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59章 情場老油條(二合一,求訂閱)
第1059章 情場老油條(二合一,求訂閱!!!)
「首先,關於楚叔叔能控制別人這一點,也許是奧丁賦予了他相同的能力,不過當然沒辦法做到原本奧丁本尊的程度。」路明非對諾諾提出的疑點一一解釋道,「其次,面具也許是某種媒介,楚叔叔說被奧丁戴上面具的時候,能感覺身體裡被注入一股磅礴的生命力,我懷疑是面具提升了他血統里龍血的比例。」
諾諾沉吟了片刻後,抬起頭看向路明非說:「所以不論是楚叔叔還是葉勝師兄,或者是其他被戴上面具的人,他們的力量變強歸根結底是因為面具為他們帶來的血統的提升,而身體裡的龍血比例增高,其本身的理智就更難維持。」
「對,就是這個邏輯。」路明非點點頭說,「當體內的龍血純粹到一定的程度,『人』的思想就會被『龍』的思想所壓制,無限接近於死侍那種東西,而這個狀態下的個體就更容易被操控,當面具碎裂的時候,龍血的增幅也就隨之減弱,人類部分的理智很可能也隨之慢慢恢復。」
「你的分析很嚴謹,邏輯方面暫時看不出什麼漏洞。」諾諾點點頭對路明非說,「你說服了我。」
「也說服了我。」楚天驕的聲音忽然傳來,他看著路明非,面露欣賞的點點頭說,「你的心思比我見過的絕大多數年輕人都要縝密……不,應該說是全部,你這樣的天賦在卡塞爾學院都絕不會湮於眾人,你們校長應該很器重你吧?」
「何止是其中,他入學他一年,學校里都傳他是校長流落民間的私生子。」諾諾調侃著說。
「那也很正常,我要是你們校長,我也不會放過路明非這樣的人才。」楚天驕點點頭說,目光又落到諾諾身上,「你也很優秀,思維的速度和縝密性一點也不輸路明非,在卡塞爾學院的女孩里,你一定也是佼佼者吧?」
「謝謝您,但其實我一向不喜歡和女孩子比。」諾諾禮貌又不失驕傲地說。
「真有氣勢,哈哈哈哈,怪不得加圖索家的年輕人會愛上你。」楚天驕朝諾諾點點頭,看得出來,他對這個渾身充滿英氣的女孩也蠻欣賞的。
諾諾和愷撒同時露出驚訝的表情,因為楚天驕一句話就點破了他們之間的關係……可在此之前他們並沒有表現的很膩歪的樣子,也沒有在楚天驕面前做出過任何親密舉動,甚至楚天驕根本就不了解他們,這是他們第一次見面,不可能有人和這個失蹤了七年之久的男人提起過他們的事。
「這你也能猜到?」就連身為狗仔之王的芬格爾也被驚到了。
「那當然,叔叔我可是過來人,你們這些年輕人之間的情情愛愛,我看的那叫一個通透。」楚天驕昂著眉毛說,「知道什麼叫情場聖人麼?」
「我去,真的假的,我怎麼那麼不信呢?」芬格爾用懷疑的目光上下掃楚天驕,「該不會是看他們倆靠的近,瞎矇的吧?」
「瞎矇?」楚天驕眉毛一挑,感覺自己的人格都被侮辱了,他的目光又落在葉勝和酒德亞紀身上,「如果我沒看錯的話,這兩個年輕人也是一對,是吧?而且在一起的時間不會短。」
「您猜的真准。」葉勝很有禮貌的對楚天驕點點頭,他牽著酒德亞紀的手說,「我和亞紀就快結婚了。」
「看吧,我猜你們在一起至少三年以上。」楚天驕昂著腦袋,表情驕傲地說,「小情侶在我面前不需要拘謹,儘管把手牽上,叔叔我這個人很開明的,早戀這種事,我從初中就開始了。」
葉勝和酒德亞紀倒也是聽話的性格,還真的因為楚天驕的話兩人把手拉在一起,兩個人對視一眼,分別都有些臉紅。
「還真有點東西啊!」芬格爾感慨道,他的眼珠子轉了一圈,忽然指向屋子裡的繪梨衣,對楚天驕問,「那你看得出來,我和這姑娘是一對麼?」
被芬格爾指到的繪梨衣有點意外,路明非也忍不住翻了個白眼……芬格爾這傢伙,為了爭回面子,是真是什麼鬼話都能扯的出來。
「別扯了,這姑娘怎麼可能和你是一對呢?」楚天驕擺擺手,涌很篤定的語氣說,「很明顯,她和路明非才是一對啊,你沒看到她看路明非的眼神麼?我老早就注意到了,這姑娘眼睛幾乎都要長路明非身上了,還有路明非對她的語氣,這對小情侶的感情一定很好。」
「楚叔叔,我和繪梨衣已經結婚了。」路明非對楚天驕解釋道,「在日本舉辦的婚禮,我的家人和繪梨衣的家人都有參加,師兄和老大都是我們的伴郎。」
路明非指著楚子航和愷撒,對楚子航說。
「哎呀,英年早婚啊,頗有我當年的風範!」楚天驕對路明非豎起大拇指,毫不吝嗇自己的稱讚,「想當年我和你蘇阿姨也是一見鍾情,沒認識多久就把結婚證領了,看到你們就像看到當年我們的影子,那時候我和你小子一樣優秀,但我比你要英俊點,這小姑娘倒是真能趕得上你蘇阿姨年輕時候那麼好看,看起來這姑娘是真的一顆心全在你身上,她是真愛你啊,這姑娘我看行,既然結了婚你可要好好對待人家。」
楚天驕是笑著說出這番話的,但他的語氣里卻隱隱透著意味深長的遺憾,因為他真的從路明非和繪梨衣身上看到了自己和蘇小妍當年的影子……曾經他們也是如此恩愛、郎才女貌的一對,他對那個女人一見鍾情,那個女人也為他墜入愛河,可最終他沒有盡到作為一個丈夫的職責,他失職了,於是失去了自己的摯愛。
「謝謝您,楚叔叔。」路明非拉起繪梨衣的手裡,對楚天驕保證道,「我一定會的。」
「那就好,那就好。」楚天驕欣慰的笑笑,最後他的目光落在蘇茜的身上。
楚天驕看了看蘇茜又看了看楚子航,眼神在那個寡言少女的中國女孩和自己的兒子身上徘徊。
「大叔,你看他們倆是一對麼?」芬格爾在一旁引導性地問道。
「一對……倒不是一對。」楚天驕又看了看蘇茜和楚子航,有些欲言又止,「但是……」
楚子航用餘光看了眼蘇茜,他看著芬格爾微微皺眉,似乎有些不滿芬格爾在他爸面前把他和蘇茜這樣強行拉郎配的行為。
「小姑娘啊,不好意思。」楚天驕沖蘇茜撓了撓頭,語氣有些歉意地說,「我這兒子從小就是這種性格,他不太會表達自己的心思,也看不太出來別人的球心思,還很難體諒別人的感受,我和他媽媽在這一點上從小就對他太疏忽了這些年我也沒有陪在他身邊,是叔叔的問題,希望你心裡不要太埋怨他。」
蘇茜露出驚訝的表情,楚子航眼神里複雜的情緒一閃而過,而芬格爾則是張大嘴巴,顯然是又一次唄楚天驕的話給驚到了。
「沒有……」似乎沒料到這位陌生的叔叔初次見面就會對自己道歉,蘇茜也有點不知所措,她本來就是不善言辭的性格,平日裡唯一能敞開心扉的也只有諾諾和蘭斯洛特他們幾個。
「你是個很好的姑娘,你值得很優秀的人,相信我,我不是在安慰你。」楚天驕用篤定且鼓勵的語氣對蘇茜說,「比起我兒子這樣的榆木疙瘩,你更適合一個開朗、體貼並且懂你的人,你一定會遇到一個互補的另一半,這個世界上還有很多人,漂亮又懂事的女孩總是幸運的。」
面對楚天驕的……也許算是鼓勵,也許算是寬慰,蘇茜低著頭,沉默了一會兒後,對楚天驕點點頭,語氣真誠地說:「謝謝您,叔叔。」
楚天驕在心裡不動聲色地嘆了口氣,謝謝是一回事,但能不能聽得進去、能不能做到又是另一回事,哪怕是作為楚子航的父親,楚天驕也知道自己勸這麼幾句話起到的作用微乎其微……這個世界上最不講道理的感情就是愛和喜歡,它可以結束在短短一瞬間,也可以有永恆那麼持久,蘇茜這女孩一看就是執拗的性格,想勸這樣的女孩放棄一個喜歡的人,比登天還難。
但楚天驕是打從心底里喜歡蘇茜這個小姑娘的,他看得出來這小姑娘喜歡自家兒子……甚至用情至深,但他也看得出來,楚子航對蘇茜幾乎沒有男女方面的感情,兒子不喜歡那也沒辦法,不可能這個世界上所有自己覺得還不錯、和自家兒子般配的女孩,自己都要強行給他們湊成一對吧?
他從一開始就說過了,他很開明的,他一直崇尚婚姻自由,戀愛自由,不僅僅是對自己,也是對他的下一代……別說楚子航喜歡什麼人,不喜歡什麼人,只要楚子航不是跨物種談戀愛,作為老父親的他都舉雙手雙腳支持。
「小子,怎麼說?」楚天驕沖芬格爾撅了撅下巴。
「大神,大叔你是真大神!」芬格爾這次真給跪了,「我服,我全服!考慮一下成為我們新聞部的榮譽外聘顧問麼?每期都有機會搶先看到校園風雲女孩的最新寫真,清涼版的!」
「咳咳……」楚天驕咳嗽兩聲,「首先聲明我不是為了寫真,其次……你說的清涼是多清涼?沒事,我只是隨口問問。」
果不其然,芬格爾和楚天驕這倆貨還真能聊到一起去……其實這一點路明非早有預料,在真的認識楚天驕之前,感覺芬格爾除了和愷撒還有楚子航這樣性格的傢伙很難相處到一起,和一些個偏油膩的中年男人真的很快就能打成一片,譬如副校長,譬如上杉越,譬如龐貝,譬如楚天驕。
該怎麼說呢?大概是這傢伙的「大叔緣」比較好。
不過路明非當然不會因為楚天驕表現的這副輕浮的模樣就忽略他真正的厲害之處……這麼短的時間裡,楚天驕能隨口道出房間裡所有人的感情線,絕不只是因為他是根情場老油條,更多是因為他敏銳又傑出的洞察力。
剛才和路明非他們聊天的時候,楚天驕就下意識的把房間裡的所有人都打量了幾遍,他的觀察看似不經意,但他很擅長捕捉細節,這種對人的洞察力是由他長年累月的任務經歷積累的經驗,通過某個人的眼神、語態、甚至是肢體朝向,他就能看出很多很多信息……這種細緻入微的觀察力用在活人身上甚至不比諾諾地側寫差。
「所以叔叔,那間放滿了有關於奧丁的文獻的屋子,的確是你為我們準備的,對麼?」路明非打斷了芬格爾和楚天驕越來越沒有營養的話題。
「是的,我還有一點模糊的記憶,這些記憶都是零零散散的。」楚天驕看向路明非,點點頭說,「我也剛回憶起來,在被奧丁戴上面具後,我並沒有立刻喪失全部的理智,我用我僅剩的意識準備了一個房間,用我的能力對若干張面具下達了指令,引導有能力干預這件事的人進入那間屋子,我隱約記得,我好像還在高架路上留下幾句話。」
「『尼伯龍根是座迷宮,它的入口只會為特定的人打開。』」路明非低聲說出這句話,他的目光望向楚子航,「師兄在高架路上看到了您留下的這句話。」
「能說的的我都儘量告訴你們了,關於這件事,我也有些疑問。」楚天驕的目光在路明非和楚子航等人的臉上掃過,「能和我說說你們的經歷麼?就從我兒子向你們求助的部分開始前起吧。」
「叔叔,你大概是誤會了。」路明非看了楚子航一眼,對楚天驕說,「師兄從沒有向我們求助過,關於您的事,他一直憋在心裡,想要獨自解決,師兄幫了我很多,我沒道理不幫他,師姐和繪梨衣她們,都是我找來的。」
「等會兒等會兒,我有點捋不清這個邏輯。」楚天驕伸出一隻手,示意路明非先打住,「你說我兒子把我的事一直憋在心裡,這句話我還能理解,這小子就是這種悶棍的性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