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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1章 【施易041】在一起越久,對她越在意

  第191章 【施易041】在一起越久,對她越在意

  易栩在旁邊看著,睨著施晚半趴著身子打球的樣子,唇角微揚,問旁邊的季弦,「她打這個怎麼這麼厲害,以前專門學過?」

  季弦吃了顆葡萄,蝦仁豬心,「算是吧,她有個前男友是律師,平時周末兩人約會就會去打斯諾克,攀岩這些東西。應該就是魏律師教的,看來教得不錯呀,不比專業的差。」

  易栩忽然覺得手裡的洋酒不香了。

  他微微側頭看季弦,一字一句地問,「前、男、友、教、的?」

  季弦眨巴眼睛,「昂,怎……麼了?」

  易栩重重放下酒杯,起身走到施晚身邊,開始挑毛病了。

  不是手勢不對,就是姿勢不對,要麼就是握杆太長了,太短了。

  施晚想著在他朋友面前,給他留幾分薄面的,但沒辦法,誰讓他自己不要呢?

  「你有毛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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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易栩理直氣壯,「我這不是幫你糾正嗎?」

  施晚罵道,「我第一把打得好好的,也沒見你吭聲。」

  「那是不想打擊你的自信心。」

  施晚被他氣笑了,翻了個白眼,「給我滾開!再來逼逼賴賴,老娘把你當球打出去!」

  「……」

  一旁看熱鬧的幾個人一臉吃瓜樣,他們什麼時候見過易二少在女人面前吃過癟啊!

  聞祁側頭看季弦,「你故意的?」

  季弦茫然,「故意什麼?」

  聞祁挑挑眉,沒說話。

  但季弦卻明白了,低笑兩聲,輕輕搖頭,「真沒有。他那麼問了,我就隨口一說,沒想那麼多,她倆現在好好的,我沒事刺激他做什麼。」

  楚楓將杆杵在地上,站沒站相,吊兒郎當德笑著調侃,「易哥,你也有今天啊。可算是有一個製得住你的了。」

  「滾!」

  易栩一眼瞪過去。

  不論是姿勢,還是握杆的手勢,亦或是防守的方式,施晚都挑不出半點問題。

  可以見得,她那個前男友教的是真的挺盡心盡力的。

  他都能想到她前男友教她時的畫面。

  「草!」

  他低咒一聲,決定眼不見心不煩,扭頭看向聞祁,挑眉示意,「來啊,玩幾把?」

  聞祁看季弦,「想玩嗎?」


  季弦拒絕,「不了,你玩吧。」

  聞祁這才起身,在杆桶里挑選了一支,走到一旁的桌子。

  兩人打了沒幾分鐘,隔壁桌就分出勝負了,易栩就聽見施晚喜滋滋地問,「哎喲,承讓了哈,請問微信還是支付寶?」

  楚楓無奈的掏出手機,「加個微信好友吧,我轉你。」

  施晚挑挑眉,非常乾脆的打開了自己的二維碼,「行啊。」

  添加骨骺,楚楓很利落的轉了兩萬過去,施晚詫異,「不是兩千嗎?」

  「你輸了是兩千,我輸了兩萬,君子一言駟馬難追。」

  「你別給他省錢,他錢多得很。」易栩,「那兩萬對於他來說,就是一瓶酒的事。」

  施晚輕笑一聲,「行,那我就不客氣了。」

  楚楓『嗐』了聲,「願賭服輸,這有什麼客氣的。」

  眾人玩到將近十二點半才散場。

  還是季弦說困了,聞祁說要走,施晚見時間也確實不早了,就也跟著散了。

  回到上溪園,已經一點了。

  施晚抱著衣服進浴室洗澡,後腳易栩就跟進來了,她還沒來得及出聲,就被男人一把抱住摁在了牆上。

  「發什麼瘋?」

  易栩抓住她的手,是打球的姿勢,咬著她的耳垂低喃,「你前男友……是這樣教你的?」

  施晚一怔,瞬間明白了什麼,笑罵道,「你有病啊?陳年芝麻爛穀子的事了,現在翻出來說,有意思嗎?」

  「沒意思嗎?我覺得挺有意思的啊,」

  「你別來勁啊!」

  易栩輕哼一聲,摟著她腰肢的力道加重,「聽說那人是律師?」

  施晚漫不經心的應了聲,伸手打開花灑,「嗯。」

  「什麼時候談的?」

  「嗯……兩年多以前吧。」

  「談了多久?」

  「半年?差不多吧,六七個月的樣子。」

  「為什麼分手?」

  「忘了,都過去這麼久了,哪還記得那麼清楚。」

  「還有聯繫?」

  「有啊。」施晚說,「之前不是說過嗎?分過手的前男友都是人脈啊!」

  「那他們的現任不在意?」

  「又不是經常聯繫,除了他,其實另外幾個前男友在我的好友列表里和屍體一樣,我都忘記他們叫什麼了。」


  「為什麼和他有聯繫?」

  「因為他是我們公司的法務顧問啊。」

  「世間律師千千萬,為什麼非要選他當顧問?」

  「因為……他便宜,給我打友情價。」

  「……」

  施晚一回頭,就看到易栩那無言以對的表情,她惱火道,「不是,你腦子沒問題吧?以前這麼久的醋還吃,不怕吃壞肚子?」

  「這不還有你嗎?」

  易栩聲音啞下來,一個對視,在淅瀝的水聲下,兩人不知不覺地親了起來。

  這一夜註定無眠。

  施晚躺到床上時,天已經亮了,她困得眼睛都睜不開,一旁的易栩還使勁摟著她,讓她喘不過氣來。

  施晚氣得在被子裡頭踹了他一腳,「滾!」

  「不滾!」

  易栩親了親她的耳鬢,「你這女人怎麼還過河拆橋,爽完就把我踢一邊?合適嗎?」

  施晚勉強睜開眼睛瞪他,「那等我睡醒,把你踹了吧,這樣就合適了。」

  「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

  「施晚!」

  「睡覺!」

  「施晚!」

  「你睡不睡?」

  易栩的聲音軟了下去,帶了點委屈和可憐的意味,「施晚~」

  施晚被他這聲音激起一層雞皮疙瘩,實在受不了,捏住他的耳朵,「你睡不睡?我困得要死!你不睡就出去和公主玩!那也是個夜貓子,一到晚上就貓來瘋。」

  「睡!我陪你睡。」

  施晚懶得搭理他,側過身子閉上眼睛睡覺。

  在意識淺薄時,耳邊模糊的聽他說,「施晚,完蛋了,我發現……我好像離不開你了,怎麼辦?」

  當然,這句話,被她當成夢一樣遺忘了。

  ————

  十月國慶節一過,尹千苒生了,是個兒子。

  洗三宴那天,施晚和易栩一塊參加的。

  小傢伙粉嘟嘟的,一雙眼睛圓溜溜的,特別有神,施晚還抱了抱他,身體軟乎乎的,還有一股特別的奶香味。

  易栩在旁邊看她一臉溫柔,一臉沉浸的樣子,勾了勾唇,「喜歡?」

  施晚沒應這話,只笑道,「挺可愛的。」

  吃席時,施晚遠遠和易夫人對視了一眼,大概是距離太遠,施晚還有點近視的緣故,她看不太清易夫人的神情。


  她想了想,也不管易夫人看不看得到,還是對著那邊微微點了下頭,轉身去季弦那了。

  易夫人看著施晚頷首時,還愣了下,靜靜看她走到另一個年輕女孩身邊,正笑著和她說話。

  「媽。」

  易栩這時走過來喊道。

  易夫人這才收回了視線,看著迎面走來的易栩,冷哼一聲,「喲,你記得有我這個媽啊,我還以為你忘了呢!」

  「嘖,瞧您這話說的,我忘了誰也不能忘了您啊!」

  易栩左右環顧了一圈,「怎麼就您一個人來?」

  易夫人,「怎麼?你還指望你爺爺過來不成?再拿個藤條揍你一頓,很光榮?」

  易栩無奈,「媽,幾個月沒見,你說話怎麼開始夾槍帶棒的了?」

  「你還好意思說幾個月沒見?我還以為,你被你爺爺打了一頓,連我都不想要了。」易夫人越說越來氣,要不是場合不對,她是真的想揪他耳朵。

  「您這話說的,我不是還給您打過電話,發過微信嗎?」

  「光打電話有什麼用,讓你回去一趟,比登天還難。」易夫人瞪他一眼,「要不是陸家媳婦生孩子,我怕是要等到過年才能見到你了。」

  易栩雙手插兜,「過年我也沒打算回去。」

  「你什麼意思?真打算和家裡決裂不成?」

  「決裂倒不至於。」

  「你爺爺……這幾個月其實也挺想你的……」

  「得了吧,老頭的性子我又不是不知道,老頑固一個,媽,你可別為他找補了。」

  易夫人啞然,側頭看了眼施晚的方向,猶豫著問,「你現在……還和那姑娘在一起?」

  易栩,「不然呢?您怎麼老盼著我被甩啊?」

  「那姑娘旁邊的女孩是……」

  易栩循著她的視線看過去,漫不經心,「哦,季弦,聞祁女朋友,說是明年要結婚了。施晚和季弦是大學同學,關係很好,我也是因為季弦才認識她的。」

  易夫人恍然,遠遠望著施晚的方向,若有所思。

  易栩淡淡撇了她一眼,唇角揚了揚。

  易夫人本身就是支持他自由戀愛的,對施晚的第一印象也不錯,從洗三宴回去後,她就有意無意的和易栩父親提起施晚,多數是不經意的夸。

  誇她漂亮,有修養,還很努力,如今的事業,都是她一步一個腳印踩出來的。

  最重要的是,他們兒子喜歡人家,還死乞白賴的搬去人家姑娘那去住了。


  家裡有哪些變化,易栩不知道,也沒過問。

  京市十一月就迎來了初雪。

  施晚也因為雙十一特別忙,連著飛了好幾個地方,做了五六場直播,到了十二月,又是一個雙十二,後面元旦,一直到過年前一個星期,公司放假,她也才開始休息。

  易栩陪著她一邊看電影,一邊問,「過年準備去哪裡玩?」

  「去哪裡玩?」施晚歪頭看他,「你不用回老宅那邊過年?」

  說起來,自從他那次『出差』過後,就相當於把家搬來上溪園了,這麼幾個月,靜園也就回過三四次的樣子,還都是回去拿衣服的。

  和她徹底過上了同居生活。

  施晚是被迫的。

  畢竟這是她家,而易栩是趕都趕不走。

  而且,就這小半年裡,他都沒回過老宅。

  「不回。」易栩撇嘴,「我可不想大過年的,回去給人添堵。」

  「你爺爺啊?」

  「昂。」

  施晚純粹好奇,「他還沒放棄讓你聯姻的想法啊?」

  「那誰知道。」易栩聳肩,「反正我不回去。」

  其實這半年裡,易夫人給他打過好多個電話,但都沒勸動他,母子倆見面都是在外面飯店。

  施晚思忖了片刻,「旅遊太累了,我現在只想躺著,去趟廁所,我都得考慮考慮。」

  她的回答,在易栩的意料之中,他點點頭,「行,那我們就待家裡。」

  兩人說是這樣說的,29號那天還和聞祁陸敘明他們幾個聚餐,還說起年後,等天氣暖和了一塊去野餐燒烤。

  大年三十,施晚和易栩一起過的,施晚還難得下了一次廚。

  這也是易栩第一次吃到她做的飯菜。

  施晚的廚藝一般般,不能說多好吃,但絕對不難吃。

  主要是自從大學後,她就沒怎麼自己做飯了。

  「你是第二個吃我做的飯的男人了,感到榮幸嗎?」施晚見他點頭說『還行』,雙手抱胸感慨。

  易栩皺眉,「第一個男人是誰?」

  施晚從他手裡拿過筷子嘗了下,「談為。」

  「談為是誰?」

  「上回在綏州偶遇到的那個。」施晚怕他不記得了,又隨口補充道,「大學談的那個。」

  易栩表情耷拉下來,就這樣睨著她。

  施晚一抬頭就對上他的眼睛,無語道,「端菜出去啊。」


  易栩不動。

  等施晚進來拿碗時,他還是保持原先那個姿勢,頭都沒偏一下。

  「不是,你至於嗎?那都是過去式了,我不也沒追究你的那些前任嗎?」

  易栩沒說話。

  施晚啞然,只好踮起腳尖親了他一下,「盛飯出去。」

  易栩仍舊站著不說話。

  施晚便又親了他一下,「別來勁啊。」

  話音剛落,易栩就將她摟進懷裡,狠狠吻下去,「我現在聽不得你和你前男友那些破事!再提一次,你死定了!」

  在一起越久,對她的在意程度就越深。

  有關她的一切,他都會在意,占有欲也越來越強。

  見不得她和其他男人有瓜葛。

  施晚眉眼含笑,調侃道,「易二少醋勁有點大哦。」

  「少惹我!」易栩捏了下她的臉頰,好笑道,「吃飯。」

  初一那天,兩人覺得在家這麼待著也挺無聊的,就來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去了一趟XZ。

  結果進藏的第一天,易栩就出現高反的狀況了,頭暈發燒。

  在醫院待了兩天,出來後,又玩了三四天,實在是身體有些吃不消,第七天往回走,第九天才回到的京市。

  剛在家躺了沒兩個小時,就接到了易夫人的電話,讓他回去。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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