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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1章 對保守派的最終決戰

  第561章 對保守派的最終決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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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雄英當眾發怒,完全是借題發揮,

  自從朝廷決定懲奸除惡以來,阻力就從來沒有斷過。

  尤其是趙鼎在大過節期間被押送京師,更是觸碰到了某些人的敏感神經。

  反對這次行動的聲音就更大了。

  換成其它時代,掌握話語權的官僚集團,早就開始發動輿論戰了。

  這次行動也早就被他們曲解的不成樣子了。

  但可惜,這一招對大明朝廷無效。

  報紙的宣傳力度,相對於口頭傳播,是碾壓級別的。

  朝廷利用大明周報,將更準確的信息,直接傳達給了更多的普通人。

  官僚集團和讀書人再想壟斷輿論權,已經不太可能。

  但即便如此,這麼多官僚和讀書人反對,也引起了不小的爭議。

  甚至還有很多民間大戶、富戶參與其中。

  因為這次不光是懲奸除惡,還要推行人權制度,這些人都是受害者。

  可以說,這次行動面臨的壓力是非常巨大的。

  朱雄英每天都要收到上百封反對的奏疏,他心情可想而知的差。

  之前只是沒有合適的爆發契機,一直在忍著。

  現在機會送到手裡了,他哪還會客氣。

  在朝堂之上就差指著反對派的鼻子噴了。

  「欽差都被圍攻生死未卜,這就是你們說的民風淳樸?」

  「那民風要是不淳樸又會如何?朕真的不敢想。」

  「還有人說什麼朕大驚小怪,小題大做「你們告訴我,這叫小題?那什麼叫大題?造反嗎?」

  「都有誰說民風淳樸的?敢不敢去鳳陽走一趟?把那邊的事情解決了?」

  「啊?為什麼沒人說話?你們之前反對專項行動的時候,不是挺能說嗎?」

  本來還有些人,試圖站出來爭辯幾句。

  然而,當朱雄英說讓他們去鳳陽的時候,頓時又縮了回去。

  我們就是發發嘴炮而已,可不敢去送死。

  朱雄英噴了足足半個時辰,眼看著彈藥用盡,馬上就沒什麼新穎的詞彙了。

  一名內侍在殿側朝鄭顯示意。

  鄭顯不動聲色的後退幾步,來到殿側:「什麼事情?沒看皇爺正發火的嗎?」


  那內侍連忙道:「公公,不好了,鳳陽留守趙鼎自縊了。還留下一封遺書——」」

  鄭顯一陣心驚肉跳,什麼?趙鼎竟然自殺了?

  他一把抓過遺書快速翻閱一遍,整個人都快要室息了。

  這是要把鳳陽的官更一網打盡啊。

  非但如此,還牽扯到了好幾個中樞高官。

  這一下,事情真的要鬧大了。

  他可不敢耽擱,連忙走到朱雄英身後,小聲的將事情講了一遍。

  朱雄英的火氣騰的一下又升上來了,打開趙鼎遺書翻了翻,然後目光冰冷的掃過群臣。

  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大家都察覺到不妙。

  最後朱雄英的自光停留在了幾個人身上:

  「吏部考功司游達聰、戶部度支使彭與同,商務部———」

  他一口氣點了七個人的名字,全都是各部要員。

  每一個被點到名字的,都心中一驚,強作鎮定的站出來。

  其他人也紛紛猜測,這些人幹什麼了?

  與他們有瓜葛的,則已經開始擔心自己會不會被牽連進來。

  朱雄英盯著他們七個,冷笑道:「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趙鼎昨夜畏罪自殺了。」

  趙鼎?自殺?

  聽到這個消息,七人嚇的心跳都快停了。

  群臣也無不露出震驚之意,趙鼎竟然自殺了?

  關鍵,他自殺的時間太巧了。

  謀害欽差的消息剛傳出,他就自殺了,很難不讓人產生聯想。

  如果趙鼎真的和這事兒有關,那麼—

  大家看向被點名的那七個倒霉蛋這七個人只有一個下場,抄家滅族。

  欽差被害這事兒太大了,而且被害的還是一個諸侯王。

  不管他們知不知道,參沒參與這件事情,都是死。

  而且這七個人明里暗裡,都對鳳陽的事情表示過反對。

  大家都不是傻子,自然知道這意味著什麼。

  朱雄英繼續說道:「再告訴你們一個不好的消息,趙鼎留下了一封遺書,上面有你們七個人的名字。」

  「噗通——..噗通—」七個人腿一軟全都跪倒在地。

  「陛下,臣冤枉啊。」

  「陛下饒命啊,臣真的什麼都不知道啊。」

  「陛下,臣·.—」


  看著醜態百出的七人,朱雄英露出一絲譏笑:

  「我還沒有說信的內容呢,你們怎麼好像已經知道了?」

  七人頓時尬住了,繼續求饒?繼續推脫?假裝若無其事?

  這一下就連想要為他們求情的人,都嘆息一聲放棄了打算。

  此地無銀三百兩,太明顯了。

  而且皇帝擺明了要立威,這會兒求情不但無用,恐怕自己也會搭進去。

  朱雄英也沒了戲耍他們的心情,怒道:

  「將這七個蠹蟲打入詔獄嚴加審問,把他們的罪行和同黨通通挖出來。」

  隨著他一聲令下,十餘名禁衛衝進來,將求饒不已的七人拖走。

  大殿之上重新恢復了安靜,所有人都低著頭不敢發出一點聲音。

  朱雄英目光再次掃視群臣,用不容置疑的語氣說道:

  「人權推進和懲奸鋤惡,此二策必須落實推行,任何人敢再阻撓,以謀逆論處。」

  說完,他甩袖離去。

  群臣目送他離開,依然不敢亂動。

  過了一會兒,七學士首先站出來,看著眾人嘆息搖頭。

  趙秩文說道:「你們啊,大明變革二十年,連我這樣的老傢伙都知道革新是大明的祖宗之法。」

  「你們這些人年齡還沒我大,也不明白這個道理嗎?」

  有人忍不住反駁道:「都說變革,可民心因為變革而變壞也是事實。」

  「惡果已經擺在面前,難道還不足以讓大家警醒嗎?」

  趙秩眉頭微皺,說道:「忽略國家因變富強,百姓因變富足,只盯著一點瑕疵就要求恢復舊制,與因嘻廢食何異?」

  「是民心都變壞了?還是只有一小撮人在為惡?難道你分不清嗎?」

  「變革就會帶來新的矛盾,朝廷要做的是解決所有問題,而不是遇到困難就問古人要答案。」

  「如果古人什麼都懂,那現在應該還是周王室主天下,哪來後面的秦漢隋唐?」

  那人還想反駁,一旁的傅友文不耐煩的道:

  「變革乃大勢所趨,不會因為任何人的反對而停止。」

  「大明萬眾一心,不會容許前朝新黨舊黨之事發生。」

  「你們與其在這裡質疑革新,不如好好想想自己適不適合做官。」

  詹徽直言道:「時至今日朝堂竟還有反對變革者,此乃我等失職也。」


  「明日我會整理出一份名單,對所有反對變革者進行彈劾。」

  說完他也不給那些人說話的機會,扭頭就離開大殿。

  趙秩、傅友文等人也隨後跟上。

  其餘革新派主力,也都紛紛表示:「若詹學士彈劾此等人,我等必一起彈劾。」

  很快大殿上的人就走了七七八八,只剩下一些保守派官員。

  這些人或是憤怒、或是驚慌、或是嘆息——

  也有人不服氣,怒道:「好好好,我倒要看看,這朝堂之上能否容得下我等忠直之臣很快消息傳到了乾清宮,朱雄英大笑道:

  「哈哈—沒想到詹學士竟如此霸道,不愧是朕的內閣學士,就該有這份果決。」

  陳景恪也有些意外,沒想到詹徽竟然敢當眾對保守派宣戰。

  雖然現在保守派數量少,且大多都被排擠出核心權力圈之外。

  可還是擁有一定影響力的。

  尤其是在民間,依然有大量讀書人抱著『尊古』思想。

  他這麼做,必然會遭到那些人的圍攻,而且—

  他有些擔憂的道:「詹徽這麼做可能會激化矛盾,讓新舊派的對立更加尖銳不可調和。」

  「若是釀成前朝舊禍就不妙了。」

  朱雄英搖頭說道:「你啊,最近幾年太醉心於學術研究了。」

  「前朝之所以釀成新舊黨爭的惡果,一是以王安石為首的新黨所採用的法有問題。」

  「他們不但沒有解決問題,反而製造了更多的問題。」

  「二是趙宋皇室想用舊黨來平衡新黨,說白了就是玩左右平衡。」

  「只可惜他們的段位太低,玩失敗了。」

  「大明不一樣,我們有切實可行的法,也不需要玩左右平衡。」

  「趙學士說的對,變革就是我大明的祖宗之法,朝廷只容得下變革派。」

  「以前給保守派生存空間,一是需要時間過渡,讓更多人適應新政。」

  「二是朝廷還沒有培養出足夠的人才;三是你的大同思想也沒有成熟。」

  「現在不同了,二十年變革,世人已經親身感受到了新政的好,開始支持朝廷新政。」

  「我就這麼說,現在若是有人敢廢除新政,第一個不願意的就是天下萬民。」

  陳景恪不禁點頭,確實如此。

  別的不說,誰要是敢廢除攤丁入畝和一體納糧,你看百姓會不會站出來造反。


  王安石可沒這底氣,當時老百姓都反對他。

  二十年變革,朝廷也培養出了足夠多的新政人才,已經不需要守舊派來填充位置。

  就算將守舊派全部逐出朝堂都無所謂。

  不,已經不是逐出朝堂那麼簡單,而是可以將所有守舊派,徹底逐出官僚隊伍。

  再加上陳景恪的大同思想已經成熟。

  全國性強制推廣人權,懲奸除惡專項行動,就是最亮的號角。

  朱雄英揮舞著手臂說道:「詹徽敏銳的捕捉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在朝堂當眾宣戰。」

  「這一次,就是要將舊黨徹底逐出朝堂。」

  陳景恪不禁有些失神:「已經到了這個程度了嗎?」

  朱雄英笑道:「你以為呢這幾年你一直專心做學術研究,沒有過多關注其他事情。」

  「所以你不知道,滄海省、淡馬錫等試點地區,為朝廷提供了數以萬計的人才。」

  「全國大部分的官員,都已經輪番去這些地方學習過最少半年。」

  「再加上其他地方培養出來的人才,現在朝廷最不缺的就是懂新政的官吏。」

  「我知道你一直希望平穩過渡,但你自己也應該明白,這是不現實的。」

  「至於你擔心會帶來混亂,這是在所難免的。」

  「但短暫的混亂過後,帶來的必然是更加強勁的驅動力。」

  「皇爺爺當政時期,哪一次不是如此?」

  陳景恪點點頭,看看朱雄英忽然笑了起來:

  「你長大了。」

  朱雄英先是一愣,然後怒道:

  「好你個陳景恪,一直拿我當小孩子是吧?」

  「今天我就讓你知道知道,什麼叫天子一怒。」

  陳景恪忽然盯著他身後,說道:「圓圓你怎麼來了?」

  朱雄英猶如變臉一般,怒氣瞬間變成笑容,轉身說道:

  「小圓圓你來了。」

  圓圓邁著不緊不慢的小步伐,頭上的步搖輕輕晃動,走到他面前行禮道:

  「參見陛下。」

  朱雄英目結·:「啊—這—.啊這—」

  圓圓忽然一下蹦到他身邊,拉著他的手說道:

  「小爹爹,你看我的禮儀合不合規。」

  朱雄英如釋重負,後怕的擦了擦不存在的冷汗,說道:


  「哎呀,圓圓你差點嚇到我了,我還以為你變成小古董了呢。」

  圓圓笑道:「那就是像了,這下就能通過娘娘的考核了。」

  朱雄英連忙說道:「說過,必須要能通過。」

  「皇祖母要是不給你通過,我就我就我就陪你一起練。」

  陳景恪那叫一個無語,我收回剛才的話,你小子還沒長大呢。

  外面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到了慈寧宮。

  老朱和馬娘娘都非常欣慰,孫子長大了。

  雖然很信任陳景恪,可他們也確實有些擔心,這個孫子過於相信陳景恪,失去了自己的主見。

  之前朱雄英要搞專項計劃,他們兩個為何會無條件支持?

  其實就是對孫子的一次考核。

  現在他們可以放心了。

  至於將保守派徹底逐出朝堂,他們也同樣沒意見。

  雖然略顯激進了點,可事實已經證明了變革的優越性,就沒必要再猶猶豫豫。

  集中力量才好辦大事。

  他們還想在有生之年,看看陳景恪所說的工業化時代,到底是什麼樣子呢。

  朝堂上發生的事情,很快就傳了出去。

  不出意外,詹徽的那番話所帶來的影響,徹底蓋過了欽差被害。

  朝野都在談論此事。

  保守派自然也不會坐以待斃,他們也開始準備反擊。

  不過大多數人,都以為詹徽不過是隨便說說而已,不太可能這麼做。

  因為這事兒太得罪人了。

  然而讓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是,第二天早朝詹徽就提交了彈劾奏疏,上面總共羅列了二十三人。

  全都是中樞保守派官吏,也是保守派在朝堂最核心的力量。

  這無疑是向整個保守派宣戰。

  所有人都不敢置信的看向他,沒想到你竟然來真的?

  奏疏一出,不出意外的引起了軒然大波。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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