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9章 香江邊
「瞧瞧時間,也差不多該出發嘍,咱們趕緊先登上火車吧,等到車上之後再接著暢聊。」
杜廣和的面色自始至終都顯得頗為難看,儘管如今終得重見天日,然而其內心深處卻是充滿了忐忑與不安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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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未再多言其他,三人便一塊兒徒步走向火車站。在那兒稍作等待片刻後,順利地上了火車。
何雨柱興高采烈地拿著手中的軟臥包廂車票,仔細一看,竟然有四張!雖說他們一行總共只有三人,但這多出來的一張票倒也讓他心中暗自歡喜,畢竟不會有第四個人來打擾他們的行程。
一旁的杜維香好奇地湊過來問道:「柱子哥,我聽說你那神秘的空間很利害呢,到底有多大呀?又能存放些啥東西啊?」
何雨柱嘿嘿一笑,自信滿滿地回答道:
「妹子,這空間可大著呢,就算是把人塞進去都完全沒問題!不信你瞧好了。」說著,只見他突然伸手猛地一抓。
此時的杜廣和因為其武功一直以來都被封印著,早已失去了往日的身手,如今不過是個普普通通的老頭子罷了。
面對何雨柱這突如其來的一抓,他壓根兒就來不及躲閃,手腕瞬間便被何雨柱緊緊抓住。
緊接著,何雨柱稍一用力,杜廣和整個人就如同被一股無形的力量吸扯住一般,眨眼間便消失在了原地,被送入了那個神秘的空間之中。
杜維香瞪大眼睛,滿臉驚愕地問道:
「柱子哥,那人在裡面還能正常生活嗎?」
何雨柱搖了搖頭,解釋道:
「妹子,這人一旦進入到空間裡頭,可就沒辦法像咱們平常那樣過日子啦。他會處於一種無知無覺的狀態,就跟陷入了深度睡眠似的。」
聽到這話,杜維香的臉色驟然一變,她忍不住想到。
如果自己哪天不小心得罪了何雨柱,被他這麼隨手扔進空間裡,然後關上幾十年,等再出來的時候,豈不是已經從一個年輕貌美的姑娘變成了滿臉皺紋的老太婆?
光是想想這個可怕的場景,就讓杜維香不寒而慄。
「你這麼說倒也八九不離十,所以啊,你們爺孫倆若是不老老實實配合,可休怪我不客氣,直接將你們統統關起來!」
杜維香聽到這話,不由得渾身打了個寒顫,趕忙急切地說道:「我發誓,我說的全都是真話呀!當時那事兒的確都是由我爺爺一手操辦的,我壓根兒就沒沾手過。」
何雨柱微微點了點頭,表示認可她的說法,接著道:
「行吧,那我現在就先把你爺爺給放出來,你可得好好勸勸他,讓他識相點兒。」
言罷,只見何雨柱手臂一揮,一道光芒閃過,原本被收進神秘空間裡的杜廣和瞬間出現在眾人面前。
杜廣和左右張望了一番,發現火車竟然還未開動,心中不禁暗自驚訝,原來自己不過才進入那個奇異空間短短几分鐘而已。
杜維香見狀,急忙湊上前去問道:「爺爺,您剛才在裡面到底是啥樣的感受呀?」
杜廣和搖了搖頭,緩緩回答道:「沒啥特別的感覺,就跟陷入了一場很深很深的睡眠似的。」
這時,何雨柱再次開口警告道:
「我再最後給你們一次機會,趕緊把該交代的都交代清楚,否則等火車抵達香江,那就休要怪我無情無義、徹底翻臉不認人啦!」
說完,便轉身邁步走出了包廂,順手輕輕帶上了門,留給祖孫二人足夠的交流空間。
就在這時,負責檢票的工作人員不緊不慢地走了過來,伸手接過兩人手中的票據後便轉身離去。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大約幾分鐘之後,伴隨著一陣低沉而又悠長的汽笛聲響起,火車開始緩緩啟動,車輪與鐵軌之間發出有節奏的摩擦聲,逐漸加速向前駛去。
這一趟旅程可不短,足足要好幾天才能抵達目的地。
然而,何雨柱卻顯得格外淡定從容,絲毫不為漫長的路途感到焦慮。畢竟,如今他倆的身份已經發生了巨大變化,不再擁有那些特殊能力或地位,只是普普通通的兩個人罷了。
坐在一旁的杜維香一臉焦急地看著爺爺,忍不住開口說道:
「爺爺,咱們都被關在這裡這麼長時間了,您就行行好告訴我唄!」
老人皺起眉頭,長嘆一口氣道:
「孩子啊,你可不知道,那東西可是咱們家族幾十年來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得到的寶貝,好不容易才弄到手,結果還沒來得及好好感受一下它帶來的喜悅,就要被別人搶走啦!」
杜維香瞪大了眼睛,急切地追問道:「爺爺,那裡面究竟藏著什麼樣的秘密呀?」
杜廣和無奈地搖了搖頭,壓低聲音說道:「不行,絕對不能說給你聽。要是告訴你了,萬一哪天不小心被你透露出去,那可就全完了!」
杜維香急得直跺腳,辯解道:「我怎麼會告訴別人呢?爺爺,難道咱們真的一點辦法都沒有了嗎?如果不把那個交出去,他會不會放過咱們啊?」
杜廣和沉默片刻,目光凝視著遠方,喃喃自語道:「容我再仔細想想……」
杜廣和緩緩地轉過頭來,目光直直地盯著杜維香,輕聲問道:
「這麼長時間過去了,你一直都沒給那何雨柱生孩子吧?」
聽到這句話,杜維香的臉瞬間漲得通紅,像是熟透的蘋果一般。回想起過往的種種經歷,她心中不禁湧起一陣苦澀。
當初,她本是一個單純善良的女子,卻因為受到各種威逼利誘,最終無奈之下成了何雨柱的女人。
儘管他們之間發生過多次親密關係,但不知為何,無論怎樣努力,她始終未能成功懷上孩子。
這件事一直像一塊沉重的石頭壓在她心頭,令她愁眉不展。
而此刻,當爺爺突然這樣發問時,她只覺得臉上火辣辣的,仿佛被火灼燒一般難受。
她低垂著頭,不敢正視爺爺的眼睛,聲音細若蚊蠅地回答道:
「爺爺,是我的錯……是我沒能爭氣,沒能給何家留下血脈……」
杜廣和深深地嘆了口氣,眼中滿是愧疚與自責:
「唉!都是爺爺不好啊,當時要是不帶你來這裡就好了。我原本只是想帶著孫女出來見見世面,長長見識,哪曾料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竟然就這樣斷送了你一生的幸福……」
說著,他忍不住老淚縱橫。杜維香趕忙抬起頭,伸手輕輕拭去爺爺眼角的淚水,安慰道:
「爺爺,您別這麼說。事情已經過去這麼久了,再怎麼後悔也無濟於事。也許這就是命吧,我認了……」
說完,她的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無奈與釋然。
此時,爺孫二人陷入了短暫的沉默之中。過了一會兒,他們開始相互傾訴起這段時間以來各自所經歷的事情,分享著彼此的遭遇和感受。
然而,儘管他們聊得熱火朝天,暫時忘卻了煩惱,但一想到目前仍身處於被俘虜的困境之中,前途未卜,兩人的心情又再度變得沉重起來。
「你們討論得怎麼樣了?」隨著一陣輕微的吱呀聲,何雨柱輕輕地推開了那扇略顯陳舊的門,探進頭來詢問道。屋內一片安靜,只有淡淡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過了好一會兒,才傳來一個有些遲疑的聲音:「你……你再讓我想一想。」
說話的正是杜廣和,他此時正緊皺著眉頭,一臉糾結地坐在床邊,雙手不停地揉搓著衣角。
聽到這話,何雨柱倒也不著急,只是微微一笑說道:
「沒問題,我有的是耐心。」說罷,便悠然自得地坐了下來。
杜廣和見狀不由得暗自嘆了口氣,心中卻是愁緒萬千。
此前他們兩人身處兩地,相隔甚遠,足足有數千里之遙。正因如此,就算面對盤問,他也能咬緊牙關,拒不交代。
然而如今,情況卻截然不同了,他們已然登上了這列開往香江的火車。雖說距離目的地還有數日行程,但時間總是會悄然流逝的。
難道真的要一直拖到抵達香江之後,再去向對方坦白一切嗎?可若就這樣直接交代,他又實在心有不甘。
畢竟歷經千辛萬苦,好不容易才拿到了那塊珍貴無比的玉牌,結果還沒來得及將其送回家中,自己與同伴就被何雨柱給捉住了。
火車上的時光顯得格外漫長而枯燥乏味,何雨柱似乎早已料到了這種情況。只見他變戲法似的從隨身背包里掏出一副撲克和一盒象棋,笑嘻嘻地對另外兩人說道:
「來來來,咱們一起玩玩兒,也好打發一下這無聊的時間。」
於是乎,原本沉悶壓抑的氣氛漸漸變得活躍起來,三人圍坐在一起,開始了一場別開生面的遊戲之旅。
夜幕降臨,萬籟俱寂。此時,臥鋪里的燈光顯得格外柔和。何雨柱看著杜廣和,語氣隨意地說道:
「老杜啊,今晚你就到那空間裡頭去睡得了。」
聽到這話,杜廣和先是一愣,臉上滿是疑惑之色,他不解地反問道:「為啥呀?這兒明明可有四張床呢。」
何雨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接著說道:「嘿喲,您這位長輩可真夠老不正經的。我跟您孫女在這兒要行那周公之禮、創造新生命,難不成還得讓您在邊上聽著牆角啊?」
杜廣和一聽這話,頓時氣得滿臉通紅,怒目圓睜,指著何雨柱罵道:「你……你個臭小子,簡直無法無天!」
直到此刻,他才恍然大悟,原來這一路上,何雨柱這壞痞子就連在火車上也沒放過自己的寶貝孫女。
一旁的杜維香早已羞得面紅耳赤,低垂著頭,一句話也不敢多說,雙手不停地擺弄著衣角。
杜廣和見狀,只得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中的怒火,無奈地說道:
「罷了罷了,你快把我送進那空間裡去吧。」
正所謂眼不見心不煩,況且在那個神秘的空間之中,根本連思考的機會都不會有。
再者說了,自家孫女反正也不是第一次與何雨柱這般親密接觸了,再多這麼一次似乎也無傷大雅。
於是,何雨柱笑嘻嘻地將杜廣和送進了空間裡。待安頓好杜廣和後,何雨柱轉頭看向杜維香,挑了挑眉,調侃道:
「還愣著幹啥?快去打點水來洗漱唄。」
杜維香輕輕應了一聲:「嗯!」便轉身出門去打來一盆熱氣騰騰的水,小心翼翼地端回臥鋪里,開始悉心伺候起何雨柱來。
一路上,陽光灑落在大地上,白天的時光顯得格外明亮溫暖。
這時,他們會將杜廣和從那神秘的地方釋放出來,讓他感受一下外界的氣息。
而每當夜幕降臨,天色漸漸暗下來,杜廣和便非常自覺地向何雨柱請求回到那個特殊的所在。
他深知夜晚的時間應當屬於何雨柱二人獨處,給予他們足夠的私密空間來交流情感、傾訴心聲。
就這樣,日子一天天過去,整整七天七夜,漫長的旅程仿佛沒有盡頭,但最終,火車緩緩駛入了羊城的火車站,發出一陣沉重的喘息聲後穩穩停下。
何雨柱帶著另外兩人走下火車,踏上這片陌生的土地。
他們很快就被前來接應的人接到了一間簡陋但乾淨整潔的招待所里。
在這裡,他們得以稍作休整,養精蓄銳。經過一整天的充分休息,第二天,他們又一次登上了開往香江地的火車。
一路奔波,火車不斷前行,直到最後抵達了香江邊。雖然已經有火車,可以直接通往湘江的九龍,不過何雨柱還需要自己偷渡過河。
此時已是華燈初上,璀璨的燈光映照在江面上,波光粼粼,如夢如幻。陪同人員按照事先的安排,在這個夜晚驅車將他們送到了河邊。
「只要過了這條河,對面便是繁華熱鬧的香江了。不過呢,上頭並沒有給我下達把你們送過河去的指令,我的任務只是把你們送到這兒。」陪同人員語氣平靜地說道。
何雨柱微微點頭,表示理解與感激:「真是辛苦你了,這一路走來多虧有你的照顧。」
陪同人員連忙擺手笑道:「不辛苦,不辛苦!這都是我分內之事,能幫到忙也是我的榮幸。」
說完,他似乎意識到接下來可能發生的事情,於是識趣地提出告辭。
待陪同人員駕車離去,消失在夜色之中,何雨柱當機立斷,施展神奇手段,直接將杜廣和爺孫兩人收入空間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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