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一章再次遠行
林建業在九月五號準備去老毛子那走一趟,所以這些天都沒有干別的,就是去挖黑松露。
而在家的幾個女人,都是全力開始對鹿皮錢包進行加工,還有女式挎包,林建業的這些設計不論是現在還是後世都是很經典的款式。
林建業這次打算把手頭的一部分元皮,灰皮出手,貂皮他不打算再往外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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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五這天,林建業和馮光明兩人騎著馬,告別眾人,這次林建業的三匹鄂倫春馬,馮光明家六匹。快步馬沒敢往那邊騎,怕出事,還是決定用鄂倫春馬安全些。
二人走前次走過的路線,這條路熟悉,也近不少。進入九月的山林沒了夏季的那種悶熱氣息,反而是涼爽無比,樹葉荒草開始枯萎,黃一片紅一塊的,在秋風中沙沙作響。
讓人忘切了旅途堅辛,反而覺得美不勝收,流連忘返。
林建業說道:「哥,這風景好啊,在這裡穿山爬坡也不覺得有啥累的了。」
馮光明說道:「是啊,咱們要是有空應該在這樣地方建個房子,到這個季節帶著家人到這樣地方欣賞一下風景。」
林建業笑道:「哥,你說得對,過些年咱們就這麼幹。」
二人經過六天的爬涉來到了邊城,休整一天後就出發。
這次一切都很順利,到達上次借宿過的人家,又一次在這借宿,同時打聽起城裡的情況,得知沒啥大變化後,二人鬆了口氣。
第二天,二人商量過後,為了貨的安全讓馮光明進城找人。
馮光明在主街18號找到赫列左夫,當赫列左夫見到馮光明時很是高興,為此要請馮光明吃飯。
馮光明婉拒後表示同伴已經做好飯等著赫列左夫了,同時把貨單和標有單價的的紙交給了他。
赫列左夫表示價格沒問題,但表示要先看貨,而馮光明也把背包里的的樣品拿給他看。
赫列左夫看完很滿意,點頭讓人準備錢去了。
約定好地點,馮光明先行離開,到約定的地點去等赫列左夫。
在城處馮光明和赫列左夫碰頭後,馮光明帶著幾人到了林建業選定的交易地點。
而林建業在那用石頭架起了一口鍋,對著赫列左夫等人招手。
雙方打完招呼,林建業說道:「我上次說要請你們吃飯,這次我帶來我們的特產給你們嘗嘗。」
馮光明翻譯,赫列左夫表示感謝,但那樣子是不敢吃的。
而林建業也不廢話,把蓋子掀開,一股撲鼻香味吸引了所有老毛子,都眼勾勾地直盯著。
林建業用碗舀了一碗湯,遞到赫列左夫面前說道:「朋友,你放心吧,我不會害你,是想讓你品嘗世間最好的美味。」
赫列左夫接過卻沒敢喝,林建業笑了笑,又舀了一碗,吹了一下就喝了起來。
見此赫列左夫有樣學樣,喝了一口,直接就定住了,接著就直呼「美味美味。」
其他的老毛子見此便也盯著林建業,林建業笑了笑,給每人舀了一碗,這下停不下來了,幾人和馮光明,林建業二人圍著鍋就吃了起來,這野雞燉黑松露,很快就見了底。
赫列左夫問道:「朋友,這是什麼美味的食材。」
馮光明從一旁的框裡拿出一個黑松露遞給了赫列左夫說道:「這個叫黑松露,是我們帶來的特產,準備和你談談這個生意。這個東西在歐洲能賣到幾千美刀到上萬美刀一斤。你要是有路子,我們可以合作。」
赫列左夫驚了,這兩個人是怎麼知道歐洲情況的,看來人家也不一般的普通人。
赫列左夫說道:「我需要幾個樣品拿回去,明天給你結果。」
赫列左夫沒聽說過什麼黑松露,但這東西確實很美味,可以想像這東西肯定會有人願意買單。
他先要找別人打聽路子,或把東西賣給別人。雙方約定好了明天見面的時間和地點,也付清了這次的38090美刀。
林建業把貨交完,和赫列左夫道別並約定以後長期合作。
林建業和馮光明等赫列左夫離開後,便化妝了一番,兩人騎馬進了城,而這次兩人把槍就藏在城邊的樹林裡。
然後進城後,林建業幫趙正陽以及於躍進一個人買了一套三金的手飾,想了想又買了幾套其他樣式的,在一個兜售舊貨的猥瑣男那裡發現了幾件好東西,這幾樣東西全是老物件。
一串由108顆東珠做成的朝珠。東珠,是產自黑龍江、烏蘇里江、鴨綠江等流域的野生珍珠,質地圓潤碩大,澤晶瑩透澈。因以天然形成,無植核等培養工藝。得之不易,彌足珍貴。
朝珠,清代朝服上佩帶的珠串,通常由身子、佛頭、背雲、紀念、大墜、墜角六部分組成,是從「念珠「衍化而來。
每串朝珠的珠數都嚴格規定為108顆。108顆珠子每27顆間穿入一粒大珠,大珠共四顆,稱分珠俗稱「佛頭「。
「佛頭「共有4顆,色澤和大小一致,在位於頸後的那顆「佛頭「之下,緊貼一顆葫蘆形的「佛頭塔「由佛頭塔穿綴絲絛,絲絛中部有「背雲」,絛末端垂一顆墜角。佩戴時這一串「佛頭「、「佛頭塔「、「背雲「和墜角均從頸後垂於背後。在佛頭塔左右兩側穿掛有3串綠松石小珠,每串有小珠10粒,稱為「記念」。
林建業可是識貨的人,這樣一串朝珠,在後世2015被拍到6000萬港幣的天價。
東珠是用以區別南方產的南珠而起的東珠,看著那淡金色的東珠,林建業心裡一動,這肯定是老物件,是老毛子侵占北大荒時搜颳得來的。
還有一件也是件難得的好東西,一個亞洲犀角杯,圓型上寬下窄,底部有內府兩字,杯外壁有乾隆親題字樣。拿起來聞了一下有一股腥味,林建業可以確定這是從清朝皇宮流出來的東西。
別一件是一對翡翠手鐲,而且還是難得的祖母綠,看到水頭和光澤度,可以確定是老物件,拿在手裡感覺得到那種溫潤感。
這三件東西林建業讓馮光明討價還價半天以二千三百美刀成交,林建業把這三件東西分開用布包好,又花二百美刀買了個紫檀雕刻手飾盒,把三件東西放了進去。
然後又買了一塊布把手飾盒包得嚴實。這才心滿意足地離開。
而那猥瑣男也心滿意足地點著鈔票,他卻不知道他虧大了,這就是信息代溝造成的。
林建業傻樂著往前走,馮光明搖頭說道:「川子,你花兩千五百美刀買了四個那玩意有啥用。」
林建業笑道:「哥,這些可都是老物件,以後可以做傳家寶的。」
馮光明不以為然,說道:「那還不如一張大爪子皮呢,那才是真的傳家寶。」
馮光明是鄂倫春人,世代狩獵,只有最好的獵人才能打到大爪子,所以他才會有這種想法。
林建業搖搖頭,這思維不在一個層面上,自然不會有任何結果,只得說再逛逛。
二人又在一個店鋪里看到了和他用的一樣的獵刀,林建業給其他人一人買了一套,想了想,還是多買了幾套。
在店後百林建業看到這些獵刀都是用炮彈鋼打的,雙城子也是皮毛的主產區,獵刀在這的市場很好。
最後二人買了些吃的,又兌換了一些國內的錢,就離開了。
林建業二人這次很小心,縱馬狂奔出去十幾里才停下來,找一個隱秘處躲了起來,觀察是否有人跟蹤。一個小時後也沒發現有人來,二人才從另一個方向離開,去找馬匹。
晚上二人找了一背風山岰落腳,林建業拿出一千美刀遞給馮光明,說道「哥,這次讓你和我辛苦一趟,這些就當作辛苦費。」
馮光明不肯收,說道:「你收回去,我家自來到鬼哭崖,都是你幫我們,而且今年跟著你抬棒槌,可沒少賺,這錢我不能收,不然回去,我阿瑪會罵死我。」
林建業也沒再堅持,反正黑松露要是賣掉也有他的一份。也算沒白跑一趟,就這樣兩人輪流守夜,平安度過一夜。
第二天,林建業看著東北方向發呆,這樣一直站了許久。
馮光明看到後問道:「川子,我看你站了半天了,你在想啥?」
林建業臉色有些難看地說道:「大毛占了咱們那麼多土地,再也難要回來了,心裡想著就難受。」
馮光明說道:「你就是白操心,國家都沒法要回來,更別提你了,你還是省省吧。」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咱們是沒辦法拿回來,但東西咱們可以拿回來。」
這些土地是清朝時期被占的。在50年代老毛子在這外興安嶺一帶大面進行撒參籽,據說有上百噸參籽被撒到了這片土地上。
林建業要去拿的東西就是人參。到九十年代,北大荒有很多人會在那邊做抬參客。有偷挖的,也有幫當地黑幫挖的,分成一般都是黑幫占大頭。
而偷挖的人就得要有一定的本事才行,要不然就是有來無回。而林建業打算明年就行動,提前把一些老貨帶走。
馮光明好奇的問道:「啥東西?」
林建業笑道:「人參,咱們就從穿過雙子城進入錫霍特山脈,咱們就能想挖多少就挖多少。」
馮光明問道:「那地方這麼多人參?」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明年你就知道了,不過咱們想過去也沒那麼容易,這邊的兵站可真不少,咱們在這雙子城倒還好,可再過去就難免被發現,所以咱們第一就是學會老毛子的話。到時誰學會就誰去,不會的不帶。以免出亂子,回去後你就教我們。」
林建業的考慮是有道理的,在外興安嶺還有不小鄂倫春族和鄂溫克族人遺留在了這裡,他們會了一部分俄語就能冒充這兩族人在這活動。
馮光明說道:「那行,我現在先教你。」
二人就開始了俄語教學,而林建業一個上午也沒能學會彈舌,這讓馮光明很是無語。眾所周知,彈舌是俄語發音中必須具備的能力。
林建業揉了揉有點發酸的臉頰,說道:「先去和赫列左夫見面,然後再練吧。」
到達約定地點,赫列左夫很準時到達。
赫列左夫和兩人握手後說道:「朋友,你們的貨我要了,但價不能太高,我只能給你們每公斤400美刀。不知道你們是否願意接受。」
有馮光明的翻譯,林建業想到現在歐洲的黑松露每斤在360美刀到400美刀之間,大個的可以達到1000美刀以上一斤。林建業想了想,人家也得賺,這價已經很良心了。
林建業點點頭,馮光明說道:「朋友,可以,就按你說的價格交易。」
過稱後是416斤也就是208公斤,林建業直接算200公斤,那8公斤就算是送給赫列左夫個人的禮物。當馮光明翻譯完,赫列左夫很是高興,用力擁抱了兩人。
八萬美刀就這樣到了手,林馮二人和赫列左夫錢貨兩清後道別離開。手裡有巨款,自然不能久留。
手上賣貨只留了三萬美刀整,其他的就是買了東西和換了錢,再就是換了國內的錢。加上剛得的八萬,林建業就有了十一萬,這些錢在身上,他可不敢在老毛子的地盤久留。
二人穿山越嶺,連夜穿過邊境線,進入國內。但二人沒敢停,一直到上次宿營過的地方才停下,累得不想動的二人,用塑料布搭了個簡易的窩棚,躺下就睡著了。
一直到肚子呱呱叫了才起來做飯,林建業在吃過飯後,拿出一萬美刀交給了馮光明,說道:「哥,這黑松露有你和嫂子的份,這個你可不能再推了,以後咱們來前先過秤再來。那樣大夥都能知道掙了多少。」
馮光明說啥也不收,而林建業說啥都要給,二人僵持了好一會,林建業說道:「哥,你是嫌少嗎,那我再給你加點。」
說著又要去翻包,馮光明不得己說道:「行了,夠了,我收還不行嗎?」
黑松露出力最多的是林建業,採得最多的也是他,然後就是馮光明兩口子,接下來是於躍進,肖嵐,王素娥,肖艷,孫母。
林建業決定給於躍進三千塊大團結,其他人都是一千塊大團結。倒不是林建業小氣,而是怕給多了讓他們以為這東西好賣,立馬又上山去挖,今年林建業已經不打算去老毛子那了,怕是挖也白挖。
還有就是,林建業知道物以稀為貴,送太多去就不值錢了。一年賺一次就好,別太貪。
在這個宿營地,休整了兩天才重新上路。離開東寧縣後穿過幾個公社進入到了山林,中途在路過的公社補充了些物資。
山裡的景色如畫,二人行進的速度並不快,而林馮二人還時不時停下來打點野味,不過打的都是小東西,就只有進山的第三天打了一隻香瘴子,得了個香囊,和一張香瘴子皮。
接來的幾天倒是打了兩頭黑瞎子,這運氣倒是不錯,可惜路太遠,現在的肉又不能捂著,到家還不得臭死。
為此就拿了兩隻熊膽,一銅膽一鐵膽,兩張熊皮,兩個熊鼻子,兩副波凌蓋。拿上這些就往家走。
就在離家還有一天路程的山岰口,林馮二人被人攔下。對面六人,都是破衣爛衫。但手裡頭有兩隻單管獵槍,一隻老洋炮,還有一隻水連珠。
「哥倆個,把馬借我們用用,我放你們走。」其中一人說道。
林建業和馮光明對視一眼,雙方距離將近一百米,兩人心領神會,他們可不認為這幫人會放他們走。
如是悄悄把後面綁著的馬韁繩鬆開,拍馬就分開往兩邊山上跑。
「砰!砰!砰!砰!」四聲槍響,可一槍也沒打中,幾人都傻眼了。
沒拿槍的埋怨拿槍的槍法太水了,拿槍的說這兩人太鬼了,知道分開跑。
為首中年人說道:「別吵了,小心點,這二人不是啥善茬。」
這攔路的六人分開,兩人準備去牽馬,另四人都找了藏身區。
林建業和馮光明兩人都認出其中兩個人,那兩個年輕人就是上回他們去老毛子那,被這兩個年輕的人攔住,讓他們繞路的兩人,沒想到這幫人還在這。
林建業當時推測這些人是淘金的,看這些人破衣爛衫的樣子,應該在山裡呆了不少時間了。
林建業和馮光明兩人都只是到出崗上就停下來,馮光明在另一邊見到兩人去牽馬,把手伸進嘴裡就吹響了哨子。
那七匹馬全都奔著坡上就跑,去牽馬的那兩人,沒想到快到手的馬也跑了,忙喊道:「快攔住,快攔住。」
為首的中年人喊道:「快回來,這兩人是鄂倫春人。」
另有說道:「這回麻煩了,鄂倫春人個個好獵手,咱們怕是要栽了。」
為首中年大聲喊道:「爺們,我們不知道你們是鄂倫春人,得罪了,我們這就離開,還請爺們放條生路。」
可沒人回應他,就在他要準備繼續喊話時,林建業已經從上方摸到了約一百五米處。
把槍端上,對著中年的手臂就是一槍,「砰」的一聲才起,中年人就痛苦地喊了起來。
手上的水連珠也掉在了地上,與此同時另一邊的馮光明也摸到了百米開外。
見林建業只打手臂就知道他不想殺人,馮光明也瞄準一個拿獵槍的開了一槍,一樣也打在手上。
幾人立馬嚇住了,那中年人立馬高舉雙手,也顧不得手上的傷了,喊道:「爺們,我們錯了,饒我們一命。我們有金疙瘩,用來補償你們。只求你們饒了我們這一次。」
林建業回道:「有多少,我看看能買幾條命。」
為首中年回道:「我們有一斤左右金沙,我把金沙放在這石頭上,爺們你看行嗎?」
林建業說道:「行,你把金沙袋子打開,朝著我,我要看看。」
為首中年納悶林建業這麼遠怎麼看?不過還是老實照做。林建業用望遠鏡看過,確實是金沙。
然後說道:「你把金沙放下,槍也放下立馬給我滾。」
六人沒有半點遲疑,槍一丟就往另一個方向順著山岰跑了。
林建業騎馬一直跟出兩里地才返回,在半道上碰到了馮光明帶著馬來接他,那四支槍和金沙也被他帶來了。
林建業笑道:「沒想到,還能在路上當一回被劫道的反成劫道的了。」
馮光明笑著把裝金沙的袋子交給他,說道:「這個你保管,我也不會煉這玩意。」
林建業接了過來,掂了掂約有一斤,說道:「咱們回去,找到練金的東西後,把這些練了,一分兩半,我們兩一人一半。」
馮光明笑道:「都聽你的,咱們還要不要追上那幫人?」
林建業笑道:「不用了,咱們又沒傷著,就這樣吧,咱們繞一下別讓這幫人找著就行。」
二人轉身遠去,那幫人跑出五里地才停下。
有人說道:「這回虧大了,早知道會碰上這樣兩人就不該起啥心思。」
「你快拉倒吧,還不是你說有馬趕路快,現在好了,咱們少了三分之一的金沙。」
為首中年的手臂已經包好,說道:「別吵了,就當破財免災了。還好這兩人不是趕盡殺絕的人,要不然咱們一粒金疙瘩也別想留下。」
有人問道:「把頭,咱們接下來咋辦?」
為首中年嘆了口氣,說道:「還能咋辦,先回家找著槍再往老毛子那跑一趟。」
兩天後,林建業和馮光明總算到了家裡。何芳敏見到林建業安全回來,很是高興,說道:「你可算回來了。」
林建業笑著說道:「想我了?」
何芳敏說道:「嗯!」說完臉上就浮現一抹羞紅。
林建業牽著她的手進了家門,和所有人打過招呼,這才回到自己屋裡。
林建業把包交給了何芳敏,叮囑她說道:「包里的東西先別動,等我泡完澡回來,再給你說。」
何芳敏點點頭,林建業去了溫泉泡澡,換洗完後他覺得一身輕鬆。
到了屋裡,王素娥和肖嵐都在,王素娥問道:「三兒,你們這次還順利吧?」
林建業說道:「媽,這次很順利,我爸咋沒見著他呢?」
王素娥說道:「陪著你趙叔去看正陽的房子了。」
林建業驚訝地說道:「趙叔能下床走路了?」
王素娥笑道:「能了,過兩天他們就打算搬回家裡住了。」
林建業笑道:「那就好,好了就行。」
肖嵐說道:「三兒,你回來沒去看看你表姐?」
林建業搖搖頭說道:「沒呢,我是從另一邊回來的,我表姐咋了?」
肖嵐看了一眼王素娥,說道:「你表姐前幾天生了,孩子早產,不過還好,孩子活下來了。而且不比足月孩子差,還是個大胖小子。」
林建業點點頭,說道:「唉!曾雄造的孽,還好後來在我這給補了一下,不然情況就難說了。」
王素娥鐵青著臉說道:「三兒,要不讓你表姐離了吧,我想起這些心裡就難過,我要不保媒也不至於讓閨女受這個罪。」
林建業嘆了口氣,說道:「媽,還是不要了,只要曾雄真能改就算了,別讓表姐再難過了,這日子還得過嘛。呆會我和小敏過去看看。」
王素娥嘆了口氣,拉著肖嵐出了門,她們知道這小兩口這麼多天沒見,肯定有話要說,她們自然不好在這打擾她們。
林建業把何芳敏叫進屋,把錢拿出來,這可把何芳敏嚇了一跳,她覺得自己已經算是見過錢的人了,還很是覺得自家可是富得不一般。可當再看到這一堆錢時,還是傻眼了。
好一會才激動地問道:「川子,這是多少錢?」
林建業笑道:「你自己數,你留出三千給進哥,一千給咱媽,一千給小媽,一千給二嫂,一千孫嬸,這些你給大團結。那些剩下的大團結和美刀,你收好。」
何芳敏兩眼發亮腦袋像小雞啄米,開始樂呵呵地點起錢來,女人都對錢財有著迷一樣的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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