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7章 舊時代的殘黨,開發交州
第377章 舊時代的殘黨,開發交州
有才能的人,無論身處哪個時代都會發光發熱。
曹丕進入兗州學府不久,曹植也入學其中,很快,二曹兄弟便以才學聞名於兗州學府。
世人稱其為兗州學府雙子星,還特意為二人舉辦了幾場詩詞歌賦交流會。
無一例外,曹植吊打所有人,就連一直努力奮進的曹丕都黯然失色。
自那以後,曹植就成學府最耀眼的明星,所有來學府講學的大師、學者必會先來拜訪一番曹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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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揚州學府也有一傑出博士,名叫孫權。司隸學府有位教學博士同樣出名,名叫楊修。荊州學府博士諸葛瑾…
一個個歷史留名的人物逐漸嶄露頭角。
其中孫權本可以進洛陽太學任教,畢竟其兄長孫策現任東南軍區高層,從龍功臣。
奈何孫權性子倔,偏要在揚州學府靠著真才實學打出名聲。
不得不說,孫權交友很有一套,走傳統養望的路子也能搞出不輸於其他人的名聲來。
要知道楊修等人可是靠著真才實學鎮服他人,只有孫權靠交際走到這一步。
新漢二年,十二月。
各州學府聯合搞了一場學術辯論,不論師生都可參與,賽制跟金茂曾經搞的辯經大會如出一轍。
值得一提,現在全國的人才基本都在體制內或者活躍於學府中,金茂也懶得再搞全國性的學術交流。
這樣一來,這些聰明人總感覺少了些什麼。
如今有了這場學術交流會,頓時所有人都找到了人生的意義。
曹植也為此準備許久,本以為會在文學領域遇到對手,不曾想,不論學子還是博士,沒有一合之敵。
一下子,曹植之名聞名天下,呆在洛陽裝聾作啞的金茂也不得不關注這類事情。
全都是前朝遺留的殘黨,骨子裡都不接受新時代理念的人,金茂是真不想重用。
可現在輿情很大,要是不給天下人一個交代,肯定會寒了所有人的心。
尤其是曹植,出名後非常高調地宣稱,要憑勢力通過科舉考入體制。
尼瑪!
這下子,倒是給了金茂一個大難題。
曹植的才學眾所周知,要是來個科舉不中,還落榜了,肯定要被人說有黑幕。
可要是讓曹植通過了科舉,難道要委以重任?
金茂才不會給仇敵的後代任何機會。
正頭疼的時候,情報機構送來一份有趣的情報。
二皇子金兵眼見三位兄弟都找到了路,病急亂投醫,朝周瑜尋求支持。
這不是瞎搞嘛。
金茂還活著,就敢當面挖他的重臣,活得不耐煩了?
然而,周瑜太聰明了,一點馬腳也沒露出來,先前還特意謝了封奏章詳細講述這件事。
當時,金茂隨意翻看就沒管,現在回頭去看,才發現周瑜政治智商之高。
「金兵?」
這個二兒子不愧帶個二字,說實話,金茂影響最深刻的還是其從小就喜歡舞刀弄槍,算是四個兒子中最好動的存在。
奈何大喬控制欲太強,一個好好的武將愣是整得高不成低不就。
在金茂看來,要是金兵早點從武,現在說不定已經進入軍中歷練。
不過,現在有更好的使用辦法。
「來人!傳二皇子來見朕!」
想了想,覺得不放心,金茂再次囑咐道:「讓典洪興親自去!別讓任何人知道。」
「虎賁中郎將下去視察城防,陛下要叫回來嗎?」
隨著金茂登基,典韋身份地位也水漲船高,成了虎賁衛最高領導,至於親衛中郎將則是白石當領。
白石辛苦這麼多年,也該享福享福了。
不過,叫人這點小事,還不用白石親自跑一趟。
「御林校尉凌操可在?」
目前親兵衛總共分三部分,親衛軍、虎賁軍、御林軍,前兩軍設中郎將,御林軍其實就是城防軍只設校尉。
這三個地方除了士兵,軍官已經成了養老地。
軍中戲稱「當兵就要進親衛,將軍就要去駐邊」,足以看出軍人們的觀點。
「陛下,末將在!」
獨臂凌操精神頭很好,因為他生了個好兒子凌統,年紀輕輕已經爬到校尉之職,在孫策手底下效力。
「坤桃近來不錯啊。」金茂打趣道:「我聽說公績(凌統表字)年僅二十二歲便成了校尉,虎父無犬子啊。」
凌操聞言,臉上洋溢著自豪與欣慰的笑容,但隨即又謙遜地低下頭,拱手道:「陛下謬讚了,統兒能有所成就,皆是陛下與諸位將軍栽培之功,末將不過是盡了些許為人父的責任罷了。他年輕氣盛,還需多加歷練,方能不負陛下厚望。」
「坤桃過謙了,公績英勇善戰,智勇雙全,在軍中已是小有名氣,未來定能獨當一面,成為我新漢的棟樑之才。」金茂語氣中滿是讚賞,隨即話鋒一轉,正色道,「不過,今日召你前來,確有其他事相商。我有四子奪儲,如今只有二子找不到人生的方向,自暴自棄,正需人輔佐。你父子二人忠心耿耿,我想交給公績一項艱巨的任務。」
凌操聞言,眼中不舍,隨即又閃過一絲堅毅,他深知凌統此去兇險,但陛下交代的任務讓他無法退縮。他挺直腰板,聲音洪亮地答道:「陛下但說無妨,只要我父子二人還有一口氣在,定會完成任務!」
金茂滿意地點點頭,語重心長地說:「朕知你父子忠勇,此行定能凱旋而歸。去吧,將我那不成器的二子金兵叫來。」
「末將遵旨!」凌操再次躬身行禮。
不一會兒,二皇子金兵神色忐忑地來到崇德殿,只敢抬頭看一眼就縮頭縮腦地跪地叩拜,道:「兒臣拜見父皇。」
凌操剛想退去,金茂立即出聲道:「坤桃留在殿中,其餘人等全都出去,百丈之內戒嚴!」
「喏!」親衛軍轟然領命,快速退去,整個大殿空曠起來。
「站起來!」
殿中沒有別人,金茂語氣嚴厲道:「抬起頭來直視我!」
金兵不知犯了什麼錯,哭卿卿地抬起頭,畏畏縮縮。
金茂看得火大,隨手丟下來一把寶劍,道:「撿起來!」
金兵越發害怕,腿一軟想跪下。
「站穩!」金茂一聲斷喝,金兵頓時左右為難,站也不是,跪也不是。
「我讓你撿起來!」
隨著金茂第二聲令下,金兵無奈撿起寶劍。
「拔劍!跟御林軍校尉打一場!」
金茂的話令在場兩人同時呆立。
「坤桃,多年不曾動武,技藝可曾衰退?」
凌操滿面漲紅道:「陛下看好了,就算我只有單臂,也能上陣殺敵!」
「好。」金茂撫掌大笑道:「犬子這第一課就拜託你了,可別傷他性命。」
凌操舉拳在胸口,擂鼓般震響,道:「陛下放心,我必不會傷二皇子一根汗毛!」
話音未落,凌操身形已動,如同離弦之箭般沖向校場中央,步伐穩健而有力,即便只剩單臂,那份曾經身為猛將的威嚴與氣勢依舊不減。他緩緩拔出寶劍,劍光如秋水般清冽,映照著他堅毅的面容,仿佛每一道光芒都承載著過往的輝煌與不屈。
金兵,雖顯緊張卻也迅速調整心態,他深知這是父皇對他的考驗,也是自己成長的必經之路。他深吸一口氣,同樣拔出腰間長劍,劍尖微顫,透露出他內心的激動與決心。兩人對立而站,大殿上空氣仿佛凝固,這場突如其來的比武,不僅是對技藝的較量,更是意志與勇氣的比拼。
「開始吧!」金茂一聲令下,打破了寂靜。凌操率先發難,身形一閃,劍光如織,每一劍都蘊含著深厚的內力與精準的算計,雖未用全力,但已足以讓金兵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壓力。金兵不甘示弱,他靈活閃避,同時尋找反擊的機會,劍招雖顯生澀,卻也能看出他平日裡的刻苦訓練與不凡潛力。
兩人你來我往,劍影交錯,每一次交鋒都激起陣陣驚呼。金茂在一旁看得仔細,眼中既有欣慰也有期待。他深知,這樣的實戰演練對金兵的成長至關重要,而凌操的悉心指導,更是讓這份成長更加堅實。
隨著時間的推移,金兵逐漸適應了節奏,他開始嘗試主動進攻,劍招雖不華麗,卻愈發沉穩有力。凌操見狀,嘴角勾起一抹讚許的微笑,他開始有意引導金兵,將戰鬥引向更深的層次,不僅考驗他的武技,更在無形中磨礪他的心性與策略。
最終,在一陣激烈的交鋒後,凌操以一個巧妙的卸力動作,將金兵的劍輕輕撥開,同時劍尖輕點其肩頭,以示勝負已分。金兵雖敗,卻滿臉興奮與釋然,他知道,自己在這一戰中收穫了比勝利更加寶貴的東西。
金茂見狀,滿意地點了點頭,他走上前,拍了拍金兵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記住,真正的強者,不僅要有過人的武藝,更要有不屈的意志和不斷進取的心。今日之戰,你雖敗猶榮。」說完,他又轉向凌操,深深一揖,「多謝坤桃指教,朕心甚慰。」
凌操連稱不敢:「這是臣該做的。」
金茂點頭並沒有多說什麼,回到皇位上,居高臨下,對著金兵道:「此次叫你來,是有項重要任務要交給你。」
經過一場戰鬥,金兵仿佛找回以前的自我,高興地問道:「父皇是要兒臣從軍嗎?」
金茂搖頭道:「是也不是。」
此時此刻,金茂有些猶豫,要不要把這項重要任務交給金兵。
想了想,還是決定試一試。
「交州刺史賀公苗一直朝我抱怨人才稀少,開發交州的進度十分遲緩。」
金茂不急不慢地說道:「正好最近有一批學子不甘寂寞想要建功立業,我想送他們去交州,但缺少一位份量足夠的監管者。」
金兵一下子就明白父皇在說什麼,臉上因興奮漲紅,甚至變得扭曲:「父皇是要兒臣伺機…」
金兵伸手在脖子上一划,那興奮的樣子頗有金茂當年的風範,給凌操都看得失神了。
「咳咳。」金茂乾咳兩聲,改變了心中所想:「不必如此,雖說大多都是罪臣之後,可上一輩的罪責不應由下一輩承擔。」
金兵沒有聽出父皇話中有話,滿臉失望。
見到兒子這般模樣,金茂心中倒是有了新想法。
「不過,你的想法也不算全錯。」在場沒有其他人,金茂就直言不諱道:「雖說我沒想要他們的命,但我也不想他們再回洛陽,就讓他們把青春和熱血全都灑在交州的土地上吧!」
金兵再次變得興奮起來。
「父皇英明!」金兵雙眼一亮,立刻明白了父皇的深意,先前的失望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敬佩與激動。「讓這群年輕人在交州這片廣袤的土地上建功立業,既是對他們的一種考驗,也是為我們新漢培養未來的棟樑之才。交州資源豐富,百廢待興,正是他們施展才華、證明自己的絕佳舞台。」
「更重要的是,」金茂繼續道,目光深邃,仿佛已預見未來,「通過這樣的安排,我們可以逐步滲透並穩固對交州的控制,為將來進一步擴張疆土、實現霸業打下堅實的基礎。此舉既彰顯了我新漢的仁德與寬宏,又巧妙地將潛在的威脅轉化為強大的助力,真乃一舉兩得。」
金兵聞言,更是心潮澎湃,他深知自己作為儲君,肩上承載的責任與期望。他躬身行禮,聲音堅定:「兒臣定當全力輔佐父皇,確保這一計劃順利實施,讓交州成為我大金不可或缺的一部分,也為新漢的千秋萬代奠定堅實的基礎。」
金茂滿意地點點頭,眼中閃爍著對兒子的讚許與期待。
「去吧,去做準備吧。」金茂揮揮手,示意金兵退下,而他自己則站在原地,凝視著遠方。
等到金兵離去,金茂才扭頭對著凌操說道:「此子心浮氣躁,難成大事,將來公績肩上的擔子很重啊。」
凌操一聽這話,嚇得拜倒在地,道:「請陛下開恩,犬子但付不起如此重擔!」
凌操也才二十二歲,毛手毛腳地,萬一辦砸了,那凌家可就完蛋了。
金茂擺手道:「坤桃莫慌,但凡出事,朕只會怪犬子無能,而不會推卸責任到公績身上。」
為了讓凌操放心,金茂還也有寫了封密詔給凌操,多重保證下,凌操才安心讓自家兒子去輔佐二皇子金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