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5章 懵了,7號銀水單邊預言家?buff拉滿啊!
【請5號玩家開始發言】
5號DO身為守衛,聽完這張6號牌的發言,摸了摸下巴。
他作為一張守衛牌,待在警下,上票給了7號,雖然有身份加持,但也沒想到場上的局勢會亂到這種地步。
他在投票的時候,根本就沒有想到,3號還能退水的?
這張7號預言家起身往後置位發金水。
3號金水反水立警。
結果預言家不放手,要和金水搶警徽。
PK台上,7號預言家自認傀儡寓言家。
而反水立警的金水預言家卻直接放手了,把警徽讓給了7號預言家。
亂,太亂了!
比雷雨中的人物關係圖還要亂!
他就是算一道高數題,都比拆解這其中的關係要簡單!
Cpu都要干燒了!
停頓片刻。
他緩緩開口。
「首先……這張6號牌的發言,我很難在這個位置直接判斷他是否為好人,我聽不大出來。」
「其次,聊一下我上票給7號的理由。」
「首先在當時我的視角之中,3號、4號、7號三張牌對跳預言家,4號是在我投票之前選擇放手的一張牌,那麼我能投票的對象,實際上就只有3號和7號。」
「而這兩張牌,首先在當時所有人的視野之中,或者說所有好人的視野之中,3號作為反水立警,起跳預言家的牌,各位一定也很難去說這張7號不是一隻狼人。」
「我之所以把票上給7號,並不是因為我的底牌是一張狼人,實際上現在7號成立為了單邊預言家,我也很詫異。」
「但這反而更能說明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牌,我投給7號的原因是,我認為7號底牌若是一張能夠自爆的狼人,首先7號已經在那個位置看到自己的同伴4號是被3號發查殺的一張牌。」
「那麼7號被自己發的金水反水立警,再無成立為預言家的可能性。」
「我的視角中,他當時應該直接自爆並進入天黑,從而開始直接殺人的。」
「因為畢竟他都已經被自己的金水反水立警了,不自爆還等什麼呢?」
「然而7號卻沒有自爆,那麼我在投票時,我考慮的是6號應該會直接一票掛給3號,我不如掛票給7號,讓他們再發一輪言。」
「畢竟如果7號要是底牌身為一張狼人,打算自爆,在3號發言的時候就應該直接自爆了,不可能等到我投完票,產生pk發言之後,再行自爆。」
「因為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守衛一定會去守這張3號牌。」
「現在沒有狼人自爆,顯然狼人是不打算自爆的,且狼隊應該有著自己的考慮與想法。」
「那麼結果確實是狼隊沒自爆,有可能是想看著場上的好人,因為懷疑自己的身份有可能變成傀儡而打起來,所以自己並沒有自爆。」
「現在3號退水,7號成為了單邊預言家,首先7號的底牌是預言家,這是一定的。」
「其次則是,在警上pk發言之時,7號就講過,大致意思是,3號若構成一張試圖為預言家擋刀的好人,亦或者是狼人想要將他7號做成被抗推,或者藏到警下的傀儡預言家。」
「這其中,狼人有著我們好人所沒有的視野,那麼這便代表狼人能夠清楚的知道真正的預言家是誰。」
「更別說狼隊知道他們所傀儡的對象,而我們好人並不知曉。」
「那麼實際上3號作為7號的金水,想要起身跟7號打配合,玩滴滴代跳,這是不太能夠行得通的,這樣子去擋刀,沒有意義。」
「以及我們就既定事實來看,4號是放手的牌,他既然放手了,你就很難打死他為狼,而3號給4號發查殺,是有可能發錯的。」
「除非4號是傀儡,那麼3號給4號發查殺,才有可能發對。」
「也就是說,4號底牌如果身為一張好人的話,狼隊能夠立刻知曉3號並不是那張預言家牌,那麼3號不是預言家,4號不是預言家,預言家就只能是這張7號牌。」
「同時我投票給7號還有一種考慮,就是3號有沒有可能是被7號一張傀儡預言家查驗到的狼人。」
「那麼首先這兩張牌,3號要麼為普通好人,要麼為狼人,我作為警下的一張牌,我不可能選擇棄票,哪怕我上票給的人會是狼隊的傀儡,但這又如何?總歸不是純種狼人拿到警徽。」
「這一點,實際上3號在警上的發言,關於我即便棄票,也很難支撐我把票投給7號,我不是特別認可。」
「不過總歸這張3號也沒打死我為狼,所以這一點我也就不過多展開去說。」
「說回正題,7號認定3號在警上不放手,那麼他的底牌將構成一張傀儡預言家。」
「既然他的底牌作為傀儡預,3號若是一張狼人,那麼他剛著手的原因就只有一個,便是想要將這個警徽拿在手裡。」
「這邊更能說明他有可能是一張狼人牌,我自然也不會把票投給3號。」
「以及3號實際上剛著手進入pk,或者說進入投票環節的時候,就已經將7號的預言家面拉低了,而現在3號又選擇了放手。」
「雖說7號成立為了單邊預言家,我也是上票給的7號,但我上票的理由,一二三都已經點明。」
「總結一下,我認為這兩張牌中,或許會開出個問題。」
「如果外置位找不到傀儡的話,可以考慮一下7號有沒有可能是那張傀儡預言家。」
「但如果3號底牌是一張狼人的話,他又為什麼不繼續剛著手,導致警徽流失呢?或者說他作為反水立警的一張牌,哪怕7號硬剛在警上,他也直接硬剛著便是。」
「因為他的底牌可以構成為一張狼王,狼王絕對是不怕出局的,跟7號一張不管是傀儡預言家還是真預言家打擂台,我覺得也很合理。」
「當然,今天無論如何,也不可能從3號或7號里出,因為其中有概率構成傀儡預言家,有概率構成真預言家,有概率構成狼王。」
「不管是哪種可能性,出掉他們中的某一張牌,都對我們好人沒什麼太大益處。」
「前幾天肯定是找小狼的輪次。」
「而且7號哪怕為傀儡預言家,他也無法帶刀,不具備威脅性。」
「所以說只要3號以及7號這兩張牌,他們不是兩張狼人在這裡打板子,實際上4號才是那張退水了的傀儡預言家,那我們就能放心的將他們丟在場上。」
「哪怕即便要出,也可以先出3號。」
「畢竟3號硬把手剛在投票環節,不跟著4號一起退水的動作,很難說他沒有做匪事。」
「具體再聽一聽這一輪的更新發言吧。」
「判斷一下這張7號牌到底是否為傀儡預言家。」
「總歸我不太覺得3號和7號是兩張狼人,不然他們現在已經拉爆了整個狼隊。」
「所以說7號要麼是預言家,要麼是傀儡預言家,這是一定的。」
「如果要說其中存在傀儡,另外一張則是狼人的話,我也很難覺得他們會硬生生把自己打上這樣的焦點位,而且3號還在那個位置選擇了退水。」
「很奇怪。」
「今天就外置位考慮一下吧。」
「聽完7號明天起身的查驗再說。」
「過。」
5號守衛給出的視角,總體來說,較為客觀公正。
不過王長生對此,卻只有四個字足以回應——
不必理會!
他本身就是平民裝狼人起跳預言家,來騙真正的傀儡預言家,讓其認為他的底牌是一張狼人。
所以說就是再聽一輪他的更新發言又如何?
沒聽這6號一隻小狼最後的發言,已經試圖將他打為狼人了嗎?
那他就當這個狼人便是!
【請4號玩家開始發言】
4號禮拜一身為平民。
在警上操作了一番,草草退水。
此時他的心裡惴惴不安,懷疑自己是不是可能操作的有些太過火了。
不過本質上,他的這番操作。
在3號和7號這兩張牌對跳,最後3號甚至還表演了一出pk發言退水的行為眼中。
完全就不夠看。
而且也正是因為他的這番操作,某種程度上才給了王長生悍跳預言家的機會。
4號禮拜一扯了扯嘴角。
「首先我底牌確實為一張好人,且我不是預言家。」
「由於我警上是有過操作的牌,所以說我不可能在這個位置跟5號一樣,起身就去打你7號有可能是傀儡預言家,或者說你是狼人,3號為傀儡。」
「現在不管怎樣,你的底牌是單邊預言家,」
「那麼我自然是要認你為預言家的。」
「哪怕你是傀儡預言家,那也之後再聊,你現在也絕對不可能百分百地知曉你到底有沒有被狼隊傀儡,畢竟3號還在這個位置跟你剛過警徽,不過他在半途退水了而已。」
「所以你哪怕是傀儡預言家,這一輪你肯定也只能去為好人工作。」
「所以我給你表示沒有任何毛病。」
「以及我也希望你這張金水牌4號,也能夠不要一會兒在起身之後繼續打我。」
「他起手就給我發查殺,而我底牌是一張好人牌,我知道3號給我發的查殺是不可能成立的,所以3號在我眼中,實際上就不能構成一張預言家牌。」
「但3號為什麼敢這樣做呢?沒有一種可能便是,你7號是傀儡預言家,而3號是一隻狼人。」
「當然這是在他警上剛著手的前提之下,現在他選擇了放手,同時我也沒辦法直接打放手的牌是鐵狼。」
「所以說我現在沒辦法去百分百的定死這張3號牌的身份了,不過他但凡若是一會兒還要起身攻擊我,那麼在我的視角之中,他就很難不是一張狼人了,那麼你7號實際上也就只能構成傀儡預言家。」
「說了這麼多,我不是在打你7號底牌一定是狼人陣營,只是你的金水3號起身是給我發查殺的,我自然對他沒有什麼好感,尤其他剛著手在警上,甚至都不能說到最後一刻了,是最後一刻的最後一刻,才放了手。」
「當然,現在3號放手了,我暫且不去管他,我把我的好人身份,不管是給你7號表水也好,還是給外置位的好人表水也好,我先表乾淨再說。」
「我直接拍身份了,底牌一張平民。」
「今天哪怕像你這張5號所說的一樣,要外置位去歸,也別歸到我的頭上。」
「至於我為什麼會在警上起來操作,再給各位解釋一下。」
「第一我底牌是平民,所以不存在我有沒有可能在我起跳時就意識到了我是傀儡,故意要起身搗亂。」
「第二,我作為警上高置位發言的牌,底牌又是一張平民,在這個有傀儡的板子。」
「我不如直接起身去給後置位發一張查殺,試探一下後置位的格局。」
「不要攻擊我為什麼不去給7號發查殺,而是直接甩到10號的頭上,首先我判斷10號是有卦相的,這一點就連7號都說了,他甚至在我起跳時就將我和10號打為雙狼。」
「其次便是如果我直接給後置位在我發言結束之後立刻就能發言的牌發查殺。」
「外置位的牌自然能夠猜到我有可能是起來炸身份的好人,這樣一來,我很難觀察到他們的真實反應。」
「你們可能又要說了,我不是預言家,也不是狼人,身為好人,發出去的查殺,很有可能是發錯的查殺。」
「狼隊自然也就能夠知道我不是真正的預言家,為什麼還要這樣做?」
「給10號發查殺,如果查殺到了好人,不是在給好人造成困擾?」
「然而我考慮的是,如果10號底牌為一張好人,我給他發查殺,狼隊知道我一定是好人,首先狼隊只要沒有將我設定為傀儡,狼隊總不可能不原地起跳吧?」
「所以狼隊但凡起跳,我就是一定能夠退水的。」
「以及狼隊起跳的牌,或者說包括狼隊沒有起跳,但是在警上要發言的狼人,對於我的底牌,自然也會給出他們的視角。」
「而狼隊給出的視角越多,哪怕我們無法當下就分辨出他們底牌是一張狼人,總歸對於這一整盤的遊戲而言,我們之後說不定也會因為警上狼人發言的蛛絲馬跡,拿到關鍵的輪次。」
「這是我起跳的初衷。」
「以及我說句老實話,其實我當時起跳,也抱著我有沒有可能被狼隊變為傀儡的想法在。」
「但現在場上的格局也很明顯了,哪怕存在傀儡,也只能是3號和7號之中存在傀儡,我底牌就一定是乾淨的純種好人。」
「目前10號起跳女巫,直接甩出7號的銀水身份,首先,7號如果底牌是一張銀水,實際上在這個位置,我們不太能夠去考慮狼隊晚上一刀砍死了自己所傀儡的牌。」
「狼隊首夜砍大哥?」
「這也未免有些太過誇張了。」
「當然,7號的身份等聽完更新發言再說,我認為10號應該是一張好人牌,那麼我確實炸錯了你的身份,讓你這張女巫牌起跳,是我的問題。」
「而且10號之所以是好人,是因為他如果底牌不是女巫,首先本身這個板子跟女巫悍跳,除非傀儡到了女巫,否則狼隊風險是很大的。」
「其次,10號底牌不是女巫,那麼真女巫的票豈不是會一定被10號打在我的團隊裡——當時在警上我還沒有放手的時候。」
「這個視角是一定的吧?」
「因此我認為場上的格局應該就是單邊預,單邊女巫。」
「7號單邊預打了單邊女巫,當然這是在10號發言之前,所以說也沒辦法因為這一點將7號打為狼人,甚至都沒有人跟他對跳預言家。」
「不過場上的這張2號似乎對於10號有一些不同的意見。」
「那麼在我認為10號有可能是一張真女巫的情況下,2號是一定會進入我的視野的。」
「目前其他幾張牌我沒有能打的,畢竟我現在也是在表水的一張牌。」
「以及我底牌是平民,其實在只要不出傀儡的情況下,狼隊少一刀,我哪怕今天出局,輪次也勉強足夠。」
「但我還是希望各位能夠認下我的底牌是一張好人牌。」
「我若為狼人或為傀儡,我是不可能放手的。」
「這是最基本的邏輯。」
「過。」
4號禮拜一一口氣聊完了自己的邏輯。
他所輸出的點,沒有太大問題。
畢竟他若為狼,確實也不該選擇退水錶水。
他若為傀儡,且意識到了自己是傀儡,那就更不應該選擇退水了。
他直接剛在警上,能抗推外置位的好人,就抗推好人,抗推不出去,讓自己一個沒辦法開刀的牌代替能夠殺人的狼人去死。
也絕對沒有絲毫問題。
現在就是看外置位的好人有沒有可能覺得他是一張故意操作的傀儡,這樣做的目的就是讓別人覺得他不是傀儡,從而一直留在場上。
甚至他有沒有可能身為一張狼人這樣做,給自己拉一個傀儡的身份擋著。(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