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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5章 我只會娶我想娶的人

  第245章 我只會娶我想娶的人

  「沒有躲我?」徐衍風重複夏熙的話。

  夏熙聽出他語氣里的戲謔,強調一遍:「沒有。」

  「我信。」徐衍風似是笑了一下,聽著不明顯,「那你現在下來,我們談談。」

  夏熙疑心外面風聲太大,她聽岔了,「砰」的一聲將窗戶關緊,掰上鎖:「你說什麼?」

  她在裝傻嗎?徐衍風不厭其煩道:「我說,你現在下來,我們談談。你不是還沒睡嗎?」

  夏熙確認了,不是自己聽錯了,她往前傾,額頭貼在窗玻璃上,垂著眼往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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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家住在十樓,樓層不算矮,但也不算特別高,隱約能看到昏暗的路燈光下停了一輛車。

  徐衍風有病嗎?大年三十不在家裡陪家人,跑來這裡。就算要跟她談,也沒必要選在今天。

  夏熙不想下去見他:「我準備睡了。」

  徐衍風一點不意外她會找藉口:「你剛剛說你沒有躲我。」

  夏熙胡亂扯了個理由敷衍他:「家裡人都睡下了,我一出一進容易吵醒他們。」

  「哦——」

  他這一聲「哦」拖長了音,明顯不信她的鬼話。

  夏熙呼出的熱氣將窗玻璃弄出一小片朦朧,她抬起袖子擦拭,視野重新變得清晰。她注視著樓下,呼吸淺淺,勸他離開:「你回去吧。」

  徐衍風沒有掛電話,跟她扛上。

  夏熙拉上窗簾,轉身背對窗戶,言辭冷靜得過分:「徐衍風,我不知道你聽說了什麼,過去的事情拿到現在來糾結沒有意義。」

  徐衍風的聲音有些冷:「那你覺得什麼是有意義的?」

  夏熙啞口無言,匆忙掐斷電話。

  車裡,坐在副駕駛座上的徐衍風點了根煙,望著息屏的手機,自嘲一笑,將手機丟進扶手箱裡,用的力氣大了些,砸出好大一聲響。

  「她跟你說什麼?」駕駛座上坐著徐君莫,一隻手搭在方向盤上輕敲,目光掃向弟弟的臉,是個人都能看出他心情差得要死,「她不願意下來見你?」

  徐衍風心裡頹然,車裡沒別人,他也不需要掩飾,全表現在臉上:「她說,過去的事情拿到現在來糾結沒有意義。」

  徐君莫琢磨了下,輕笑一聲,讚嘆:「她說得還挺有哲理。」

  徐衍風投來一記涼涼的眼神,他到底站在哪邊?

  「抱歉,忘了考慮你的心情。」徐君莫投降。


  煙抽著沒意思,徐衍風掐了,推門下車,視線往上看,數著樓層,到第十層停下,那一排窗戶是黑色的,已經熄燈了。

  徐君莫也下了車,手扶著車頂,他不知道夏熙住在哪層,隨便朝上瞅了一眼,問徐衍風:「你知道她住哪一戶嗎?」

  「知道。」

  「想見她就直接上去敲門唄。」徐君莫看到有不少人進進出出,拿著仙女棒在外面玩,可以蹭一下門禁卡,進去不是難事。

  徐衍風偏臉,冷淡地看著他:「然後吵醒一屋子人,她的媽媽、姐姐、妹妹出來圍觀?」

  「當我沒說。」徐君莫摸了下鼻子,勸他,「既然確定她不會下來了,那就回去吧。徐大老虎這個點兒應該睡下了,我們溜回去正好。」

  徐君莫難得回國陪父母過年,年夜飯桌上,徐關山舊話重提,問他打算什麼時候結婚。徐君莫頓時噎得吃不下飯,他態度不改,一口咬死了這輩子都不會結婚,反過來勸徐關山別再抱有這種想法。

  徐關山氣得臉發黑,將手裡的筷子拍到桌上。

  鍾映紅站出來打圓場,說一家人吃頓團圓飯不容易,別破壞氣氛。

  她的話徐關山能聽進去一二,壓了壓火氣。消停不到三分鐘,矛頭對準徐衍風,徐關山說得更直接,讓他自己選個日子,今年無論如何都要跟凌家千金把婚定下來。

  徐衍風也是夠硬氣,丟下一句「我不會跟凌煙訂婚」就走了。

  他一走,徐關山的火氣沒處撒,肯定要衝著徐君莫來。徐君莫不傻,就跟屁股著火似的,從椅子上跳起來,追了出去,美其名曰勸勸徐衍風。

  除夕夜,難兄難弟流落街頭。

  正好唐亦洲打來電話,說在他們常去的那家娛樂會所攢了個局,大家一塊跨年。

  徐衍風不感興趣,拒絕了,之後,叫徐君莫送他來這裡。

  兄弟倆回到家已經快一點了,輕手輕腳進門,誰知徐關山沒睡,就坐在客廳里,一副守株待兔的架勢,指間夾著煙。

  茶几上的菸灰缸里堆了不少菸頭,旁邊是一壺茶,坐在電爐上,倒出來的茶湯顏色濃郁,一看就是釅茶,提神醒腦那種。

  徐君莫額角亂跳,心中預感不妙,瘋狂給徐衍風使眼神,現在該怎麼辦?大老虎要吃人!

  徐衍風比他哥穩重,淡然地走到徐關山面前,「爸,您有事?」

  徐關山偏過頭,看向呆若木雞的徐君莫:「你,迴避。」

  由絕望過渡到狂喜,只需要一秒鐘的時間,徐君莫如獲新生,嘴角差點繃不住笑,朝徐關山頷首,抬腳往電梯走去,不忘回頭給徐衍風留下一個同情的眼神。


  徐關山的威嚴不容挑戰,徐君莫早年領教過,如今回想起來還忍不住打冷顫。

  他是幫不了徐衍風了,只能靠他自己。

  徐關山抬下巴,示意徐衍風坐。

  徐衍風從容落座,手肘搭在沙發扶手上:「有什麼話您就直說吧。」

  徐關山在飯桌上的怒火積攢到現在,早就壓不住了,冷銳的眼神直視徐衍風:「你說那話什麼意思,不跟凌煙訂婚?」

  他知道兩人的關係是假的,不是戀人,但不妨礙他們結合。

  「您哪個字理解不了?」徐衍風淡笑,「字面意思。我不喜歡凌煙,自然不會跟她訂婚,更不會跟她結婚。」

  徐關山太陽穴跳動一下,感受到一股刺痛從太陽穴蔓延至大腦深層:「處在你這個位置,挑選伴侶能光靠喜歡嗎?」

  「徐氏已經足夠強大,不需要靠聯姻。」徐衍風有底氣說這樣的話,徐氏在他手裡每年都在往上走。

  「是不需要靠聯姻,但強強聯合總比你找一個什麼都沒有的人好。」徐關山把話攤開了說,「你不想跟凌煙訂婚,行,我不逼你,你還有很多選擇,你想選誰?趙家的千金,還是唐家的,或者付家的也行,不過是比你大了六歲而已。」

  他列舉的幾位都是貴族世家的女孩。

  話不投機半句多,徐衍風覺得沒有聊下去的必要:「我只會娶我想娶的人。很晚了,您去休息吧。」

  說完,他起身上樓。

  身後傳來一道清脆的聲響,是徐關山砸了茶杯還是茶壺,不得而知,徐衍風沒回頭。

  *

  因為徐衍風那通電話,夏熙睡不著,在床上翻來覆去一陣,崩潰地爬起來,往樓下看,路燈下那輛車已經開走了。

  她鬆了一口氣,還好沒有像上回那樣,守在原地非要等她下去見他。

  夏熙打開房門走出去,客廳里沒有亮光,她絆了一下,打開手機電筒照明,往外婆生前住的那間房走去,輕輕轉動門鎖。

  外婆去世後,家裡人害怕觸景生情,沒人推開這扇門。

  夏熙撳下牆壁上的燈光開關,屋內的陳設還保留著之前的樣子,床尾還搭著外婆常穿的深棕色羊羔毛馬甲。

  掃視一圈,夏熙在床邊坐下,微微躬身拉開了床頭櫃的抽屜,裡面放著外婆看的書和一個針線盒。

  針線盒下壓著一個淺褐色的信封,夏熙目光一滯,將信封抽了出來,翻看正反面,沒留下任何字跡。

  夏熙將其拆開,從中抽出兩頁折迭的紙,展開,上面是外婆的字,不算好看,但她寫得很用力,紙的背面有凸起的觸感。

  徐關山也是蠻好笑的,生的兩個兒子,一個斷情絕愛,一個痴情種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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