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言情小說> 一裙反臣逼我當昏君> 第637章 637這光彩嗎

第637章 637這光彩嗎

  第637章 637這光彩嗎

  元無憂一驚,趕忙抓起他的一隻手腕,拿起來一看,見他那隻白皙的腕骨上有道深傷,血跡暗紅。

  「怎麼血凝固的這麼慢?還不結痂?」

  

  高延宗瑟縮了下手腕,又開始往回抽手,無所謂道,

  「我本身就凝血慢,別人傷口都結痂了,我也夠嗆能凝固住血,以前很少受傷的。」

  想起高長恭說過,高延宗最怕流血了,原來是因為他受傷流血後,血凝固很慢?元無憂更心疼他了。可男子執意抽回手腕,元無憂怕弄傷他,也不敢阻攔,只嘆了口氣,

  「我只想看看你的傷處,不必這麼牴觸。」

  「我傷處沒事,只是怕見血光,我現在沒精神管這些小傷了。」

  說罷,高延宗困得又往床上一躺。

  「嗯哼…別離開我,就讓我躺你身邊睡一會好不好?緩過勁了,我自己會走的。」

  真是個口是心非的男人,死鴨子嘴硬。明明說不需要被愛,卻還是像只狐狸一樣黏人。

  明明他對她毫無保留,什麼都豁得出去,嘴上說盡愛意,卻不肯把心給她。元無憂猛然意識到,高延宗此刻的信不過她,又自卑無能,像極了自己對高長恭的情愫。

  只不過,不同的是,自己從未把希望寄托在男人身上,把自己的重擔依賴男人,她只覺得靠山山會倒,靠樹樹會跑,男人靠得住母豬都上樹。

  但高延宗是不願拖累她,不願倚靠她。話說回來,恐怕他也是這樣想的,她又不能做他結髮夫妻,風雨同舟,又從來不把男人放首位,什麼都比男人重要,他就算孤注一擲,也是必輸的賭局。

  元無憂哽住了,無言以對。

  「睡吧,我正好要等人。」

  男子哼唧了聲,忽然長睫覆眸,昏昏欲睡地問她,「剛才進屋時,我見院裡襄陽太守他們那眼神,恨不得宰了我個禍國殃民的男狐狸,你說,倘若他們衝進來要把我拖走,你讓不讓啊?」

  「放心,他們不敢,我也不讓。」

  「那要是齊國來抓我,你會交出去嗎?」

  「不會,會等你睡醒,自己決定去留。」

  「嗯。國主陛下真霸道,那我就安心了。」

  元無憂瞧著他揉了揉惺忪睡眼,手腕的血痕尚未結痂,忍不住抓住他手腕子,「疼不疼?你母親怎會專打你手腕?」

  「嘶…」高延宗縮回手腕,蹙眉道,「我哪知道,她是瘋子你不知道麼,又不止這一處傷口,我背後也有鞭傷呢,要看看麼?」


  元無憂眼神含笑,

  「需要我幫你敷藥麼?還是想……」

  意識到她想歪了,他忙道,「不想……」一想到某些事,高延宗忍不住胃裡一陣反酸水,扭頭爬起來沖床邊的白瓷痰盂里乾嘔。

  嚇得元無憂趕忙過去看,「你…你真想吐啊?」

  男子扭回頭,眼窩因有淚意而亮晶晶的。

  「別多想,我是最近被雨澆的感染風寒,我是漢人,要懷也是你懷。」

  姑娘登時臉色不好了。「打住,別胡言亂語,需要敷藥麼?」

  「敷藥也不需要,背後頂多破皮了,手上的可是她要搶我東西,我不給才抽的。」

  「要搶你什麼東西?」

  「你的褻褲。」

  「你還真是什麼都敢說啊。」

  說罷,倆人相顧無言,高延宗又難受的扭頭沖痰盂里乾嘔,元無憂就坐在床頭扣手。

  等高延宗吐完,又去桌上找茶水簌口。

  高延宗回來後,見那白袍姑娘已經褪下鞋襪,正垂著兩隻透粉的玉足,規規矩矩坐在床沿,眉眼端著嚴肅的等他……

  他踢開腳蹬的木屐,爬上了柔軟的床褥。

  高延宗剛想死皮賴臉地湊上去,又意識到倆人現在關係尷尬,自己也確實疲憊了,加上身體有些異常的想吐,就一翻身滾到她旁邊,然後咕蛹著爬到她身側,把她的細長手臂搭在自己腰上。

  「我真困了,不拉著你亂聊了,你也可以摟著我睡。」

  說罷,男子便頭沖床底,趴在床上,只留個瘦出蝴蝶骨的挺拔脊背給她。

  元無憂轉而拍了拍他肉感圓潤的腚。

  高延宗趕忙翻了個身,仰躺在她面前。

  而她的手垂下位置,正對他鼓包。

  男子有些羞赧,覺得這樣更不妙了,但又想到倆人都老夫老妻了,便抬手去抓她。

  「摟吧。」

  元無憂順勢也躺進了床里,把手一摟他的腰。

  只感覺如綢緞光滑,腰肢細窄又有韌性,柔軟的像一條軟枕。

  他笑了笑,「我先睡了,就算被你迷、唔…」

  她趕緊收回摟在他腰間的手臂,捂住他的嘴,眼底泛紅,「別口無遮攔了,乖乖睡覺。」

  高延宗卻抓住她的手,輕吻她掌心。轉而抬起褐色眼眸,

  「一起嗎?」

  元無憂不知他是在暗示,還是表面意思。


  「我不困,你睡吧。」

  他抿了抿肉嘟嘟的唇珠,「哦。」

  男子卻換了個姿勢,把臉墊在她肩膀上,

  「我的小古板,想修煉坐懷不亂嗎?你說,我是不是你身邊最會誘你的男人?」

  「……這光彩嗎?」

  「當然光彩,我要先入為主,要你再也找不出第二個肖似我的男狐狸,要登峰造極,讓你今後找不到我的替身。」

  他說話時喉結一上一下的,她不自覺的伸手去摸,突然想親。

  元無憂克制住了,「哦?你哪來的自信,分我一半好不好?說實話,我都沒覺得你多撩人。」

  「話不能這麼說,你設想一下,你身邊除了我,還有別人這樣風情萬種嗎?」

  「這倒沒有…但這是你死纏爛打的回報。」

  「那你覺得,什麼樣的男子才誘的到你?」

  「……」元無憂認真地想了想,「寬肩細腰腿長,皮膚白,有肌肉但不魁梧……」

  高延宗聞言,那張白里透粉的俊臉上,眉眼鼻唇都帶著笑意。

  「所以,有哪點跟我不符合麼?為何就不承認我是為你量體裁衣的男狐狸?」

  「你……可能是因為長相太嫩了,性格還有點青澀純情,讓我感覺你不是真狐狸。」

  「因為我只和你談過感情啊。倘若跟你分開了,我再找別的女人,她們見到的我便不會青澀純情,而是老謀深算。」他眼神戲謔,「怎麼,你希望看我去當浪子還是人夫?」

  元無憂俯身壓向他的臉,哼道,

  「我真想打斷你的腿,把你鎖在我房裡,不准出去賣弄,只許被我。」

  男子悶聲笑了,「所以我是你心裡最有魅力的男狐狸嗎?」

  「明知故問。用我給你寫塊匾嗎?」

  「那倒不用,在我耳邊說就行了。」

  望著眼前的男子,高延宗那張尖下頜的娃娃臉少年感十足,全然不似二十幾歲的樣子,水靈靈的臉上肌膚白嫩,像一掐就出水,偏偏又給了他一雙含情目,褐色桃花眼有種能刺破人內心的勾魂。

  高延宗是真誘人。臉長的嫩,眉眼成熟,身材恰到好處的細瘦又精壯,不是肌肉虬髯,卻也有一層薄肌,跟宇文懷璧那種養尊處優的一比,一眼就能看出高延宗是武將,確實是很符合她審美。

  他骨相深刻,皮相卻柔和,就顯得年紀很小,眼睫毛纖細,根根分明,褐色眼眸跟春水蕩漾一般,嘴巴也很好親的樣子……

  元無憂忍不住,低頭親了他一口,便撤回去。


  男子微怔了一下,便雙手撐住兩側,半坐起身把俊臉送上來。

  「親個夠。」

  元無憂看的惱怒,一把捏住他下巴,結果他順勢掀自己衣襟,反被她摁住他自解羅裳的手。

  「你都困成這樣了,怎麼還一推就倒,任我擺布呢?我要看你抗拒,快,拒絕我。」

  男子長睫一掀,「怎麼算抗拒?」

  「說你困了,不給我碰。」

  「拒絕不了。」

  「為何?你就那麼喜歡被人蹂躪嗎?我越來越懷疑你到底是不是童男了。」

  聽見她質疑自己,高延宗瞬間眼神一厲。

  男子隨後自嘲一笑,「你信不信,我也無心辯解。但對於肌膚之親,我真的不能拒絕你,我說過,只要你想,任何時候我都給。」

  「為何?你也不像被*上癮。」

  「我沒有癮,跟你也只是床上予取予奪。下了床,我還是跟你形同陌路。」

  「你是不會拒絕,還是不敢?我允許你拒絕我。」

  「我不能拒絕。因為我只有身體能拉攏住你了。我利用你再多,所能給你的,也只有這具對你毫無保留,任你擺布的軀體。我不敢拒絕你任何觸碰,哪怕一點點,我都怕從此失去你所有的興趣。」

  元無憂聽得心裡難受。「我又不是*魔,你可以自尊自愛的,我們本不該這樣荒唐……」

  「我自願的。我沒有別的能給你。」

  「我剛才說過了,你先入為主撈我一把,所以我永遠不會對你狠心,你在我面前也永遠無需自卑。」

  男子聞言愣了下,隨後眯眼笑著,「可是我樣樣都被你壓著……你與其勸我別自卑,不如對我溫柔些,別讓我畏懼呢?」

  「你畏懼?」

  「倒也沒那麼畏懼,就是……像剛才說的那樣,我最怕你那樣對我,讓我失控,我真的要壞了……」

  「說點正經的行嗎?還有就是……我從前也說過,你像行走在黑暗裡的光,出泥不染,把你視作光明的人,不會希望你俯身黑暗。」

  「……」高延宗抿了抿唇,那雙褐色桃花眼愈發眸光明亮,卻少了剛才的瀲灩輕佻,多了幾分堅定和凝重。

  他嗓音低啞,咬字鏗鏘:「好。」

  這兩章被卡的明明白白

  (還有更新耶)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