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現代都市> 知否:我是徐家子> 第525章 弄他!【拜謝!再拜!欠更44k】

第525章 弄他!【拜謝!再拜!欠更44k】

  第525章 弄他!【拜謝!再拜!欠更44k】

  穿過依舊喧譁的走廊,

  徐載靖回到雅間,

  剛轉過屏風,

  就看到齊衡一手扶著桌子,猛地從椅子上站起來,稍稍穩了穩身形後,朝著一旁踉蹌的快步走去。

  齊衡一邊走,還一邊用手捂住了自己嘴。

  「不為!拿桶進來。」

  徐載靖朝著屏風外喊的時候,齊衡已經開始站不穩。

  徐載靖一把扶住齊衡,雅間門也被打開,不為提著木桶快步走了過來。

  🎈sto9.com為您帶來最新章節

  「呃」

  齊衡躬下身,嘴微微張開,一副憋氣難受的模樣。

  徐載靖扶著齊衡,無奈的拍了拍他的後背,朝桌上掃視了一眼,便看到載章、長柏和顧廷燁都在『閉目冥想』。

  「呃嘔」

  聞著味,徐載靖有些微微挑了下眉。

  戰場之上見識的多,這點味道也不至於讓徐載靖難受。

  「咳咳!」聽著齊衡被嗆的咳嗽,徐載靖又拍了拍他的後背。

  「我這才出去多久,你們幾個怎麼都」

  聽著徐載靖的話,似乎是受到齊衡造出來的味道影響,長柏和顧廷燁也開始微微蹙起了眉頭。

  「汗牛,稚闕,去,給窗戶開條縫,透透氣。」

  徐載靖喊道。

  長柏和顧廷燁的小廝,趕忙走到臨街的窗邊。

  「二郎,以後我再也不和你拼酒了!」長柏靠在椅背上,皺眉說道。

  齊衡扶著徐載靖的胳膊,剛直起身,喉頭又是一緊之後,再次躬下身。

  「嘔」

  「哥,你們三個這麼一會兒喝了多少?」徐載靖問道。

  「不多,三人一小壇而已!高興!」載章擺了擺手。

  聽到此話,徐載靖無奈的搖了搖頭。

  「喝~」

  不遠處的長楓閉著眼,擺手喊道。

  柴家,

  二門處,

  拂衣披著厚實的斗篷,挑著燈籠站在門口,將手裡的對牌交給了看門的嬤嬤。

  片刻後,

  「查驗無誤,拂衣姑娘請進。」

  嬤嬤邊開門邊說道。


  「有勞嬤嬤。」

  說完,拂衣挑著燈籠進了後院。

  秋聲苑中,

  只有看著地龍灶口的房間裡還亮著一盞蠟燭。

  很快,

  拂衣挑著燈籠的身影出現。

  帶著一身的冷氣進了正屋,將燈籠吹滅後,拂衣看著迎出來的雲木,道:「姐姐,姑娘可是睡了?」

  端著燭台的雲木搖了搖頭:「姑娘剛躺下,還沒睡著,快進來吧。」

  拂衣和雲木一起進到裡間,

  散發著淡雅清香的房間裡,穿著睡衣的柴錚錚坐在床邊,輕聲道:「表弟他們都回去了?」

  「是的姑娘!就是」

  「嗯?有話就說。」

  「是,姑娘,奴婢瞧著幾位公子走路的樣子,似乎是喝多了!小公爺要徐家五郎和小廝扶著才能站穩。」

  聽到這話的柴錚錚蹙眉想了片刻,道:「徐家五郎沒喝多?」

  拂衣搖頭:「沒。徐家兩位公子瞧著都還行!」

  「唉!表弟也真是的!」

  柴錚錚語氣輕鬆的說道,

  說完,柴錚錚自己朝床上動了動,放下床幔後道:「行了,都回去睡吧。」

  興國坊,

  顧廷燁撐著稚闕的手,

  腳步還算穩健的自己走進了寧遠侯府後院兒。

  不遠處的齊國公府大門口,

  就著齊家亮著的燈籠光,

  徐載靖單手攬著齊衡的咯吱窩將他從馬車上扶了下來。

  將齊衡交給馬車旁的不為,徐載靖道:「不為,幫我和郡主娘娘告罪一聲,這麼晚就不進去叨擾了。」

  「是,五公子!」

  不為攙扶著齊衡點頭道。

  看著打著燈籠快步迎上來,幫著不為攙扶齊衡的齊家門房,徐載靖轉身朝自家馬車走去。

  齊國公府內院,

  齊衡臥房內,

  「唔」

  「暈」

  「難受」

  披著居家冬衣的平寧郡主,看著在床上翻來覆去胡言亂語的齊衡,蹙著眉頭低聲道:「你是怎麼看護你家公子的?怎么喝了這麼多?」

  站在一旁的不為低頭道:「娘娘,是小人疏忽了。」


  一旁的齊國公朝不為低聲道:「行了,你先出去吧。」

  「是,國公爺。」

  不為拱手一禮後,出了屋子。

  平寧郡主此時也坐到了床邊,握著齊衡的手,蹙著眉頭道:「這醒酒湯怎麼這麼慢!去催催!」

  門口,平寧郡主的貼身嬤嬤福了一禮後,朝外走去。

  齊國公走到床邊,看著一臉難受,微微睜眼看著他的齊衡,笑道:「衡兒,以後還這么喝麼?」

  齊衡趴到平寧郡主腿上,唉聲道:「父親,兒子不喝了,以後再也不喝了!」

  看到此景,齊國公笑了笑:「那你可要記住今晚說的話。」

  「難受,再也不喝了。」

  曲園街,

  勇毅侯府,

  徐載靖院落,

  正房中亮著燭光,

  屋外,

  月亮和星星的亮光微微照亮了屋頂屋脊,也讓葡萄架在地上有了影子。

  有婆子就著月光邁步朝著正屋走去。

  屋內書房,

  已經沐浴一番換了衣服的徐載靖,

  手裡端著一盞溫熱的醒酒湯依靠在椅子上,小口小口的喝著。

  徐載靖身後的女使青草正在擦拭著他烏黑亮麗的長頭髮。

  「雲想,把碳盒端過來吧。」

  「哎。」

  很快雲想便端著一個帶把的,有小臂長短,長方形裡面裝著燒紅炭塊,上面覆蓋著有細密小孔的銅盒走了過來。

  這銅盒也被燒熱,散發著高溫。

  兩個女使正要給徐載靖『烘乾』頭髮的時候,院兒里的夏媽媽站在門口,道:「公子,方才二門傳了青雲的口信進來,說是三郎今晚宿在盛家了。」

  徐載靖一愣:「哥哥他去送長柏長楓,怎麼把自己給留那兒了?」

  「說是路上被冷風一吹,三郎到了盛家,也有些酒意上涌吐了出來,便被王大娘子給強行留在盛家了。」

  徐載靖嘆了口氣,道:「和母親、二嫂她們說了麼?」

  「回公子,有婆子去通傳了。」

  徐載靖點頭:「那就好。」

  正要搖頭,徐載靖身後的青草道:「公子,別亂動,小心燎了頭髮。」

  「嗯。」

  繼續閉眼享受著青草用乾熱的梳子梳著頭,徐載靖:「你們幾個小女使何時聚在一起飲宴?」


  青草動作不停,和一旁的花想雲想對視了一眼後,道:「公子,定的是十八那日,在會仙酒樓。」

  「嚯,你們倒是會挑地方,會仙酒樓你家公子我都沒去過幾次。」

  聽到這話,青草等三個女使笑了起來。

  「那日我們去了,便用食盒帶幾份吃食回來,給公子嘗嘗!」

  「嗯!對了,那日去的時候,把楚戰、阿蘭和尋書也帶上,花費的銀錢從你們的小金庫里扣。」

  「啊?」

  一聽到花錢,三個小女使表情一致的瞪大了眼睛,猶豫片刻後齊聲道:「是,公子。」

  「嗯。」

  第二日,

  卯時初(早五點)

  徐載靖較平時晚起了半個時辰,

  因為不用去學堂,所以昨日楊樓樓下,青雲跟著載章去送人之前,便被徐載靖放了整天的假。

  徐載靖今日一早便自己給馬兒披掛,讓阿蘭幫著穿著甲冑後,自顧自的掛了六壺百多支羽箭,乘著小驪駒在跑馬場中騎射。

  隆隆馬蹄聲中,

  跑馬場邊很快便有了不少圍觀的侯府親兵。

  之前徐明驊身邊的親兵,經過之前白高大戰,如狄菁、葉放、馮大寶等人,除了戰歿的,多數已經憑藉著戰功升任軍中尉校。

  如今在場邊圍觀的親兵,多是新選到徐明驊身邊的。

  就著清晨的微光,看著跑馬場上如同野獸一般的小驪駒,載著徐載靖在跑馬場上狂奔。

  徐載靖每次經過這幫親兵附近時,

  便是一陣引弓騎射的聲響,

  遠處的箭靶則不時傳來『哚哚』的響聲。

  「噔噔噔噔」

  身前又是一陣馬蹄聲,

  圍觀的親兵中有人道:

  「聽說狄菁狄指揮他們,當年在侯爺麾下的時候,日日都和五郎切磋較量!」

  「之前五郎起的太早,咱們不好跟著!如今,咱們是不是也試試?」

  眾人一頓議論。

  這時,

  徐載靖放緩馬速踱步過來。

  「公子,小的們能不能和您切磋切磋?」

  騎在馬上的徐載靖笑道:「這自然可以,但得要先過阿蘭、尋書,再過青雲,如此便能和我切磋一二了。」

  聽到此話,親兵們躍躍欲試的點著頭。


  天色緩緩變亮,

  跑馬場中沒有了徐載靖,

  只有阿蘭和尋書兩個正在遛馬的身影。

  偌大的箭靶也擺在一側牆邊,

  五六個用了早飯,結伴準備去跑馬場周圍去舉石鎖、磨練武藝的侯府親兵走到了箭靶附近。

  其中一人側頭看去後,視線便再也離不開箭靶。

  隨後,親兵有些呆滯的拍了拍同伴,指著箭靶道:「瞧。」

  「什麼?嘶!」

  其他同伴見此,也順著兩人的視線看去。

  只見牆邊的箭靶上插滿了羽箭,

  有羽箭不稀奇,

  主要是射中箭靶的羽箭有四排,

  四排羽箭整整齊齊的插在上面,如同是有人用尺子,上下左右量好後,一個個插上去的。

  這幫親兵不由自主的朝著箭靶走了過去,

  走近後,

  眾人抬頭看著整齊的羽箭,又回頭看了看遠處他們早晨站著和徐載靖說話的地方。

  「天爺,這是什麼箭術啊!」有親兵嘀咕道。

  「怪不得五郎能帶著幾十號人,仗著地勢攔截白高近萬人。」

  有親兵沒說話,不知是羨慕還是嚇得咽了口口水。

  「這是騎射射的?我站定射也中不了這麼多支」

  這時,

  大門方向傳來了馬蹄聲,

  很快一輛馬車駛到了跑馬場附近,

  昨夜宿在盛家的載章從車中走了出來。

  遛馬過來的阿蘭拱手一禮:「見過三公子。」

  載章看著遠處,點頭道:「阿蘭,那侯府親兵在看什麼呢?」

  「回三公子,應該是在看箭靶。」

  載章一邊活動熱身一邊點頭:「正好,今日在盛家用的早飯,我也沒怎麼鍛鍊,挑匹馬兒上好鞍韉,我繞著馬場跑上幾圈。」

  「是,三公子。」

  載章跑圈的時候,看著那箭靶附近親兵越來越多,他便也騎馬過去瞅了一眼。

  很快,

  載章便搖著頭離開了箭靶,在冬日的早晨,一路上白氣吐個不止。

  下馬的時候,殷伯從木屋裡走了出來,看著遠處的親兵喊道:「你們沒事,就幫忙把箭都拔下來吧!」

  析津府,


  北遼行宮,

  燒著地龍溫度適宜的宮殿中,

  帶著抹額臉色很是難看的耶律英,有氣無力的將手裡的國書遞給了一旁的弟弟。

  「姐姐,裡面寫什麼了?」

  耶律隼接過國書問道。

  耶律英搖了搖頭沒說話。

  耶律隼打開國書後,看著裡面開頭的幾句措辭,他臉色難看的皺起了眉頭。

  沒繼續看去,耶律隼鬱悶的將國書合上,坐在龍椅上沉吟片刻,道:「怎麼次次壞事,都有徐五郎的身影!他真是我大遼的災星!」

  「姐姐,我看要不就按彌勒首徒所說,在汴京對付徐五郎!」

  一旁的耶律英皺眉搖頭,道:「之前或許可行,在黃河以北調撥十幾個高手去便是!但如今,哪裡還有人手?」

  貝州之事,

  耶律英的決定幾乎將北遼妝佛台、留守府兩大衙司十幾年的布置,一朝用盡。

  布置用儘是小事,關鍵是謀劃沒有達成!

  而且除了給徐載靖等人還有大周諸軍增加功勳外,起到的破壞效果微乎其微,尤其是貝州軍資損毀不過萬分之一。

  這一番動作,簡直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的示範。

  前些時日,

  本來聽到貝州封閉城門,在行宮中靜待好消息的耶律英,

  在接到貝州堅持不到三日便被剿滅的消息,反覆確認後,直接嘔的暈了過去。

  她耶律英自從回了北遼,這麼些年披荊斬棘,還從來沒吃過這麼大的虧!

  「姐姐,之前彌勒首徒不是讓汴京中的暗樁運作,讓一批軍士進汴京麼?」

  「陰差陽錯,這幫人因為進了汴京,沒有受到這次的波及!」

  耶律隼繼續說道。

  耶律英皺眉搖頭:「不行!出了事,讓人順藤摸瓜牽連到彌勒首徒身上,耽誤了以後的事情,那就得不償失了!」

  「姐姐,那你怎麼知道,不對付徐五郎,以後的謀劃不會受他影響?」

  聽著弟弟的問題,耶律英沒有回答。

  「姐,聽說之前汴京連日大雪,徐五郎擊殺了十幾個無憂洞裡的賊人,藉此謀劃一番不行麼?我們只需出錢便是!」

  (還有更新耶)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