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2章
索科夫前往野戰醫院,就是想看看羅曼洛夫的身體情況,是否像薇拉所說的那樣,已經完全康復了。
來到野戰醫院所在的區域,索科夫看到靠近森林邊緣的位置,挖掘了戰壕,裡面有戰士在巡邏。
見到索科夫的出現,那些巡邏的戰士停下腳步,向索科夫抬手敬禮。
索科夫還禮後,快步地走向了帳篷密集的區域,他對這裡的部署很滿意,在野戰醫院的外圍挖掘戰壕,布置警戒力量,就不用擔心敵人偷襲時,野戰醫院裡的醫護人員和傷員,成為待宰的羔羊。
詢問了幾名遇到的醫護人員之後,索科夫找到了護士長薇拉。
索科夫一見到薇拉,立即主動招呼對方:「薇拉同志。」
薇拉見到了索科夫的出現,立即明白了他的來歷,但還是試探地問:「旅長同志,您是來看羅曼洛夫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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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他在什麼地方?」
「離這裡不遠的一個帳篷里。」薇拉說道:「我帶您過去。」
途中,薇拉壓低嗓門對索科夫說:「旅長同志,為了避免他的秘密被他人發現,我把他單獨安排在一個帳篷里。」
索科夫點了點頭,心想這次為了救治羅曼洛夫,薇拉只是用注射用的那種小針管,抽了自己一點血。如果要是秘密被別人發現,肯定會有人道德綁架自己,讓自己抽血去治療那些負傷的指戰員。到時就不是抽一兩根針管了,而是抽幾百CC起步了。因此這個秘密,要儘量控制在最小的範圍內,不能讓太多的人知曉,免得給自己惹來麻煩。
「你做得對,護士長同志。」索科夫雖然知道薇拉會對此事守口如瓶,但還是叮囑了她一句:「千萬不能對任何說起此事,過兩天,我就會想辦法把羅曼洛夫調到旅部當文書,到時就沒人關心他的傷勢怎麼hi如此快痊癒了。」
在薇拉的引導下,索科夫來到了羅曼洛夫的帳篷里。
薇拉不想打擾索科夫和羅曼洛夫的談話,便告辭離開。
「少校同志,」羅曼洛夫望著索科夫,感激地說:「我聽說,我能如此快痊癒,是您給我輸了血的緣故。謝謝,真是太謝謝您了!」
「沒關係。」索科夫不清楚對方輸了自己的血之後,是否會出現什麼副作用,便小心翼翼地問:「你今天有沒有感覺什麼不舒服?」
「沒有,我很好。」羅曼洛夫說道:「我感覺自己非常健康,沒有絲毫不適的感覺。」
「你以後有什麼打算?」索科夫接著問道:「你是想繼續留在前線,還是調回城裡工作?如果你想待在城裡的話,我可以找找門路,給你安排一個合適的工作。」
索科夫這麼問,是擔心羅曼洛夫在接下來的日子裡,還會遭遇危險,所以想找門路將他送回城裡。讓他待在城裡,遇到危險的機率就能大大降低。
誰知羅曼洛夫聽後,卻緩緩搖搖頭,態度堅決地說:「少校同志,謝謝您的好意,我覺得自己還是待在前線更好一些。總不能和我年紀相當的同齡人,都在前線與敵人戰鬥,而我卻躲在後方吧?」
索科夫沉默了,他的腦子裡在快速地思索著,究竟是應該聽任羅曼洛夫留在前線,還是勸說對方回到後方?
在經過一番激烈的思想鬥爭之後,索科夫終於想明白了,在真實的歷史上,羅曼洛夫參加過戰鬥,並幸運地活到了勝利的那一天。這說明他就算留在前線,也不會有生命危險,自己不如就順其自然。
「好吧,羅曼洛夫同志,既然你打算留在前線,那過兩天,你就到我的旅指揮部來報到吧。」
「少校同志,不用再等兩天,我現在就可以過去。」
「不行。」索科夫搖頭拒絕了對方的請求:「你前兩天送來野戰醫院時,情況可以說是非常危險。短短兩天時間,你就痊癒了,要是有人問起此事,不好解釋。明白嗎?」
雖然羅曼洛夫不明白,為什麼自己輸了索科夫的血,傷勢就能在極短的時間內痊癒。但他心裡同樣明白,要是此事傳了出去,不知道有多少傷員會排著隊等索科夫給他們輸血,到時可就亂套了。
羅曼洛夫連忙使勁地點點頭,用肯定的語氣說:「好的,少校同志,那我就過兩天再去您那裡報到。」
索科夫在羅曼洛夫的帳篷里待了半個小時,才起身離開。
羅曼洛夫想出帳篷送一送,卻被索科夫攔住了:「行了,你別送了,萬一被別的醫護人員或傷員看到了,不好解釋。」
聽索科夫這麼一說,羅曼洛夫覺得很有道理,便點了點頭,沒有出帳篷相送。
索科夫離開羅曼洛夫的帳篷沒多遠,就被人從後面拉住了左手。
索科夫以為遇到了偷襲,在第一時間就拔出手槍,隨即一個轉身,將槍口對準了對方的頭部,整套動作行雲流水,前後用時不超過兩秒鐘。
但下一刻,正準備扣動扳機的他,卻聽到了一個女人的驚呼聲:「啊!」
他聽出發出聲音的人是冬妮婭時,連忙放低了槍口,有些尷尬地說:「冬妮婭同志,你怎麼不叫我一聲,就直接抓我的手呢?我還以為是敵人偷襲,所以才會用槍對著你,希望你不要介意。」
驚魂未定的冬妮婭連忙擺擺手,說道:「沒關係,沒關係。都是我的錯,我應該先叫你一聲,就不會發生誤會了。」
索科夫收好手槍,向這位剛來前線的女軍醫說道:「冬妮婭同志,我們所處的位置在前線,誰也不知道敵人是否會滲透在這裡,所以指戰員們的警惕性都很高。這就是為什麼你抓我手的一瞬間,我會拔槍相向了。幸好你及時地發出了聲音,否則我可能已經開槍了。」
「對不起,少校同志。」冬妮婭向索科夫道歉說:「我看到你從我的身邊經過,卻沒看到我,所以伸手拉住了你,卻沒想到差點就闖下了大禍。」
「記住這次的教訓。」索科夫說道:「如果晚上,你應該先喊人,千萬別隨便拉人的手或者衣服,那樣都容易引起誤會。」
「我知道了。」冬妮婭點點頭,隨即試探地問:「能和你聊聊嗎?」
「當然可以。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
冬妮婭朝左右瞧了瞧,隨後對索科夫說:「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聊聊吧。」
「好的。」索科夫點頭同意了對方的提議。
兩人來到一處沒人的位置,索科夫開口問道:「冬妮婭,你有什麼事情,現在可以說了。」
冬妮婭望著索科夫,遲疑了半晌,才開口問道:「少校同志,我想問問,你是不是掌握了什麼能快速治療傷口的技術?」
索科夫聽冬妮婭這麼問,心裡不禁咯噔了一下,他強作鎮定地問:「冬妮婭,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要知道,我只是一名軍事主官,對醫學方面是一無所知。」
「行了,少校同志,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不必對我有任何的隱瞞。」冬妮婭也不兜圈子,而是直奔主題地說:「你的那位老部下羅曼洛夫同志,到野戰醫院的時候,傷勢特別嚴重,我都把他列入了後送城裡醫院的名單。但今天我去看他的時候,卻發現他的傷勢痊癒了。你能給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索科夫沒想到冬妮婭也知曉了此事,他的腦子裡快速思索起來,是否應該向對方說出實情。
見索科夫遲遲不說話,冬妮婭繼續說道:「少校同志,如果你真的掌握了什麼能讓傷員快速痊癒的辦法,最好能告訴我們,這樣我們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讓更多的傷員儘快傷愈出院。」
「冬妮婭,」索科夫經過反覆的思索之後,決定還是把實情告訴冬妮婭,畢竟自己在上一世和她相處過一段時間,了解她的性格,知道她就算知道了某些事情,也不會輕易泄露的:「我從來沒有掌握什麼能讓傷口快速痊癒的辦法。」
但冬妮婭對索科夫的這種說法,顯然是不相信的,她望著索科夫,冷冷地問道:「那羅曼洛夫是怎麼回事?」
「我想,可能是因為我給他輸了血的緣故。」索科夫謹慎地說:「他的傷勢能快速痊癒,大概就與我輸給他的血有關。」
冬妮婭聽後,嘴角劇烈地抽了抽,隨即冷冷地對索科夫說:「少校同志,你說給你羅曼洛夫同志輸了血,他的傷勢就痊癒了?」
「是的,是這樣的。」
「這怎麼可能呢?」冬妮婭顯然不相信索科夫的說辭,她繼續說道:「我作為一名外科醫生,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荒唐的事情。」
見冬妮婭不相信自己的話,索科夫便衝著她問道:「你身上應該帶有手術刀吧?」
索科夫記得自己上一世認識冬妮婭的時候,就知道她的白大褂口袋裡,隨時放著一把手術刀,是用來防身用的。
驚魂未定的冬妮婭連忙擺擺手,說道:「沒關係,沒關係。都是我的錯,我應該先叫你一聲,就不會發生誤會了。」
索科夫收好手槍,向這位剛來前線的女軍醫說道:「冬妮婭同志,我們所處的位置在前線,誰也不知道敵人是否會滲透在這裡,所以指戰員們的警惕性都很高。這就是為什麼你抓我手的一瞬間,我會拔槍相向了。幸好你及時地發出了聲音,否則我可能已經開槍了。」
「對不起,少校同志。」冬妮婭向索科夫道歉說:「我看到你從我的身邊經過,卻沒看到我,所以伸手拉住了你,卻沒想到差點就闖下了大禍。」
「記住這次的教訓。」索科夫說道:「如果晚上,你應該先喊人,千萬別隨便拉人的手或者衣服,那樣都容易引起誤會。」
「我知道了。」冬妮婭點點頭,隨即試探地問:「能和你聊聊嗎?」
「當然可以。有什麼事情,你就說吧。」
冬妮婭朝左右瞧了瞧,隨後對索科夫說:「我們找個沒人的地方聊聊吧。」
「好的。」索科夫點頭同意了對方的提議。
兩人來到一處沒人的位置,索科夫開口問道:「冬妮婭,你有什麼事情,現在可以說了。」
冬妮婭望著索科夫,遲疑了半晌,才開口問道:「少校同志,我想問問,你是不是掌握了什麼能快速治療傷口的技術?」
索科夫聽冬妮婭這麼問,心裡不禁咯噔了一下,他強作鎮定地問:「冬妮婭,你說的是什麼意思,我不太明白?要知道,我只是一名軍事主官,對醫學方面是一無所知。」
「行了,少校同志,這裡就只有我們兩個人,你不必對我有任何的隱瞞。」冬妮婭也不兜圈子,而是直奔主題地說:「你的那位老部下羅曼洛夫同志,到野戰醫院的時候,傷勢特別嚴重,我都把他列入了後送城裡醫院的名單。但今天我去看他的時候,卻發現他的傷勢痊癒了。你能給我解釋解釋,這到底是怎麼回事嗎?」
索科夫沒想到冬妮婭也知曉了此事,他的腦子裡快速思索起來,是否應該向對方說出實情。
見索科夫遲遲不說話,冬妮婭繼續說道:「少校同志,如果你真的掌握了什麼能讓傷員快速痊癒的辦法,最好能告訴我們,這樣我們才能在最短的時間內,讓更多的傷員儘快傷愈出院。」
「冬妮婭,」索科夫經過反覆的思索之後,決定還是把實情告訴冬妮婭,畢竟自己在上一世和她相處過一段時間,了解她的性格,知道她就算知道了某些事情,也不會輕易泄露的:「我從來沒有掌握什麼能讓傷口快速痊癒的辦法。」
但冬妮婭對索科夫的這種說法,顯然是不相信的,她望著索科夫,冷冷地問道:「那羅曼洛夫是怎麼回事?」
「我想,可能是因為我給他輸了血的緣故。」索科夫謹慎地說:「他的傷勢能快速痊癒,大概就與我輸給他的血有關。」
冬妮婭聽後,嘴角劇烈地抽了抽,隨即冷冷地對索科夫說:「少校同志,你說給你羅曼洛夫同志輸了血,他的傷勢就痊癒了?」
「是的,是這樣的。」
「這怎麼可能呢?」冬妮婭顯然不相信索科夫的說辭,她繼續說道:「我作為一名外科醫生,還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麼荒唐的事情。」
索科夫記得自己上一世認識冬妮婭的時候,就知道她的白大褂口袋裡,隨時放著一把手術刀,是用來防身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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