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章 希琳公主學魔法

  「我可以戴一下你的面具嗎？」二丫又提出了一個「無理要求」。

  「就是個普通的面具。」劉易也沒多想，就把面具摘下來遞了過去，畢竟在沒有啟用任何輔助功能的時候它就是個普通面具，除了從外面看不到眼睛。

  「能把這個面具送給我嗎？」二丫這次的要求是真的有點無理了。

  「能擋住眼睛又能看到外面的寶石不太容易找到。」劉易拒絕的理由很充分。

  二丫點點頭，將面具遞了回來，沒頭沒尾地來了一句：「你送我的鎖甲救過我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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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就是我送你一件鎖甲的原因。」接過面具，邊戴邊問道：「它有什麼損傷了嗎？」

  調整過的分子排列會隨著熱處理漸漸退化，劉易只是想要確定一下那件鎖甲的強度是否有變化。

  「沒有，這件鎖甲非常堅固，我甚至懷疑除非被斧子或戰錘攻擊，否則自己都不會受傷。在訓練的時候，賈昆要求我必須脫掉它，才能學會應對危險。」二丫的語氣中不無感慨。

  花了幾天時間，二丫才學會提氣輕身。期間劉易通過琉璃發來的照片看到異鬼大軍沒有南下，而是向東行進。那邊有一片冰蓋，不過劉易記得某本書中提到過，顫抖海的北邊還有一片白色荒原，那裡生活著能噴吐寒氣的冰龍。

  說什麼冰龍的身體就是由冰塊組成的，尼瑪那不就是異鬼龍麼？

  至於說異鬼龍是哪來的……有記載的歷史中至少有兩條魔龍去向不明，還有近二十顆龍蛋失蹤，夜王大概是不會缺少用來打破絕境長城的武器了，只不過需要多花一些時間去拿到手而已。

  龍媽北上抗擊異鬼，同時還帶來了幾大車的黑曜石。臨冬城的鐵匠們開始熔煉這些石頭，打造各種各樣的武器。

  問題在於，丹妮莉絲強迫囧諾公開臣服，導致一部分家族撤出了臨冬城。所以鷹身女妖之子說得也沒錯，這個女人雖然摧毀了奴隸灣的奴隸制度，但她自己就成了最大的奴隸主。

  數萬多斯拉克大軍跟隨龍媽到達臨冬城之後，北境的糧食壓力驟增，以至於長城各堡壘不得不分出一部分。於是劉易也返回東海望組織下一批運輸，他很慶幸給過渡星上的野人們提供了一些生長期較短的作物種子，現在估計又有一批糧食收穫了。

  當然，同樣收穫周期比較短的還有一些品種的家禽。

  大圖書館被劉易放在了娛樂農場附近，有希也曾為劉易提供一些農業相關的技術支持，現在這些知識被用在了過渡星的野人農場，再加上不講理的魔法藥劑，基本杜絕了一切的病蟲害。

  出發之前為了打發二丫，劉易特意推衍了一套招式飄逸的玉簫劍法，還有一套可以配合亞夏毒術使用的芙蓉針，是金派武俠時間線後期，武當派一套比較粗淺的暗器手法，通常被用來擾敵。

  二丫似乎沒學到賈昆在赫倫堡攪風攪雨時用過的吹箭絕技，劉易乾脆就給她補上一個遠程技能。

  「我喜歡石化蛛和倒牛藤，安全又有效，尤其是倒牛藤，幾乎隨處可見。」劉易拿著從亞夏毒劑師手中得到的毒物資料給二丫介紹著一些基礎知識。

  他不是生物學家，所謂石化蜘蛛和倒牛藤究竟對標地球哪些生物他是不知道的，所以只能使用本地的稱呼和資料進行鑑定。

  石化蜘蛛就不用說了，一種能夠使用神經毒素麻痹目標的毒蜘蛛。倒牛藤就很有意思，幾乎隨處可見，牛羊誤食之後就會麻痹倒地，嚴重時會因為無法控制吞咽和嘔吐而窒息死亡，但這些毒物都能留有足夠的時間使用解藥，不怕新手誤傷自己。

  「為什麼我們不用能立刻殺死目標的毒藥？」對於毒術，二丫還是個純粹的萌新。

  「給自己一個後悔的機會。」從某部毒術占據很大篇幅的武俠小說中，劉易學到了這個道理。不過他又補上了另一個原因：「最關鍵的問題，如果你誤傷了自己怎麼辦？」

  「我們可以控制用量，那應該能延緩生效的速度。」二丫的腦子很靈活。

  「確實，但即便如此，使用一種毒藥的時候，也依然要準備解藥。」劉易拿出毒術，目的是讓二丫能自己給芙蓉針淬毒，可不是讓她窮盡一生精力去鑽研毒藥。

  小說中常說，世界上有些毒藥無解，但劉易覺得那其實是因為時代背景的限制。對於現代科學來說，只有來不及解的毒，因為再複雜的毒藥也能分析出成分，分分鐘找出中和毒性或排除毒素的方案，唯一的問題就是中毒的人能不能活到治療過程結束。

  他交給二丫的羊皮卷中只列舉了幾種常見易得的毒藥和解毒方法，以及如何在武器上長效淬毒。

  運糧來回用了十天，裝船比航行花費更多時間。亡靈軍團日夜不停地趕路，已經到達了白色荒原，夜王如願以償地得到了一頭冰龍，他們正調頭返回維斯特洛。

  最讓劉易驚訝的是，希琳公主竟然學會了卡瑪泰姬魔法，跟劉易建立了信仰連結。

  「我想知道，獲得力量之後你打算做什麼？」面對這個半張臉不規則鱗紋的天真少女，劉易實在不太明白她為什麼會想要學習魔法。

  「我不知道，也許是為了拿書方便一點？」希琳·拜拉席恩抬頭看了看高不見頂的書架。

  「你可能會成為一代賢者。」劉易說著，在她額頭刻上了多瑪姆的魔紋。

  賢者之所以被稱為賢者，從來不是因為魔法能力強大，而是因為知識淵博。只不過在早期的一些遊戲中，魔法職業在某個階段可以轉職成為「賢者」，才讓人們誤以為這是個魔法職業的等級稱號。

  「我只是喜歡讀書。」希琳靦腆地笑了笑，抱緊了懷中巨大的書冊。

  「多年以後，你的知識會變得非常淵博，而你又喜歡為別人解惑，那就是賢者。」劉易摸了摸希琳的頭，感慨道：「現在我能理解為什麼席渥斯爵士那麼喜歡你了。」

  「席渥斯爵士還好嗎？」希琳此時才想起關心這麼個人。

  「不算壞，只是因為失去你而傷心。」劉易想起了洋蔥騎士拿著一件燒焦的玩具質問梅姨的場景。

  「不可以告訴他嗎？」希琳有些擔心地問。

  劉易答道：「我跟他不算熟，可能需要你親自去告訴他。」

  「我可以回去？」希琳有些驚訝。

  「當然。」確認了少女的試探之後，劉易叮囑道：「只不過你不能提起關於魔法的事情，你知道，我不希望很多不認識的人向我祈禱獲取力量，我也不是維斯特洛或厄索斯的神明。」

  「我明白了。」希琳點頭。

  「穿上這個。」劉易隨手製造了一套能隨使用者身材變化大小的白色兜帽風衣，還有一張只露眼睛的白面具。

  「這是什麼？法師長袍嗎？」希琳大概以為這是與劉易相關的魔法師制式裝扮。

  「如果梅麗珊卓知道你還活著，她可能會說，史坦尼斯的失敗是因為沒能成功獻祭。」劉易幾乎下意識地說出了一個震驚少女的消息。

  希琳倒是立刻抓到了重點，有些心虛地試探道：「他……失敗了？那他現在……」

  「去面見拉赫洛了。」劉易沒有用猜測句式，假裝生死對於自己來說沒有什麼界線。

  事實上生死的界線對於劉易來說還是比較明顯的，靈魂其實就是一個能量團，雖然他能看見，但如果不使用法術也分辨不出誰是誰。

  另外維斯特洛似乎沒有幽靈存在，眾神似乎工作還挺勤勉的。

  史坦尼斯被梅姨忽悠瘸了，所以他死後一定會去面見拉赫洛，至於是否有對話的機會，劉易可就不知道了，他自己送到幻想星上建立文明的那批地球人靈魂也不曾給過對話的機會。

  劉易覺得事前對話不是特別有趣，等到正式啟用幻想星的時候，他選定的主角還是乾脆利落地穿越，然後讓對方自己尋找答案比較好。

  身穿和魂穿都可以試試，還沒開始故事，主要原因是劉易還沒找到一個合適的主角。

  什麼樣的主角合適？當然是命運軌跡高度接近穿越前的自己了。

  在漫威電影宇宙劉易也選中了一些人，不過他們跟自己或多或少有些區別。只能說，超級英雄們生活的世界終究是個幻想世界，居民的幸福指數都比劉易穿越前高了不知多少。

  「如果我被燒死，他會成功嗎？」沉默了一陣之後，希琳低沉地問。

  「不會，拉赫洛的魔法與獻祭無關。如果你被燒死了，那麼除了你會非常痛苦地死去之外，跟現在不會有任何不同。」劉易微微搖頭，心中頗有些疑惑，不明白編劇設計這麼個謎之操作究竟是想鬧哪樣。

  「我的靈魂會受到七神的接引嗎？」希琳又問。

  「不知道。」劉易搖頭。

  「那七神是假的嗎？」又沉默了一陣，希琳扔出一個讓劉易感到錯愕的問題，這是信仰崩塌了嗎？

  劉易花兩秒鐘時間確定了記憶中沒有任何關於七神存在的跡象，才答道：「我沒跟這個世界的任何神明交流過，我只知道拉赫洛確實顯露過神跡，也見到有人使用過千面之神和舊神的魔法。」

  包括陰影之地和瓦雷利亞毀滅，種種跡象表明，紅神教的很多說法都是真的。

  相對於只有縛影士能自如行動的陰影之地，瓦雷利亞廢墟更是變成了有去無回的死域，唯一進去之後活著回來的人也沒能傳達任何訊息，還死得異常詭異和痛苦。

  紅神教認為，陰影之地就是遠古異神的地盤，瓦雷利亞毀滅也是拉赫洛與遠古異神戰鬥導致的。至於現在的瓦雷利亞廢墟變成死亡之地，是因為遠古異神的詛咒。

  種種神秘讓劉易興致盎然，他決定要在這個世界留下坐標，再調整時間流速，等自己成就真混元之後再回來好好探索一番。

  「我一直都沒問過，你為什麼救我？」希琳的問題還在繼續。

  「因為你是我在這個世界見到的最善良的人之一，就算要去面見眾神，也不該以那種痛苦的方式。」這就是劉易救下她的原因，沒有更多。

  說話間，大蘿莉已經換好裝扮，劉易畫了個圈，帶著她來到了臨冬城。

  劉易這個形象在臨冬城還挺出名的，隨便拉住兩個人，就打聽到了席渥斯的行蹤。

  兩人見面之後要敘舊，劉易就告退了。

  洋蔥騎士看到希林公主後的反應很有意思，但並沒有超出劉易的預料，所以他就沒有太過關注，只知道希琳給他按了一個「外域神」的尊號。

  過了大約一個小時，兩人總算將想說的話說完了，當然大部分時間是希琳公主在說，洋蔥騎士在聽。

  隨後席渥斯又將希琳送到劉易面前，請求他好好照顧，最好等異鬼的事情結束再帶希琳回來。言下之意就是，如果異鬼的事情無法結束，那就不要回來了。

  「即便我不干涉，人類也依然能存活，只是傷亡多少的區別。」劉易這還真不是謙虛。

  至少在劇版中，夜王一死整個異鬼勢力就會消失，而夜王一定會親自去臨冬城追殺三眼烏鴉，所以人類聯軍要做的不過就是撐到夜王現身，然後被二丫一刀送走。

  若沒有變化，這一戰人類聯軍算是慘勝，多斯拉克騎兵幾乎全打沒了，莫爾蒙家族也基本全拼進去了，城牆也沒守多久就打成了亂戰，各方面的損失估計都小不了，所以瑟曦才覺得自己即使面對一頭魔龍也還有一戰之力。

  但現在劉易提供的幫助已經超綱了，北軍會保留大量的戰鬥力，以後劉易還會消滅君臨的海軍。

  絕境長城還是會倒下的，多斯拉克人大概率還是會被安排在城外，但劉易打算干涉一下，看能否阻止他們被送去做自殺式衝鋒，在異鬼大軍攻城時進行側翼打擊或許會更有意義。

  將希琳送回圖書館，劉易就又閒下來了，所幸還有這麼多書可看。

  為了完善幻想星，劉易更喜歡看一些風土人文和魔幻文學，希琳則喜歡看歷史類書籍和故事書。有希什麼都看，雖然也可以整篇文字掃描，但劉易特許她逐字逐句讀書，若干年後她可能會成為一個龐大的圖書目錄。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