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狀元

  1952年，新中國首次高考拉開序幕，全國共有約7萬人走進了考場，高考制度就此確立。

  1952年的高考考生，需要進行國文、數學、化學、中外歷史地理、物理、政治常識、生物、外語（俄語、英語）全部8個科目的考試。當年高考被錄取也是一件相當「光耀門楣」的事情，因為錄取名單全部會被刊登在《人民日報》「號外」上。要想知道自己是否被錄取，還需要在報紙上找。在報紙上刊登錄取者姓名的做法，一方面是方便考生查詢。另一方面，也是中國「登科」「發榜」傳統的延續，昭告天下以示公平。

  1952年高考制度的建立，成為中國高等教育新舊招生制度的分水嶺，從此開啟了中國高考時代。

  9月24日《人民日報》「號外」將刊登考試成績和錄取院校，何雨柱早早起床買了一份報紙。（我查到華東地區是25號發的，就把華北放在24號。）

  第一版就是一些關於高考的社論，繼續翻找在第五版上看到了：

  全國高等學校一九五二年暑期招生

  

  錄取新生華北區部分

  第一個學校就是五道口技術學院第一名錄取者就是何雨柱。

  噗，長出一口氣，心裡安靜下來，自己的命運開始改變了。

  沒有回家直接去了郵局給何大清發了一封電報：柱高考中。

  然後在市場買了不少菜又從空間裡拿出一些菜，回到家裡大家都在等他。

  遞上報紙，

  「考上了，我給你們做菜去。」

  楊母接過報紙想看發現認字不多順手遞給了楊沫，楊沫看到第五版號外有折印直接翻開。第一個就是何雨柱的錄取信息。

  「烏拉」一聲歡呼。

  楊沫騎車到南城楊家把家人們都叫了過來，說是柱子考上大學慶祝一下。楊家兩兄弟要上班，其他人都來了。

  大家興高采烈紛紛來到海淀，這時一大桌子菜已經擺上了，何雨柱拿出幾瓶西風酒和矮人的大麥酒謊稱啤酒。

  何雨柱和楊沫喝大麥酒，楊母，雨水和楊家大孫子喝北冰洋汽水，楊父三個喝白酒。

  這頓酒喝的不多就是話題多，一直聊到下午三點鐘才結束。

  晚上楊家兄弟回來繼續喝酒。

  何雨柱對楊沫喝妹妹說，我在大學等你們！

  兩位美女暗暗發誓要考上大學。

  實際上五道口技術學院在八月六號已經開學，新生開學在十月四日。

  五道口技術學院從城內沙灘遷至原燕京大學校址，並在同年10月4日舉行了隆重的開學典禮。

  這時紅星小學的閻埠貴看到了報紙對何雨柱第一名考上大學感到震驚，要知道第一個一定是華北地區的狀元，也有可能是全國狀元，何家何德何能啊！

  同時WLMQ開大車休息的許富貴也看到了何雨柱考上大學的消息，然後給了跟車的兒子一巴掌。後來他也知道是許大茂舉報才有的這些事情，所以一有心氣不順就打兒子一下，許大茂也是心虛不敢還嘴。

  看完報告，父子像傻子一樣互望一眼呆呆坐在哪裡不動。心裡也是後悔，許家不懂第一個錄取意味著什麼，但是用腳後跟想也是不凡啊。

  何大清是第二天到的，現在出來進去要開介紹信了。他接到電報當天就想來，可是辦手續耽誤了時間。今天才到。

  見到爹何雨水抱著大哭一場，哥哥畢竟是哥哥不是爹爹。何大清也下了回京城的決心，現在白寡婦已經不太吸引他了，又沒有登記可以轉身就走。

  五道口技術學院當然是好大學，至少人民日報認為它是第一名大學。楊父羨慕何大清，雖然給兒子取名楊乃文，但是他真的不文啊。

  何大清勸解到女婿也是半個兒，還有女兒呢，她考上不也是榮光嗎。楊父這才點點頭心情好了一些。

  第二天一大早何雨柱就被他爹揪了起來，去給他爺爺掃墓。

  來到墓前，連個名字都沒有。只寫著：何廚子之墓。

  何雨柱沒問只是等著何大清的解釋。一會掃滅余灰，何大清說咱們何家老祖是何進。

  一個詭異的故事開始從何大清嘴裡講了出來，漢靈帝娶了何進異母妹妹何靈思。這樣何進從郎中、虎賁中郎將、潁川太守等職位，在妹妹當了皇后之後升職為侍中、將作大匠、河南尹。平叛黃巾軍有功晉升「慎侯」。靈帝死後，何進聯繫袁紹和曹操要殺掉十常侍。可惜被他妹妹何皇后和弟弟何苗泄密全家被殺，家眷被曹操所救。

  何進夫人生了一個遺腹子何紀德，自打何紀德開始何家重立新家譜。但是一個小道消息悄悄流行，何紀德是曹操所出。

  以後曹魏對何紀德的何家照顧有加，司馬氏滅曹以後何家拆分成若干個小家庭，帶著族譜東南西北分了出去。

  何雨柱這支算是嫡脈，也曾經輝煌過。不過到了倭寇犯華才逐漸沒落，何雨柱的爺爺不得不賣身進了譚家為仆。這件事深深打擊了何雨柱的爺爺，連死都不敢在碑文中出現名字。以後兒子孫子都不敢用何家族譜上的範字。

  還有一件事是何老爺子臨死的時候告訴何大清的，他在外面有好幾個私生子，在山西的蔡家、京城的關家、山東張家都有，但是愧姓何只好讓孩子姓母姓。何老爺子說那幾個孩子與何大清長得極像，一看便知道是親兄弟。山東張氏的兒子後來到了東北做了鬍子，有個匪號叫座山雕。

  何雨柱倒吸一口冷氣，座山雕他聽說過啊。

  「爹，這些流落在外的叔叔千萬別說出去，尤其山東張氏那個，那是個大土匪啊。」

  何大清點點頭。

  「我準備回京城，保城呆的沒意思了。」

  「回來也好，再娶個老婆，生幾個孩子多好。白寡婦不可能給你生孩子。」

  「嗯，以後再說，反正也沒登記呢。」

  燒香磕頭以後，何家父子回了家。

  回家後發現牛記者在，感覺奇怪。牛記者先恭喜之後爆料，

  「柱子，你是全國狀元啊。總分719分，滿分才700分。」

  「哦，我高考加20分，看來卷面分是699分，估計作文扣了一分。」

  隨即牛記者的採訪開始了，從毛遂自薦上學到救人再到寫歌牛記者可以說非常清楚。問題主要是問考試題目難度，是否都學過一類的。

  何雨柱大談學校良好的教育，把取得的成績歸功於學校，尤其是校長和班主任老師的努力和培養。

  源源不斷地說著片湯話，牛記者捏著鼻子記錄著，但是還能說什麼？

  這時學校的獎勵來了，校長領著教導主任、班主任和各科老師一起來了。給何雨柱披紅掛彩，還有一張1000萬元的支票。牛記者和學校的宣傳員一起拍照留念。

  第二天刊登在「京城青年報」上，一時間何雨柱成為全城的「別人家的孩子」。一時風光無兩，楊家則暗喜訂親早了就是好，不用別人惦記了。

  何家也沒什麼親朋好友，就是開始幾天何大清的把兄弟來看看送了點禮物。

  然後就安靜下來，這時楊沫和何雨水又開始上學的生涯。何雨水的老師對她分外重視，過幾年也有望再出一個全國狀元。實際上何雨水的數學已經引起了學校的關注，因為五年級的考題很難她還得了滿分。

  有空的時候何雨柱開始寫信，寫給一個兩世都很崇敬的人。

  「尊敬的***同志，我是一個35年出生在京城廚子家庭的孩子。上學的時候由於王揖唐做偽教育部部長，所以我爹沒讓我上學。我就在我娘的教導下識了字，又跟胡同滿族大爺學會了看書和下棋。直到您帶領下解放了東大國才讓我有機會上學，我今年高考是全國狀元。我希望用我家傳的廚藝給您做一道紅燒肉，市井裡流傳您最喜歡的一道菜。

  此致

  敬禮

  何雨柱於1952年9月28日頓首」

  被寫信的領導有閱讀來信的習慣，恰好第二天還看到了何雨柱這封信，就讓警衛員汪同志查實一下這個何雨柱，要是事實就吃他一頓紅燒肉。

  汪同志查證了何雨柱的身份，也確實如他所言。就是一個京城賣包子的小廝通過努力入學，期間還救了幾個落水之人，還寫了兩首廣為流傳的歌曲。

  於是這位領導安排了何雨柱的做菜請求，何雨柱接到答覆驚呆了。緩了好久才醒過味，馬上跟著汪同志一起去了太液池豐澤園。

  進了太液池何雨柱給汪同志二十萬讓他幫忙買肉和調料，汪同志說廚房都有不用錢。

  何雨柱不肯，說我請就我請。這錢你拿著留著下次買菜用。

  何雨柱用了渾身解數做了一碗湖南略帶辣味的紅燒肉和辣椒肉片，陪著領導一起吃飯。吃飯時詳細介紹了自己的情況，要學外語做外交官，爭取為國家得到應該得到的尊嚴。

  領導微笑不置可否，最後給何雨柱寫了一幅字：何雨柱是個好學生。併合影留念。

  何雨柱高高興興回到家把楊沫拉到一旁，楊沫還以為他要幹嘛直接攔住，直到何雨柱打開題字兩人才高興的歡呼起來。（此為真事，化用一下。）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