
「過。」
3號預言家起跳了一張獵人牌。
3號和8號雙雙起跳獵人,倒是讓真獵人10號一頭霧水。
這兩張牌到底是怎麼個事兒?
不過相比於10號的疑惑,11號女巫倒是眼底閃過一道暗光。
【請2號玩家開始發言】
2號往昔一張狼王,見到這張被他傀儡的3號,居然起身去站邊了一個根本就不在他們狼人陣營之中的7號。
為7號退了水不說,甚至還為7號起跳了獵人身份,要幫著7號一個好人,打他們狼隊悍跳獵人的8號小狼!
2號往昔感覺自己的血壓有些高。
轉頭看向3號。
頭腦風暴。
思索起自己要如何將這張傀儡牌從7號那邊給拉回來。
首先他底牌是一張狼王,只要不被女巫毒殺,不管怎樣出局,都能夠開槍帶人。
所以說他其實是不怕出局的一張牌,再加上現在狼隊沒有人起跳預言家,那麼讓3號醒悟過來,7號不是他們狼隊中的一員這件事,似乎只能由他來做了。
而他若是想做成這件事,首先過於隱晦的遞話,可能只會讓3號覺得他是一隻狼人,而不會更進一步的去考慮7號不是他們隊友這一點。
那麼現在為了將3號拉回正軌,他也只能冒險將自己的底牌暴露出來了。
「首先我底牌是一張好人,其次我不覺得4號牌是一張好人牌,鑑於我認為4號是一隻狼人,3號現在起身直接去保4號。」
「我認為3號剛在警上的動作,不是因為他的底牌是一張獵人而剛在警上,而是因為他的底牌是一張傀儡的預言家,所以才剛在警上。」
「他當時並不清楚,4號和7號誰是那張狼人,以及誰想要他放手。」
「通過pk發言,他知道了4號和7號之中絕對存在狼人,那麼7號剛著手,7號警上的發言,不就是在向3號說明,他底牌是一張狼人,而3號是被他們選中的傀儡預言家嗎?」
「因此3號才在那個位置選擇了放手。」
「以及3號放手,現在起跳獵人,不是因為他底牌是一張獵人,而是因為他知道7號身為一張狼人牌攻擊了8號,8號又起跳了獵人,要打7號為狼,所以他身為傀儡預言家,為了保護自己的狼隊友,他當然要將自己先扛推出局。」
「甚至他如果有可能將8號放逐,那麼我們好人將會直接損失一張神職,甚至是兩張!」
「因為3號是傀儡預言家,如果這兩張牌直接出局,我們損失了預言家,損失了獵人,只剩下女巫和守衛在場,好人的輪次是大虧的!」
「所以說今天無論如何,我們都不可能去放逐這張3號傀儡預言家的,要投也得去投這張7號!」
「甚至我們根本就沒有必要去驗槍,因為讓7號出局,他一槍把3號帶走,兩神離場,哪怕3號是傀儡預言家,他也是不開刀的狼人!」
「等於說傀儡預言家本身就已經不在我們好人陣營里了,我們還要再損失一張獵人,卻只帶走一張根本就不開刀的傀儡預?」
「各位認為這值得嗎?顯然不值得!」
「以及我的底牌必然是一張好人牌,希望各位能夠認下我。」
「雖然我認為3號是傀儡,但將他變為傀儡的狼人,一定是那張4號。」
「4號起身去操作,悍跳預言家,影響我們好人的視角,警下卻拍出一張平民身份,而他身為平民,又怎麼可能做出這種嚴重影響好人視角的事情呢?」
「所以說4號底牌必然為狼人啊。」
「我是完全身為一張好人牌,才點出3號為傀儡的,我如果為狼人,首先我的視角就一定能夠知道真正的預言家是誰。」
「我在警上發言已經是靠後置位發言了,而且還是倒數第二張牌發言的。」
「所以當時我知道4號底牌為一張好人,我沒有必要在警上還要去質疑這張7號牌有可能是狼人。」
「我更不可能去打1號和10號有著狼面,而不去理會3號、4號,甚至認下4號的預言家面。」
「當時我認為4號是預言家,結果現在4號放手了,那麼我現在能夠看到的視角是10號可能是一張好人,4號現在只能是狼人,3號是傀儡預言家,7號同為狼人。」
「當然,7號底牌為狼,很有可能是那張狼王,所以今天如果非要出的話,實際上也可以先出掉這張4號,女巫去把7號給毒殺。」
「不要因為7號是銀水就對他手軟,現在7號跟3號相互之間的操作,我們看著一清二楚。」
「要說7號晚上會給自己來上一刀,我覺得也沒什麼太大毛病。」
「我底牌但凡是一張狼人,我警上就應該直接去認7號是一張預言家。」
「我不可能去考慮4號的預言家面的,我和4號總不可能是共邊關係吧?要說我警上的操作是在當墊子,我又能墊到誰呢。」
「所以說我目前能夠看到的視角是,3號底牌是一張傀儡預,警上我本來就沒有去考慮7號的預言家面,現在我更難以認為7號是一張預言家牌了。」
「其次,3號、9號是兩個,給7號上票的5號,我也沒辦法百分百地認下是一張好人牌,4號是一張,基本上狼隊的格局就是這樣。」
「我是想直接撕警徽的,但也要考慮7號有沒有可能是狼王。」
「所以說出4號也行,出7號也行,但是3號沒必要去管他,他身為一張傀儡神職,就留著他留到最後一天,反正他也開不出刀。」
「後置位,你10號如果是女巫,你就去點一點今天要歸誰,畢竟毒藥在你身上,當然如果你底牌不是女巫,外置位有人起來拍你。」
「那晚上你們就自己解決自己的事情,出人就由8號一張獵人牌去出。」
「我之所以覺得3號是傀儡預言家,還有一點是因為,他起身去跟8號對跳獵人,我很難理解。」
「因為8號很難不是真獵人啊,如果8號不是真獵人,而是一張狼人牌,他憑什麼敢在7號打他之後起跳一張獵人?他甚至藏到警下,跳一張守衛都可以,還能幫助狼隊去找守衛,有必要把獵人牌這麼早拍出來嗎?」
「若是後置位有獵人跟他對跳,首先兩張獵人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會交給女巫來解決,因為起跳獵人的狼人有概率是那張狼王。」
「8號就不怕死,甚至是被毒死?」
「我不信,所以我認為8號是一張獵人,3號只能是悍跳獵人的傀儡預言家。」
「這也是明擺著的事情,怎麼可能忽然跨度這麼大,前腳還起跳著預言家,放了手,立馬就把自己當獵人打?」
「過。」
2號一張狼王牌的發言,聽的3號又懵了。
啥玩意兒?
我又成傀儡預言家了?
不對,我本來就是傀儡預言家啊!
這又不打算讓我替帶刀狼出局了?
甚至還要扛推7號?
難道7號是狼王?
但也不能夠啊!
如果7號是狼王,聽2號這發言,他也沒打算真讓7號出局的樣子。
甚至他還想讓7號晚上吃女巫的毒藥!
不是哥們。
你們真的是隊友嗎?
這麼搞對方?就是生怕自己同伴死不了?
3號錢來的視角之中,4號應該是一張好人,那麼他作為傀儡預言家,傀儡他的牌就只能是這張2號啊!
但現在,這張2號居然反手要把7號往死里搞?
3號心中思緒宛如爆炸,轟然砸來,讓他有些頭腦發蒙。
難道他又不是傀儡了?
不然2號為什麼明著打他是傀儡?(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