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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陰魂不散和順手牽羊

  林建業回到家後,想著怎麼處理眼前的問題,這個問題要是處理得不好,可能引來大麻煩,現在還只是1979年,還沒私產一說。就算是盲流也沒有人有大型的牲口,要是有就會被沒收。還可能會被以走資本主義道路的罪名給槍斃了,現在由不得他不謹慎。

  何芳敏看到林建眉頭緊鎖,便問起了原由,當得知情況後,想了想說道:「那人用集體壓你,你不知道用部隊壓他嗎?只要部隊來人把他帶走不就行了。」

  林建業笑道:「還是媳婦聰明,為了保險起見,還得讓爸去找一趟老劉好點,就是上面來人,只要大隊頂著說沒有私產一事就不會有麻煩。」

  想到這林建業找到林海峰把事情說了一下,林海峰沉著臉說道:「哼!老劉是長本事了,我倒去看看他有多大的本事。」

  林建業用馬車把林海峰送到關口大門處,外面柯勇已經離開了。這大冷天他也受不了這天氣,只得先離開了,估計是沒有憋好屁。

  林海峰走著去了大隊部,林建業又去找到林建國,讓他給唐遠山打電話,查一下騎兵團有沒有這樣一個人,同時要求他想辦法把人弄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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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建國立馬出門,騎上馬往市里趕。

  林建業到關口把狗都往家裡招呼。

  林海峰找到了老劉,開門見山地說道:「老劉,我想問一下,我家有馬的事是誰說的?我家的馬是人家馮力力老哥家的。這誰給造的謠?」

  老劉笑道:「林哥,你別生氣,我們可沒說你家有馬,是那小子不知道聽誰胡說的。」

  林海峰說道:「你們沒胡說就好,我家可沒有馬,那些馬全是馮老哥家的,人家是鄂倫春族,領導都不管的事,你們有什麼資格管人家,以後辦事得有點腦子,你們可別惹著馮老哥,他脾氣可不好,他們鄂倫春人解決問題的方法就是用槍說了算,你要想清楚後再說話。別給屯子招惹麻煩,你要是把山裡的鄂倫春族招來,咱們屯子怕是要出大事了。」

  老劉一干人被林海峰連哄帶嚇唬,都老實了,再沒有人對這個說法有任何異意。

  林海峰很滿意,不過他卻還是說道:「當然要是大隊有什麼困難也可以來找我,我也會看情況幫一幫的。」

  有了這話原本還有些心裡不痛快的幾人,立馬心裡痛快了。

  柯勇離開後去了公社,公社一個領導說道:「同志,你反映的情況我們有所了解,但和你說的情況有偏差,據我們所知,那些馬都是一戶鄂倫春族的。這個我們是有去了解過的,人家不願意進集體,我們也不能強迫人家。現在都鼓勵鄂倫春族人下山安家,我們不能激化矛盾,再把人家嚇進山里去。」


  柯勇氣憤地說道:「領導,這都是他們的託詞而已。你們怎麼能相信他們這些鬼話呢?就算鄂倫春族人,那部隊需要無條件地貢獻出來。」

  領導皺了皺眉頭,心想這是個楞頭青啊,你讓人家貢獻馬,人家就得貢獻啊,這不是明搶嗎?但臉上卻著笑著說道:「同志,這可是違反原則的,怎麼能強迫老百姓呢?這事我們辦不了,我們也不能因為你們部隊需要馬,我們就胡來吧。」

  柯勇深吸一口氣說道:「你們要是這麼不作為,我可要向你們上級反應這一情況了。」

  柯勇開始用威脅的手段了,那領導也火了說道:「那你去吧,不送。」

  柯勇氣哄哄地就起身要出門,這時走進一個人對領導說道:「領導,剛剛縣裡來電話,說軍區有個逃兵到咱們公社將軍屯了,要我們把人抓住送到縣裡。」

  領導問道:「那人叫什麼名字?有什麼特徵?」

  來人說道:「叫柯勇,身高一米七五,人偏瘦,就是咱們市里人。」

  領導轉頭對起身,正驚訝的柯勇問道:「你剛剛說你叫什麼名字?」

  柯勇艱難的說道:「我叫柯勇。」

  二人把柯勇上下打量一番,領導說道:「抓住他。」

  兩人撲過去就把沒反應過來的柯勇按倒在地,柯勇趴在地上喊道:「你們肯定是搞誤會了,我是騎兵團的人。」

  可不論他嚷嚷啥,二人就是不聽,很快柯勇就被五花大綁送往縣城。

  當兵的休假外出或探親,在規定時間內不歸隊的,不即時與部隊取得聯繫,說明情況的,都一律以逃兵論處。

  這柯勇為了立功也是拼了,年前要回部隊的,卻沒回,他想著找到馬後,將功補過,到時說不定還能因此提干。但他想不到林建業會通過唐遠山去查他,更沒到唐遠山要求他們連嚴肅處理這種逃兵行為。然後他就被直接當成逃兵給抓了,現在別說功了,連他的檔案里以後都會帶著逃兵兩個字,工作,結婚都會受到影響,這輩子算是完了。

  林建國到晚上十點才到家,也把得來的情況告訴了林建業,而林建業也終於放心下來,現在屯裡打點好了,麻煩也被整走了,以後就只要自己小心點就不會有大問題了。

  第三天,一行人總算放心進山了,這是年後第一次進山,這次他也去得遠,一直山里呆了一個月再出來,再然後就和以前一樣東西都賣給了林建業,而王素娥,肖嵐,何芳敏,肖艷,張小妹,童麗,趙麗成了最忙的人,除了要去學校的李霞和於詩玉以外,女人們天天聚在林建業家,孩子放在搖藍里,他們就忙著做皮具。

  現在又要開始熟皮,這能不忙嗎,而回來的男人們就成了帶娃的工具人。


  林建業一手牽著林金圓,一手抱著林建軍的兒子林金星,從臥室到客廳,又從客廳到臥室,那是一刻也不得閒。直到林金圓喊餓了才得到休息,林建業感慨:這比打獵可累人了多了,以後是得對女人好點,這帶孩子可真不是啥舒服的活計。

  林建國抱著小兒子林方圓走了過來,對著建業說道:「老三,你給我抱抱孩子,我歇會。」

  林建業擺擺手,說道:「我才放下,你又抱過來給我,我也受不了了。」

  林建國一屁股坐到林建業旁邊,說道:「以前見你嫂子帶孩子感覺也沒啥,可現在看來比打獵累多了。」

  這時於躍進帶著他家小子進來。小傢伙兩腿亂蹬,一個勁的要下來。於躍進罵道:「再亂動,小心我削你。」

  可他的話顯然屁用沒有,這讓另兩人哈哈大笑,接著於躍進也笑了,而他兒子見大人笑,他也笑。

  瞬間讓這個客廳充滿了和諧與歡樂,林建軍這時從外面進來,見孩子都在林建業家的狍皮地毯上爬來爬來爬去,笑道:「你們帶得挺好,我剛看到正陽和雄哥兩人就差點沒哭了。」

  這話又引來三人大笑,林建業笑著說道:「我們也差不多要哭了,這哪是孩子,這是一群猴子。」

  林建軍不明所以說道:「你們這不是帶得挺好的。」

  三人就開始吐起糟來,這讓林建軍是一臉慶幸,還好自己出去了一趟。

  聊天時,林建業問幾人知不知三河馬。

  幾人都搖頭,林建業笑道:「你們可真是不學無術,啥也不知道。」

  幾人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林建國說道:「你知道不就完了嗎,你提這個是有啥想法嗎?」

  林建業笑道:「還是大哥了解我,我原本打算帶大家去買幾匹鄂倫春馬回來,可我從師傅那得知,三河馬也不錯,他們鄂倫春馬就是蒙古馬雜交而來,三河馬各種條件都很適合我們養。」

  三人都聽著,林建軍問道:「老三,那去哪搞三河馬?」

  林建業說道:「我們要去一趟內蒙,到根河去一趟,買不買得到咱們先去看看,那邊有兩個大型國營馬場,空子總是有得鑽的嘛,就像咱買參籽一樣。只要價高還怕沒人動心嗎?」

  幾人壞笑著看著林建業,那意思就是這種事只有你林建業幹得出來。

  林建業無語,這好像是為他們吧,咋好像是為了自己一樣。

  第二天大家開會商定後,讓大夥帶上錢,然後五天後出發。

  三河馬原產於中國內蒙古呼倫貝爾市額爾古納右旗和大興安嶺以西的濱州鐵路(哈爾濱到滿洲里,當時的中東鐵路)沿線,因當地有三條河流根河、得爾布爾河和哈布爾河而得名。


  解放後,工農業生產和軍事上都需要大量役馬和種馬。1954年11月,政府建立扎羅木得三河馬場(即大雁馬場,位於海拉爾和牙克石之間),該場先後收購三河馬大小共計677匹。1955年4月,政府又建立額爾古納旗三河馬場(即三河馬場),該場共有813匹三河馬,三河馬場的品質比大雁馬場略佳。這就是歷史上最著名的兩個三河馬場。

  而林建業要去的就是三河馬場。大馬場不行,他就在附近找。機會總是會有的。

  這次雖然不是去專職打獵,但他們會一路走過去,一路打回來。所以東西也不會少帶,這次由馮光明帶路,這路他比誰都熟。

  這次八人騎著十匹馬,而林建業不得不騎上他的快步馬黑風。那天早上眾人告別家人後,一路往北前行,這一路小獵物都沒人打,因為路遠獵狗只帶了白龍和大黑,因為白虎又懷上狗崽了。

  主要是趕路,兩條狗被放在了馬背上馱著走。一個星期後,一行人到達松原市,然後日夜兼程。

  從松原到達大慶,然後穿過齊齊哈爾進入大興安嶺,進入林區後一行人的速度就慢了下來,一個星期後到達呼倫貝爾。

  這一路是風餐露宿,到達草原後眾人才知道這地方的荒涼,跑一路連個鬼影都沒看到,倒是碰到了一個狼群,這讓一路上都沒打到多少獵物的八人,早就手癢了。當狼群一靠近,八人就往死人揍,當場打死十五頭,一路追攆,一條也沒能跑掉。三十二頭狼在哪都是大狼群了,可到了這八個天天打獵的人手裡就不是那麼回事。

  他們看到的是三十二張狼皮,這也多虧了他們槍法好,除曾雄差一點,其他人的槍法也不錯了。當然最好的還是林建業和馮光明兩人。

  林建業和馮光明兩人在馬不動的情況下是百發百中,在馬跑動起來,林建業全憑感覺,一般三槍就能打中一頭。馮光明差一點,但也差不了多少,跑的那些,大多數都是兩人打的。

  在一個土坡下眾人在這扎了營,用的是帆布,也是從林場搞來的。

  林建業決定回去找唐遠山搞兩套行軍帳篷,這帳布的太費勁。

  打理完狼皮後,馮光明說道:「川子,咱們要是去你說的大雁馬場要比去三河馬場要近三天的路程,咱們要不要去看看?」

  林建業想了想說道:「咱們還是先去三河馬場,要是沒有買到再回來,我聽說三河附近在有不少的小馬場,我想應該比大雁馬場要好買一些。」

  馮光明點點頭,也不再說什麼,一般事情都是林建業來決定的。

  三天後一行人總算到達了三河馬場附近,現在是冬季,到處都是一片白茫茫的,風成了大草原上的最大的街溜子,時不時吹上一陣,吹得人像光著裸奔。


  林建業八人找了三河鎮公社,找了兩家牧民家住下,林建業找的這兩家還是一家兄弟倆。

  住下後和這兩家主人打聽哪買得到好的三河馬,主人告訴他們,想要好馬就得去找三河馬場。三河馬場的馬是不對其它個人或團體出售的,所以想要買就得有介紹信,而林建業他們不可能拿得到省里的介紹信,只有省一級的介紹信才可能買得到馬。

  林建業幾人犯了難,到第五天也沒有任何收穫。倒是他的黑風讓馬場的人看上了,反過來要買他的馬,這把林建業氣笑了。

  這天林建業帶著幾天到了三河馬場一隊打聽,還剛敲開一戶人家的門就聽到有敲鑼聲。

  這是這個時代的特色,這一般是有緊急情況出現才會敲的。

  因為鑼的聲音短急,傳得也遠,所以在神州大地上,很多地方都用鑼來傳遞情況。

  那家人還沒來得及和林建業說上一句話,就往集合點跑去了,馬場在家的職工都打開門跑去了集合點,而林建業等人也跟著去看看發生了什麼事。

  到了一片大空地上,幾十人都站在那,一個上點年紀的人拿著一個鐵皮喇叭喊道:「大家靜一靜,剛剛有人回來報信,今天出去放馬的碰到了狼群,馬都跑散了。大夥回去帶上傢伙上白樺林去。一定要把馬找回來,大傢伙趕緊去吧。」

  林建業眼前一亮,對幾人使了個眼色,便騎馬回到住處,給牧民結清房錢後,林建業一行人打聽清楚白樺林方向,便一路奔行,林建業是一馬當先。

  三十里地對馬來說也就是一個多小時的時間,林建業一行進入了白樺林,見到附近到處都有馬蹄印。這樣找就如大海撈針,林建業停下馬,和馮光明兩人商量了一下,對其他人說道:「我的意思就是順手牽羊,要是有不敢的提前說,別以後怕這怕那的。」

  眾人鬨笑,於躍進說道:「川子,你不怕咱就不怕,跟著把頭有肉吃。」

  其他人連聲附和,林建業笑道:「那行,這樣那咱們就幹這一票,買不到咱就撿,套馬的事交給我和我哥,你們要做的就是把套住的馬,順著根河往東,到達白音扎拉嘎集合,我和我哥會到那去找你們。」

  林建業又把一張簡易的地圖指給大家看,決定好後,一行人便順著馬蹄印深入,走了有半個小時,就聽到前方人聲鼎沸。

  林建業讓眾人停下,他上前去查看,一群人正在圈馬,這是把跑散的馬圈一起。

  有人喊道:「還有五十匹馬跑散了,我們得等人來了才能去追,那群狼往東趕著馬群去了。」

  林建業退回來,上馬後指了指東方,驅馬前行,一出白樺樹林,在一處找到了馬蹄印和狼的腳印。

  林建業一馬當行,其他人也快步追上。最難受的是白龍和大黑,在框裡晃來晃去,還好有林建業給做的安全帶,不然早拋下馬了。


  追了十幾里在一處山包下見到二十多頭狼正圍著一匹一歲左右的馬駒子,這應該就跑散的馬群里的馬。

  這匹馬駒子後腿處受了傷,林建業抬槍就對著狼群打,其他人也是如此,當場五匹狼就被放倒,其他的狼也一鬨而散。

  草原狼和家狗差不多大,林建業前次打的就是,有人叫它們灰狼,狼和牧民是死敵,到了冬季食物短缺時,就會經常在放牧區活動。咬死咬傷牧民的牛羊馬等牲畜,所以牧民恨他們也是事出有因。

  林建業一行沒有停留,一衝而過,那馬駒也追著林建業他們,一路往著馬蹄去的方向追。

  但讓林建業驚訝的是馬群沒有停留,又追出五里也沒看到馬群。他估計是馬炸群了,這群馬不跑到跑不動是不會停下來了。

  果然如林建業所想,這一追又追出五十多里,才看到停下的馬群。

  這讓一眾人也是手軟腿軟,但看到馬後,全都欣喜不已,林建業笑道:「時間不早了,天黑前咱們得離開這裡,後面應該是有人追上來了。」

  八人開始用繩子套馬,這個林建業還是能行的,馮光明是主力,其他人就是打醬油的,全憑運氣。

  八個人在天黑前把這三十二匹馬全部套住,八人總算鬆了一口氣,這時馬蹄聲響起,這把眾人嚇了一跳,難不成要白忙活了。

  不大一會,那匹被狼圍過的馬駒子跑了過來,見此林建業笑道:「還送一匹馬駒。」

  林建業走過去伸手摸那黑色馬駒子,那馬駒子也不跑,還伸舌頭舔林建業的手套。

  林建業摸了摸馬駒子,從背包里拿出一把棉花,一梱繃帶,試著去摸馬駒子的後腿。

  林建業很小心地站在馬的一側,沒馴過的馬喜歡用後腿踢人,林建業可不想挨踢。

  可讓林建意外的是馬駒子只是回頭看了一眼,又一動不動了,林建業見此,就放心地往傷口處撒上了虎骨粉,把棉花放在那處傷口上,又用繃帶用力綁好。

  這才起身拍了都馬駒子的臉,對眾人說道:「咱們得快點離開,走。」

  上馬就拍馬往東繼續前行。馮光明問道:「川子,那馬駒子不用牽著嗎?」

  林建業笑道:「不用,它會自己跟著的。」

  果然林建業一走,馬駒子就跟了上來,這是動物的本能,幼崽在失去群體後就會跟隨它能看到的其他群體,這也是林建業一行衝過去時,馬駒子跟來的原因。

  一行人現在是用走的,因為天黑了,跑太危險。一不小心就會掉進溝里。

  林建業說,:「這群馬還有二十多匹跑別的地方去了,我聽那些人說有五十多匹馬,咱們加上馬駒子只三十三匹。」


  馮光明笑道:「知足吧,咱們一人四匹了,你還想那二十多匹。」

  林建業想想也是,自己也太貪心了,笑道:「是啊,我這也太貪心了。」

  一行人走了約一個小時後,忽然大風四起,林建業見此說道:「咱們得找個地方避避這風雪。」

  眾人找了半小時才在一個小土包下找到一處避風點。眾人拿手電找來一些乾柴,生起了火堆。

  風雪越來越大,馬全都擠在了起,林建業讓眾人拿苞米出來餵馬,現在林建業不擔心有人能找到他們了,因為風雪會把所有的痕跡掩蓋。

  眾人休息到凌晨四點,風雪停了,林建業醒來叫醒眾人,吃過早飯,餵過馬,一行人繼續往大興安嶺林區進發,只有進入林區才算真正意義上的安全。這個安全指的是順來的馬才真的是他們的了,林建業不是願意做這種事的人,可問題是人家不賣,有錢沒地方買,沒辦法了才幹這順手牽羊的事。

  林建業想著以後要是有機會,肯定會把這帳還回去,回報給社會也是一種方式。

  他的自我安慰就像那些賺著黑心錢去廟燒香拜佛求保佑的人差不多,都是心難安才會去求安慰,求心靈慰籍的。

  林建業在某種意義上講是偷了集體的財產,可林建業不認為自己有什麼錯,集體財產那就應該屬於人民,既然屬於人民,那就有自己的一部分,既然是拿自己的東西又有什麼好內疚的。

  就這樣一套歪理讓林建業心中豁然開朗,在別人看來是歪理,但卻又有著他深刻的道理,不得不承認這也是對的,深思一下國家是人民的,拿人民自己的東西一點毛病也沒有。

  林建業一行人,三天之後到達林區邊沿,在進入林區後休整了三天才往小興安嶺方向前行。

  林建業還是第一次來到大興安嶺,這的山可比長白山平多了,一行人在來林區的路上採購了大量的物資。就連唯一的馬駒子背上也背著它自己的口糧。

  馬已經分配完了,共有公種馬九匹,林建業要了兩公兩母,其他人的都是一公三母。馬駒子是一匹公馬,自己跟來的也歸了林建業。

  這一路上,眾人是邊走邊打獵,走走停停。穿過大興安嶺時已經是半個月以後了,收穫也是可觀,到達小興安嶺時又到附近的公社供銷社採購了物質,然後才繼續上路。

  穿過小興安嶺到達張廣才嶺,然後順著張廣才嶺回家,到家時已經是四月春暖花開,他們去了足有二個多半月。

  (還有更新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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