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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3章 新人進京,遼東烏桓平定

  第343章 新人進京,遼東烏桓平定

  這一年洛陽的冬天又是極其難過的一年。

  金茂只給皇帝特供了一些無煙煤、無煙碳,卻沒有丁點多餘的給大臣們。

  現在外面人都稱洛陽為囚禁之都,只有犯了小事不用死的官員,才會有機會進去。

  這不,新一批「罪犯」即將抵達,全是外面金茂難以處理的士族豪強,一齊丟給劉協處理。

  如今,外面的發展一天一個樣。

  長江以南就不多說了,百姓家家有餘糧。

  長江以北至淮河這段,也還不錯,一片欣欣向榮的場面。

  淮河以北到黃河這段就有些悽慘,除了徐州依靠鹽鐵之利迅速恢復,其餘如兗州、豫州、青州、司隸、涼州,重建工作,任重而道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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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黃河以北,除了冀州這塊富饒的平原,其他地方就不好過了。

  幽州沿用劉虞留下的大部分政策,少說也要三五年才能恢復元氣。

  并州可就慘了,爹不疼娘不愛,金茂手也沒那麼長,伸不過去,只能靠本地人硬撐著。

  更慘的事,今年冬天北方匈奴、鮮卑南下,給并州困難的境地下,更添一級難度,還敢留在原地的漢民寥寥無幾,全都跑南方去了。

  北方遊牧名族沒能在并州獲益,便轉戰幽州。

  幽州可不好惹,三萬突騎金茂一個人也沒抽調到南方(袁曹騎兵補充過),十萬對三萬,遊牧名族第一場大敗,死傷萬餘騎。

  主將趙雲、幽州主事人虞翻,立馬發函,請示吳王,出征塞外。

  金茂二話不說,就批了兩個月的時間,多了沒有,就這兩個月能打多少算多少,一切制度按照正規軍來算。

  這下子,三萬突騎像打了雞血一樣,嗷嗷殺進漠北,見到人就沖。

  張遼因關羽事,被貶到幽州成了騎兵屯長。

  寒冬的幽州積雪深厚,張遼十分倒霉地被分到東部參戰。

  東部鮮卑沒什麼大人,反倒是烏桓勢力比較強悍。

  這天。

  張遼所在的萬騎部隊,無意中撞見烏桓劫掠漢民。

  原本打袁曹之時,烏桓跟隨趙雲有所建功,獲得金茂的好感,可隨著時間推移,烏桓本性暴露出來。

  張遼看不慣烏桓的做法,脫離大部隊,全殲這伙劫掠的烏桓騎兵。

  這下子捅了馬蜂窩。


  幽州東三郡烏桓傾巢而出,步騎超三萬人!

  烏桓大人蹋頓揚言要張遼血債血償。

  東部領兵之將乃是徐晃,當即招來張遼詢問事情經過。

  要是從親疏關係上來說,張遼跟徐晃都是山西老鄉,家鄉話沒什麼差別,本應更親密,奈何徐晃看不順眼張遼之前幫關羽的做法,有先入為主的觀念。

  「張文遠,此事因你而起。」

  徐晃問罪道:「你可知罪?」

  張遼聞言,面色一凜,隨即又恢復了沉穩,他深知此時爭辯無益,當務之急是應對即將到來的烏桓大軍。他拱手向徐晃行禮,聲音堅定而冷靜:「徐將軍,遼自知此次行動或有魯莽之處,但身為邊關守將,保護百姓,抵禦外敵乃是我的職責所在。烏桓劫掠,我豈能坐視不理?然,此事既已發生,遼願承擔一切後果,並誓死守衛邊疆,直至烏桓之患解除。」

  「至於先前助關將軍之事,乃是出於同袍之義,亦是遼認為正確的選擇。戰場之上,瞬息萬變,我輩當以大局為重,不拘小節。望徐將軍能理解遼的苦心。」

  徐晃聞言,眼神微動,他自然明白張遼所言非虛,且其忠誠與勇武亦是有目共睹。只是,心中那份對關羽的不屑,讓他難以立刻釋懷。他沉吟片刻,道:「張文遠,任你巧舌如簧也無用,要麼作為先鋒,斬將奪旗,要麼我就此拿你是問!」

  張遼聞言,心中一凜,隨即拱手領命:「遵命!遼即刻去安排,定不辱使命!」

  言罷,張遼轉身欲行,步伐堅定而有力,仿佛每一步都踏在了戰局的關鍵點上。他深知,徐晃的質疑雖出於個人情感,但亦是軍中紀律嚴明的體現,唯有以實際行動證明自己的價值,方能平息一切非議。

  張遼回到營中,立即召集麾下將士,目光如炬,聲音沉穩有力:「諸位兄弟,徐將軍有令,我等需以雷霆之勢,展現我遼東鐵騎之威!烏桓雖眾,但今日之戰,一人之勇也能左右局勢!諸位可敢隨我死戰?」

  這些人都是張遼親隨,呼喝聲震天。

  張遼詳細部署了作戰計劃,從偵察敵情到伏擊位置,從兵力分配到信號傳遞,每一個環節都考慮得周密無遺。張遼強調,此戰不僅是為了完成任務,更是為了證明遼軍之勇,為了捍衛我們的榮譽與信念。

  夜幕降臨,張遼親自率領精銳騎兵,借著夜色掩護,悄無聲息地接近了敵軍營地。他們如同幽靈般穿梭於林間,每一步都精準無誤,仿佛與夜色融為一體。

  隨著一聲低沉的號角,張遼的部隊如猛虎下山,猛然間從側面撲向敵軍。火光沖天,喊殺聲震天動地,烏桓的部隊被這突如其來的襲擊打得措手不及,陣腳大亂。

  張遼身先士卒,手持長槍,所向披靡,每一槍都精準地刺向敵人的要害。他的英勇激勵著每一位士兵,他們奮勇向前,無懼生死,只為完成使命。


  「張遼!張遼!」

  混亂之中,一屯二百騎如今只剩一百餘騎,卻仍朝著張遼喊聲的方向匯聚。

  烏桓似乎也知道張遼才是主將,混亂之後開始阻止隊伍進行圍剿。

  張遼左衝右突,終究難遇突破人數差距。

  就在這時。

  「風!風!風!大風!」

  張遼聽到這聲呼嘯,嚇得怪叫起來:「下馬!下馬!」

  張遼等人剛剛躲到馬身下面,箭矢如雨一般落下。

  烏桓剛剛聚集起來的兩千人馬當場就被射翻大半,喪失抵抗力。

  張遼等人運氣好,可戰馬就遭了大難,十不存一。

  幸好烏桓營中最不缺的就是戰馬,張遼來不及心痛,大叫道:「跟緊我!」

  張遼等人才跑出去幾十步,張遼突進的方向,大批騎兵殺進來。

  「殺!」

  張遼眼中只剩下馬廄,恨不得再生兩條腿。

  戰功啊!

  都是戰功啊!

  要是晚一步,就得痛失多少戰功?

  冒了這麼大的陷,怎麼就能在這個時候掉鏈子?

  好在手下這群人非常理解張遼,跟得很緊。

  終於重新擁有戰馬,張遼高舉長槍,吼道:「弟兄們隨我殺!」

  戰馬奔騰,蹄聲如雷,張遼一馬當先,猶如黑色閃電劃破戰場的陰霾。他手中的長槍化作一道銀色的龍影,每一次揮動都伴隨著敵人的倒下,血花飛濺,卻更激發了他心中的戰意。

  四周,是敵我雙方交織的吶喊與廝殺,但在這片混亂之中,張遼的隊伍仿佛一股不可阻擋的洪流,所過之處,敵軍紛紛退避,無人敢攖其鋒。他們緊隨張遼,眼中閃爍著同樣的光芒——那是對勝利的渴望,對榮譽的執著。

  「為了戰功,為了拜將封侯,殺!」張遼的聲音穿透了戰場的喧囂,激勵著每一個戰士的心。他的每一次衝鋒,都像是給全軍注入了一劑強心針,讓士氣更加高昂。

  就在這時,一名敵軍將領身披重甲,手持巨斧,從側翼猛衝而來,意圖斬斷張遼的攻勢。但張遼豈是等閒之輩,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身形一展,如同游龍戲水般避開了巨斧的鋒芒,同時長槍一抖,直取敵將心窩。

  「受死吧!」

  長槍精準無誤地穿透了敵將的護甲,直搗其心臟。敵將雙目圓睜,滿臉不可置信地倒了下去,巨大的身軀轟然倒地,濺起一片塵土。

  這一幕,更加震撼了戰場上的所有人。張遼的威名,在這一刻,如同烈火燎原,迅速傳遍了每一個角落。

  「殺!」士兵們的吶喊聲更加響徹雲霄,他們仿佛被張遼的英勇所感染,每一個人都爆發出了前所未有的戰鬥力。

  廝殺持續整整一夜,烏桓三萬餘步騎死傷五千餘,俘虜一萬餘,但還有一萬餘在逃。

  清晨,當第一縷陽光照在大地之上。張遼站在戰場的最高點,望著遠處逃散的烏桓殘部,眼中閃過一絲決絕與冷靜。他深知,真正的勝利不僅在於戰場上的殺戮,更在於如何以最小的代價換取最大的和平。於是,他迅速召集將領,部署起追捕與安撫並行的策略。

  「徐將軍,勝不驕,敗不餒。今日之戰,雖已大獲全勝,但仍有餘寇未除。我意,即刻分兵兩路,一路由在下率領,追剿逃敵,務必將其一網打盡;另一路則由徐將軍負責,前往附近村落,安撫民心。」

  徐晃聞言,精神一振,道:「文遠,你還有精力追擊蹋頓?」

  張遼眼珠子血紅,大笑道:「蹋頓定然想不到我軍還敢追擊,正是一舉就擒的最好時機!」

  「好你個張文遠!」徐晃同樣大笑道:「也罷,這份功勞便讓給你了,我就聽你的安排,留下來安頓好後方。」

  說罷,徐晃靠近張遼,一拳擂在其肩膀道:「可別辜負我一番好意!」

  「手到擒來!」張遼自信地舉槍抱拳道:「還請公明兄再撥我五百騎。」

  「你少看不起我!」徐晃叫道:「黃副將,調撥兩千騎給張遼!」

  「喏。」黃副將應道。

  張遼抱拳,不再多說。

  很快,一隊兩千騎兵,順著蹋頓逃跑方向追擊而去。

  遼西郡。

  烏桓大人蹋頓果然沒有跑遠,從右北平郡逃進遼西郡就沒在再動彈,五千餘騎就地休息。

  好不容易,生火做飯,剛好能吃得時候,張遼帶人來了。

  「漢軍殺來啦!」烏桓騎兵戰意全無,當場就跪了千餘人投降。

  「卑賤之人!」蹋頓氣急,上馬就帶人先殺自己人。

  「住手,蹋頓大人!」一名年邁的烏桓將領挺身而出,攔在蹋頓馬前,眼中滿是無奈與決絕,「我們已疲憊不堪,士氣低落,再戰無益。漢軍勢大,張遼將軍更是勇冠三軍,非我等所能抗衡。投降,或許能保全更多族人性命。」

  蹋頓聞言,怒目圓睜,手中長刀抖動,一刀梟首。他環顧四周,只見部下面帶懼色,士氣低落至谷底,心中升起一股無名火。

  「再敢亂我軍心者,殺無赦!」


  蹋頓怒吼道:「漢人對待俘虜會優待,但對待異族絕不會手軟!」

  「我們已經沒有退路,只有殺出一條血路,才能有活下去的機會。」

  「兒郎們隨我殺!」

  一番言辭下,烏桓騎兵選擇相信蹋頓所言,跪在地上的人也都拿起刀起身上馬。

  張遼看得清楚,明白蹋頓才是關鍵,若是不能除掉蹋頓,兩千對五千,孰勝孰負還未可知。

  「黃副將,你帶一隊人去那邊。」

  張遼開始指揮,道:「其餘人隨我沖!」

  兩千人頓時分成兩隻千人隊殺來。

  蹋頓見狀也分出一半人去迎戰黃副將所部,他迎頭就朝張遼衝來。

  這個可惡的漢人,勇猛的蹋頓決心要親自手刃。

  張遼眼神一凜,戰意盎然,他深知與蹋頓的對決將是此戰的關鍵。他握緊長槍,槍尖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仿佛預示著即將到來的殺戮風暴。面對蹋頓如狂風驟雨般的攻勢,張遼非但不懼,反而激起了他骨子裡的血性與鬥志。

  他身形靈活,如同游龍出海,在戰馬間穿梭自如,每一次長槍揮出都精準無比,直取敵軍要害。蹋頓雖勇猛,但在張遼的巧妙周旋下,也漸漸感到壓力倍增。兩人你來我往,戰得難解難分,四周的喊殺聲似乎都已遠去,只剩下兵器交擊的鏗鏘聲,以及兩人間無聲的較量。

  就在這時,張遼瞅准一個破綻,長槍猛然加速,化作一道銀色閃電,直刺蹋頓的心口。蹋頓大驚失色,急忙橫刀格擋,但張遼這一槍蘊含著千鈞之力,竟將他的長刀震得幾乎脫手。趁此機會,張遼身形一側,長槍順勢橫掃,重重擊打在蹋頓的側腰,將他從馬上打飛出去,重重摔在地上。

  張遼二話不說,抬槍立馬,猛地往蹋頓扎去。

  「呃啊!」蹋頓慘叫。

  張遼策馬抽刀,俯身一刀梟首。

  「蹋頓已死!」

  「爾等還不降?」

  周圍的烏桓騎兵見狀,紛紛驚呼降了一半,另一半卻還要逃。

  「黃副將,降兵交給你了。」

  張遼說罷,率領麾下將士趁勢追擊。

  遼東乃平。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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