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章 【施易040】前男友教的?
第190章 【施易040】前男友教的?
施晚一邊吃餅乾,一邊盯著手機看上邊的評論,咂咂嘴,「我一個小小網紅,何德何能啊,談個戀愛也能上個熱搜,以前都沒有過。」
「難道不是托我的福?」易栩半開玩笑道。
施晚翻個白眼,「要回應嗎?」
易栩拿過手機,「我來吧。」
「你打算怎麼回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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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栩挑挑眉,沒說話,第二次打開微博,第二次編輯文字動態:好不容易才追到,你們別搗亂!
在他打字的時候,施晚已經湊過來了,看到這句話時,皺起了眉頭,一臉真誠的問,「你什麼時候追過?我怎麼不知道?」
易栩點擊『發送』,收起手機,順勢摟著她的腰,看著她,「施晚晚,你這話講良心。」
「我哪個字不講良心了?就是沒追過!」
「那我們怎麼在一起的?」
「嗯……」施晚靠在他懷裡,認真思量了下,「其實……我一直沒有口頭上答應過你,我們現在算……」
易栩眯起眼睛,一臉『和藹』地笑著,「算什麼?」
施晚咀嚼著餅乾,自然而然的移開了視線,「沒什麼。」
「說嘛,我聽聽看。」
「沒什麼……」
「是不是又想說那兩個字?」易栩傾身壓過去,「我看你是皮又癢了。」
「啊,停停停!」
施晚被他的撓痒痒攻勢,擊潰得連連退敗,。
易栩停手,重重親了她一下,咬牙切齒地問,「還說嗎?」
「我又沒說。」
「還嘴硬?」
「不說。」
「以後都不准說!」
「好,以後都不說!」施晚能屈能伸。
「叮——」
兩人鬧了一會,易栩的手機忽然響起一道提示音,他這才從施晚身上起來,拿起手機看了一眼。
施晚也湊過去,將下頜搭在他的肩膀上,看著他的手機屏幕,「誰啊?」
給他發消息的是個女生頭像,沒有備註。
內容:明天陳東生日真的不來嗎?
易栩很坦誠,「前女友。」
「哪個前女友?」
「上回寵物店遇到的那個。」
「哦,叫紹什麼的?」
「嗯。」
「陳東又是誰?」
「她朋友?」
「你前女友的朋友?」
易栩點頭。
「那你明天去嗎?」
「去個屁!我和他那個朋友壓根不熟,和她分手後,就沒再聯繫過了。」
施晚恍然,「既然不熟,那她還叫你去,不會是想……」
易栩再次點頭,「這大概率是她想重新和我取得聯繫的一個藉口而已。」
「喲,你很懂啊!」
「一般一般。」
施晚白他一眼,「你怎麼回?」
易栩輕哼,「回毛。」
直接把人拖入黑名單,然後刪除好友。
一氣呵成。
施晚詫異的看著他,「你就這麼刪了?」
易栩丟開手機,「不然呢?她要是安安靜靜的躺在我列表里,我還懶得去兩千多個人里找她,她非要出來找事,那我不刪,留著過年啊?」
「你之前交往過的女朋友,都沒刪?」
「都沒備註,壓根不知道哪個是哪個。」
「……」
「你微信里是不是也有前男友?」
「有啊。」施晚說,「那都是人脈,刪什麼刪,分手後又不一定是仇人。」
易栩嗤笑一聲,對此並沒有發表意見。
他的微博是今年剛註冊的,以前從不玩微博,也不愛看八卦,至於自己的緋聞,有的是人幫他關注。
他今年註冊微博,連名字都沒改,頭像也沒有。
一共只有兩條動態,但都和施晚有關。
第一條是二月份和施晚鬧緋聞那次,他發了一條內涵營銷號的澄清動態,第二條就是今天這條官宣動態。
他們兩個都沒再看微博,也不管上面的評價怎麼樣。
但余璇還是截圖給施晚看了,當然有質疑的,也有磕他們的,還有計算時間線的。
施晚也不在乎,她是個不在乎別人評價,只管過好自己的人。
————
到了八月末,溫頌殺青回京市,第一時間聯繫了易栩和楚楓,約了聚餐的地方。
三個有家屬的,只有陸敘明沒帶尹千苒來。
到了現場後,易栩還問了嘴,陸敘明說,「她肚子沉,不願動彈,現在到了孕晚期,脾氣也是一點就著,我不喝酒,九點左右就得回去。」
易栩笑道,「你現在這居家好男人的標籤是越貼越穩了啊。」
陸敘明揚著眉,「那可不。」
施晚和他們也不是第一次見面,相互打個招呼後就落座了。
楚楓好奇湊過來問,「姐,你看上他哪了?怎麼會和他在一起?」
施晚思忖了會,認真回,「大概……眼瞎了吧!」
楚楓一臉震驚,「那……這是病,得治啊。」
「你有認識這方面的醫生嗎?介紹介紹……」
施晚的話還沒說完,楚楓就挨踹了。
易栩收回腿,摟住施晚的脖子,「那就繼續瞎著!治什麼治!」
一旁的人鬨笑開來,聞祁環看了四周,「淮川不來?」
「來,我到之前還給他打電話確認了下,他說會來。」易栩說。
沒幾分鐘,溫頌就到了。
除了易栩,她和陸敘明、楚楓、聞祁也都好幾年沒見了,相繼打了個招呼後,又把施晚和季弦介紹給她認識。
溫頌也發現少了個人,但她也猜到他不會來,倒也不意外。
等飯局開了,易栩在桌子底下給江淮川發了一條消息:到哪了?
江淮川是五分鐘後回的:你們先吃吧。我過去還要二十分鐘到半個小時。
易栩:你從哪裡過來的?
江淮川:江東。
易栩:你不是昨天就該回來了嗎?
江淮川:工地臨時出了點狀況。
江東離京市有三個半小時的車程。
半個小時後,穿著西裝革履的江淮川過來了,飯桌上的人齊齊朝他看了過去。
包括溫頌。
易栩給他倒了杯酒遞過去,「等你半天了,酒都喝兩輪了,你來晚了,自罰一杯。」
江淮川笑笑,接過酒杯,坐在楚楓旁邊,「行。」
他一口將杯中的酒飲盡,聽聞祁問他江東城區那塊地皮的項目進展,他無奈道,「材料上出了點問題,我正想明天找你聊聊這事,你和譚氏的老總熟嗎?」
「還好,需要我給你拉個關係?」
「行,這倆天拉個飯局。」
溫頌默默聽他們聊天,自己偶爾和施晚季弦說笑兩句,從始至終,兩人都沒說話,更沒對視上。
又過了十幾分鐘,她起身說去趟洗手間,在洗手時,望著鏡子裡的自己發了會愣,鼻子裡卻傳來一股熱意。
殷紅的血流淌下來,滴在了洗手盆內,被清水沖淡。
溫頌怔了兩秒,心裡一慌,連忙抽了兩張紙捂著鼻子。
但鼻血越流越多,溫頌咬咬牙,重新抽了兩張紙,給助理打了個電話,快速跑出了餐廳。
助理看到她流那麼多血,差點嚇哭,「頌姐,藥,快吃藥。」
溫頌盯著那瓶白色的藥,沒動,臉上是深深的倦意,「沒用的。去醫院吧,把嵐姐叫過來。」
車子啟動,她給易栩打了個電話,「不好意思,我突然有點急事,先走了。」
易栩詫異,「走了?」
溫頌捂著鼻子,溫和的聲音裡帶了點鼻音,「下次有時間再一起吃飯。實在抱歉啊,你幫我和他們說一聲,我掃你們的興了。」
「說什麼掃興,你什麼時候和我們這麼客氣了?」易栩看向江淮川,見江淮川也在看自己,又問道,「你現在在哪?我過來找你,正好有幾句話想和你說。」
「那你現在說,我已經坐上車走了。」
血將她手中那兩張紙巾給侵染了,她扔到小型垃圾簍內,又抽了兩張捂住鼻子,那顆心不斷往下墜。
易栩無奈,「行吧,那下次說好了。你最近都在京市?」
「明天要去外地趕通告。你是一點也不懂女明星的辛苦啊,我可是大忙人,行程排得滿滿當當……要參加綜藝,要拍GG,還要進組。」
「拍GG?你出道這麼多年,不是從不接代言嗎?」
「哇,你這麼了解我?」
「少來!我了解個毛線,這是有眼睛的人都知道的。」
溫頌的聲音比之前還要悶了些,尾音甚至有些飄,「哦,是嗎?」
「你聲音怎麼回事?」
「沒有啊!」溫頌心裡一緊,「我不和你說了,有電話進來,先掛了。你們玩得開心。」
說完,她便掛了電話。
易栩睨著手機,微微皺了下眉。
陸敘明問,「什麼情況?」
「溫頌說有事先走了。」
「走了?」楚楓詫異,「剛剛不是還說好一塊去斯諾克俱樂部玩嗎?」
江淮川眼神一暗,端起酒杯一口飲盡。
易栩摸了摸下頜,「我總覺得……剛剛溫頌說話的聲音有點不對勁,像是……」
楚楓,「哭了?」
陸敘明聞言,下意識看向江淮川。
易栩卻搖搖頭,「不是哭,有點像是捂著嘴說的。」
楚楓異想天開,「我靠,她不會是被綁架了吧?」
陸敘明,「綁架的話,不會主動打電話來說。」
「那萬一是不想讓我們懷疑呢?她才走幾分鐘,我們想要追上,再報警,很簡單吧。」
這個想法很大膽,也讓飯桌上一靜。
易栩無語的白了他一眼,「少在這裡製造恐慌,有病啊?」
飯桌上的氣氛瞬間鬆懈下來了。
吃過飯後,一行人轉道去斯諾克俱樂部。
施晚也是第一次去,看易栩有話和江淮川說的樣子,她很體貼的先走到車前,叫代駕等一等。
陸敘明沒準備和他們一塊去,畢竟家裡有個孕婦要照顧。
但看他們兩個在那說話,還是多停了一會。
易栩問,「你怎麼想的?」
江淮川沒說話,只是從兜里掏出煙盒,抖出一支伸到他面前。
易栩接過,陸敘明擺手,「戒了。」
「我也想知道你咋想的,明明沒放下,幹嘛不服個軟,退一步,你們兩個說不定就和好了……」
江淮川點燃煙,搖搖頭,「我和她不是服個軟,退一步就能和好的。」
「什麼意思?」
陸敘明也一頭霧水,「你倆到底因為什麼分的手?」
江淮川靠在車門上,沒說話,陸敘明這急性子,看得受不了,一錘打在他的背上,「趕緊說,老子還急著回去呢!」
江淮川,「你回去吧。我這沒事,你們也別問了。」
易栩問,「不可能了?」
江淮川遲疑了十多秒,緩緩點頭,「嗯,不可能了。她現在過得也挺好的,我沒有去打擾她的理由。」
易栩和陸敘明對視一眼,聽後,也不好再過分摻和了。
「你自己想清楚就行了。」陸敘明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走了。」
他們倆走了後,江淮川獨自站在原地抽了兩支煙,抬頭仰望懸掛著一輪皎潔下弦月的青色帷幕。
腦海里卻是剛剛在飯桌上,溫頌吃飯喝飲料,以及和施晚季弦說笑時的畫面。
多少年了?
八年,還是九年了來著?
哦,原來都過去這麼久了。
他印象里的畫面,還停留在她和自己說,「江淮川,我準備出國進修了,大概要兩三年,或者更久,畢竟不確定以後會不會留在國外,我也接受不了異國戀,我們分手吧。」
她說得那麼平靜自然,像是在下達通知似的。
江淮川那會想不通,不知道為什麼好好的要分手。
就算她要出國進修,他也可以陪她一起去。
那話聽著更像是一個藉口。
分手的第三天,他去找過她,那會溫頌正在準備出國的手續,他逼問理由,溫頌後來說自己煩了,膩了,倦了,不想再和他談下去了。
也希望他以後不要再來找她,她也不想再看到他,就這樣吧。
就這樣過了九年。
今天在飯桌上重逢,彼此一句話沒有,連陌生人都不如。
至少,陌生人會打招呼不是,就像她和季弦施晚一樣那樣熱情的打招呼。
剛開始那幾年裡,他是無論如何都想不通,溫頌怎麼能這麼快放下和忘記,沒有半點留念的就把他甩了。
他自嘲的笑了笑,將菸頭扔下,轉身上了車,和司機報了地名,閉眼假寐。
施晚倒不是第一次接觸斯諾克,反而很熟練,因為楚楓的情敵,還輕輕鬆鬆的贏了五百塊。
「喲呵,我還不信了,再來一把!」楚楓不信邪。
「來!」施晚揚揚眉梢,「這次把賭注加到兩千吧!」
楚楓輕嗤一聲,「兩千而已!兩萬都行!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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