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渣男？

  警車朝著湖畔醫院駛去，後排的肇事女司機格蕾絲還在喋喋不休著一些有的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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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經過抽血化驗，格蕾絲的血液酒精濃度為0.06%，未達到伊利諾州規定的醉駕標準0.08%，而且念在她是初犯，本可以免於處罰，可醫生還從血液中檢出了違禁品的成分。

  格蕾絲最終被罰款100刀，註銷駕照，還要接受強制戒斷。如果還想考取駕照的話，需要戒斷後滿三年，得到醫院和居住地警局開具的證明，才能重新考試。

  將格蕾絲帶回分局拘留室後，威廉和艾琳通知調度台恢復巡邏。

  下午處理了一個醉酒鬧事的，艾琳都已經把泰瑟槍掏出來了，威廉衝上去一個過肩摔，將醉酒男子按在地上。

  事後，艾琳訓斥威廉，「你知不知道剛才的行為很危險，而且我已經拿出了泰瑟槍。」

  威廉：「那你怎麼就能肯定，泰瑟槍一定就能對那傢伙有效呢，對方手上也沒有利器，我有能力一擊制服對方。」

  艾琳還真不能保證泰瑟槍就一定有效，在米國這個藥物、酒精和D品泛濫的國家，別說泰瑟槍了，身中十幾槍還能衝過來反殺執法人員的事情也不罕見。

  艾琳的語氣軟了下來，「至少你下次衝上去的時候，和我打個招呼，你就不怕我手一抖，把電擊針射你身上？」

  下班後，威廉邀請艾琳和普拉特警長去酒吧喝一杯，慶祝他傷愈後第一天上班。

  21分局的熟人，威廉除了認識警長和搭檔艾琳外，就只有見習時帶過他的教官凱文·阿特沃特，可對方今晚和搭檔值夜班。

  艾琳見普拉特警長也去，沒多想就答應了。

  普拉特警長和漢克是警校的同學，兩人當巡邏警時也是一個警局的。

  艾琳給威廉推薦了一個酒吧，是51號消防站的莫利開的，警員和消防員也算自己人，有很多警察下班後都會去光顧莫利的酒吧。

  來到莫利酒吧，裡面已經有不少人了，能看出絕大多數都是警員或者消防員。

  既然是慶祝，那自然越熱鬧越好，威廉來到吧檯，拿著一張新的信用卡，對老闆莫利道。

  「給酒吧里的每個夥計都送一杯啤酒。」

  莫利瞧著從沒見過的威廉，「夥計，你是有什麼喜事兒嗎，每人一杯可不便宜。」

  威廉把信用卡遞給他，「我是21分局的威廉·米爾頓，今天是我傷愈後上班的第一天，你說該不該慶祝，刷！」

  莫利拿過信用卡，在刷卡機上划過，扣除了相應費用，威廉輸入密碼後簽名。

  坐在吧檯邊的幾人也聽到了威廉說的，歡呼一聲，招呼所有人過來領取啤酒。

  在確定每個人都拿到啤酒後，莫利拉著威廉一起站上凳子。

  「讓我們為21分局的威廉·米爾頓警員康復，乾杯！」

  酒吧里所有人都舉起了酒杯，高喊：「乾杯！」

  仰頭將杯中的啤酒噸噸噸灌了下去。

  這一杯啤酒，讓威廉和酒吧內的人迅速熟絡起來，以後要是有啥事，不說幫忙，起碼不會拖後腿。

  不要小看巡警，他們雖然工資不高，可卻很團結，街面上的大小事情，基本都能管。

  追捕的時候，幫忙攔截一下，或者查案時候提供一下線索，那都很有用。

  與眾人共飲一杯後，威廉回到自己的酒桌，艾琳正和普拉特警長閒聊。

  普拉特警長：「我聽內務部的傑克說，漢克這次好像要調派到咱們分局來，佩里局長也說總局有意要在咱們分局成立一個新部門，結合漢克這次被提拔為警長，很可能就是過來帶領新部門的。」

  艾琳：「那你說，我現在打報告申請加入，局長會同意嗎？」

  普拉特警長：「這你不該問我啊，你該回去問漢克。一般新部門成立，局長會推薦，但到底要不要，還是警長說了算。」

  威廉湊到兩人旁邊，「什麼新部門，我能加入嗎？」

  艾琳：「新部門的領導可能是漢克，你確定之前那麼坑他，他會讓你加入？」

  聽到漢克的名字，威廉就有些蔫了，事兒雖然是原身乾的，背鍋的卻是自己。

  再說了，漢克做的就沒錯嗎？

  又是協助肇事者銷毀證據，又是威脅證人，怎麼看都不冤。

  自知加入無望的威廉，在邊上狂炫小零食。

  不過這也讓威廉聽到了許多警局的小八卦，像是阿特沃特的父親拋下了兩兒一女跑路，是阿特沃特又當爹又當媽的拉扯弟弟妹妹長大；隔壁6分局的羅傑斯警長其實並不姓羅傑斯，而是從小崇拜美國隊長，把自己的姓改成了羅傑斯等等。

  崇拜美國隊長？這可把威廉嚇了一跳，他趕緊回憶了一下米國知名的公司，發現和自己前世大差不差，並沒有出現什麼斯塔克集團、奧斯本工業、杜姆集團等等亂七八糟的公司。

  美國隊長也只是存在於漫畫中的英雄。

  鬆了口氣的威廉繼續吃著小零食，直到艾琳喝了一口酒，準備拿點零食吃的時候，發現一盤零食已經被威廉炫完了。

  威廉自覺地去往吧檯，又端了一盤零食過來，想繼續聽八卦，艾琳和普拉特警長卻止住了話頭，將杯中殘留的酒液喝完後，跟威廉提出了告辭。

  送走兩人，酒吧老闆莫利朝威廉招了招手。

  等威廉坐到吧檯後，莫利給他倒了一杯波本。

  「喝吧，夥計，這杯算我請的，祝賀你痊癒。」

  威廉輕抿了一口，酒杯中的冰塊還沒融化，酒精濃度有些高，舌頭被辣的痛苦面具都出來了。

  莫利看到威廉這幅樣子，哈哈大笑。

  「慢點喝。」

  「看你剛才那意思，你是不是對那個女警有意思？」

  威廉：「怎麼可能，她是我的搭檔，而且我們今天剛認識。」

  莫利湊近威廉，「你就別裝了，我都看到了，自從你坐到那桌之後，至少偷瞄了那姑娘十幾次。」

  威廉：「哈？你確定？」

  莫利：「那當然，我一眼就看出來你對她有意思。」

  威廉不好意思的摸摸鼻子，「不可能，我可是有女朋友了。」

  莫利：「下意識的動作騙不了人，而且你們年齡也差不多，搭檔之間最容易擦出火花，不是今天就是明天。」

  吧檯另一側有人要酒，莫利就離開了，留下威廉在那苦思冥想。

  『我真對艾琳有意思？不可能啊，我當了二十多年單身狗，好不容易有倆女朋友，怎麼會對第三個姑娘有好感呢，難道我本質是個渣男？』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