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真的不可以嗎?
大約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車程,終於到了紀星言的別墅。
不得不說,在這寸土寸金的大都市,能有擁有這麼一棟占地面積不小的別墅,已經足以證明紀星言的財力了,妥妥的白富美一位。
在當初第一次來到紀星言家中的時候,陳言是實打實的被震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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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在震撼過後,陳言就發現了問題。
別墅里的人實在是太少了,少的除了紀星言這個主人以外,就只剩下一位管家,還有幾個傭人而已。
在陳言看來,這實在是不符合紀星言的排面。
可對此,紀星言的解釋卻是她喜歡安靜。
也只有在安靜的環境下,才能給予她創作的靈感。
對此,陳言也只能這麼說,有錢任性,你開心就好。
回到了家裡,紀星言明顯像是放開了許多,徑直領著陳言來到了私人畫室。
單論畫室的面積,就比陳言的家都還要大,簡直是壕無人性。
不過這一次,紀星言在領著陳言來到了畫室之後,將門關好,眼中卻閃爍著某種莫名的色彩。
「脫掉!」
啥?
我聽錯了嗎?
眼見他一副沒聽清楚的樣子,紀星言一邊拿出油墨,開始調繪自己需要的色彩,一邊催促道:「把上衣脫了。」
「!!!」
怎麼個事?
如果一開始,陳言只是懷疑自己的耳朵是不是出問題了,而第二次的重複,則是讓他整個人開始警惕了起來。
好你個紀星言,難道你也忍不住要對我下手了嗎!
豈有此理!
我還是個孩子啊!
「不行,我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你還讓我脫上衣,這樣怎麼可以,男孩子出門在外,要保護好自己!」
陳言義正言辭的否決了。
雖然以他的世界觀來看,這並不是什麼很丟人的事情,可在這個世界可就不一樣了,男人要是敢在女人面前光著膀子,妥妥的就是勾引的信號。
所以這個世界上的男人大體上都是極為保守的,像陳言這樣穿著短袖在大街上走來走去的都極少。
一般的良家少年,即便是在炎熱的天氣出門,穿著短袖的時候,都還得要帶上袖套。
不然分分鐘都能吸引來女人的凝視。
大概在這裡男人露著手臂,也就跟正常世界裡的女人穿超短裙類似,總是能夠吸引來額外的注視。
當然,以陳言的價值觀而言,露個手臂什麼的並不算什麼大事,可是要他當著女人的面光膀子,這也未免太難為情了。
眼看自己的請求被拒絕了,紀星言又一次愣住了,隨後說出了自己的經典名言。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不行就是不行。」
「為什麼不行?」
「男女有別,男女有別你懂不懂!」
「為什麼男女有別?」
「……」
迎著對方那懵懂中透露著愚蠢的眼神,陳言有些抓狂。
大姐,難道你腦子裡除了藝術以外就沒有點其他的嘗試了嗎?
如果不是自己那煩人的能力沒有給出任何的提示,證明紀星言是真的沒有什麼其他的想法,那麼陳言肯定會以為紀星言是和其他女人一樣的貨色。
撓了撓頭,陳言有些苦腦的說道:「總而言之,你別在問為什麼了,想知道的話去問你的管家,反正脫上衣就是不行!」
聞言,紀星言蹙起眉頭,似乎有些不滿。
在她的認知里,不管她說什麼,身邊的人都是會答應的,從來沒有被人拒絕過。
包括之前請陳言當自己模特的時候也是,對方也基本不會反對,說擺什麼姿勢就什麼姿勢,配合的很。
可這次為什麼要拒絕呢?
難道那件衣服很特別嗎?
她下意識的瞅了瞅陳言的衣服,並沒有發現什麼特別的地方,又下意識的看了看自己的襯衫,同樣沒有什麼奇特之處。
唯一的不同,大概是自己的身前多出了兩團沉甸甸的力量!
哦!
她忘記換衣服了!
管家說過,畫畫的時候,不能把衣服弄髒。
想到這裡,紀星言便開始解開上衣的紐扣。
看到這一幕,陳言鼻血都快流出來了。
大姐!
你這是在考驗我嗎?
他可不是這個世界的娘娘腔,而是血氣方剛的男子漢好吧,就當著自己的面解紐扣,是不是太不把他放眼裡了?
真以為自己不會衝動不成?
等等!
要是自己對紀星言那個啥了的話,按照這個世界的觀點,到底是自己吃虧了還是紀星言吃虧了?
眼瞅著紀星言根本沒有在意自己在場,快要觸及被404的邊緣,陳言急忙轉過身去,不敢再看。
他是真的怕自己把持不住啊!
「你在幹什麼!我警告你別亂來啊,我會報警的!」
聞言,紀星言停下了手中的動作,一臉疑惑的看著背對自己的陳言。
「為什麼要報警?」
「你別當著我的面換衣服啊!當我不存在是吧!」
「可是管家說了,畫畫不能把衣服弄髒。」
「那你可以把衣服換好了再讓我進來啊!」
聽著陳言略顯抓狂的語氣,紀星言歪著腦袋思索了片刻。
好像雙方都沒吃虧啊!
「那我當著你的面換衣服影響到你了?」
「不然呢!!」
陳言沒好氣的說道,幸虧他定力深厚,不然的話,差點就要表演一下什麼叫龍抬頭了。
「好吧,下次我注意。」
很快,在一陣悉悉索索的聲音後,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等確定了沒有異常之後,陳言悄悄轉過身,發現紀星言已經換上了一套五彩斑斕的衣服,就連長發也已經用橡皮筋紮起,露出白玉般的脖頸。
只是她的手法還有些欠缺,還有幾縷碎發調皮的落在了耳畔。
窗外的陽光透過樹枝的間隙點點灑落在她的身上,在斑駁的金色光影稱托下,使得她整個人看上去更平添了幾縷色彩。
真美……
在這一瞬間,陳言也有些失神。
也就在這時,紀星言也朝著他看了過來,只是片刻後,卻又蹙起了眉頭。
原本她今天想畫的是一個類似於米洛斯的維納斯的作品,借用類似的手法去描繪出她所要的那種感覺。
可陳言的不配合,卻是讓她的想法落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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