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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阿尼賽特的過去(四)

  黑衣組織很多支持者在美國和歐洲國家,但總部和大部分研究所設在日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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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選那裡的原因有二,第一,BOSS目前國籍不明,但他是義大利女性嫁去日本後生的混血,本人熟悉那裡;第二,日本環境特殊。

  四周環海,地理位置優越,本身是獨立島國,沒有直接與之接壤的國家;

  民眾持槍率低,卻是惟一黑道合法的國家,稍微有點眼力的路人遇到氣質不好惹的人會自動躲開,本著少管閒事的態度不會報警;

  對內階級穩如一攤死水,對外嚴重受制於美國,明面上的駐日軍隊,暗地裡的檢察廳特搜部,政治和軍事上雙重限制,經濟上偶爾也會遭遇收割。

  總結就一句話:哪怕再反感,在這樣的多重限制下,只能、也只配老實當狗。

  ……

  轉眼,阿納托利和阿提密斯已經去了日本兩個月。

  亞倫之前負責對背叛事件收尾,這個任務完成後,戈德瓦塞爾沒給他新任務,他除了偶爾監督底層訓練,就是坐在休息室里摸魚。

  這天亞倫照例待在休息室,獨自坐在角落,用電腦瀏覽著日本最大的新聞網站。

  由於總部在日本,很多成員——至少有代號的——為了任務方便,多多少少會一點日語。亞倫有一些基礎,再加翻譯軟體輔助,能看懂大部分文章。

  他懶散靠在扶手椅上,手指慢慢滑動滑鼠,日本最近案件不多,頭版上的那些案件放紐約只配待報紙角落。

  知名魔術師黑羽盜一開啟全世界巡迴魔術表演,第一站在故鄉東京江古田地區,下一站是紐約……

  亞倫看到這個名字頓了頓,他從貝爾摩德那裡聽過這位,據說是個精通各種魔術的天才,她還向他學過更專業的易容和變聲。

  為任務方便,亞倫向貝爾摩德學過一點簡單的偽裝手法,可惜他皮膚敏感,一碰到化妝品就會變紅變腫,不能經常用。

  既然是貝爾摩德的老師,等他巡演到紐約時,訂一張門票去看看。

  接下來一條新聞是,知名鋼琴家麻生圭二即將再次前往外國表演……

  亞倫看到這條時再次走神,不過這次他想到的是阿提密斯。

  阿提密斯有絕對樂感,很喜歡音樂,尤其是鋼琴。戈德瓦塞爾在這點上難得有點正常父親的樣子,讓懂音樂的老管家去教他鋼琴和吉他。

  順便一提,在弟弟是音樂天才的同時,阿納托利是音痴——會拉小提琴(也是老管家教的),唱歌完完全全不在調上,難聽到讓阿提密斯都嫌棄,隨身必備耳塞。


  阿納托利的藝術天賦全點在繪畫上,去年他繪製過一副很大的油畫,和阿提密斯一起簽上名字縮寫,然後賣了出去。

  這時身後傳來一陣腳步聲,亞倫回頭一看,原來是威特推門進來。在辛德瑞拉死後他一直留在這裡,只有昨天晚上出去過一次。

  見到是他,亞倫懶得打招呼,繼續看電腦屏幕。

  「戈德瓦塞爾在哪裡?」威特問道。

  「教堂,做禮拜。你今天是見不到他的。」

  對這個完全亞裔血統的同事,亞倫毫無尊重,頭都不抬地回答。

  在接連兩條引人注意的演出消息後,接下來是刑事新聞。

  大阪少年走失事件……初中年齡,又在大城市,怎麼會隨便走失?估計是叛逆期到了離家出走了吧?……這種小事能放到這麼靠前的頁面,日本沒新聞了嗎?

  亞倫剛關掉這條,那陣腳步聲在他身後停下。笨重厚實的電腦屏幕上投射出一個站立的人影,威特站到他的身後。

  「你有事嗎?」亞倫很不耐煩,語氣有點沖。他們這種人全部反感後面莫名其妙站著個人。

  「阿提密斯最近怎麼樣,有和你聯絡嗎?」威特更莫名其妙地問了一句。

  「他?」

  亞倫一愣,終於抬頭看向對方。

  可能是種族歧視,也可能是單純臉盲,亞倫很多時候分不清亞洲人的相貌,在他看來他們長得差不多。他能記住一個偶爾路過的白人同事,但對長期一起共事的威特的臉,印象始終不深。

  他掃了一眼這位亞裔同事的表情,暫時沒從那張臉上讀出什麼,掏出鑰匙打開旁邊抽屜,拿出一個信封,將裡面的東西倒出來。

  「他幾天前剛寄明信片回來,裡面還有他和阿納托利的照片,看背景那個塔,應該是在東京拍的。」亞倫回答。

  那幾張來自日本的明信片和照片落在桌面上,最上面那張是合照,兩個長得一樣的少年,一雙不同的眼睛。

  其中阿提密斯的頭髮變長了,可能近兩個月沒剪過,阿納托利還是整齊的短髮。這下他們兄弟倆的髮型都不一樣了。

  亞倫收回視線,看向威特,猜測對方在擔心什麼:「難道你是怕他倆這次去日本太久,逃跑了?」

  不等威特說話,他自己先回答:「就算跑了又怎麼樣,戈德瓦塞爾能抓一次,就能來第二次,根本跑不掉。他們非常清楚這點,所以不會做那些傻事。」

  威特沉默了。

  亞倫見他不吭聲也沒離開,沒有再搭理他,繼續瀏覽新聞。他隨手刷新頁面,發現在剛才說話的短短時間,上面有了一條新的新聞。


  「警界高層……疑遭人報復?」

  亞倫低聲念出標題,點開這個放紐約可能也登上頭條的新聞。

  這位高層具體職位沒寫明——可能是職位太高,或是涉密人員——事發時他本人在警視廳,妻子和孩子在家,其中妻子被捅傷,在去醫院的路上就死了。

  孩子活著,甚至沒有受傷,但他親眼目睹一切。這個才九歲的男孩被嚇傻了,別說提供線索,連話都不會說了,需要心理治療,恐怕會留一輩子的心理陰影。

  目前警察沒找到兇手,人證等於沒有,物證上同樣毫無進展,對方沒留下任何線索。

  「財物沒有丟失,兇器和門把手上沒有留下指紋,避開了附近所有監控,鄰居沒看到可疑人員……犯案手法老練,兇手有較強的反偵察意識,已基本排除入室搶劫的可能性,懷疑是極道人員的報復……」

  亞倫下意識把一些關鍵內容念了出來。

  由於案件發生在日本,他有點好奇旁邊這位同事有什麼想法。但就在亞倫想開口詢問時,他瞥見威特的表情。

  不同於圍觀者看熱鬧不嫌事大的隨意,此刻的威特像是看到了什麼極其驚悚的東西,眼神死死盯著頁面上那位受害者的照片,嘴唇顫抖了一下。

  這種驚懼讓亞倫感到古怪,他眯起眼睛,手悄然滑向腰側的槍,同時語氣不變地問:「你怎麼了,威特?身體不舒服?」

  「——我想是看到熟人出事,在擔心吧?」

  一個熟悉的聲音在他們身後響起。

  亞倫再次扭頭,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一個少年走進來,身上帶著長途跋涉後的風塵僕僕的氣息,臉上是熟悉的笑容。

  那雙眼睛是碧綠色的,只是經過上次事件,亞倫一時間分不清這到底是阿納托利,還是偽裝後的阿提密斯。

  於是他喊出對方共用的代號:「阿尼賽特,你的話是什麼意思?」

  阿納托利朝他們走來,用玩味的目光打量威特僵硬的身體:「這個你得問他啊。」

  亞倫不是傻子,在短短一瞬間,他就明白過來——

  「威特……不,我應該叫你來自日本公安的臥底先生。」

  綠眼的阿尼賽特輕快地笑道。

  「你暴露了。」(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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