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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8章 支配大明的神秘組織

  第338章 支配大明的神秘組織

  裴元對這個經濟模式的發展有了大致的輪廓,未來「中豆油集團」的建立,也已經納入了他的規劃之中。

  就算在「中豆油集團」內部,生產和利潤變現,也必須要剝離,從而形成制衡。

  大豆的種植和收集,這種依賴人力集約型生產的部分,就放在北方,由成立的行會進行統籌管理,可以稱為「北油」。

  大豆的榨油和剩餘豆粕的分散銷售,這部分利潤豐厚的部分,則放在南方,可以稱為「南油」。

  「北油」直接和羅教對接,靠著數十萬打螺絲的邪教分子,最終會成為羅教的單一經濟核心。

  「南油」的利潤由裴元直接掌控,作為對羅教的制約。

  對於裴元來說,只要能讓這個體系轉動起來,就是最大的價值,那些利潤什麼的,只是維持這個體系的副產品。

  裴元也不擔心十萬或者幾十萬的百姓轉種大豆,會對社會經濟產生什麼不利的影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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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況,大明缺的不是糧食,缺的是合理的分配。

  在大片大片百姓餓死的同時,也有大堆大堆的糧食在腐爛。

  所以朱厚照才想大力發展元宇宙賣來世的方法,把富人的錢從他們手裡摳出來。

  大豆這種東西,在現代社會都能成為貿易武器,只要裴元控制住山東這個重要的大豆產區,打擊其他種植大豆的豪強,把大豆種植壟斷到羅教的手中。

  那麼裴元的「中豆油集團」就能源源不斷的產生豐厚的收益。

  裴元甚至連「中豆油集團」的負責人都想好了。

  那就是他心中的天選牛馬,忙一夜不喊苦的胖弟弟歐陽必進。

  等歐陽必進考上進士了,可以給他在淮安或者揚州謀一個官,讓他順便幫著打理這些事情。

  唯一遺憾的是,南方已經被世家大族經營的密不透風了,不然,若是能兼併一些糧、棉產地就好了。

  至於山東那豐富的煤鐵資源,暫時是不好觸碰的。

  裴元走神了一會兒,陳頭鐵派去疏通的人回來了。

  事情不難辦。

  徐豐只是被監禁,並未被問罪,他現在身上還有著正三品指揮使的官位。

  像這種牽扯到政治鬥爭的情況,翻盤的不在少數。

  因此刑部主動表示,這件事情……,和我無關。

  所以徐豐雖然留在刑部監押,但小日子過的也還行。牢房裡偶爾能曬到點太陽,裡面的被褥也是徐豐自掏腰包更換的。


  要見人的話,也沒人會管。

  只不過京中的親友政治覺悟確實高,徐豐要找的路子,消息遞出後都石沉大海了。

  徐豐是靠血脈繼承來的官位,本身沒有多大的能力。他以往在江南見到的,往往是一人出事,八方支援,官官相護,努力撈人。

  因此面對這全新的版本,他深信自己再次被那個手眼通天的裴元迫害了。

  在刑部大牢的那些日子裡,徐豐展開了深刻的反思。

  於是他發現了一張大網,一張遮天的黑幕,一個神秘支配著大明的組織!

  想想和裴元這幫傢伙,牽扯在一起的那些人。

  王敞和南京兵部就不用說了。

  一開始的事情,徐豐確實還單純的相信,這可能只是南京兵部的一次投機行為。

  吃上一場敗仗,然後王敞出來背這個鍋,各大衛所趁機擠擠水分,把那些人員和裝備的壞帳趕緊清理一部分。

  他王敞也能從中撈點好處,在被清算之前,進行最後的權力變現。

  然而等到事情開始進行,徐豐就覺出不對勁了。

  這根本就不是不痛不癢的吃個敗仗的事情,這分明是南京兵部和霸州叛軍合起伙來在演戲!

  數萬賊軍來去,搞了一場乾打雷不下雨。

  雙方配合的如此嚴密,讓徐豐對這裡面的牽扯都有些不寒而慄了。

  發現其中秘密的徐豐緊張又激動,本著富貴險中求的想法,他直接找到了朝廷的大軍,見到了提督軍務的太監陸誾。

  結果讓他覺得恐怖的事情發生了,那掌握著朝廷數十萬大軍,負責剿滅霸州叛軍的提督軍務太監陸誾,不但和裴元有說有笑,更是命人直接將他拿下。

  最後居然還是被舉報的裴元從中說情,才把他放了出來。

  而且那裴元居然還貓戲老鼠一般,放出狂言,不怕徐豐再告一次,免得他不死心。

  這一路北行的時候,徐豐又忽然發現,那裴元似乎又和上一任提督軍務太監,西廠廠公谷大用也過從甚密。

  那谷大用對待裴元的態度,甚至可以說的上言聽計從。

  旅程的後半段,徐豐越來越小心謹慎,也不愛說話了。

  等徐豐到了北京,懷著最後一點期待,跑去兵部找兵部尚書何鑒告狀後,竟然果如裴元所說,被大怒的兵部尚書何鑒押送到刑部監管了起來。

  徐豐世界裡的最後一點光都消失了。

  這個大明,黑透了!


  南京、北京的兩大兵部,陸誾和谷大用前後兩任提督,還有縱橫北方的霸州叛軍,這一年多來整個天下最風雲的那些人,似乎都是來自一個神秘組織。

  這讓徐豐每日都在後悔,不該利令智昏,做出那等蠢事。

  要不是裴元當時還說了,會來牢中撈他這樣的話,恐怕心理崩潰的徐豐為了避免牽連家人,早就在牢中自盡了。

  這一日,徐豐正在完善著腦海中對那龐大黑惡勢力的構想,忽聽牢外鎖鏈響動,似乎有人進入大牢。

  徐豐一開始倒沒多想,畢竟他在這裡關了有些日子了,他們家在京師的親朋故舊都沒什麼反應,這會兒再來的可能更是希望渺茫。

  誰料,那鐵鏈晃動的聲音越來越近,徐丰情不自禁的貼著柵欄向走道中看去。

  就見提著鎖鏈的獄卒走在前面,後面跟著數人。

  等到了徐豐這間牢房前,獄卒指著徐豐的牢門說了幾句,很快領了賞錢,喜笑顏開的帶著鎖鏈出去。

  徐豐已經借著微弱的光,看清楚了來人。

  正是錦衣衛千戶裴元。

  徐豐先是渾身一顫,接著想起自己這些日子的期盼,等到裴元到了牢門跟前,徐豐幾乎是不受控制的跪倒在那裡,涕淚滿面,「卑職知道錯了,卑職死心了!卑職願意為千戶效力!」

  裴元聽了很是意外。

  他之前曾經故意對徐豐言語誘導,趁機恐嚇,沒想到效果居然這麼好。

  這徐豐能有舉報王敞的膽子,不該是這麼脆弱的人吧。

  裴元見徐豐都已經心理崩潰成這個樣子了,索性也不理會那麼多了,他努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平靜道,「很好,不枉我親自來走這一趟。等你出去了,就去智化寺找我。」

  徐豐聽了,簡直如同重獲新生一般。

  不,不止是重獲新生!說不定為裴元效力,還能加入那神秘的組織,成為那強大力量中的一員。

  他磕頭如搗蒜一般,不迭的感謝道,「卑職多謝千戶!卑職願為千戶效力!」

  「卑職多謝千戶!卑職願為千戶效力!」

  裴元對徐豐的轉變,有些超預期的滿意。

  或許有徐豐在杭州,那裡可以成為自己在南直隸的一個重要支點。

  這會兒也沒什麼多說的,裴元輕輕頷首,便逕自往外走。

  往外走時,裴元才注意到兩側的牢房中,有不少人都驚疑不定的向外打量著。

  能在刑部大牢中關押的,有大半都是各種犯事的官員,徐豐剛來的時候,他們沒費多少工夫,就知道關在那邊的是杭州前衛指揮使。


  本以為又是枯燥絕望的一天,沒想到卻讓他們看到了魔幻的一幕。

  那個正三品的杭州前衛指揮使,像是看到了天敵的小動物一樣,對著那個不知什麼千戶極盡討好諂媚,等到那千戶出去了,先是帶著死裡逃生慶幸又哭又笑,接著又小人得志一般又笑又鬧。

  不少犯事的官員都記住那個身影,打算若有一天能夠出去,就暗暗打聽打聽。

  裴元出了刑部大牢後,陳頭鐵就上前詢問,「千戶打算怎麼辦?」

  裴元想了想,說道,「得早點放出來。我也不知道這傢伙是怎麼了,趁著這會兒改造的好像還不錯,趕緊把他趕回杭州去吧。」

  裴元那些迷惑的手段終究是假的,很容易就會被戳破。

  別的不說,等到何鑒這個清流中人開始追殺閹黨餘孽的時候,徐豐就該明白,這裡面應該不是那麼簡單。

  陳頭鐵這些日子和蕭韺混的不錯,試著說道,「要不要再去蕭韺那裡問問?」

  裴元說道,「不用那麼費事。」

  「回頭找人寫封信,給何尚書送過去,就說讓他嚴懲誣告之人,落款嘛,就用我的官職名字。」

  裴元笑著說了句,「何鑒剛直不屈,就連尋常的文武百官,只要不被他看上眼,也不假辭色。何況是我一武人,何況是我一錦衣衛。」

  「我這封信送過去,必定會被何鑒認為是奇恥大辱,他豈會給我這樣的人半點顏面?勢必會將那徐豐,輕輕放過。」

  「又因為我地位卑微,和他清貴尚書差距太大,他也不會把此事挑到明面上。」

  陳頭鐵這才恍然。

  裴元吩咐道,「這件事就讓孔續去辦,他既然拋棄了以往的身份,做咱們千戶所的鎮撫,就得和咱們一條心才行。」

  陳頭鐵聞言,認真記下。

  裴元隨意的在街上走著,走出去了一會兒,陳頭鐵忽然又開口道,「千戶,卑職若是離開了,這些機密事得有人接替才好。」

  裴元「嗯」了一聲,腳步也慢了下來。

  裴元的許多事情都見不得光,很多機密都是只有程雷響和陳頭鐵知道的,如今這兩人都要各自拉起一攤子,身邊沒有可靠的人終究不行。

  那岑猛雖然關鍵時候能站出來給裴元替死,但是沒經歷過一系列的考驗,有些事情還是很難輕易就信任的。

  再說他身邊還有雲不閒那樣的二五仔。

  若無心腹做事也很麻煩。

  裴元想了想說道,「這些天找個合適的人,把小旗程知虎從大慈恩寺替出來吧,先讓他去天津衛和程雷響見一面,然後讓他跟在我身邊做事。」


  「他是程雷響的老子,可靠性要強不少。」

  陳頭鐵聽了,果斷圖窮匕見,「千戶,咳,卑職、卑職……」

  「嗯?」裴元奇怪的看著陳頭鐵,「說!」

  陳頭鐵涎著臉湊上來,「卑職有個弟弟,今年剛十五歲,要不讓他跟著千戶牽馬提鞭怎麼樣?」

  裴元有些意外,「你還有個弟弟?之前在做什麼?該不會是學用刑吧?」

  裴元需要的是能幫著做事的人,可不想找來一個十五歲的變態少年。

  陳頭鐵語氣一塞,不好意思道,「家傳手藝……」

  裴元無語。

  還真他媽是個擅長用刑的變態少年。

  裴元大致有些明白陳頭鐵的意思,他知道的裴元秘密太多,彼此得有點更牢固的念想。

  他把弟弟放在裴元這邊,一來,是讓千戶千萬別懷疑他,他會慌。二來嘛,他跟著裴元做的那些事,本來就有滅族風險,反正都擔了那麼大風險了,索性也讓千戶給他弟弟一個前程。

  裴元念在陳頭鐵要外出做事了,心道變態少年就變態少年吧。

  總比以後羅教做大之後,彼此不安要強。

  而且裴元剛才提到讓程雷響的老子程知虎來身邊做事,也可能給了陳頭鐵一個錯誤的暗示。

  裴元便道,「行吧。先給他個小旗官,讓他從替我保管文書開始做。別的可以慢慢學,只是一定要嘴嚴。」

  陳頭鐵的弟弟來了,當然不可能繼承陳頭鐵的地位。

  陳頭鐵可以用總旗官的身份帶兩百精兵,這都頂得上澹臺芳土和司空碎這兩個百戶的人手了。

  以陳頭鐵的資歷這麼做,別人會服氣,換個人能行嗎?

  陳頭鐵連忙保證,「卑職會好好教他。」

  接著又誇耀道,「卑職這個弟弟讀過點書,身手也比卑職強不少,有他在千戶身邊,卑職就放心多了。」

  裴元心裡怪怪的。

  怎麼感覺陳頭鐵不像是主動留個人質,倒像是找個人賴著自己,擔心自己跑了一樣。

  (本章完)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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