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八章撫松之行
林建業的辦事從來不拖泥帶水，說干就干，帶著趙正陽和林建國就出發去了撫松縣。
撫松的種參歷史很早，在清朝年間就開始了園參種殖。到這去搞參種可不是件容易的事，想要搞來參種，就得要各種證明和證件。
這些林建業可以做假，但問題是人家會求證，所以這就很難以假亂真了。
種子不論是什麼作物的，都把控得很嚴。想從國營參場拿到種子，可能性不大。這次林建業的想法是從村集體那搞到參種，至於能搞到多少他也沒把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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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人趕著兩架爬梨，現在雪剛開始化，爬梨還是比架子車更穩當。
用了五天才趕到撫松紅旗公社，三人在一家當地人家湊合了一晚，還打聽到紅三營糰子屯有參種。這家人的主人告訴他們，說這是紅三營糰子屯想賣一部分，用來改善社員的生活？
第二天三人又趕了半天路，找到了紅三營糰子屯的大隊長，一問才知道，早賣了。這把興奮了一上午的三人打擊得不輕，看來又白忙活了。
不過這大隊長倒是告訴他們一個消息，說去年下雪太早，國營第二參場去年開的地不夠，剩了不少參籽，讓他們去找找看。
三人一打聽才知道離這也不是很遠，便又趕去了國營第二參場。
到了地方，天都快黑了，三人不得不找了一家國營參場職工家住下。又用酒從這家主人那打聽到，確實是有近百斤參籽剩下。
參籽每畝只需要兩到三斤，這可得種四十五畝左右。這麼多參籽他怎麼可以放過。
不過這家主人也說這參籽只怕很難搞來，因為這參場場長是個絕對的一根筋，說這場長只要是國有的，私人就不能占有。聽林建業說是村集體，搖頭說有點難。
這家主人打了酒嗝說，有職工拿了一隻園參回家給孩子補身體，被場長看到了。
林建業自然不會聽信一個人的片面之詞，第二天便到處打聽起來，結果還真和那家主人說的一樣。
這下林建業傻眼了，但他還是不死心。還是去找了那場長，結果一聽是村集體，直接把他們趕了出來。
三人沒法，只得去找下家，可忙活一圈也只在一個村集體買到5斤參籽。就這點東西夠幹嘛的啊，林建國說實在沒辦法就算了，趙正陽說要搶了那參場。
見此林建業只得讓二人先別打擾他，他一個人靜靜地抽著煙，心裡想著你不給，老子就沒法子了？
林建業心裡一發恨說道：「他不賣，咱們就騙。」
林建國忙說道：「老三，這可是要吃牢飯的，說不定還得吃槍子。」
林建業笑道：「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大哥，這事你只要聽我吩咐就行。」
趙正陽聽完來了興致，問道：「川子，啥好主意？」
林建業說道：「那參場場長不是只認上級嗎？咱們就用省里的名義，從他手中拿走這批參籽。」
趙正陽問道：「咋弄？」
林建業笑道：「這事你們聽我安排就行，山人自有妙計。」
趙正陽撇嘴說道：「你還賣上關子呢，看把你能的。」
林建業先偽造了一張國營林場的介紹信，化了妝，其實這化妝就是給自己粘了些鬍子。臉上搞了些灰，讓人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大上一些。
打了個電話到國營第二參場，說自己是縣林業局的辦公室主任。得知他們有剩餘的參籽，省廳要求調拔這筆參籽給其他的國營參場。而第二參場的場長剛開始還問得很仔細，當林建業把縣裡各個領導的名字和意見說出來後，那參場場長就沒了懷疑。
而林建業在電話里通知他，中午就會有兩人帶著文件去他那取參籽，參場場長也滿口答應。
出來後，林建業讓林建國去把通往參場的電話給剪了。然後就讓林建國在那守著，別讓人發現，有人接線後，再把線剪了，一直到林建業回來找他為止。
林建業帶著趙正陽快馬加鞭趕往參場，到參場外圍，兩人都做了偽裝。
進到參場找到撫松縣國營第二參場場長後，也沒和他廢話，拿出偽造的文件交給參場場長。
這參場場長看到林建業偽造的文件，看完後沒有多做停留，帶著二人就去了倉庫。
當林建業和趙正陽拉著一百多斤參籽從參場出來後。趙正陽興奮不已，叫道：「他娘的，這參籽到手也太容易了。」
林建業卻一臉嚴肅地說道：「別高興得太早，咱們還是快點離開這撫松才行。」
趙正陽這時也意識到這參籽是騙來的，沒離開這撫松縣就不能算安全。
林建業二人趕著馬車找到林建國後，把兩輛爬梨上的東西給平分到三輛爬梨上，這樣馬爬梨的速度也能快一些。
三人商定先往東走，然後再往南繞回去。
三人是馬不停蹄，走到晚上十點才在野外啃了一些餅，給馬餵了些吃的，休息到凌晨四點又出發了。
林建業的謹慎確實是讓他們躲開了參場和公安的搜捕。不過這是第二天下午才發生的事了。
林建業他們拉走參籽的當天下午，參場場長就打電話準備向縣林業局邀功了，可電話線讓林建國給剪了。
沒辦法，第二天一早，參場場長就派人去林業局報告，順便找人去修電話線。
可中午派出去的人回來告訴場長，林業局沒下過這樣的文件和調拔任務。
這下參場場長明白自己上當了，立馬派人去找，又讓人去報案。
可不論他們咋找也沒能找到林建業他們的影子，而參場場長因工作失職，丟失集體財產，被免了職。
這些林建業自己不知道了，他就算知道也不會去管，他所做的事是沒有回頭路可以走的。
他費這麼大的力氣騙走這些參籽，可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在他看來，這樣古板的場長就該是這樣的結局。
當林建業他們回來家時，又過去二十來天。這又讓肖嵐和何芳敏一陣數落，不過林建業現在可沒功夫和她們計較。
現在他要準備清林，林下參種殖，首先要進行清林。人參喜陰涼，散光，不能有太多的陽光直射。但林子太密也不行，得把密林清掉。
這可是個大工程，三人商量過後，就三人行動，因為這次的參籽來路不光彩，不想讓太多人知道。
至於曾雄和於躍進，以後明年再說。回來的第二天，三人就開始到後山里清林，清下來的木料又被林建業用馬給拉到他規劃出的養殖場的位置。
而這段時間裡，於躍進是最高興的一個人，因為張小妹懷孕了。兩口子一商量決定回一趟老家，二人走後，倒是讓有些心虛的三人鬆了一口氣。
當3人忙得差不多時，雪也全化了，山野中開始有了無限生機，各種樹木沉睡了一個冬天，開始在樹枝上冒出新芽。
草也開始往外鑽，一切的生氣回歸了大地，連鳥兒的鳴叫都變得悅耳。
林建業讓趙正陽去大隊借了犁，開始犁參地，三人的幹勁那叫一個足。
像打了雞血一樣，除了於詩玉只知道三人是在砍樹建圍欄外，何芳敏和肖嵐都知道三人在幹嘛，她們二人還幫忙把參籽催芽的事給接手了。
在何芳敏和於詩玉去學校以後，肖嵐也會幫著林建業他們播種，蓋土。
半個月後，總算忙完了，而林建業為了防止有野獸出沒後山，把那條裂縫給堵上了。
撫松回來後，林建業就沒有休息過，當然林建國和趙正陽也一樣。
撫松回來後的第五天，林建業的房子又開始動工了。這次林建業讓把頭一次性請了四十五個人工，準備用兩個月時間把東西兩個院子都建好。
林建業打算把西院給肖嵐一家人住，可肖嵐不同意，肖嵐的意思是建一個小院就行，可林建業又不同意，覺得這樣委屈了小媽和弟妹。
最後還是何芳敏提議，讓肖嵐一家住西院，然後在西院一旁再建一座，院子一樣大，房子小修一些。
原本林建業不同意，但被何芳敏拉到一邊說這樣以後賺著錢了多發點工資給小媽，然後我們再讓小媽自己建，這樣小媽才不會覺虧欠我們的。
聽完何芳敏的話，林建業點頭認可，而肖嵐也同意了林建業和何芳敏的意見。
而這段時間林建業讓肖嵐用鹿皮做了不少女人用的手提包，而樣子都是林建業畫的。
這些東西林建業打算用來換錢的，不過不是在國內。而是去老毛子那裡，這比賣鹿皮可就貴太多了，這就是附加價值。
而曾雄也沒閒著，知道林建業他們出去有事後，他也開始計劃建房了，不過他最後考慮的還是建一座木刻楞的房子，天天在林建業為他選的地方伐木。
林建國也說想建一個木刻楞，石頭房子的造價太大了，為此林建業只是說你想好就行。
當忙完人參播種的事後，林建國也開始忙著伐木，林建業自然得去幫忙，趙正陽卻被他爸強制去了生產隊上工去了。
為此趙正陽還抱怨他爸，說是個老古板，林建業為此開導他，讓他支持他爸的工作。
而為了曾雄和林建國二人能儘快把需要的木料放倒，林建業建議二人請人干。
這倒是讓曾雄和林建國都接受了。
林建業幹了五天後，就在家忙活自己的事了。就這樣五人都開始了各忙各的。
林建業天天都要熟皮子，要不然到了天熱，反潮時，這些皮子就都會發霉腐爛。
要是那樣林建業要哭死，這次五人進山的皮子，全部按市場價賣給林建業。
只是現在林建業只付給一人一千塊，還欠每人三千一百多。可想而知這次五人的收穫有多少，為此林建業只得把一有缺陷的皮子，帶了一部分去了市里。
賣了一萬六千多，但這些皮子裡不包括貂皮，只有灰皮和灰狗子皮，還有一些狼皮和熊皮。
另外林建業還帶了一些干鹿肉賣了，也賣了一千五多。
把欠四人的一萬兩千四百塊錢還完，林建業還剩下五千兩百塊錢，這些用來建房是差不多了。
林建業又開始在風蝕岩開始擴建圍欄，準備就圍一個大的圈。讓所有的張口神獸都在裡頭生活，林建業管這些香獐子，馬鹿，青羊，傻狍子全叫張口神獸，因為它們張口就要吃。
而林建業這個工程很大，他要修到那個水潭邊上，這樣就解決了水的問題。
可林建業幹活可不是死腦筋，他用上了槓桿原理，建了一個可移動的的支架。
這樣干起活來，相當快。他用一根圓木橫放在地，然後用四米高的木頭加鐵釘固定。上方再用也一樣橫木加鐵釘，外面用相隔五米斜插一根木頭頂住圍欄。
從而進行加固，以免被張口神獸逃脫，而林建業都是因地施工，都選在斜坡和樹木密集區施工，工期也大大的縮短。這倒是讓林建業也少了些辛苦。
再加上了地形的優勢，林建業完全不用擔心香獐子和青羊跳出去。
這是林建業最擔心的，因為這些東西的彈跳力出人意料，能在垂直的牆面上縱跳如飛。
以現在的條件林建業只能做到這樣，以後有時間了再搞好點，單獨把香獐子關起來。
青羊比香獐子要好一些，沒有香獐子那麼厲害。
林建業在這段時間裡天天在在後山忙著圍欄，而林建業的房子東院已經建好，連屋頂上也做好了保溫，蓋上了瓦。
現在開始西院的施工，當看到這後世房屋的布局，何芳敏心裡升起了歡喜，這是她以後的家，這比她家在省城的房子還要好。
當林建業告訴她還要做暖氣時，驚訝了好一會，想到溫泉才反應過來，這對林建業來說是有地利的。
她也好奇問道：「那還做炕嗎？」
林建業說道：「炕就不做了，那不是還有個壁爐嗎？這個在特殊情況下也能用來取暖。」
何芳敏點頭也覺得有理，林建業說道：「咱們還得請木匠來做門窗和家具，牆也得刷大白。」
何芳敏問道：「那家具做啥樣的？」
林建業反問道：「媳婦，你想要啥樣的？」
何芳敏便把當下知道的一些家具樣式說了一遍，而林建業笑道：「放心，媳婦，我保證讓人做出更讓你喜歡的。」
何芳敏的眼睛笑起了月牙型，誰不嚮往自己想要的生活。這是人的本性，有好的誰願意去受那苦難。
而讓林建業沒想到的是，找遍了周邊幾個屯子裡的木匠師傅，一聽在鬼哭崖，打死也不肯去。
這可把林建業給急壞了，這沒人做家具門窗，夏天可咋住新房。
沒辦法林建業又找到了一個十里外老木匠，說明讓老木匠在自家做，做好了，他來拉走。
工錢就按買家具一樣，但林建業對木料要求很高。要求用水曲柳和核桃木。
老木匠笑道：「娃，你這要求可不低啊，這兩樣可都不好整來，我這可沒有這麼好的木料。」
林建業笑道：「老師傅，木料你用操心，我會找來的，你只要把握好做工就行，還有出活的速度。」
老木匠說道：「娃，你放心，我有幾個徒弟，保證把話干好了。」
林建業和老木匠約定好三天後送來木料，然後便回家把上工的趙正陽接著去了林場。
而柳紅松看到外甥和林建業時，就知道情況不妙。就想找個藉口先走開，真怕這兩小子又給自己整什麼么蛾子。
但在兩個小輩面前自然不能沒了臉子，只得硬著頭皮問道：「你倆跑來舅家有事啊？」
林建業從口袋裡掏出一包煙，給柳紅松點上說道：「舅，我那房子建好了，還得謝謝舅幫我搞的水泥。我這不是特地來謝謝舅嘛。」
趙正陽也幫腔道：「是啊，舅，川子可給你帶了不少好東西呢。」
聽到這話柳紅松苦起臉來，這兩小子肯定沒憋好屁。他還是很了解這兩小子的，這兩都是讓舅舅頭疼的人物。
林建業接著說道：「舅，我這要打些家具，少了些木料，想要您給我整點。」
柳紅松笑道：「這是小事，你要啥木料，要多少？」
林建業笑容燦爛說道：「舅，我也不要啥好木料，就要一些核桃木和水曲柳。」
剛吸一口煙的柳紅松還沒來得及吐出來，被這話嗆得咳個不停，眼淚都嗆出來了。
趙正陽忙給幫忙拍後背順氣，好一會柳紅松才停下咳嗽，擦乾嗆出來的眼淚說道：「川子，你還說不是好木料，咱北大荒最好的兩三種木料，你選了兩種。唉！那你說要多少？」
林建業不好意思地撓了撓頭，說道：「有個兩三卡車應該差不多，最好是乾燥好的。」
這下柳紅松瞪大眼睛看著林建業，好一會才搖頭苦笑，他就知道這兩小子沒那麼好打發。
這時林建業對著趙正陽使了個眼色，而從小一起長大的二人，相互之間的默契，讓趙正陽立馬就懂了。
趙正陽說道：「舅啊，你可不能在這事上小氣了，最好幫忙把料用鋸開好了。這樣我們回去也能省點功夫，免得我又要找我媽來幫忙。」
這話的意思就是說，你不幫忙，趙正陽就讓他媽來找柳紅松。
柳紅松嘆了口氣，說道：「行，我給你們開個條子，把前兩年留下來的一些料，給你們拉走。」
當林建業拿著條子找到倉庫管理，林建業看到那些木料，嘴都裂到了耳根上去了。
木料被安排拉去鋸木車間，而林建業被告知明天會給他安排車送過去。
林建業把所需的木料要開的尺寸厚度寫成單子，交給了負責人。然後便和趙正陽回家，在路上林建業得知，趙正陽今年怕是沒時間和他也放山了。
趙連勝為了能讓別人不說三道四，三令五申讓趙正陽好好上工，不然打斷他的腿。而且這兩天林海峰應該也會讓林建業回大隊去上工，林建國已經答應去大隊上工，不過他要建房會經常請假。
聽到這個林建業心裡咯噔一下，看來這老一輩的人還是更看重農業，在他們眼裡，其他的全是副業，也可以理解成不務正業。
林建業把趙正陽送到屯口，轉身回到鬼哭崖，他開始計劃進山去躲一段時間。
回到家，他把熟好的皮子全放進密室里的貨架上，看著這些東西，林建業不免露出滿足之色。
這些可都是錢啊，誰看了都得眼紅，出了密室，林建業又進到另一個密道中，進入了那個盆地之中。
這是和溫泉盆地對立著的另一個更大的盆地，看著有草木開始生長，林建業走在其間，沒多遠就讓他眼前一亮。
那嫩綠的葉子還沒打開，但林建業卻是臉上一喜，高興地自語道：這裡果真有棒槌，還不少。
看到這些一片一片的棒槌苗，林建業知道自己撿到寶了。這裡果然是塊寶地，他把這上百畝的地方走了一遍，粗略發現得有上百顆棒槌。這筆財富可是他林建業一個人的，不會有人與他爭搶。
一個下午，林建業都在這個盆地里，這裡以後就能成為他個人種殖場了，這裡將來會成為他的聚寶盆。
林建業決定明天忙完木料的事後，就進山移一些棒槌苗回到，放到這個聚寶盆里種上。
可到天快黑時，林海峰讓林建國來通知林建業明天去隊上上工。
林建業藉口忙著建房沒空，讓林建國回去就這麼說。
而林海峰聽說林建業不肯去，也是沒辦法，只得嘆口氣說道：「唉！隨他去吧，這老三算是養廢了，不務正業。」
一旁的林建國實在看不下去，說道：「爸，你這麼說老三就不對了，他修房子可沒找你們要過一毛錢。咋就是不務正業了？」
林海峰有些氣憤地說道：「農民不好好種地就是不務正業。」
林建國說道：「爸，那你務正業能建得起房子嗎？」
這下讓林海峰惱羞成怒，罵道：「老大，你想造反，當農民不種地，你們想幹啥？房子我是建不起，但我搞你們那些歪門邪道了嗎。」
林建國經過這段時間的趕山，收穫到的錢，早就讓他看不上生產隊裡賺的那塊八毛的了。
聽到林海峰說他們是歪門邪道，林建國也火了說道：「爸，你要是說打獵是歪門邪道，那國營的獵隊是國家成立的歪門邪道咯？」
林海峰一下子被林建國的話逼到了牆角，張嘴說道：「那是國營的，你們能比嗎？」
林建國說道：「有什麼不能比的，我只要生活過好點，不偷不搶的，怎麼就是歪門邪道了，爸你要是認為這是歪門邪道來的錢，那老三給你買的東西，你也別要。」
林海峰罵道：「老大，你想幹嘛？老子還說不得你們了？」
林建國說道：「爸，我也沒空去生產隊上工。」說完就走出了門。
林海峰看用老子的身份也沒能壓著大兒子，很是氣憤。大罵道：「都翅膀硬了，好，有本事你們都別去，我看你們吃啥。」
林海峰忘了這幾個月家裡的伙食都是林建國和林建業提供的，而不是在家裡拿的糧。
林建國回到屋裡，想著以後天天得被爸媽數落，就決定讓趙麗收拾東西搬去鬼哭崖。
但趙麗還是攔住了林建國，讓他別這麼做，這樣會讓兩個老人傷心的。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