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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0章 你把我的玉佩藏哪了?

  然後那如飛燕般靈動的腳尖輕輕一點,宛如離弦之箭般的身形瞬間往前猛地一衝,只見那河面寬闊無比,仿佛一道難以逾越的天塹,根本就不能夠直接輕鬆地渡過。

  然而,我們聰慧勇敢的何雨柱又豈會被這樣的困境所難倒呢?

  他心中自有妙計。就在那身形快要不可避免地落下並掉入那冰冷河水之中的千鈞一髮之際,神奇的一幕發生了,那原本平靜無波的河面上竟然突兀地多出了一塊寬厚結實的木板。

  何雨柱猶如抓住了救命稻草一般,腳尖穩穩地點在了那塊木板之上,藉助木板的支撐力,他迅速換了一口氣,整個人如同展翅雄鷹般再次騰空飛起,那矯健的身姿在空中划過一道優美的弧線。

  就這樣經過多次驚險而精采的轉換之後,何雨柱終於成功地飛過了那寬闊的河面,穩穩地來到了對岸。

  可那對岸並不友好,岸邊密密麻麻地拉著尖銳的鐵絲網,根本就找不到可以安心落腳的地方。

  但這對於何雨柱來說,也只不過是又一個小小的挑戰罷了,絲毫難不倒他。

  他微微調整姿態,腳尖輕巧地在那堅硬的鐵絲網上借力,如同施展輕功一般,身體頓時騰空而起,仿佛化作一抹輕盈的幻影。

  

  接著,他以一種令人驚嘆的速度和力量,直接越過了那看似無法突破的鐵絲網,然後穩穩噹噹的落在了岸上。

  就在他剛剛落地的那一刻,忽然一陣尖銳的哨聲響起,那刺耳的聲音在空氣中迴蕩,同時,遙遠的地方傳來陣陣叫呼之聲,那聲音中透露出緊張與警覺。

  顯然,他們的動靜已經驚動了那些負責防守的人員。然而,何雨柱卻絲毫不為所動,他深知時間緊迫,一刻也不能耽誤,於是他腳下發力,快速地向前衝去,那步伐堅定而有力,仿佛要踏碎前方的一切障礙。

  幾個利落的起落之後,他便如離弦之箭般遠遠地離開了那個危險的地方,消失在了遠方的迷霧之中。

  眨眼間的功夫,仿佛如同閃電般迅速,便有兩名身著整齊制服的人員邁著穩健的步伐匆匆而來。

  他們神情專注且仔細地打量著周圍的一切,眼神如同鷹隼般銳利,然而卻並未發現任何異常的跡象。

  其中一人皺著眉頭,疑惑地說道:「這鐵絲網明明都完好無損啊,你竟然說看到了人?」

  另一人則撓了撓頭,滿臉的難以置信,嘟囔道:「難道是我真的看花眼了?」

  旁邊一人立刻接話道:「我看就是,會不會是昨天把公糧交出去後,雙腿都沒力氣了,所以產生了幻覺?」

  被調侃的那人頓時漲紅了臉,大聲反駁道:「去,我怎麼可能會腿軟?肯定是你們看錯了!」


  兩人眼見四周並無異樣,只是簡單地認為自己剛才是出現了誤判,於是便一同轉身離去。

  而此時的何雨柱,在確定後面確實沒有人追過來之後,心中暗暗鬆了一口氣。

  他小心翼翼地從神秘的空間中緩緩放出那輛威風凜凜的吉普車,同時也將被困在其中的杜家二人解救了出來。

  儘管這已經不是他第一次經歷這樣奇妙的事情,但每一次依然讓他感到新奇不已。

  他忍不住喃喃自語道:「現在真的就是香江了嗎?」

  何雨柱連忙點頭應道:「對,趕緊上車,我們趕快去你們那院子。」

  原來,在此之前他們已經拿到了關鍵的口供,並且利用這些線索知道,杜廣和在繁華的香江購置了一個小巧而溫馨的小院。這個小院此刻恰好可以成為他們當下最為可靠的落腳點。

  當他們坐上這輛吉普車時,杜廣和的內心卻如坐針氈,忐忑不安。

  因為馬上就要抵達那個承載著秘密的小院了,他不知道自己還能否堅守住那個深埋心底的秘密。

  一路上,他的思緒如亂麻般交織在一起,腦海中不斷浮現出各種可能的場景和後果……

  何雨柱開著吉普車,緩緩駛離原來的地方,來到了寬闊的大路上。

  他將車子停穩,接著,從車內的儲物箱裡取出那張皺巴巴但卻無比熟悉的地圖。

  他仔細地端詳著地圖上那錯綜複雜的線條和標註,先用手指在地圖上輕輕點了幾下,確定了自己此刻所處的位置,心中暗自鬆了一口氣,隨後便毫不猶豫地轉動方向盤,朝著上水的方向疾馳而去。

  杜廣和當初選擇在這裡購置小院,除了考慮到這裡的環境清幽之外,更多的還是因為它靠近邊境,交通相對便利。

  不多時,車子終於穩穩地停在了上水的街道邊。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先將那輛造型獨特的吉普車收進了空間之中,他深知這種在大陸常見的車輛在香江這邊可是極為罕見的,而且車牌號碼也與這裡的規定不符,如果被人發現,麻煩可就大了。

  「等一下咱們三個人的衣服也不對,要不然會被抓起來的。」

  何雨柱神情凝重地說道,他用手理了理自己身上那件有些不合時宜的外套,眼中閃過一絲擔憂。

  杜廣和和杜維香也紛紛點頭表示認同,大家都清楚在這裡如果違反了相關規定,後果將不堪設想。

  杜維香開口問道:「不是有抵壘政策嗎?香江這邊並不反對從大陸過來的偷渡客,只要能成功登路上岸,就可以在最近的警局裡面登錄信息,然後就能成功拿到身份證呢。」


  雖然有敵對政策不會被遣返,不過何雨柱也不想,現在就和他們打交道。

  現在香江的社會摯愛淑芬的黑暗,如果直接和他們接觸,自己身上所攜帶的所有財物都將會被無情地收走。

  何雨柱微微點了點頭,對於這樣的情況,他內心其實並不感到太過驚訝,畢竟這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他暗自思忖著,自己這神秘的空間當中,可是壓根兒沒有適合這邊穿著的衣服呀。

  雖說他平日裡並不缺錢,但平日裡所穿的也大多都是那單調乏味的工作服罷了。

  對於穿衣打扮,他並沒有那種過分苛刻的要求,只要衣服看起來不是髒兮兮的,那就完全可以接受。

  而杜維香呢,她對自己身上這件穿了許久的衣服早已心生厭煩之意,那上面也就只有那麼屈指可數的兩三個顏色,而且還是老舊的樣式,實在是太難看了,早就不想穿在身上。

  此刻,杜維香突然提議道:「要不咱們偷偷拿幾身衣服吧?這樣一來,我們就能更好地融入到這裡啦。」

  何雨柱聞言,並沒有立刻拒絕,他深知此時的處境,也不是那種頑固不化、迂腐不堪的人。

  很快,三人便一同來到了村莊的外面,小心翼翼地翻進了一戶院子裡,用工具撬開了那扇老舊的門,然後悄然進入到了人家的家中。

  接下來,三人開始在這間屋子裡翻箱倒櫃起來,將自己身上那些原本純色的衣服一件又一件地替換成了那花花綠綠的款式。

  他們心中清楚,只有這樣穿著打扮,走出去才會更像是地道的香江人。

  當然,何雨柱並不是真的想要偷竊他人之物,在臨走的時候,他特意留下了幾塊銀元,這些銀元的價值足以讓主人家去重新購置一套全新的衣物。如此一來,既滿足了他們當下的需求,又不至於給別人帶來太大的麻煩。

  出了那略顯陳舊卻又帶有幾分古樸韻味的院子,便毅然決然地朝著前方緩緩走去。

  腳下的石板路似乎在訴說著歲月的故事,每一步都仿佛踩在了時光的脈絡之上。沒過多會兒,視野中便隱隱約約出現了幾個身著統一制服、正來回踱步巡邏的人員身影。

  何雨柱那敏銳的目光如鷹隼般一掃而過,在他們尚未察覺之際,便迅速帶著身旁之人拐入了一條僻靜的小路。

  雖說他與身邊這人都已順利辦理了香江的身份證,但此刻卻都未曾將其帶在身上。此時,杜廣和那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了一絲無奈之色,輕聲說道:

  「要不你把我們身上的禁制解開吧,這整日躲躲藏藏的,實在是太憋屈了。」

  原來,杜廣和身上被暗中下了神秘的禁制,使得他平日裡的行為舉止宛如一個普通的小老頭一般,毫無半點異常之處。


  何雨柱微微皺起眉頭,思索片刻後,緩緩開口道:「算了,還是收進空間中更為穩妥。」

  說罷,他輕輕一揮手,一股奇異的力量便將他們兩個人全部籠罩其中,緊接著,兩人便如同瞬間消失一般,被收進了那個神秘莫測的空間之中。

  隨後,何雨柱身形一展,猶如一隻矯健的飛鳥,一躍而起,穩穩噹噹地落在了屋頂之上。

  他順著那高高隆起的屋脊小心翼翼地向前走去,腳步輕盈而敏捷,仿佛生怕發出一絲聲響。

  時而藉助牆壁的支撐,時而直接縱身一躍,跳過一段段距離,根本不屑於走那寬敞平坦的大路,而是選擇以一種獨特的方式,直接跳到相鄰的房子之上。

  如此這般前行了一段時間後,他終於停下腳步,緩緩地將杜維香從空間中放了出來。

  杜維香那雙略帶迷茫的眼睛在乍然接觸到外界的光線後,微微有些失神,待回過神來,便開始仔細地辨認著周圍的方向。

  憑藉著她那敏銳的感知和對這片區域的熟悉程度,沒過多久,他們便來到了一處看似頗為陌生卻又隱隱透著幾分熟悉氣息的院子面前。

  何雨柱深吸一口氣,眼中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神色,隨即抬手一揮,將杜廣和從空間中釋放了出來。

  當杜廣和那飽經滄桑的身軀重新站在地面上時,他的眼神中先是閃過一絲疑惑,緊接著,那記憶的閘門仿佛被猛然打開。

  看著眼前這熟悉的院子,他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最終,他雙腿一軟,撲通一聲坐在了地上,仿佛所有的疲憊和壓力都在此刻得到了釋放。

  都到了這般絕境之地,你竟然還是絲毫不想吐露實情嗎?」

  杜廣和滿臉糾結與無奈,聲音微微顫抖著說道,「我……我真的不知道該從何處說起啊。」

  杜廣和重重地嘆了口氣,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情緒。

  眼前的這個男人,雖說在名義上也算自己的孫女婿,但想想自己那可憐的孫女,她在夫家的境遇甚至連個小妾的地位都不如,自己又有何顏面再以長輩自居呢?

  「要不是念及小香的那份情分,我早就對你下了狠手,讓你命喪當場,又怎會還留你一條性命苟延殘喘至此?」

  「我……我這就說,我一定把事情原原本本地講清楚。」他咬咬牙,下定了決心。

  「這還差不多,趕緊去把那件至關重要的東西取出來。」何雨柱冷冷地吩咐道。

  杜廣和聞言,終於下定了決心,不敢再有片刻耽擱,連忙起身朝著存放物品的地方走去。不多時,他便將那東西小心翼翼地拿了回來。


  杜維香看著重新回到自己眼前的熟悉小院,心中湧起一股莫名的感慨。

  之前在大陸所經歷的一切,仿佛就像是一場虛幻的夢境般,那麼不真實卻又如此刻骨銘心。

  當初自己一時不慎被敵人擒獲,隨後便被關押在了京城那陰暗潮濕的地下室里,每天都在生死邊緣徘徊掙扎。

  若不是自己還有幾分姿色,或許如今自己的墳頭早已雜草叢生,有三尺之高了吧。想到這裡,她不禁打了個寒戰,對過去那段可怕的經歷更是心有餘悸。

  忍不住呀,那淚水就像是斷了線的珠子一般,止不住地順著臉頰滑落而下。

  「哭什麼哭,趕緊進去打掃衛生,先休息有事情明天再說。」

  杜維香聽著這嚴厲卻又帶著一絲關切的話語,心中仿佛被重重地敲擊了一下,這才緩緩地抬起衣袖,用力地擦去那不斷湧出的眼淚。

  她邁著沉重的步伐,在那角落的牆縫之中仔細摸索著,找到了那把許久未曾使用過的鑰匙。

  他緊緊握住鑰匙,將它插入鎖孔,輕輕一轉,伴隨著「咔噠」一聲清脆的聲響,門緩緩打開。

  院子裡的確沒有自來水,杜維和拿起水桶,一步一步地走向水井,他熟練地放下水桶,用力地拉起繩子,那井水隨著水桶一起上升。

  打好水後,杜維香迫不及待地回到屋子裡,開始忙碌地收拾起來。

  而此時,杜廣和則拿著工具,在院子裡的一角挖掘著,那泥土被他刨開,露出一塊塊堅硬的石頭。終於,在一塊大石頭底下,他發現了那個用油紙包裹著的木匣子,那木匣子裡散發著一股陳舊的氣息,仿佛隱藏著無數的秘密。

  他小心翼翼地打開木匣子,裡面的物品一一展現在眼前。

  首先是為數不多的一些港幣,下面是杜廣和和杜維香兩人的身份證,然後還有一些珠寶首飾。

  而最讓杜廣和動容的,是那塊玉佩,那玉佩潔白無瑕,猶如羊脂白玉般溫潤細膩,拿在手裡的那一刻,他的心中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感,不由地老淚縱橫。

  這塊玉佩來之不易啊,他們祖孫二人歷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打聽到它的下落,然後完成了一系列艱難的任務,這才作為報酬拿到了手裡。

  誰能想到,就在他們即將迎來勝利的曙光時,意外卻突然降臨。任務做到一半,他們竟然失手被擒,那一瞬間,所有的希望都化為泡影,而乖巧漂亮的孫女也被何雨柱玷污了,這對於他們來說,無疑是晴天霹靂。

  杜維香拿著玉佩,哭得昏天暗地,那哭聲迴蕩在整個院子裡,仿佛要穿透天際。

  杜廣和輕輕地抱住杜維香,安慰著他:「別難過了,我們一定能夠度過這個難關的。」


  杜廣和緊緊地擁抱著妻子,眼中滿是痛苦與無奈,他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接下來的一切,只覺得自己仿佛陷入了無盡的黑暗之中……

  「爺爺對不起你呀!」這句話中飽含著深深的愧疚與無奈,仿佛那無盡的歉意如潮水般在老人心間翻湧。

  「爺爺,你別哭了,我也沒有什麼不好的,要是換了個別人,咱們爺倆早就沒有命了。」

  杜維香努力地安撫著爺爺,話語中透露出一種堅韌,儘管心中仍有怨恨,但他深知現在的處境不容許他再有過多的情緒表露。

  她想起那些曾經可以隨意被擺布成各種模樣的日子,那些被灌輸進心中的無數知識。

  杜維香早就已經認命,她知道自己這輩子,只能做何雨柱的女人。

  那種認命的神情,如同秋日裡凋零的花瓣,帶著淡淡的哀愁。

  因為她明白,說句不好聽的話,就算把杜家所有老少的功夫加在一個人身上,都未必能打得過何雨柱那個大壞蛋。

  她的心中充滿了無力感,仿佛自己就像一隻被困在網中的小鳥,無論如何掙扎,都無法掙脫命運的束縛。

  杜廣和也是一時傷心,他用力地擦了擦眼淚。隨後,他將東西全部放在何雨柱的面前。

  何雨柱有些意外地拿起那塊玉佩,他細細端詳著上面雕刻著的諸多花紋,那些花紋錯綜複雜,宛如一幅隱藏著秘密的畫卷。

  只是這玉佩似乎只有一半,被人整齊地切開,勾起了他心底深處的疑惑。

  他皺著眉頭,眼中閃過一絲迷茫,問道:「你把我的另一半玉佩藏到哪裡了?」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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