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瘋了
林建業和孫亮瞄準下方四人，在林建業的示意下，二人同時開火。
而那四人還沒反應過來就見了閻王，而一旁閉目養神的克列夫斯基，也被槍聲驚醒，驚恐地抬頭看向林建業這個方向。
林建業對著克列夫斯基的雙腿各開了一槍，這讓驚恐的克列夫斯基立馬變得絕望。
痛呼聲和求饒聲讓剛剛還一副勝卷在握的克列夫斯基，幾顆子彈就立轉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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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人一下就成了階下之囚，這樣的反差，讓林建業忍不住想笑。
林建業對孫亮說道：「亮哥，你去叫一下我哥他們，順便把那兩個死了的也埋了。」
孫亮答應一聲便離開了。
林建業端著槍往下走，到了已經痛得滿身大汗的克列夫斯基身邊坐下，給自己點上一支煙。
看著在地上打滾的克列夫斯基，林建業還只能看著，他的老毛子話頂天了就是些日常用語，沒法與這老毛子溝通。
林建業等了不多會，馮光明便來了，
林建業說道：「哥，你問問這小子，誰讓他來的。」
馮光明問過後說道：「川子，是這小子自己起了貪念，想搶了咱們的錢。」
林建業笑道：「這是偷雞不成，蝕把米，那就給他個痛快，埋了。」
處理完這些人後，把他們的槍留下後，林建業說道：「咱們換地方，這地方雖然人少，但還是小心為上。」
林建業五人又不得不換地方，到了晚上時五人已經到了幾十公里以外的地方去了。
安下營後，五人就像沒事人一樣，有說有笑。完全沒有因為殺了人而產生多少情緒上的波動。
第二天一早，五人便開始壓山，不多會林建業就聽到了他們約定的口哨學鳥叫的聲音。
林建業看去是趙正陽吹的，當林建業四人圍過來後，趙正陽說道：「嘿嘿！這是一大片啊。」
眾人看到前方地上一大片參，光六匹葉就有八苗，
林建業笑道：「大夥別看著了，開工吧。」
這樣的場景，林建業五人也是第一次見，五匹葉和四匹葉就更是多了，那能不樂呵嗎？
其中最大的一苗六匹葉緊挨著兩苗六匹葉，這讓林建業猜測這苗人參會不會是三個蘆頭，又或是姐妹參。
當然不撥開泥土是永遠不會知道的，只有撥開了泥土才能知道真像，如果真是一苗三胎的話，那就不得了了。
林建業挖過的撫松參王也只是一苗三胎四匹葉，要這是一苗三胎六匹葉的話，那體重是不是要比之那苗參王更大呢？
在林建業的腦海中各種猜測都在其中，這讓他更想看看這三苗參的廬山真面目。
在這種情況下，林建業自然不可能去抬別的參，他要先看看自己的猜測是不是對。
五人在山坡上不停地撥開泥土，一苗苗人參很快就出土了。
而林建業的猜測也得到了驗證，一苗三胎的六匹葉，那可真的是大貨，更難得的是這參還不殘。
這把林建業興奮得不行，其他人得到這個好消息也放下手頭的活來查看這苗人參。
熱鬧之後，大夥又開始了忙碌。抬參對於他們五人來說，他們太熟悉了，自然不存在速度慢的可能。
在幾百里外的將軍屯鬼哭崖，何芳敏收到了省城母親梁紅的來信。開篇先詢問了何芳敏一家的近況，接著也講述了何家的情況，包括何錦旗即將高考的事情，也在信中提及。最後信中的內容轉到了何芳潔的情況，說了在公職單位上的不容易，以及何芳潔許諾領導人參的事沒有兌現。
梁紅希望何芳敏能幫著何芳潔度過這次的難關，以免何芳潔被領導所嫌棄。而且還說數量也不多，就十支人參即可。
何芳敏看著信，心中是一陣心塞。倒不是何芳敏不願意幫，而是何芳潔不值得她去幫。從幾次事情的經歷來看，何芳潔正好應了那句話：江山易改本性難移。
何芳敏把信放下，拿出紙和筆，打算回信時。忽然想到了林建業說的換位思考，而換位思考的最大的關鍵就是要先經厲。
何芳敏把自家的近況寫了一下後，就直奔主題，說自家現在沒有人參，要是何芳潔想要人參，可以到山裡自己去采。她採到多少都是她的，這樣又能解決了何芳潔的問題，又能讓何芳潔體會到采參的樂趣。
總而言之就是一句話，讓何芳潔自力更生，讓她體會一下林建業采參的不容易，只有這樣才能堵住何芳潔和梁紅的嘴。
不是她何芳敏不幫，是何芳潔不知道采參的辛苦，獅子大開口。
何芳敏知道有些人的投資是值得的，但有些人就沒那個必要了。
不管梁紅和何芳潔如何想，反正以後何芳敏都能拿你自己不去采參，這能怪得了誰。
信被寄出後，沒幾天就到了梁紅手中，當看到何芳敏的回覆，梁紅差點沒把鼻子氣歪。
梁紅把何芳潔兩口子找來，把何芳敏的回覆說了一遍。這讓何芳潔暴跳如雷，倒是徐捷覺得這個主意好。
徐捷的想法立馬引來了何芳潔的怒火，兩口子在何家就吵了起來。
可不巧的是剛好何老爺子回家看到了這一幕，黑著臉聽完了事情的經過後，何老爺子說道：「小敏這個主意好，小潔你想要人參可以自己去采嘛，這樣你姐也不用為難，你也能解決問題。你要是不去，那只能說明你懶，你就想伸手要，那可不行。人參可不是蘿蔔，你張嘴就有。」
一旁的梁紅小心說道：「爸，要不你幫幫小潔嘛，你那不是有好多支人參嗎？」
何芳潔也眼熱地望著何老爺子，只有徐捷無所謂地坐在那。
何老爺子笑道：「我的這些參是小敏兩口子孝敬的，不能拿給你們去送禮，再說以後這些參可是要給小旗的，你們就別打主意了。」
何芳潔這時說道：「爺，你這也太偏心了，我弟你給，我要你就不給。我是不是你孫女啊。」
何老爺子臉色一板，說道：「川子告訴我，我手裡的人參每一支最少也要賣兩萬塊一支。我們全家人要工作十年才能湊齊一支人參的錢，你一開口就是十支，你知不知道這是二十萬？你咋好意思開這個口啊？你要是下回要二十支，三十支咋辦？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的要求，別說小敏不答應，就是你媽手裡有一萬塊，她也捨不得給你這麼去打水漂。」
何芳潔和徐捷一聽一支人參兩萬塊，也是嚇了一跳。
何芳潔不信地說道：「爺，你少聽我姐夫忽悠你，人參怎麼可能那麼貴，山里多的是。」
何老爺子說道：「既然你覺得多得是，那你就去你姐那自己進山采啊，這樣你也不用埋怨你姐小氣，不肯幫你了。」
這話一下子就把何芳潔逼到了牆角，不知如何是好。
徐捷很贊同地說道：「對，爺說得對，小潔咱們請半個月的假去一趟姐那，咱們自己去采。」
聽到徐捷的話，讓沒了主意的何芳潔氣急，說道：「去就去，」
就這樣何芳潔自己把自己逼上了梁山，她怎麼也想不到會給自己找這麼個事，跑大山里去采勞什子人參。
而這正是何芳敏想看到的，只要這嬌生慣養的何芳潔去體會一次采參的生活，以後也就不會張嘴就要了。
而在山中的林建業自然不知道這些家裡所發生的事，他現在沒那功夫，這些天五人抬人參都要抬瘋了。
這裡可真的是人參的寶地，不管是誰，都不願意停下哪怕一刻鐘。
林建業剛抬出一支六匹葉，長出一口氣。嘀咕道：「這棒槌多了也累人啊。」
一旁也剛好直腰休息一會的馮光明笑道：「是啊，咱們這半個月就頂上前些年在國內兩個月的收穫了。」
林建業把人參打好封包，說道：「哥，咱倆這次應該能早點回家，以現在的情況看，不用在這呆上兩三個月。」
馮光明說道：「是啊，這地的棒槌都長瘋了，土又松，抬棒槌的速度也比咱那快太多了。」
林建業笑道：「這參的體態就比不上咱那的好看了。」
馮光明也笑道：「誰管那些，只要夠老就成。」
只有收藏的人會拿體態說事，而絕大多數的人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夠老。
老毛子這產的參，因為土壤肥沃，鬆軟，絕大多數的參都是笨體。而長白山產的參體態方面要優於老毛子這產的參。
林建業一行五人在山林之中，走走停停。每當人參的量到達一定數量，就會找個地方把人參折開封包放在泥沙里保存。
時間很快就是一個月，這一個月里。他們帶的糧也差不多了。
這天吃完晚飯，林建業說道：「咱們明天收拾收拾，就往回走吧。」
馮光明說道：「行啊，這次的收穫比以前也不差了，而且咱們這次還只有五個人。」
趙正陽說道：「這地方的棒槌可真和撿差不多。」
林建業五人中就要數趙正陽最讓人不省心，一收工就喊累死了。
林建業說道：「胖子，這就要回去了，總不喊累死了吧？」
趙正陽尷尬的笑了笑說道：「我那不是喊習慣了嗎？」
一旁的林建國笑道：「那你這嘴和那驢差不多，老叫喚。」
這把一眾都逗樂了。
馮光明調侃道：「建國，你這樣比，人家驢該有意見了。」
鬨笑聲中，大夥結束了晚上的嘮嗑，回到帳篷里休息去了。
晨光中的森林籠罩在霧中，一行人十五匹馬穿行在這片原始森林裡。時而傳來的野獸叫聲，讓人時刻保持著緊惕。
這行人就是林建業他們，經過半個多月的跋涉，昨天傍晚一眾人便越過了兩國邊境。
大夥都急著回家，自然沒有多做停留。
在一處山岰里，林建業一行人意外地碰到了一夥采參客。
林建業一行人的裝備，馬匹吸引了這群人的注意。
有一年長的采參客走上前來，說道：「爺們，這裡我們要壓山了，麻煩你們換個地方。」
林建業笑道：「爺們，我們只是路過，不過你們要是有棒槌可以賣給我們，我高出收購站三成收。」
年長的采參客說道：「爺們，你們不是開玩笑的？」
林建業笑道：「爺們，我們怎麼會和你們開玩笑嘛，你要不放心啊，我這給你留個地址，你先拿著棒槌去收購站估價，完了以後你們帶著棒槌來我家，我肯定給你高出收購站的三成給你。」
年長的采參客猶豫了一下說道：「爺們，我這有一苗棒槌，你看看能給個啥價。」
不多會，年長的采參客就拿來一個封包，在地上打開封包。這是要試探一下林建業的。
林建業走上前查看，當他全部查看完畢，說道：「爺們，這是一苗八十年到九十年的棒槌，從形體和重量來看，收購站能給八百算是高價了。我給你一千一百塊，你看咋樣？」
年長的采參客眼前一亮，說道：「行啊爺們，挺懂行啊。那就賣給你，我們這還有十幾苗棒槌，就一塊賣給你了。」
林建業笑道：「行啊，都拿來看看。」
當林建業把這幫采參客的參都看過後，給出了八千四百塊的高價給收了。這可把這些人樂壞了，林建業從他帶回來的貨款中拿出錢付了款。
這幫采參客沒想到林建業能帶著這麼多錢進山，這可把這幫人給新鮮得不行。
這要是換以前，林建業肯定不敢這麼明目張胆的拿錢在這山林之間找人買參，為何這次敢？那就是這幫采參客的領頭人，他是按著老規矩和林建業打的招呼。
林建業知道這是個規矩的放山人，自然也就放心地和對方談起了買參的生意來。
交易完成後，林建業說道：「老哥，咱們爺們算是認識了，我給你留個地址，你們抬著棒槌都賣我那去，到時我一樣給你們高三成的價。」
年長的采參客笑道：「那行，爺們，我姓陳，你叫我陳老哥就成。」
林建業把煙掏出來，給這幫采參客一人發了一支，說道：「陳老哥，我姓林，你就叫我小林吧。要是還認識其他的放山把頭，也給介紹一下，我也一樣給加三成收棒槌。」
陳老哥點著煙問道：「爺們，你要那麼多棒槌做啥？還加了三成，你這也賺不著錢啊。」
林建業笑道：「陳老哥，這你就別擔心了，我收這麼多棒槌自然是有用的。至於錢什麼的，你們不用擔心，每次都是現錢給你們的。」
在聊了一會後，林建業留下地址便帶著人離開了。
等見不著林建業等人時，有人問陳老哥：「老陳叔，這幫人啥來頭？」
老陳叔說道：「應該和咱一樣放山的，不過比咱們可要厲害多了，你們看人家一人三匹馬，連那馬上的槍咱都沒見過。」
另有人說道：「嗯啦！我剛瞅見那馬背上的鹿皮包里都是封包，不知道采了多少。」
陳老哥說道：「管人家的呢，不過這個小林給的價可真高，以後咱們采的參就賣他那去，可比賣到收購站強太多了。」
走出去的趙正陽問道：「川子，你幹嘛收棒槌啊？咱們這麼多棒槌還用得著收嗎？」
林建業說道：「你嫌棒槌多啊？」
趙正陽一想說道：「那自然不嫌，只是就多這十幾根，也沒啥區別啊。」
林建業說道：「區別大了，咱們手中的棒槌積累得越多，那麼就流到市場上的就會更少，這樣就能讓收購價上漲。」
這說得趙正陽就更糊塗了，疑惑地問道：「這對咱們有啥好處？」
林建業對趙正陽這樣不懂什麼叫市場經濟的人，談連鎖效應，那就是對牛彈琴。
而這時林建國也有了和趙正陽一樣的疑問，其他兩個沒說話的顯然也是想得到林建業的答案。
林建業停下馬說道：「收購價的提升，就會反應在出售價上，當市面上的棒槌一漲價，咱們和港島人的交易自然要漲。那咱們是不是就賺得更多啊？」
這下其他人全明白了，趙正陽恍然大悟說道：「哦！原來是這樣，川子，你可真黑啊。」
林建業真想給這傢伙來一棍子，直接給趙正陽打成真的趙瘋子。
林建業罵道：「還說我黑，要不你就別賺這個錢，你不一樣黑。」
趙正陽笑道：「看你說的，我是被你帶著黑的，那能一樣嗎？」
林建業臉一板說道：「哼！等回去的，我和小玉說你小子想給老毛子當上門女婿。」
這事是在霍金錫山脈采參時，趙正陽看到那麼多棒槌時說的，他的原話是：「這老毛子這裡這麼多的棒槌，要是能找個老毛子家當上門女婿，那這棒槌不就是想抬就抬了嗎。」
聽到林建業的話，趙正陽立馬耷拉著腦袋，說道：「川子，我錯了，是我黑，你可一點也不黑。」
這下其他四人樂壞了。馮光明笑道：「正陽，你挺大個爺們，你咋還怕你媳婦，丟人。」
趙正陽氣餒的說道：「光明哥，那你是不知道我媳婦的利害，一哭二鬧三上吊，這些她不會，可她那嘴能把我罵得抬不起頭來。」
林建業這時壞壞地說道：「我回去把這些也告訴小玉。」
趙正陽一楞，惡狠狠地說道：「算你狠，川子，回去我就去給你買兩條中華，行吧？」
林建業聽著這惡狠狠地話，很滿意地點點頭，說道：「嗯！這還差不多。」
到晚上紮營時，林建業對其他四人說道：「咱們回去以後，得多跑一些地方，多找些放山的把頭，把棒槌多收購來一些，這樣對咱們是有百利而無一害，而且還能長期干。」
林建國說道：「老三，這個主意好。」
孫亮也贊成地說道：「對，川子，這個主意好，以後咱們就能賺更多了。」
馮光明和趙正陽二人就更沒啥意見了。
就此林建業一群人就又定了一個收購人參的決定。
林區的夏天，到了傍晚時。人們都喜歡在院子裡乖涼，太陽西斜的餘輝，映照在每個人的臉上。現在分田單幹了，今年的冬小麥收成都不錯，人們的臉上都洋溢著喜悅，心中都是對未來美好生活的嚮往與期待。
這副畫卷當然也在鬼哭崖展現出來，在林建業家的庭院裡，一幫人在這聚餐。
林海峰笑道：「今年咱們的產量已經是一千一百斤一畝了，哈哈哈！」
馮力力喝了一口酒笑道：「這產量是真的高啊，那麥穗子沉啊。」
每個人都談論著對今年高產的看法。
而這時兩條狗沖了進來，眼尖的林金圓喊道：「爸爸回來啦！」
喊完就往門外跑，而這時院中的人只有幾個喝酒的男人還沒反應過來。幾個女人都往外跑。
林金圓那小短腿跑得還挺快，剛到前院就看到林建業五人正往倉房裡搬東西。
林金圓看到五人就喊開了：「爸爸，大伯，馮大伯，趙叔，孫伯你們回來啦。」
林金圓那脆甜的聲音讓五人全都停下手裡的活回應著。
接著幾個女人出來，看到自家男人或孩子回來都是很心喜，忙向前幫忙。
何芳敏笑道：「川子，我還以為你們還要一個多月才回來呢。」
林建業放下手中鹿皮包說道：「這次碰到個好地方，所以回來得早，你們來了就幫忙把封包拿出來給擺好。」
院中在喝酒的一眾男人也被前院的歡笑聲引了出來，當見是林建業他們回來，都笑著過來幫忙。
李老爺子和趙連勝沒見過林建業他們抬回來的參，當進到倉房時，見那一包包的封包在一個個梯形木架上被擺放好時，全都震驚了。
二人只有一個念頭，這林建業五人是去搶收購站了吧，不然哪有這麼人參封包。
當所有的東西卸完，林建業幾人便去關馬去了，剩下的就不用他們幾個操心了，家裡的女人會打理好這些。
趙連勝有點結巴地問道：「大哥，川子他們每回都帶這麼多棒槌回來？」
林海峰搖搖頭說道：「哪能啊，要是每回這麼多，那就好了。」
這倒是讓趙連勝能夠理解一些，要是每回帶回來這麼多，那誰還種地，上山里挖人參不就得了。
可接下來的話把趙連勝差點沒嗆著，林海峰接著說道：「前幾年也差不太多，不過那會人多，這次他們人少。」
趙連勝不敢想，林建業等人倒底存了多人參在手裡。
一旁的李老爺子也很震驚，可他和趙連勝不同，他是歡喜不已。
李老爺子哈哈笑道：「三小子這尋棒槌的本事可真不小啊，帶回來這麼多。」
也有看到羨慕的，這就是肖艷，童麗以及張小妹。她們的男人放個這大錢不掙，被趙正林忽悠去了林場。
可惜現在只有看的份，卻沒有賺大錢的份。
（還有更新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